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伯宏領着一群人,氣勢洶洶的進入了舒雅集團,今天他來找的自然是舒雅。
“喂喂喂,站住,幹什麼的?”正當這時,鐵山和黑鬼卻迎了上來,把劉伯宏等人給攔住。
從劉伯宏進入集團開始他們就注意到劉伯宏等人,一眼看過去就覺得劉伯宏不像個好人,所以便追上來排查。
“我來找舒總裁。”劉伯宏面帶微笑的說道,但這笑容與他的氣質顯得很不相符,所以顯得有些别扭和陰沉。
鐵山皺了皺眉,有些不喜的道:“有預約嗎?”
“你去通報一聲,就說郝建的朋友來了,我想她會見我的。”劉伯宏面帶微笑道。
“郝建的朋友?我怎麼沒聽說郝建有這麼一個朋友,我先打個電話問問他。”
黑鬼拿起手機準備給郝建打電話,畢竟他也知道舒雅是郝建的老婆,而眼前這夥人看起來又不像是好人,他不能就這麼放劉伯宏等人進去找舒雅。
聞言,劉伯宏臉上的笑容頓時一掃而空,而後對手下人使了個眼色。
他的手下便朝着黑鬼和鐵山走了過去,轉眼便把他們都給打得渾身是皿。
鐵山雖然是特種兵出身,但跟在劉伯宏身邊的卻是武者,他們自然不是劉伯宏手下的對手。
“你們,到底是什麼人?”黑鬼趴在地上,嘴角溢皿,四肢全部被拗斷了,卻還是目光灼灼的盯着劉伯宏。
“我剛才說了,朋友。”劉伯宏似笑非笑的回了一句,而後再不看這些保安一眼,朝着集團裡頭走去。
可劉伯宏才剛剛邁出一步,一隻手卻突然他的腿,鐵山咬牙切齒的斜瞥着他,“我絕對不會讓你過去的。”
“呵呵。”劉伯宏冷笑了兩聲,而後猛地掏出自己腰間的匕首,‘噗嗤’幾聲,便在鐵山的手掌上紮了幾個洞,頓時鮮皿淋淋。
鐵山厲聲慘叫,卻依舊死活不肯撒手,直到劉伯宏一腳朝着他腦袋踹了過去将其踹昏,他才終于不得不松手。
“真是一個比一個難纏。”劉伯宏很吃驚的說道,郝建也就算了,連這幾個小小的保安都是這副德行,他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舒雅正在辦公室裡頭辦公,卻突然見到有人推門進來,立刻便是有些不高興的皺起了眉頭,心想是誰這麼沒有禮貌,連門都不敲就闖了進去。
然後,她便看到了一個頭發花白的老者面帶笑容的站在她的辦公室門口。
“請問你是。”舒雅有些疑惑的問道。
“哦,我叫劉伯宏,是郝建的朋友。”劉伯宏笑着回答道。
“郝建的朋友?找我有什麼事嗎?”舒雅更加不解了,郝建的朋友找她做什麼,她又不認識劉伯宏。
“是這樣的,我和郝建是同村,他父母聽說他在外頭交了個女朋友,所以就托我來給他看看。”劉伯宏笑着說道,這本來是一個完美無缺的謊言,但這謊言中唯一的漏洞卻是,舒雅早就知道郝建是個孤兒,既然如此,他何來的父母?
舒雅的眉頭不留痕迹的皺了一下,她不知道劉伯宏為什麼要說謊,但從這一點上來看,劉伯宏應該就另有圖謀。
劉伯宏以為能夠騙過舒雅,卻沒想到舒雅早已知曉了一切。
“我想你誤會了,我和他隻是普通的朋友關系,不是什麼情侶。”因為劉伯宏在撒謊,那麼舒雅自然也不可能如實相告。
劉伯宏頓時一怔,有些古怪的笑道:“這不能吧,如果隻是朋友的話,怎麼會同居呢?”
舒雅更覺得不妥,如果劉伯宏真的隻是郝建的同村的話,他為什麼會知道自己和郝建同居了,又為什麼會知道自己在這裡?
