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有圳聽着郝建這麼說然後在看郝建的表情,臉上頓時就露出了喜悅,這些病重一直折磨着他可謂是已經好久了,可惜的是一直都根治不了,就算治好了一段時間但是過一段時間之後總是會複發的。
對于此,他都有點無可奈何了,想着就這也算了吧,可是今天郝建的一頓話頓時讓他看到了轉機,也許整個事情還有的變化,也就是說郝建這麼說着,既然輕輕松松的就把他的所有病症都給說出來了,那些侵淫醫學多年的那些醫生都看不出,但是郝建一眼就看出來了,說不定郝建還真的有辦法解決。
如果沒辦法根治的話他也認了,畢竟這麼多年的老毛病了治了那麼多回,他早就失去了治療的信心了。當然,如果真的可以治好的話,那他就不知道有多高興了,多少困擾他的老毛病可以治好,那簡直是讓他重新恢複活力啊。
就不需要每天都失眠的睡不着,然後第二天又有氣無力的,還有那麼一大堆毛病,如果真的可以治好的話,他就不知道怎麼感謝郝建了。
梁雨薇看着郝建卻是另一番表情,郝建會醫術?她怎麼不知道。所以她覺得郝建隻是瞎貓碰見死耗子罷了,胡亂說一通卻沒有想到把一切都給說中了,所以她才不相信郝建會醫術還可以治療父親身上這些多年都沒有治好的老毛病。
她一臉不看好的看着郝建。郝建卻是白了她一眼,他早就知道梁雨薇肯定不會相信自己的,所以也沒有在乎,很多事情隻有等事實出來之後才能證明一切,既然你不相信我可以治好,那我便治好給你看吧,讓你好好震驚震驚。
想着,郝建的心裡已經有了一番自己的打算了。梁有圳并不算那種頑疾或者很不常見的病,基本上都是一些常見的病症,不過也許是早年有的時候沒有太在意,所以長年累月的積累下來之後想要去治的時候就沒有那麼容易就能治好了。
對于這些,也許平常的醫生治不好,但是對于治療這種,郝建卻是有着自己的一套方法,所以他也枉稱郝神醫的這個名号了。
他便對梁有圳說:“伯父請放心,你的這些病症我絕對給你一個個的治好,并且保證藥到病除絕對根治不會再犯。”
梁有圳一聽,便說:“好的好的,謝謝你啊小郝。”
郝建便說:“哪裡哪裡,伯父現在說這句話還有點為時過早,等到治好了再說也不遲啊!”
郝建說這句話的時候特意用眼神瞄了瞄梁雨薇,就算是再跟梁雨薇說這句話的時候。梁有圳卻是一笑,心想這個小郝還真是謙虛啊,明明實力不凡說話談吐之間卻是沉穩謙虛的很,看來果然是一個有能力的年輕人,自己沒看錯,自己的女兒呢也沒有看錯。
想着,郝建卻是起身了,然後說:“既然這樣的話,我現在就去給伯父你抓藥,把那些藥給一一弄好然後送過來,那麼,我現在就走了啊!”
梁有圳一聽,便說:“好好好,你去吧。”
見自己的女兒居然毫無反應的一臉呆滞的坐在那裡,他便推了推她說:“人家小郝幫了我們這麼大的忙,人家要走了,你還不去送一下啊!”
梁雨薇無奈的投了一個白眼,但是對于自己父親的命令她又不敢反抗,要是反抗的話那謊言豈不是不攻自破了,那又要聽他說一大堆廢話。
想到這,梁雨薇就感到一陣無奈,說:“好好好,我去送他。”
便起身走在郝建的身後,于是兩個人就一起出了門,然後把房門給帶上了。梁有圳看着自己的女兒和郝建走在一起的背影,臉上情不自禁的就浮現了一陣笑意。
兩個人坐在一起看上去果然是男才女貌般配的很啊,小郝這個小夥子長的也蠻帥氣的,而且身高也蠻高的,昨天還見義勇為了,并且為人還不錯,人品也很好,還懂醫術,也許還可以治好自己多年來都沒有治好的頑疾,想到這他就試一陣滿意。
這個小夥子看來也許是可以和自己女兒成婚的,反正他是很滿意,接下來就看自己女兒的意願了。不過他的内心多多少少還是希望自己女兒是和郝建在一起的。
畢竟,這個小夥子很不錯啊,無論是内在還是外在,看起來都是那麼的好啊。
梁雨薇跟着郝建到門外之後就順手把手給關上了,待走了大概十幾米的樣子,她一下子伸手朝着郝建的後背使勁的鑽了進去,吓的郝建連忙向前跑了幾步。
梁雨薇一臉惱怒的看着郝建,說:“你還在這裡給我裝神弄鬼,你能治好我父親的病?要是能治好早就治好了,你會醫術?我可從來沒有聽你說過你會醫術啊!”
