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發突然,李薇薇一下子就是被郝建的言語給激怒到了,當時隻想着報複郝建,也沒想到想到旁人還會有人,當即說出這句話來的時候聲音就是太大了,大到坐在辦公室裡面的老師幾乎都是聽到了,然後全都朝着這裡看了過來。
李薇薇和郝建這裡一下子就受到了牽手為由的前所未有的關注,吓的李薇薇看到這架勢都害怕的用手将嘴巴給捂住了。
窘迫,隻能用窘迫來形容了,一個女老師居然突然大聲說吃你個頭來說學生,旁邊的老師聽着都是覺得尴尬,就更别說李薇薇了。如果現在地上有個洞的話,她甯願鑽進這個洞裡面來掩藏自己了。
而郝建卻是在一旁幸災樂禍笑着,說:“看吧,這就是想罵我的下場,叫你溫柔點你不溫柔!”
李薇薇現在已經懶的去理郝建了,剛才居然讓她丢了一個這麼大的臉。當即就是一腳朝着郝建踢過去,郝建閃躲快沒有被踢上。
“滾!回到教室去!”李薇薇怒言。
“遵旨!”郝建佯作一個接旨的小太監說道。說完之後就是退了出去,留下李薇薇一個人坐在那裡傻笑。
看見李薇薇笑了,郝建也是笑了。一些無需要擔心的事情他不希望别人來替他當心,他自己完全就是可以解決掉,那又何須麻煩别人呢,所以李薇薇笑着就好了,其他的事就完全不用她來操心了。
出去之後,郝建便是回到了教室,然後找胡萊和胖子他們了解一下了顧鵬家裡的情況。
顧鵬家他算是一個獨子,家裡就這麼一個孩子,還是個男孩,所以家裡對于他可以說是百依百順了,從小到大基本上他要什麼父母就會給什麼,反正家裡也是買得起,不差錢,由此就養成了顧鵬養尊處優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習慣,同時也就慢慢養成了纨绔,自己想做什麼就做什麼的性子。
從上幼兒園起他就開始欺負同學了,一直欺負到現在,現在高中了,善惡分明就多了,他就越來越知道家裡地位給他帶來的不同于常人的變化,更是喜歡凝聚一個小團體來欺負同學了。仗着自己家是雅文的大股東,在雅文基本上是無惡不作了,也沒有老師敢說他,要是敢說什麼就滾蛋,這哪個老師還敢什麼啊,一說自己的飯碗就是沒有了。
而他家之所以有這麼大的經濟來源,關鍵是他父母管理的公司,顧氏集團在雲市有着數一數二的地位,掌握了雲市大部分的經濟命脈,這也就是他為什麼這麼猖狂和嚣張的原因。讀不讀書對于他來說不重要,反正到時候繼承他父母的家産就可以了。
再者就是他父母對于他的所作所為基本上都是一種花錢來了事的心态,比如說打的人進醫院了就用錢來解決,甚至于他兒子在剛上高中的時候就把人家姑娘的肚子搞大了也是花錢去解決的。
對于他們來說就沒有錢解決不了的事情,這也就為什麼顧鵬在學校敢無惡不作的原因了,他父母給他灌輸的一種思想就是錢就能解決一切,他家又有錢,他自然就不怕一切了。
後來胡萊和胖子又跟郝建說了一大堆,大多都是顧鵬以前在學校做了一些如何如何的事情,換做是一般人的話早就被開除了,但是因為這個人是顧鵬,他家是學校的大股東,所以他做了很多違反校紀校規甚至于接近違法的事都是沒有被開除,扔好好的在學校裡面待着。
享受着的是最高級的教學資源,一方面卻又是此等浪費。聽着,郝建的臉上是浮現出了笑意,如果他爸媽要是跑過來要他滾蛋的話,他雖然不稀罕,但是還從來沒有人能讓他滾蛋的,一直以來都是他别人滾蛋,那就等着瞧吧。
很快就下課了,下課後一點兒都不意外的今天一天張丹琳都是沒有來找過他,就如她發短信說的那樣,别再多接觸了,兩個人就像是一個陌生人一樣,下課的時候不會再說話,走到路上如果遇見的話也不會多打招呼,就像是一個完全陌生的人一樣。
郝建雖然知道這樣子的話對于張丹琳來說心裡肯定很難受,但是就以目前的結局來說,這是最好的了,總比到最後要死不活的心裡難受的好,這樣子已經是最好的答案了。他也樂于接受,所以便也沒有去・做什麼了,就像是現在這樣子一直保持下去。
