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現在很不爽,因為郝建這是強行逼她接受姜月神和小璐,雖然舒雅很同情她們,但要她接受另外一個女人,這對她來說有點難。
舒雅還是比較看的開,這大概和她的身份有關,身為總裁總能平靜的對待任何事情。這要是換做别的女人的話,估計早就大發雷霆,把姜月神她們給趕出去了。
“彤彤,先帶妹妹去房間裡玩。”郝建對彤彤說道,因為接下來的談話,他也不太确定該不該讓小璐聽見。
彤彤便朝着小璐走了過來,卻左右的打量着小璐,好奇的問道:“你也是爸爸的女兒嗎?”
小璐一隻手指放在嘴邊,疑惑的擡頭看姜月神:“媽媽,我是嗎?”
“你是的。”姜月神肯定的點了點頭,卻也被她這可愛模樣給逗笑了。
“那我就是。”小璐也肯定的對彤彤點了點頭。
衆人都不禁莞兒一笑,先不說大人的對錯,首先小孩子是無辜的。
“你真笨,連自己是不是爸爸的女兒都不知道。”彤彤撅着嘴道,擺出一副大姐姐的樣子:“你看我就知道,我是爸爸最疼的女兒。”
“小璐不笨,小璐很聰明的。”小璐奶聲奶氣的道,她雖然年紀不大,但也知道“笨”不是好話,所以急忙反駁。
看到小璐如此的可愛,舒雅那冷漠的神色卻也不禁緩和了一些。
等彤彤将小璐帶離,舒雅才終于開始說話:“說吧,你們要怎麼處理?”
“我想你接受她們。”郝建直接開口道,雖然這樣做對不起舒雅,但他也沒有辦法,他必須承擔男人的責任。
“可以不接受我,但請接受小璐,孩子需要父親。”姜月神鄭重的說道,她不奢望舒雅能夠接受她,但希望她能夠接受小璐。
“那你呢?”舒雅轉而望向姜月神,姜月神的話讓她有些驚訝。
哪個女人不想要一個名分?可是姜月神卻為了小璐居然願意主動放棄,這才是一個真正的母親。
“我無所謂,當初沖動的是我,是我鑄成了大錯,而現在理應由我來買單。”姜月神搖頭苦笑,道:“我希望你不要責備郝建,因為當初的他也什麼都不知道,算是受害者。”
“我可以允許你進家門,但是從今往後,我是正室你是妾,你能答應嗎?”舒雅凝望着姜月神,竟然如此說道。
而聽到舒雅這麼說,郝建和姜月神都不禁呆住了,舒雅這是打算接受姜月神啊。
其中當屬姜月神最震驚,同樣身為女人,她知道女人在感情方面有多麼的自私。可是舒雅居然願意接受她,姜月神簡直是始料未及。
“你是在說笑嗎?”姜月神不太确定的問道。
“我的樣子像是在開玩笑嗎?”舒雅面無表情的道,雖然她心裡也很不爽,但是她是個識大體的女人,她知道姜月神有多麼愛郝建,而且算起來姜月神要比自己更早和郝建在一起,如果不是因為姜月神隐瞞了一些事實的話,或許姜月神已經成了郝建的老婆了。
自己奪走了本該屬于姜月神的東西,本身就已經很内疚了。
而且姜月神此時還帶了一個孩子,舒雅也不忍心将她們拒之門外。
姜月神頓時呆若木雞,有些吃不透眼前這個女人。
“你還是沒告訴我你願不願意呢。”舒雅盯着姜月神道。
“我沒有意見。”姜月神沉聲道,舒雅能夠接受她她就已經很高興了,怎麼會有意見。
“那我呢?”若岚也不禁開口說道,姜月神都已經有名分了,那怎麼能少得了她?
“還有我!”狂派跟着起哄,她不斷往嘴巴裡塞食物:“本來我應該是老大的,現在就算做不到老二,怎麼也該做老三吧?”
但舒雅卻沒好氣的瞪了她一眼,斥道:“有你們什麼事?”
“怎麼沒我的事?我女兒也是郝建的女兒!”若岚理所當然的道,“既然我女兒是她的女兒,那我這個當媽媽的難道不應該有個名分嗎?”
“這樣也行?”郝建瞠目結舌,什麼時候若岚也變得這麼不要臉了?這麼厚臉皮到底是跟誰學的?
舒雅恨得牙根癢癢:“你女兒是他的親生女兒,你有趁着他酒醉把他給****了嗎?”
“喂喂喂,什麼叫****?怎麼說的那麼難聽,我那也是第一次好嗎?”姜月神很生氣的道,居然說她****?
舒雅淡淡的掃了她一眼,卻道:“趁人神志不清把人給睡了,那不就是****嗎?”
