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瞬間,郝建是分明感受到了身體發出一股巨大的洶湧的感覺,如若再不克制的話,估計隻要再看一眼,鼻皿就會止不住的洶湧的噴射出來。
下一瞬間,他立馬的将自己的視線給收了回來,否則的話,别說就算是他,也是控制不住體内那股洶湧的感覺,鼻皿絕對是情不自禁的噴射而出的。
為了避免那種尴尬的局面發生,郝建趕忙迅速接過燈泡,然後擡起頭來,然後強制的克制住那股就要噴射出來的鼻皿,微微仰着頭,讓它們繼續流淌收進去,随後便一臉正經的換着燈泡。
王雙雙的關注點全在郝建換燈泡的動作上面,所幸的也就是沒有發現郝建的變化,倒也沒有察覺到什麼。郝建很快的就換上了燈泡,然後下了梯子,随後走到開關那,開了一下,客廳瞬間就亮堂起來了。
這個時候,郝建略微的擦了一把汗,剛才還真是心驚膽戰啊,要是再慢一點估計就露餡,他倒是不怕露餡,他從來就不是一個臉皮薄的人,反正已經被誤會了好幾次了。但主要的是好不容易才把王雙雙安排住在這裡,這要是因為這麼一件小事把她氣惱然後氣走了的話,那他以後還想跟王雙雙這樣,那可就難了啊。
正所謂細水長流,郝建很是能懂得這個道理,俗話說心急吃不了熱豆腐,郝建不心急,所以他想吃熱豆腐。
拍了拍手,從茶幾上抽出一張紙巾擦了擦手,然後看了一下自己的成果。這個時候王雙雙還是沒有發現郝建剛才的異樣,隻是想着郝建又給自己幫了一個大忙,所以滿心的感謝。
她倒了一杯水遞給郝建,然後說:“謝謝了啊!”
郝建的腦海裡面還在循環剛才的畫面,然後被王雙雙這麼一說,立馬一愣,然後接過了她遞過來的水過來,猛的一口喝了下去。
他現在有點小小的饑渴,這一杯水剛才将他的那點欲望給澆滅了洗漱。王雙雙看見郝建這異樣的動作,還以為他是真的渴了,便作勢又要去給郝建倒一杯,郝建見勢,立馬就阻止了她,說是不要了不渴。
郝建覺得,要是還在這裡繼續待下去的話,就會被王雙雙這小妮子給吸引住的,搞不好還真的控制不住自己然後做出一些什麼過分事情。想着,他便作勢要走,此地不宜久留,所以還是三十六計走為上計,先走了再說。
但王雙雙見郝建居然換好燈泡便要走,頓時就是攔住了郝建,然後說:“你先别走啊,換好燈泡就走這個我心裡過意不起啊,既然你來了,那麼便在這裡吃點東西再走吧,剛好我剛才準備試着做點小點心,要不你給我試試口味吧。”
郝建一聽,本來還想着走為上計,但是一聽到王雙雙這麼說,想着要是就這麼走了估計王雙雙這小妮子還真的會愧疚,然後下次就指不定連電話都不好意思打了,便停下了腳步,然後在客廳的沙發上面坐了下來。
王雙雙見勢,便沒有說什麼了,然後就趕忙去做點心去了,既然要好好報答郝建,那便做點好吃的點心讓郝建嘗嘗,嘗嘗她的手藝到底如何。
這間房子的廚房和客廳是連在一起的屬于那種沒有隔間的那種,所以王雙雙在廚房忙碌的樣子郝建看的一清二楚。郝建克制着自己不讓自己去看,要是再看下去的話再結合剛才的那畫面,搞不好他就會真的克制不住自己。
但是心裡是這麼想的,不去看不去看,但是内心卻還有着另外一個聲音,誘使着他去看了一遍又一遍,王雙雙因為專心着做着她的那點小點心,所以根本就沒有注意到郝建這邊的異樣。
孤男寡女,深更半夜,共處一室,何況郝建還是那種熱皿方剛的大男生,他感覺到越來越渴,然後喝了不下三四杯水了,然後為了轉移注意力,他便打開電視看起了電視。
可是不知道為什麼,王雙雙這個時候卻叫了他一聲,瞬間就把他的心緒給吸引過來了。
“郝建,你過來一下幫我打開一下這個,我打不開!”王雙雙一臉幽怨的說。
此刻的王雙雙正拿着一瓶新的果醬,但是不知道是果醬瓶蓋太久還是她力氣太小的緣故,打了很久居然是打不開,無奈之下她便是呼喚了郝建。
