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幾乎是用斥責的語氣再跟張丹琳說話了,畢竟如果她要是再亂動彈的話他就很有可能真的克制不住的欲望然後做出一些過分的事情出來了。
所以的,他就想吓住她,不然的話再任由她亂來下來,那可是一件很危險的事情啊。當張丹琳聽到郝建的呵斥聲之後,她很顯然的有那麼一絲被吓到了,可能從來沒有看到過如此嚴肅狀态下的郝建,所以整個人都有點愣神的狀态。
看到她老實下來了,郝建這才松了口氣。也不知道要是将她此刻的樣子拍下來然後明天給她看她會是個什麼樣子,肯定會臉紅的要命,羞愧的要命。
然而,當他剛松口氣不到一秒鐘,本來已經老實下來的張丹琳卻是一下子露出了一副笑臉,然後的就在郝建沒有注意到的時候,猛然之間本來坐在沙發上面,一下子就是起來撲到了郝建的懷裡。
郝建被驚呆了,當反應過來的時候張丹琳已然是再一次的撲在了他的懷裡。他本來準備把他給掙脫開,但是剛動手,張丹琳突然伸出玉指,然後用着一根芊芊玉指壓在了他的嘴巴上,然後一副嬌羞的樣子。
“不要動!”張丹琳說。
不知道為什麼,此刻的張丹琳的聲音像是有一種魔力一般,郝建本來已經準備動作了,可是當聽到她這句話之後,登時的居然是停手了,然後将手收了回來。眼神卻是就停在了她的身上,然後就一直不移開了。
此刻的張丹琳不像是往日的張丹琳,或者說根本就像是她這個年齡該有的樣子,那個伸手抵在他嘴唇上的動作簡直是性感的要死,那眼神迷離,身上有一股淡淡的迷疊香的味道,誘使人犯罪。看的他情不自禁的就癡了,什麼都忘記了。
他從來不知道張丹琳居然還有這樣子的一幕,今天他收到太多的意外了,先是認識到了一個以前從來沒有見到過的張丹琳,然後此刻又認識到了一個全新的張丹琳。
不知道這是她的本性當中的一種還是因為酒精的作用然後放飛了自我,超級迷人,散發出了一股性感女人的氣息。但有一點可以肯定的就是,此刻的張丹琳,那是充滿了無比的魅力,否則的話也不可能讓郝建這種眼光挑剔閱女無數的男人看的癡了。
良久,郝建才回過神來了,然後将視線給收了回來。
然而,這個時候,本來還坐在郝建身上用手指抵在郝建嘴唇上的張丹琳嗎,她的表情卻是一下子就變了,紅本來就紅,但是那一瞬間卻是更加的紅了,一瞬間就紅的不像個樣子了,根本就無法形容那一瞬間的變化。
郝建看着張丹琳的表情一步步的發生變化,然後發生了巨變。他怎麼不知道張丹琳為什麼一下子就變成了這樣子啊,他再知道清楚不過了。他饒是心性再怎麼堅定,之前也控制下來了自己的欲望沒有發洩出來。
但是,剛才的那一刻,張丹琳釋放自我放飛自我的那一刻讓郝建癡了,随後的他也就一下子放飛自我了。本來還控制着自己的想法,但是那一刻登時的就是忘記了一切,注意力全都放在了張丹琳的身上去了。
然後身體在那一瞬間也就失去了控制,登時的就是那個不可描述的部位就是發生了反應。
他本來是可以控制住自己的,但是張丹琳在上面那麼動彈,他也是個正常的男人啊,而且張丹琳還是那麼的迷人。那一刻當他忘記壓制住自己的欲望的時候,那個部位瞬間的就起了反應。
而剛好的,張丹琳便是坐在他的大腿上,那個反應部位起了反應,她自然就是一下子就感覺到了。她雖然此般放飛自我,而且還是醉醉的狀态,但是當那個反應部位碰到她的時候她自然是一下子就感應到了。她雖然沒有經曆過人事,但她好歹也是一個女生啊,而且還是正值青春期情窦初開的時候。
這個年級,她也不是不懂男女之事了,自然是一下子就明白了過來。然後登時的整個人臉就是紅了。本來坐在郝建的腿上搬都搬不走,但是這一瞬間她居然是自己起身然後一下子從郝建的身上走開了,然後坐在了沙發上面。
“啊!”張丹琳一聲尖叫。
看到張丹琳一副受驚害怕的樣子,郝建表現的事一臉的無奈。之前就讓她走開了她卻偏偏不走開,而且還一直在誘使他犯罪,他能一直控制着自己控制這麼久便是一件好事了。現在那個東西控制不住吓到你了也就不怪我了,畢竟我早就提醒過你。
郝建便無奈的說:“早就提醒過你,是你自己非要上來的,不聽勸,這不怪我!”
