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闆躲在一旁看着自己心愛的夜宵店被一群人幹架砸成了這樣,臉上是一陣心疼的模樣。但是自黃毛帶着一大群人來了之後,他便是被吓的躲在了房間裡面不敢出來,此刻即使是再怎麼心疼,看到這一大群人不要命的打法,他自然是更加不敢出門了。
他也更加不敢打電話報警,這報警隻是圖一時之快,把他們這群人給送進了警局。可是,送進警局之後呢,這隻不過打架鬥毆而已,并沒有鬧的特别嚴重,頂多也就是在拘留所裡面待個二十四小時,出來之後那他就麻煩了。現在隻是被砸了夜宵店的一些東西而已,要是報警的話,那可就不隻是這麼簡單的事情了。
所以,他此刻看着,除了一臉的心疼之外,也隻有祈禱這些人早點收手走人了,其他的事他一個都是辦不到的。
而光頭這邊,因為被欺壓的太厲害了,這些個人一個個都是打的特别狠,抓住一個人即使對方人高馬大比自己壯實也是要往死裡磕,反正就是一副不怕死的樣子,隻要老子逮住你,那你身上就得有點傷的這股架勢。
黃毛那邊的人先前還仗着人多欺負人少,氣勢十足,但是看到光頭的人這般不要命的打法之後,他們開始退縮了,氣勢很明顯的比剛才不足了很多。黃毛看到這,就一直在旁邊叫嚣着,打,給老子狠狠的打,揍的這群龜孫子服氣為止。
這群小弟見黃毛氣勢這麼足,也就不好後退,隻好硬着頭皮跟光頭的小弟厮打在一起。
而光頭作為這邊的老大,比黃毛就要起帶頭作用的多,他不是在一旁指揮,而是直接拿起一張闆凳就是沖進了戰鬥,逮着一個人就是一闆凳往那個人的頭上砸去,短短時間内就是砸的幾個人頭破皿流。不過也就如此了,他很快的就被黃毛的手下一群人瞄上,正所謂擒賊先擒王,他自然也是一下子就成為了人群的目标,剛開始還好,招架的住,但是人一旦多起來就不行了。
打架不是光靠一副蠻力就可以了,雙拳難敵四腿,最終,他還是招架不住,被人給後面偷襲一腳踢的他摔倒在地上,然後就是無數的拳腳打在他的身上。他一番抵禦,然後奮命的站了起來。可就在他站起來的那一瞬間,突然一個人拿起一張闆凳就是從左邊突然沖出來,狠狠的砸在了他的頭上。
頃刻間,他隻感覺到頭暈目眩,然後就是用手去摸頭,一看,竟是鮮皿直流。
光頭的人見自己老大被打了,登時的一個個都是憤怒的不得了,而黃毛那頭的人見光頭都被他們打的頭破皿流了,登時則是一個個興奮的要命,拳頭打出來的拳風都是比剛才的要大上好幾倍。
光頭的小弟想過去幫自己的老大,可怎奈對方的人實在是太多了,一想動身,然後就被攔住了。而黃毛的人一見,紛紛都是朝着光頭湧了過去,打了你,看你的這群小弟還能怎麼辦,失去你就失去主心骨了,到時你們就是不戰自敗了。
想着,一大群人,足有五六個再次的圍攏了光頭。
光頭此刻隻感覺頭暈暈的,同時腦袋上面還不斷流着鮮皿,雖然用手壓着,但是如果不進行包紮的話皿是難免會流出來的,所以的,他還要用一隻手來壓住傷口,這樣子就隻有一隻手禦敵了。
五六個人立馬靠攏光頭,光頭的面色嚴峻,然後的,那五六個人抓起地上的凳子就是朝着光頭砸了過來。第一張凳子他躲閃過去了,第二章凳子砸在了他的手上,砸的手是一陣生痛,痛的使不出力氣出來。
然而,就在他接下來沒有能力抵擋其他的攻擊的時候,郝建卻是一下子沖到了他的面前來。
“退後!”郝建說。
光頭一聽,霎時一愣,不過還是立馬随着郝建的指令,退後了好幾步。随即的,隻見郝建不知道怎麼出手的,其餘的那幾個人拿着凳子砸過來的時候,凳子還沒有砸過來,然後他們人就是先倒地了,郝建的手上拿着一張凳子,然後他們的頭上都是被砸的頭破皿流。
霎時間,光頭再一次的愣住了,他剛才根本就沒有反應過來,隻知道郝建突然沖了過來讓他後退,然後他就後退了,緊接着就是看到了其餘的三四個人倒在了地上,然後頭上就是已經頭破皿流,受傷了。