“如果你覺得這套路有必要的話,我現在就可以去買酒!”而此時,若岚很認真的說道,而後望向郝建:“郝建,我還沒結紮,還能生的,隻要你想。”
聞言,郝建有種吐皿的沖動,“大姐,都這會兒,你就别添亂了成嗎?”
“舒雅,咱們認識這麼久了,又住在同一屋檐下,你不能厚此薄彼啊,須知肥水不流外人田。”若岚語重心長的對舒雅道。
“滾!”舒雅沒給好臉的道。
正當這時,郝建的手機便是響了起來,他連忙接起來:“喂,鐵山,有什麼事嗎?”
“老大,我有件事情要你幫忙。”那頭,傳來鐵山有些不好意思的聲音,他是實在沒有辦法了,否則也不會長這個口。
郝建也不禁皺起了眉頭,因為他了解鐵山的性格,除非是真的遇到什麼大麻煩了,否則的話他是絕對不會叫自己幫忙的。
“你在哪裡,我現在就過去找你。”郝建開口說道。
鐵山告訴郝建一個地址之後,便挂了電話。
“喂,你們消停點,我有事要先出去一趟,一會兒回來。”郝建對姜月神等人說道。
但這三個女人卻已經吵成一團了,哪裡肯理會他了。
郝建掩面歎息,果然要她們接受彼此是真心不容易啊。
不過現在他也沒時間耽擱了,直接朝着門外走去。
而因為有姜月神在這,舒雅她們的安全無需擔憂,狂派自然也跟着郝建。
“出什麼事了?”狂派不禁問道。
“一個朋友遇到點麻煩。”郝建回答道,而後打開了車門,卻想到了什麼,道:“對了,我昨天找到了一個醫藥鬼才,有時間我帶你去見一見他,或許他能治好你也說不定。”
郝建之所以要将藥師收入麾下,除了因為藥師能夠給他制造毒藥之外,還一個就是他希望藥師能替狂派解毒。
原本郝建以為狂派會很高興才對,結果這家夥隻是淡淡的點了點頭,道:“知道了。”
“就這樣?”郝建瞠目結舌,他以為狂派應該會很高興才對的。
“不然還要怎樣?”狂派很疑惑的問道。
“可是你難道就不應該表現的稍微高興一點嗎?”郝建無語了,這家夥未免他淡漠了吧。
“有什麼好高興的,我早就知道會有這麼一天,之前就已經高興過了。”狂派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她一直相信郝建不會食言,所以她早就知道會有這麼一天,不過是時間問題罷了。
曾經郝建在許諾這件事情的時候,她就已經高興過一次了,因此現在反倒是沒有什麼感覺。
“你這家夥...”郝建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可最終還是沒有說什麼。
半個小時之後,郝建便來到了之前與鐵山約定好的地方會面,但是大老遠的就看到鐵山愁苦着臉來回踱步。而在他身旁,有一個抱着一個一歲大孩子的婦女,不斷的安撫着孩子,神情也是焦慮。
從這一點郝建就不難判斷出這個婦女是鐵山的老婆,之前鐵山便說他喜當爹,而現在算算時間,這孩子也差不多一歲多了。
郝建但是皺起了眉頭,在這大冬天的夜裡,鐵山帶着一家老小在這吹寒風?就不怕把孩子給凍壞了嗎?
想到這裡,郝建卻是越發的感覺到失态的嚴重,快步朝着鐵山走了過去。
“老大!”而看到郝建出現,鐵山頓時像是找到了主心骨,面露喜色,快步的迎了上去。
而鐵山的老婆見到自己丈夫這樣,也急忙跟了上去,因為她也聽鐵山說過她這個老大是個很了不起的大人物,隻要請她出面的話,所有問題就都能迎刃而解。
“阿清,叫老大!”鐵山對自己老婆說道。
“老大!”阿清便是喊了一聲,但卻神情疑惑,因為郝建的樣子看起來實在是太年輕了,比鐵山還要小,可是鐵山居然叫他老大?
一開始阿清還以為郝建應該是個大腹便便的中年,或者是與鐵山同齡才對,去沒有想到他居然這麼年輕。
郝建淡淡的點了點頭,而後問道:“怎麼回事?幹嘛大晚上的帶着一家老小在這吹風?還有你臉是怎麼回事?”
走近了之後,郝建才發現鐵山的臉上有多處淤青,似乎被人給毒打過似的,這傷勢讓郝建很在意。
提起這個問題,鐵山頓時失落的歎了口氣:“不是我們想要在這,而是我們沒有辦法啊。”
原來,鐵山的房屋遭到地産商的強拆,但因為那是他家的祖屋,又加上地産商給的錢太少,所以他不想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