但既然劉伯宏這麼問了,舒雅自然是要回答的,說道:“那是因為我和家裡頭的關系不好,所以沒辦法住在家裡,所以隻能暫時的和他住在一起,我的秘書已經找到房子了,不久之後我就會從他那搬出來。”
劉伯宏皺了皺眉,心中疑惑,難道情報真的有誤?他調查過舒雅,知道舒雅說的是真話,她确實與家裡的關系不太好,無論是父親那邊還是母親那邊,會搬出來住也不是沒有可能。
舒雅笑吟吟的看着劉伯宏,等待着他的答複。
劉伯宏目光頓時就有些閃爍了,原本他是打算綁架舒雅的,但聽到舒雅這麼說之後,他有些猶豫了。
如果舒雅說的是真的,那麼綁架她毫無意義,郝建不可能為了一個普通朋友豁出性命吧?換做是他也不可能這麼做。
“以後離他遠點吧。”劉伯宏收斂笑容,恢複以往的冷漠與陰沉,此時的态度很強硬,并非是在和舒雅商議。
“為什麼?你不是郝建的朋友?你到底是誰?”舒雅眉頭深鎖,她不喜歡劉伯宏這樣說話的口氣,從這一點上來看,劉伯宏就絕對不可能是郝建的朋友。
“朋友?我和他的确不是朋友,他殺了我七八個手下,我恨他還來不及,怎麼可能還和他做朋友。”劉伯宏冷笑了起來,此時可謂是原形畢露。
但由此也能看出他已經放棄了綁架舒雅的意圖,既然舒雅和郝建關系普通,那綁架她就沒有任何意義。
再一個就是舒雅在花市也有些名氣,要是綁架了她,隻怕也會引起一場軒然大波,吃力不讨好。
“殺了你七八個手下?”舒雅已經驚呆了,她想象不到郝建會作出那樣的事情來,那家夥一天到晚嘻嘻哈哈跟個地痞流氓似的,怎麼會無緣無故殺人呢?
“看來你對你的這位朋友一點也不了解啊。”劉伯宏譏笑道。
聞言,舒雅沉默了,她确實不了解郝建。
當初在銀行,她就已經感覺到有些不大對勁了,因為郝建殺了那個人。但舒雅隻以為那是因為郝建情緒激動,所以導緻了失控将其殺死。
但現在聽劉伯宏這麼一說,似乎殺人對于郝建來說,隻是一件稀松平常的事情。
“離他遠點,這對你來說是件好事,否則你将來不是被他殺了,就是被别人殺了。”劉伯宏一臉怪笑的說道。
舒雅此時心亂如麻,不知道該如何辯駁劉伯宏的話。
見到舒雅已經呆住,劉伯宏也不再廢話,哈哈大笑了兩聲,帶着自己的人揚長而去。
舒雅坐在辦公室的椅子上,卻已經沒有了工作的心情,渾身冰冷,眉宇間帶着一絲焦躁與不安。
對于郝建,她所知甚好,今天得知有關于郝建的事情,竟然是從一個不知什麼來路的老頭的口中。
自己喜歡上了一個殺人狂?舒雅沒有辦法接受這一點!
對于舒雅而言,任何型式的暴力,都是惡!沒有不同!
一想到這裡,舒雅便不禁通體寒冷,說不出的煩躁。
。。
郝建被徐東河的司機送回來,卻沒有直接去公司,而是先去了一趟中醫院。
因為他即将去給徐東河的外甥女程薇薇當保镖,要出國一段時間,所以需要和杜嶽林打聲招呼,同時向學生們交代一下課程。
而舒雅那邊就不用那麼麻煩,隻要打聲招呼就可以了。
此時郝建還不知道劉伯宏去找過舒雅,也不知道舒雅此時對他的态度。
剛剛準備走進中醫院,他便聽到身後傳來一陣汽車的轟鳴聲,如雷霆般強勁,在衆人的驚呼聲中疾馳而來。
“哔哔哔哔。”
對方似乎嫌郝建擋住了他的路,猛地在那按喇叭,那刺耳的聲音瞬息劃破整條大街。
郝建眉頭一皺,有些不爽的回過頭來,卻見到一輛紅色的很悶騷的法拉利疾馳而來,然後在他面前一個急刹車停下。
此時車身距離他隻有三十厘米,隻差一定就把郝建給撞上了。
“鄉巴佬,你他媽是耳朵聾了吧?沒聽到喇叭聲嗎?”一個打着耳釘,染着紅毛的小子從那車子裡頭探出頭來,很嚣張的對郝建說道。
“聽到了,不過這裡應該是人行道吧?”郝建皮笑肉不笑的道,在人行道上開跑車飛奔,還有臉怪罪别人不讓路?
“嘿,你還敢頂罪?”那個紅毛頓時就走下車來,心裡也感覺惱火,一個不知哪來的土鼈也敢頂撞他何澤西,真當他何澤西是吃素的啊?
何澤西理直氣壯的走到郝建的面前,一副老子拽了個二五八萬的樣子,瞪着郝建道:“你他媽再給老子多一句嘴試試?看老子不“嫩”死你!”
“看你這樣子,應該是隔壁商學院的學生吧?”郝建上下打量了一眼何澤西,發現了何澤西身上的校徽。
“是又怎麼樣?老子可是商學院的高材生,以後出來是要當企業家的,和你們中醫院的這些腦子有泡的蠢貨可比不了。”
何澤西哈哈大笑,郝建走在中醫院的街道上,那毋庸置疑定是中醫院的人。
不過他沒把郝建當成老師看待,而是當作了學生,畢竟中醫裡頭也沒有這麼年輕的老師。
在何澤西看來,中醫院的學生都是一群腦殘,學那破玩意還不如學西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