“抓住他,如果敢反抗,當場擊斃!”那個便衣警官徹底被激怒了,他要給郝建一定顔色瞧瞧。
于是乎,那些警員們上去準備給郝建上手铐。
“當場擊斃?就憑你們!”郝建眼眸一凝,一腳直接踹向不遠處的一輛汽車,當即将那汽車一腳給踹翻了過去,那汽車連續滾了幾圈,而後壓在一群特種部隊官兵的身上,一陣哭爹喊娘的聲音便是随之而起。
看到這裡,其他人都傻眼了,一腳踹飛一輛警車?這家夥是一頭披着人皮的人形怪物吧?
“開槍!快開槍!”此時,那個便衣警官便忍不住了,對自己的部下咆哮了起來。
他已經意識到了郝建的威脅與可怕,再這樣下去,情況對他們很不利。
所以他決定先發制人,直接擊斃郝建。
畢竟郝建的危害太大了,并且存在太多的不穩定因素,一腳踹飛一輛汽車,這根本就不是人類能做得出來的事情!
别說是他們了,就連袁姗姗和舒雅也都懵逼了,這場景簡直是比看科幻片還過瘾啊。
“打我一巴掌!”舒雅對袁姗姗道。
“啊?”袁姗姗愣住了,她還以為自己聽錯了呢,舒雅竟然叫自己動手打她?
“讓你打就打,别廢話!”舒雅不耐煩的說道。
“啪!”袁姗姗照着舒雅的吩咐給了她一下。
旋即,舒雅便揉着發紅的臉,擠出一道快哭的笑容:“會疼,不是在做夢!”
郝建啊郝建,你為什麼總是要表現的這麼匪夷所思呢?
舒雅可不認為這是一件好事,樹大招風,一個有能之士是絕對不可能碌碌無為的。
郝建冷哼一聲,又雙手擡起一輛警車朝着準備開槍的警察砸了過去。
而後再度抓起一台警車充當擋箭牌,擋住那些疾射而來的子彈,沖向人群,一個瘋狂回旋,将一大片人全部撞飛了出去。
一個兩百多人的隊伍,在郝建的幾個來回沖殺之下,潰不成軍。
看着郝建獨自一人力挑整支軍隊,舒雅和袁姗姗,以及那個便衣警官都傻眼了。
這一幕絕對比他們人生所看到過的任何事情都要讓他們畢生難忘,郝建那抓住輕如無物的汽車的威武姿态将會永遠留在他們心中。
“這就是...神威嗎?”袁姗姗突然說出了這個詞彙,因為除了這個詞彙之外,她真的想不到用什麼來形容郝建了。
而此時的郝建,便緩步的走向那個便衣警官,那個便衣警官已經吓傻了,直到郝建出現,他才終于是一副如夢初醒的模樣,吓得整個人都僵住了。
“該死的,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不是說這家夥隻是通緝犯嗎?這怎麼能是通緝犯呢?什麼通緝犯能幹倒一支軍隊的?”那個便衣警官在心裡操罵自己的上司無數遍,這是他麼的要把他當炮灰啊。
“現在,你還要我戴手铐嗎?”郝建似笑非笑的對他問道。
那人急忙搖頭,此時哪裡還敢說什麼。
郝建點了點頭:“那麼,現在我們可以走了嗎?”
那個便衣警官又急忙點了點頭,現在郝建說什麼就是什麼了。
“很好。”郝建淺淺一笑,而後一頭紮進其中一輛警車,雙手環兇,閉目養神。
那個便衣警官不敢動,這家夥是什麼意思,讓自己逮捕呢還是不讓自己逮捕呢?
“給你一分鐘的時間,如果你再不上車,後果自負!”郝建那冰冷的聲音傳來。
那個便衣警官要哭了,說實話,他真的不想和郝建坐一輛車,可現在是真的沒辦法啊。
旋即,郝建便到了警局,但一進門他就看到了裡韋特斯和一個白發老頭在那說話,那白發老頭應該是局長之類的,身上穿着警服,眼神陰郁的打量着郝建。
而看到裡韋特斯出現,郝建立刻就知道裡韋特斯想幹什麼了。
而裡韋特斯再次看到郝建,嘴角也不禁浮現出一絲猙獰笑意,顯然,他對于郝建也是恨之入骨。
裡韋特斯出現在這裡,就是為了對身旁這個白發老頭施壓,讓他以最快的速度将郝建定罪。
“郝建,我們又見面了。”裡韋特斯陰恻恻的笑了起來。
郝建面無表情的看了裡韋特斯一眼,有些不耐的道:“我特麼可不想見到你,你這麼醜!”
“你...”裡韋特斯眯着雙眼,怒火中燒,這家夥都已經淪落到階下囚了,竟然還敢這麼嚣張?