這一天本來就要這樣子過去了,但是突然的就在下午第七節課要下課的時候,就在下課前三分鐘左右的時間的樣子,突然一個人走到了教室裡面來,看起來應該是某校領導,揮揮手跟上課的老師說了一些什麼,那老師進來進來便叫了郝建的名字,說有人找他,然後郝建便是疑惑的出去了。
出去之後才知道,原來來的人不是别人,是副校長親自過來跑一趟,目的就是為了叫他過去去校長辦公室,顧鵬的父母來了。至于顧鵬,肯定沒在醫院躺着,他的傷不至于要躺這麼久,頂多一天就可以出院了,那麼現在還沒有來學校隻有一點可以解釋了,那就是他輸了郝建,覺得沒有面子,便是沒臉面來上課了。
而他父母這次來學校鬧,要校方開除郝建,那結果無二,肯定就是要給他們的兒子找回面子呗,隻有開除郝建他們的兒子顧鵬才有臉面來學校繼續上課。
一出教室,因為受到了顧鵬父母的臭罵,所以副校長也沒有好臉色看郝建,直接就是冷眼道:“走吧,去校長辦公室走一趟。”
他沒有好臉色看他,郝建自然也沒有好臉色看他了,管他是什麼副校長,就算是個校長在他眼裡都是個屁,便笑着說:“走吧,帶路。”
副校長一聽郝建居然叫他帶路,學校的校長室在哪不知道嗎?還帶路!我堂堂一個副校長你把我當成什麼人了,他當即就是想臭罵郝建一頓。不過轉念一想,這個學生已然是頑劣成性了,自己一個副校長何必跟他一般計較,否則豈不是顯得有點太那個了,所以也就怒視了郝建一眼,然後就自顧自的走到前面去了。
沒過多久,兩人便是走到了辦公大樓,然後走到了校長辦公室前。既然是副校長也就不需要敲門了,直接開門就是帶着・郝建走了進去。
一進去,郝建除了看見坐在那裡認識已經見過的校長以外,然後就看見了一男一女兩個穿金戴銀的男女站在那裡。男的穿着一聲西裝革履,腳穿皮鞋,一看材質就不一般,但是手上帶着的那塊金表卻是充分了暴露了他暴發富的身份,女的略顯富貴,但是看起來比男的應該年輕了個四五歲,不過就算如此,可能是吃食無忌,肚子上的肉看起來甚至都快要超過大腹便便的男人了。
不用多想,郝建便是可以知道他們兩個就是顧鵬的父母了。而他們兩個一見郝建被副校長領着進來,也就知道這個人是把自己兒子打的躺進醫院的那個小子了。顧父臉色陰沉,顧母眼神毒辣的看着郝建。
郝建做出了一個無奈的表情,你兒子欺負别人就可以欺負,别人欺負你兒子你就用這種眼神看着我,我日你個仙人闆闆。
郝建本來要坐下去,不過還沒往下坐,剛有動作,便是被校長一聲厲聲給訓斥住了:“站着!好好站着!”
郝建冷笑,這個校長看起來不過是中年四五十歲的樣子,可是口氣氣勢卻是不少啊。如果換做是旁人還可以聽你的話,但是換做是他,你叫老子站着就站着,你算老幾?
郝建沒有理他,直接就是坐下去了,一副置若罔聞的樣子。然而這個時候,顧母卻是激動的走到了郝建的面前,指着他問:“你就是郝建,那個把我兒子打的躺進醫院的小子?”
郝建絲毫不怯,點了點頭說:“是的。”
顧母一下子氣的不輕,打了他兒子居然還是一副如此正義凜然的樣子,這還得了,當即就是怒氣沖沖的指着郝建說:“你給我站起來說話,你家大人沒有教過你和長輩說話要站起來說嘛,誰讓你坐着的。”
之前校長讓他站着他都是沒站,你他媽身上有點兒臭錢就讓老子站着,決不讓資本低頭,這是郝建的原則。再者,憑借他的實力,他也完全沒有必要向資本低頭。
他現在總算是明白了有些有錢人是多麼喜歡仗着自己・有點兒臭錢然後就狗眼看人低去欺負人了。此刻,他領悟的便是這種感覺,不過他基本是無視了。
然後微微擡頭看着他,反問:“狗跟我說話我也要站着嘛?”
“你……”顧母就算是再怎麼聽不懂也是聽懂郝建這句話的言外之意了,不就是把她給比做狗了,因為她是狗,所以郝建跟她說話不需要站着。
“你……“郝建笑了,”你什麼你,有話就直說,别整的和個口吃患者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