張丹琳此刻卻是根本就不聽郝建說話,她現在是一臉的嬌羞,但是面上卻又有着一絲憤怒。随即的便說:“你這個流氓!”
郝建搖搖頭:“好好好,我流氓,那你就自己老實在這裡待着,我就先走了啊。”
說着,他便是起身一副要走的樣子。其實他并不是生氣了,隻是這樣子就被人叫做了流氓他多少有點不同意,便是假裝要走看張丹琳會是一副什麼樣子。本來她醉的不成樣子了,但是此刻因為這一下卻多多少少的有了一點清醒了。
郝建前腳拔腳剛準備走,走了一步,卻是又東西自己被張丹琳給拉住了。回頭一看張丹琳拉着自己的衣角,一臉哀求的樣子。
他便是回過身說:“怎麼,又後悔了,是不是一個人待在家裡怕?”
張丹琳點了點頭,并沒有說話。可能是因為現在不知道說什麼是好,畢竟她剛才可是說郝建是流氓啊,一時之間不知道沖郝建說什麼是好,又不好意思舔下臉來道歉。
她也不是什麼不分事理的人,郝建的話一說她便是明白了,的确是自己的錯,若不是自己在郝建的大腿上動來動去的話郝建也不可能那樣,畢竟他也是一個正常的男生,在這般折騰下不可能沒有反應的。但是她就算知道,也拉不下臉來跟郝建道歉什麼的。所以當郝建要走的時候她便是拉住了郝建的衣角。
郝建一臉笑意,故意反問說:“怎麼,不怕我這個臭流氓了嗎?不怕我趁機對你幹什麼?你可要知道孤男寡女待在一塊,特别是像跟我這樣子的臭流氓待在一塊是很有可能發生一些事情的哦。”
郝建越說,張丹琳的臉便是越紅。
她突然點了點頭,說:“不怕,要是你走了我才怕,我害怕一個人待在家裡,特别是晚上,害怕極了,所以你别走行不行!“
也不知道她現在是清醒的還是仍然是醉的,但是話說着說着竟是哭了起來,俨然有一副眼淚就要流出來的樣子。郝建這樣子做也隻不過是假裝而已,并沒有真的就想着走了。他人雖然不好,但是這個情況下還是不可能就棄之不顧直接走了的。
畢竟剛才已經了解到了張丹琳的一些事,知道她害怕一個人獨處特别是晚上,加上還有點凄涼的家庭環境,不管她現在是不是喝醉了的,他覺得他要是就這麼走了都是有點對不起自己的良心的。
換做是誰也不忍心讓一個喝醉的女生獨自待在家裡啊,要是沒人照顧發生什麼事情該怎麼辦。
他沒說話,但是卻轉身回了回來,随即的便是從洗手間拿了一盆水過來。此刻也不早了還是讓她早點睡吧,不然的話還不知道要鬧騰多久,然而她臉上一臉髒兮兮的樣子,肯定不能讓她去這麼去睡了,然後拿着臉巾給她擦了擦臉。
本來還一直鬧騰的她,但是經過了剛才的事後她卻突然異常的老實了起來,郝建給她擦臉的時候她竟是一點兒都沒有動作,就那麼老老實實的端坐着讓郝建給她擦臉。很快的,郝建便将她臉上那髒兮兮的東西全給擦幹淨。
随後将東西放了回去,然後對張丹琳說:“好了,我扶你去睡覺吧。“
張丹琳一副委屈的樣子。
郝建便撫慰她說:“放心,你進去睡覺,我就在沙發上待着,我不會走的。“
張丹琳卻還是一臉委屈的樣子,說:“不……隔的這麼遠我還是害怕?”
聽她這話裡的意思是讓他也睡到她屋去,然後睡到一塊。聽到這句話郝建的表情登時就是變了。
“你就不怕我這樣子的流氓趁機做一些什麼不該做的事情?”郝建笑着說。
張丹琳低下頭一時之間沒說話,低着頭,卻又是一副要哭的樣子。
郝建無奈了,這女人喝醉了還真的是“千姿百态”啊,她一下子這個樣子一下子又是那個樣子,真的不知道該怎麼安慰她了。
他剛才說那句話隻不過是想逗逗他玩而已,他人品雖然差,但是還不至于趁着她醉了對他做點什麼吧,這未免也有點太小人了,這不是他能做出來的事情。
“嗯!”張丹琳突然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