郝建一笑,他就知道梁雨薇肯定會這麼說的,便一臉笑意的回複說:“真人不露相,露相不真人。山人自有妙計,既然我把話說給你爸聽了,不對,是咱爸聽了,那麼我就一定會有辦法解決那些病症的。”
聽着前面的話就感覺有點飄飄的了,然後郝建又開玩笑的說成咱爸,梁雨薇白了郝建一眼,之前也許還有那麼一點點小小的相信郝建,但是聽到郝建說了這些話之後她是一點兒都不相信郝建了。
她一把将郝建往前推,說:“你快走吧,我不想看到你,一看到你那幅賤賤的臉我就想在上面踩上幾腳。”
郝建轉過身對着梁雨薇說:“過河拆橋也沒有這個法啊,我做了那麼多你說讓我走我就走啊,你叫我走我還偏不走了,我就賴上你了。”
梁雨薇的小臉被郝建氣的都快膨脹了,她的芊芊玉指指着郝建,說:“你要是再不走的話我就放狗咬人了啊!”
郝建一聽,說:“放狗咬人,這哪有狗啊,難道你要咬我啊!”
然而,當郝建話音未落的時候,梁雨薇突然就撲了過來,一下子一口咬住了他的手臂,死死的咬住了。
郝建痛的嗷嗷叫,把她甩開,但是梁雨薇咬的死死的,根本不給郝建甩開的機會,郝建好不容易才将她給甩開。
郝建看着手臂上那一排牙齒印,便痛苦的說:“你屬狗的啊!居然還咬人!咬人還咬的那麼毒!”
梁雨薇卻是一臉的得意忘形的說:“哼!誰讓你說我的還不肯走,不肯走的話這就是下場,要是你還不肯走的話信不信我再撲上去咬你幾口!”
郝建無奈的看着她,瘋女人就是瘋女人,瘋起來簡直就是不要命了,居然還咬人。
他便無奈的說:“好好好,我走,我走還不行嗎,不過我走之前我要去打一針狂犬疫苗,被你這條瘋狗給咬了指不定會傳染什麼病毒到我身上了,還是去打一下狂犬疫苗來的安全。”
郝建說着轉身就走,理都不理梁雨薇一下。
梁雨薇本來是想要郝建走的,但是聽到郝建說這句話,這不就是将她說成是狂犬了嘛,這她還忍的了啊,一下子就抓住了郝建的衣服,當郝建回過頭來想要問又想幹什麼的時候,她突然對着郝建的手臂就又是一口下來了。
不過這次郝建早有防備,放她撲了個空,得意的說:“哈哈……還想咬,看你還咬不咬的着!”
說着,郝建就轉身走了,走的特别快根本不給梁雨薇追上去的機會,梁雨薇看着郝建離去的背影默默的生着悶氣,然後甩了甩手,回到了病房内。
一陣小跑之後見梁雨薇沒有追上來,郝建這才停了下來,瘋女人就是瘋女人,一旦瘋起來了最好還是不要惹的好,這是一條實踐出來的真知,郝建對于這個特别有體會。
郝建回頭看了一下,哼!既然你要趕我走,那我還偏偏賴在這裡不走了,先回去洗個澡睡一會休息一下,然後再回來跟你好好折騰折騰。
不過既然話已經放出去了要治好了他爸身上的病症,那麼也就要把這件事情給真正落實了。
想到這,郝建的臉上又是浮現一陣笑意,大步的望着醫院門口走着。
走着走着,他突然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這個身影就是王雙雙。
隻見王雙雙此時沒有穿着制服,而是一副時尚的打扮背着包,朝着自己走了過來。
郝建一見立馬就想過去打個招呼,沒想到穿制服的王雙雙就已經美的動人了,這一副時尚打扮之後更是美的要死。
看到她一副精心打扮之後,郝建頓時鬼迷心竅了,腦海裡面啥都沒有了,隻有王雙雙這三個字一直在腦海裡面徘徊。
但是,他還沒有朝着王雙雙走過去,王雙雙卻是朝着他走過來了。
不會吧,她是朝着我走過來的?
郝建一陣疑惑,她不是很讨厭我麼,昨晚不小心看到了不該看到的東西之後就沒看到她了,她不會是想來找自己報仇的吧!
郝建一下子意識過來,不過要報仇就報仇,老子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