郝建便起身走了過去,然後從她的手上拿過了果醬。王雙雙穿着一身寬松的日式睡衣,然後因為打不開果醬瓶一臉幽怨的小表情,郝建從她手上把果醬瓶拿過去的時候她還露出了不滿的情緒,小聲嘟嚷了幾句,大概是這臭瓶蓋左右的話。
郝建聽着,然後看了她一眼,注意力就再次的被她給吸引過去了,不知道王雙雙她是有意還是無意的,叫了他過來還穿着一副這樣子的衣服,雖然很正常,但是不知道是關系更近了一步還是什麼,她居然一點兒感覺都沒有。
但是,郝建看着,心裡的那點小心思卻是被勾的啊,恨不得直接就地纏綿一番似的。
郝建便轉移注意力将放在果醬上面,拿着果醬瓶便準備将它打開,但不知道王雙雙為什麼一下子湊了上來,那Q彈軟綿綿的東西一下子靠在了他的手上,本來禍就是因為這東西而起的,一下子又被靠在了上面,那種涼涼的又帶有軟綿綿的感覺,真的是讓郝建的心思瞬間就飄了。
然後順着低頭看了下去,一覽無餘,近距離,而且還是如此親密的動作,真的是一覽無餘啊,真正的一覽無餘。
突然的,郝建看着,隻是看了一眼,剛才原本一下子克制住的鼻皿就洶湧的流了出來,可是流出來的時候郝建沒有感覺,因為他的注意力全在王雙雙的身上。然後一下子看到王雙雙那詫異的眼神,感覺到鼻子有點熱流暖暖的感覺,便伸手往上面去摸了一下,這一摸,然後瞬間就是發現自己居然流了鼻皿了。
“卧槽!”
再去用手去摸一下,然後看下手,媽的居然真的是流鼻皿了,他居然才看了幾眼而已,然後就克制不住的流出了鼻皿出來。這……他頓時就是想爆粗口了。
在看王雙雙,她看着郝建流着鼻皿然後就是一臉詫異的樣子,她又不是傻子,男生為什麼會莫名其妙的流鼻皿,她自然是一下子就想到了。然後看着自己和郝建靠的這麼近,立馬的就退了好幾步,然後再聯想到郝建剛才看自己那奇異的眼神。
之前她倒是還沒有發現什麼,覺得很自然,但是現在想起來,她猛然一下子明白了過來到底是發生什麼事了。瞬間的,她的俏臉羞紅,然後接連退了好幾步,然後雙手掩着自己的衣領。
郝建看到這,頓時就察覺不妙了,該被王雙雙知道的事情果然還是被他知道,這該死的鼻皿什麼時候流不好,偏偏這個時候止不住的流了出來。
他掐了鼻子,然後仰着頭不讓它繼續往外流,然後一手把果醬打開然後放在了桌上,随後看着王雙雙,說:“給我拿點紙巾來。”
王雙雙因為郝建的事情還有點生他的氣,沒有想到郝建居然是這樣的人,時時刻刻都是在想着占她的便宜。她本來是不想管郝建的,但是看到郝建那一臉哀求的表情之後,她最後還是動心了,便去拿了一盒紙巾丢給郝建。
郝建接過紙巾,然後将鼻子堵住了,随後便看着王雙雙笑了起來。剛才倒還好,但是發現郝建的目的之後,她瞬間就是覺得郝建這笑聲裡面都透露着一股淫蕩的表情。
她一下子朝着郝建跑過去,然後拉着郝建,說:“你走,你給我出去!”
郝建一傻:“這果醬瓶我剛打開,點心我都還沒有吃呢。”
王雙雙卻是不管了,此刻隻想讓郝建離開這裡,便拉着郝建便是往門外走,若是郝建硬要待在這裡的話王雙雙自然是奈何不了郝建,但是此刻郝建已經惹的她生氣了,哪裡還敢反駁她的意思了,便被她拉到了門外。
然後門一開,王雙雙便把郝建給推了出去,随後也不管郝建嘴裡在說着些什麼,“砰!”的一下,然後就死把門給緊緊的關住了。
郝建站在門外,看着一下子被關上的門,有點傻眼了,又有點手足無措。
都怪這他媽的突然流出來的鼻皿,要是沒流鼻皿的話就什麼事都沒有,王雙雙也不會察覺到他的那點小心思,可是就是因為這搞事情的鼻皿,然後弄得他現在混到了現在這個地步了。
郝建試着敲了敲門,但是裡面卻是一點兒動靜都沒有,他便一臉垂頭喪氣的樣子,本來想着還能時不時的來看看王雙雙的,但是現在看來,怕是沒有一段時間王雙雙這小妮子是不可能解氣的了。
想着,郝建便是無奈的搖了搖頭。
王雙雙把門關上之後,越想就越生氣,然後氣的那一對玉兔上下起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