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就是培森先生吧?”
對着夏侯眨了眨眼,表示他已經知道,旋即朝着培森笑了一聲,朝着他伸了手出去:“您好,我叫郝建。”
培森一聽,上下打量了一下郝建,依舊是滿臉的不屑,用着自己的西班牙語說着:“就憑這種小身闆,手掌這麼嫩,還能夠解決掉巴爾德克的兩百人隊伍?”
郝建的事迹,他也聽那些手下說了,隻是具體看到郝建吊吊打巴爾德克軍隊的人卻隻有幾個人罷了,他們口中的話語,一直高傲無比的培森自然是不會選擇相信了。
能夠作為他們政府軍強大對手的家夥,他手底下的那些小隊會弱到連一個人都解決不了的程度嗎?
很顯然,不會,至少在他看來是不會的,他也跟那些小隊交過手,知道他們的實力,可以說如果沒有三百個人,他培森是絕對不可能将巴爾德克的兩百人隊伍留下來的。
更何況郝建還隻是一個人,對于這種說法,培森更加傾向于由夏侯小隊吸引絕大部分火力,而郝建這個人隻是殺了幾個人罷了。
無非就是踩到****了,運氣爆棚才能做到的,他可不相信這種連手掌都那麼修長而沒長繭的光嫩皮膚的家夥能夠解決掉那麼多人。
所以,面對郝建伸過來的手掌,他并沒有打算過去握手,反而是将雙手放在後面,居高臨下地看着郝建,看着在自己眼裡的小矮子。
“你……”
陶濤性格本就跳脫,如今看到自己老大竟然被這種白,癡給看扁了,他氣不打一處來,而且他人也是跟他一樣的心情,他們尊敬無比的老大,是這種人可以看扁的嗎?!
隻不過就在他們想要出手讓這些家夥知道厲害的時候,郝建忽然将手收回來,對着他們一攔,攔住了他們的行動。
“喲,看來你的手下有些不聽話啊!”
陶濤的聲音不小,引起了培森的注意,看了他一眼,就轉過頭,看着郝建,嘲笑出聲:“怪不得那麼弱,連手下都這麼沒有禮貌。”
說完,他看了一眼陶濤,冷笑道:“我們這些做老大的聊天說話,你這種當小弟的,還有資格在這裡開口嗎?!”
“找死!”
一聽,陶濤雙眼頓時瞪大,這個家夥的話當真讓人火大啊!連老大平時教訓自己的時候都沒有這樣說過,而且你算老幾?!有資格跟我說這話嗎?!
“陶濤,退下,不得胡來!”
隻不過,就在陶濤想要上去教訓這個家夥的時候,郝建淡淡地看了他一樣,那種淡然的目光,吓得陶濤連忙将自己邁出去的前腳收回來,媽呀,老大這是生氣了啊!
“嘿嘿,陶濤,剛剛說話不是很大嗎?怎麼老大一個眼神就把你給吓回來了?”
見到陶濤将腳收回來,滕偉滿臉怪笑地戳了戳他的後背,而其他人也是想要笑卻又不敢笑出聲,憋着笑。
他們知道的,老大并非是生陶濤的氣,反而是生那個培森的氣,作為一個死神島的主人,或者應該說死神,他從未被人如此無視過,而且還是一個小國的一個小軍官,身份的差距不知道差了幾個十萬八千裡。
“有膽你上去!”
陶濤狠狠地瞪了一眼滕偉。
“别别别,我還不想要面對老大這種表情,即便不是沖着我來,我看着也有些害怕。”
滕偉嘿嘿一笑。
“培森先生。”
郝建不去理會自己的手下,反而是将目光落到培森的身上,看着他那依舊居高臨下的态度,心中冷笑不已,隻不過如今也需要他們的幫助,郝建也沒有打算鬧得太僵。
畢竟做炮灰這種事情,他們是不适合去做的,适合做的,也就隻有培森這些人了,到時候他們要面對的,是巴爾德克的那些正常軍隊。
到時候死傷多少,也不關他的事情。
“郝建先生,培森先生,我看二位還是将話題放一下吧,我們還需要商量一下作戰計劃,我不管你們是什麼态度,這一次我們華夏出兵是為了幫培森先生您平定赤道幾内亞國内的戰亂。”
“而您可不要随意亂來,郝建先生怎麼說都是我們華夏人,如果我這邊把這件事情上報給我們總部,相信我們總部會立刻讓我們回去的。”
看着面色越來越難看的培森,夏侯淡定地看着夏侯,開着口,道:“我們出手幫忙,是出于人道主義,隻是我們的人道主義是讓你們用來對付我們華夏公民的手段,那我們會立刻收回這人道主義的幫助。”
夏侯的話,已經明确地點明,如果培森再這樣看不起郝建,那接下來他會把這件事情直接告訴還在路上的組織,讓他們回去了。
畢竟不管是在哪裡,任何欺負到本國公民的,他們都不會姑息。
當然了,以華夏大國的包容心,或許他們也不會跑太遠,隻需要讓這赤道幾内亞的政府軍知道,他們是一個戰敗者,而他們華夏特種兵則是援兵,是他們的再造者。
兩者之間的關系,不可颠倒。
“好!”