“裡韋特斯先生,這個就是你說的那個讓你損失了上百億的那個家夥?”這時候,那個白發老頭開口了。
“是的,明利安先生,就是他!”裡韋特斯滿是恨意的說道,那森冷的目光直勾勾的盯着郝建。
“放心吧,我會替你好好招待他的,這家夥敢在巴黎捅出那麼大的簍子,我們可以完全不通過華夏就直接将其擊斃!”明利安不懷好意的笑了起來,一雙陰郁的眼睛不斷在郝建身上打量。
“艹,有沒有人能告訴我這老頭是不是基啊?先說好啊,老子不近男色的,****術對我不管用。”郝建回頭對那個便衣警官說道。
那個便衣警官滿頭大汗,此時他哪裡敢接話,一邊是郝建,一邊是明利安,他說什麼都不是。
明利安也看出郝建是在說他,皺着眉對那個便衣警官問道:“他說什麼?”
“他說,他說你是同性戀,想泡他。”那個便衣警官欲哭無淚的回答道。
“嗯?”明利安先是一愣,而後狠狠的看着郝建:“你在找死!”
從來都沒有人敢這麼和他說話,郝建是第一個!
“喂,有人能告訴我這老東西在說什麼鳥語嗎?我聽不懂!”郝建大喊大叫,完全一副痞子模樣,旋即對明利安比了個中指:“老東西,請講華語,草你阿媽的,你爹我聽不懂!”
“他又說了什麼?”明利安又對那個警官問道。
那個警員死的心都有了,這...這特麼怎麼翻譯啊?
“他在罵你,他說他要****你母親,還說他是你父親!”裡韋特斯換了個文雅點的說話,但表情也是難看。他們都是貴族,是有頭有臉的人物,所以都不會說髒話,但郝建這個奇葩就不一樣,出口成髒,張口就來,一點臉面都不要了。
“混蛋!”明利安氣得吹胡子瞪眼,呵斥道:“來人,把他給我關到牢房裡頭去!”
明利安已經一刻也不想看到郝建,因為他害怕繼續看下去的話,自己會氣得爆皿管。
于是郝建便被帶了下去。
而此時,裡韋特斯便和明利安商議怎麼對付郝建,兩人都被郝建弄得滿肚子火氣。
“立刻上報國防部,告訴他們這家夥存在極其惡劣的危害性,必須立刻處決,你和我一起開口的話,他們應該會妥協。”裡韋特斯對明利安說道,他現在隻想立刻殺死郝建,除此之外,什麼也不想。
“好,就這麼辦!不過在這之前,我要讓那小子知道,得罪我的下場!”就在此時,明利安的嘴角突然露出了一絲猙獰的笑意。
郝建被關到了牢房裡頭,和衆多法國犯人關在一起。
而不一會兒,一個警察就走了過來,先是不懷好意的看了郝建一眼,然後隔着鐵栅和其中一個魁梧的光頭大漢低語了幾句。
那光頭大漢眉頭一抖,點了點頭,繼而便也對郝建投以古怪的目光,
旋即,那個警察拍了拍光頭大漢的肩膀,走了。
那光頭大漢冷笑了一下,走回自己兄弟的面前,與他們交頭接耳的說着什麼。
而郝建卻像是完全沒看到似的,坐在鐵栅邊上,神态落寞,聲音哽咽,唱出了一首令無數囚犯心酸的歌!
“鐵門啊鐵窗啊鐵鎖鍊
手扶着鐵窗望外邊
外邊的生活是多麼美好啊
何日重返我的家園
何日能重返我的家園
條條鎖鍊鎖住我
朋友啊聽我唱支歌
歌聲有悔也有恨啊
伴随着歌聲一起飛
伴随着歌聲一起飛
月兒啊彎彎照我心
兒在牢中想母親
悔恨未聽娘的話呀
而今我成了獄中的人
而今我成了獄中的人。”
如果舒雅出現在這裡的話,她肯定會罵,這個混蛋特麼又玩脫了。坐個監都尼瑪要逗逼一回,愣是不能消停一下。
“閉嘴,你唱的很難聽,吵到我們了!”這時候,那個光頭大漢便借題發揮,帶着一群人走了過來。
“請說華夏語,兒子們,你爸爸真的不會法語。”郝建回頭看着那個光頭大漢,表情認真的說道。
“有沒有人知道他說什麼?”那光頭大漢問道。
“他說我們是他兒子。”其中一個懂點華語的囚犯說道。
“什麼?小子,你活膩歪了?”那個光頭大漢,頓時暴怒呵斥道。
“雖然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但看你這像是被人睡了老婆綠了帽的表情,我有理由相信你絕對不是在說好話。”郝建認真的點了點頭。
“老大,他說你老婆被人睡了!”
“混蛋,給我揍死這小子!”那光頭大漢怒斥一聲,率先撲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