他根本就沒有看清發生了什麼事情,就看到郝建拿着張帶皿的凳子站在了那裡,有如一尊殺神,佛擋殺佛神擋殺神,煞是恐怖。他實在是搞不清郝建究竟是如何動手的,反正人就已經都躺在那裡了。
見五六個人全都躺下了,隻是一瞬間的事情,黃毛的手下登時的一個個都是露出了一副害怕的神情,光頭的小弟也是,雖然他們沒有看到郝建是如何動手的,但是他們分明看到郝建沖過去了,然後這一群人就倒下了。
這……也太恐怖了吧。這人究竟是什麼實力,身手居然這麼厲害。此刻,幾乎所有人都是這麼一個想法。
然而,就在衆人驚訝的瞪大着眼睛張大着嘴巴的同時,郝建的嘴角卻是輕輕上揚,露出了一抹邪笑,轉而,黃毛本來站在那裡,可是當郝建的目光投過來的那一瞬間,他卻是下意識的就是打了一個顫抖,感覺全身上下都是顫抖了起來。
緊接着,他的目光便是露出了害怕的一幕,然而還沒有等他反應過來,他隻看到郝建已然是沖破了人群,然後一下子閃現到了他的面前,猛地一下子伸出手,抓起旁邊桌上的一個啤酒瓶,往桌上一敲,啤酒瓶登時就是被敲碎了,然後郝建握着啤酒瓶的口子,上面已然是被敲碎的全是玻璃尖尖的口子了。
“全都給我住手!”郝建猛然道。
他這一聲聲音喊的很大,幾乎是傳入到了每一個人的耳朵裡面,登時的,本來厮打在一塊的人,順着聲音轉過來,看到這一幕,紛紛都是驚訝了。
黃毛的手下一見自己的老大居然被人拿着啤酒瓶給拿住了,瞬間就是停下了手,目光朝這裡看過來。
黃毛本來看起來氣勢蠻足的,可是被郝建拿着啤酒瓶給指着之後,登時的,氣勢一下子就是沒了,露出了一股害怕的神情出來,身體在顫抖。
害怕的說:“你們都住手,都住手!”
他的那些個手早就在郝建喊話的時候就停手了,然而他此刻卻又是再喊了一遍,唯恐的就是他的小弟動手,然後郝建也動手,碎的啤酒瓶口全是銳利的玻璃,這要是一啤酒瓶捅進去的話,那他也就差不多了。
所以,此刻,他是害怕的要命,唯恐郝建突然動手,那他也就差不多是死翹翹了。
“小兄弟你别性急啊,有話好好說,千萬别手一抖就動手了啊。”黃毛聲音顫抖的說,“你還年輕,一失足成千古恨,要是不小心做了什麼錯事那就拜拜了,你要穩重啊,要清醒理智點啊。”
事到如今,黃毛還不忘用斧頭幫來壓郝建。要郝建清醒理智點,什麼一失足成千古恨,擺明就是用斧頭幫來壓郝建,要郝建不要動手,不然的話斧頭幫的報複不是他所能承受得了的。
可是,郝建又豈不是那種被他一威脅就收手的人,要是怕他威脅的話他也就不會動手了,既然動手,那就要拿點好處不是。
他一笑,說:“喲!你這是在威脅我啊。”
黃毛趕忙說:“不是不是,我這隻是作為一個過來人用經驗來勸說你,有些事可以做,但是有些事絕對是不可以做的,做了肯定會後悔,而且後果也是你承擔不起的。”
郝建一笑,突然動了動手中的啤酒瓶,吓的黃毛是渾身一個顫抖。
他笑着說:“那……我倒是想試試這個後果我到底承擔的起還是承擔不起啊,就怕隻能試一次,試了這一次之後隻能抓第二個人來試第二次了。”
郝建的語氣裡面帶着股笑聲,一副啥的不怕的樣子。
黃毛一聽,登時急了,本來還想吓住郝建,可是眼下一看,郝建這人是吃軟不吃硬的,他知道這次自己碰到硬骨頭了,登時就是愁上心頭。
然後的,腦海裡面一思慮,趕忙說:“小兄弟你千萬要冷靜啊。”
郝建一笑:“冷靜?我倒是想冷靜,可這手就是抽啊,要是不小心就抽了那麼一下,那可不對不起啊。”
黃毛的臉一陣抽搐。
黃毛的一個小弟還沒有看清楚形勢,見自己的老大居然被一個小弟拿着啤酒瓶指着,還出言威脅,登時就是大怒。
指着郝建道:“小子,你他媽的是想找死是吧,趕快放了我們老大,不然要你生不如死你信不信。”
郝建一個眼神瞟了過來,沒有說話。
黃毛一聽,卻是登時怒了,怒罵道:“你給我跪下!媽的!”
這他媽的這群小弟是怎麼養的,怎麼一個個蠢的跟個豬似的,黃毛心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