培森的臉色變幻多次,最終還是冷哼一聲,甩了一下手,轉過頭去,鼻哼一聲。
培森的那些手下,也是敢怒不敢言,他們的長官在這些華夏人的手裡,丢了那麼大的面子,可是他們又沒有能力去把這個面子找回來。
“夏侯先生,您這話是不是有些重了。”
見到培森離開,郝建摸了摸鼻子,無奈地看着夏侯,他也隻是想要讓那培森知道,一會行動的時候究竟誰是老大。
可夏侯這個家夥倒好,直接用勢力來壓迫培森屈服了,這一點令郝建有些意想不到,以這些年他在華夏待的那種想法,華夏能夠派出來行動的家夥一般都是會選擇大局觀較強的。
隻是夏侯這個家夥,直接看見自己同胞受罪,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是罵了再說。
聞言,夏侯笑了出聲,道:“郝建先生,你也别介意,我就是這個性格,就算換做别人,我也會這樣說的,到時候國家那邊追究起來,他們也不會怎樣。”
“将在外,軍令有所不受。”
說出這句話的時候,郝建看到了夏侯眼裡的認真,讓他頗為感歎。
“好了,之後我會去跟培森先生賠個不是的,畢竟在任務的時候,我可不希望背後有人捅刀子。”
夏侯擺了擺手,不想要再在這個話題上聊下去了,反而是笑道:“走了,桌子已經擺好了,我們過去與培森先生一起商談一下這一次任務的具體行動細節吧。”
郝建一聽,搖頭一笑,跟在夏侯的身後,輕輕的聲音卻是從他口中緩緩傳出。
“他不敢……”
是的,培森不敢,作為政府軍最後的依靠,所有國家也就隻有華夏敢出兵來援助他們,他們不敢因為自己的原因,而讓華夏将兵收回去。
更加不敢得罪華夏,畢竟一旦得罪了華夏,那最終的結果可是比起國内戰亂還要恐怖的,搞不好他們這個赤道幾内亞以後就要改國号了。
即便有着最高的協議壓制着華夏的行動,可是他的那些盟國,卻可以出手的,不要小看任何一個國家的能量。
每一次出來,郝建感受最大的還是背後有一個強大的國家作為依靠,這是他們在外行走最強大的依仗。
即便他是全世界都在害怕的死神,可是華夏卻義無反顧地承認了他華夏人的身份,更是還在很多地方,都給予他幫助。
這一點,華夏已經足夠魄力的了,畢竟郝建的敵人可不是什麼小鳥小蟲子,而是那些國際大老虎。
“坐吧!”
這張桌子也不算很大,不過也坐滿了人,培森加上他的手下四個人,夏侯加上他的副手也有六個人,至于郝建則是一個人,也不占位置,其他人則是圍在附近,分出幾個人警惕四周,擔心那些軍閥會派兵過來。
“各位我們也已經認識了,我也不做介紹了,這一次的合作事宜,主要是以郝建先生為主,計劃也是以郝建所說的為準。”
夏侯對着衆人彎了一下腰,微微一笑,隻是說道最後,他的目光陡然一凝,咧嘴一笑:“還望各位有什麼意見就盡管說,我們會盡量完善。”
“隻是我不希望你們誰在這一次合作中掉鍊子,任何掉鍊子的人,都是與我們華夏為敵!”
夏侯再一次地威脅出聲,弄得赤道幾内亞政府軍的這些人很是别扭、很是不爽,但又不敢說什麼,畢竟沒辦法,人家的拳頭大。
更何況他們國家的統一,還需要人家的幫助,他們也不敢亂來。
“既然沒有意見,那就請郝建先生為我們說一下他的計劃吧!”
夏侯看了一眼這些人,笑了笑,轉過頭去,看向郝建,而郝建一看夏侯的視線,也點了點頭,将手伸向後面。
一看到郝建的手,艾芙琳連忙将自己手裡準備好的資料給拿了過來,遞到了郝建的手裡,郝建則是拿着這些資料,扔到了桌子上,衆人各自拿了一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