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來幫你治好吧,剛好我也一名醫生。”
揉了揉額頭,這尴尬的一幕,還是讓它盡快消失吧,不然又要麻煩臨身了……
郝建心中歎了一口氣,這種桃花債,真的是很難還啊!
“咦?你還會醫術呀?!”
聽郝建的話語,索菲亞頓時露出了好奇的臉色,這個男人除了打架強,還會醫術這種高等級的技術呀……
“是不是華夏的那種醫術?”
“呃……”
聞言,郝建尴尬地撓了撓頭,也不知道應該怎麼回答,隻不過是用正骨的手法,将索菲亞的扭傷給弄好罷了,可是看這丫頭那期待的樣子,似乎以為是那種高超的醫術一般。
當下,郝建輕輕點了點頭,便是蹲了下來,他也實在不好回答索菲亞,隻能給她一個模糊的答案了,誰讓正骨這種手法在他的眼裡,隻是一種很簡單的醫術呢。
“好了,不要說話,可能會有一點疼,别咬到舌頭了。”
說着,郝建也是将頭慢慢低了下去,可是卻是看到了一幕,令他噴皿的景象。
說實話,郝建僅僅隻是想要幫索菲亞正好骨,然後盡快忘記這尴尬的一幕,卻沒有想到,今天的索菲亞,穿的是短裙,還是沒有穿安全褲的那種。
而此時為了方便郝建看病,也是将雙腿岔開了,導緻了現在,露出了那令人心動的粉色。
目光下意識地看了一下那裡,郝建的臉色頓時凝固,在他的面前,那私密,僅僅用着一片粉色的蕾絲堪堪遮住,如影若現間,透露出的,卻是那無盡的春、色。
一般來說,女人對于自己的一些部位的感覺是很敏感的,因此當郝建的目光落在那裡的時候,索菲亞也是在那瞬間察覺到了,當下俏臉一紅,連忙用手将自己的短裙拉下了一些,再用手壓着,将那春。色掩蓋。
同時,她也是伸手敲了一下郝建的腦袋,嘟着嘴,道:“郝建,管好你的眼睛,你再亂看,信不信我打你?!”
“而且,你就算是想看,就不要這麼偷偷摸摸的,又不是不給你看!”
說出這句話後,索菲亞的俏臉已經是紅的跟熟透的蘋果似的,甚至将頭給邁進了她那深深的溝壑之中,不敢擡頭。
聞言,郝建尴尬地摸了摸鼻子,他自然知道索菲亞的這些話無非隻是在開着玩笑,為的就想要點明一件事情,那就是她知道了。
“咳咳!”
當下郝建幹咳一聲,将自己的内心收拾了一下後,就連忙将自己的目光收好,然後伸手一抓索菲亞的腳踝。
隻是不知道他是不是抓的力道太大了,索菲亞在郝建手抓住她腳踝的瞬間,忽然感覺到了一股劇烈的痛楚,從那腳踝傳來,令的她倒吸了一口冷氣,旋即連忙嬌喝一聲,道:“郝建,輕點,你弄疼我了!”
“嘿嘿,抱歉抱歉,一時沒有注意。”
又是尴尬的一幕,郝建連忙撓了撓頭,上蒼可鑒,他真的不是故意的啊!如果是換做其他的女人,或許他并不會如此尴尬,可是現在他們二人之間,卻是有着一種道不清說不明的情感夾雜着。
以前他好歹也是給很多個女人看過腳踝,也正過骨,可是從來沒有像今天如此艱難,這其中固然有雙手那滑潤的觸感在刺激他的内心,可是更多的還是先前那番尴尬。
聞言,索菲亞頓時氣得嘟了嘟嘴,她自然知道郝建不是故意的,可是這個家夥明明對她做了一些不該做的事情!
那就是看了她的私密,就算是不小心的,可還是看了!這種事情她自然知道,她又不是那種笨女人。
可惜的是,有的女人就算是知道真相,可是想要讓她來說,或許都說不出口,因此就會演變成另一種形式。
所以呢,一般這種情況下,最好不要跟女人講理,因為你一講理,你就會立刻處于最為低弱的弱勢地位,你講理,她會比你想象地,更加不講理。
因此到了這種時候,最好的辦法就是用行動證明你的道歉方式,或者說是你的誠意,這樣女人的心情才會好點。
至少現在的索菲亞,正在等待郝建的誠意,如果他可以治好她那扭傷的腳,她就決定既往不咎,可是一旦治不好,那就隻有嘗嘗她的厲害了。
她明天可是還要上班的,而且最近她還在努力要到菲利克斯的股份,所以在時間上面,她還是很倉促的,隻不過有郝建在,這一切會變得異常順利。
可怎麼說她這個當股東的,也需要給一個好的形象在員工的面前吧?她這扭傷的,加上高跟鞋,怕是還沒站起來就摔倒了吧?這種形象,怎麼可以出現在員工的面前?
可是如果不出現在員工的面前,她有怎麼可以制服這一幫手下,她可沒有蠢到用股份去壓他們。
“反正你必須給我治好了,如果治不好的話,你知道後果的!”
狠狠地偏過了頭,索菲亞假裝生氣着,說完這一句話,就不再去看郝建。
“好好好……”
見到索菲亞生氣了,郝建無奈地苦笑着,早知道事情是這樣的話,他就不叫索菲亞過來試一試椅子了,這樣事情也就不會發生了。
隻是現在事情已經發生了,他隻能盡量去挽回了,幸好這一次隻是扭傷了腳,要是傷到那,要讓他去一下傷疤的話,那他可就真的沒有那麼大的能耐。
就算他的實力再強,也絕對不可能在一天之内,讓人的傷疤消失,這種東西,可需要時間來慢慢養好的。
唉,下一次就不要這樣了,不然又被某個女人給弄生氣了……
暗自搖了搖頭,郝建隻能夠這樣在心中這樣說了,也幸虧他早在學習醫術的時候,是專門治療這種小傷的,其熟練程度是他所有醫術之中,最為熟練的,因此,他也敢打包票,可以立刻見效。
你的基礎越發紮實,你的實力就越發強大。
這一句話,是郝建的師父對他說的,他也早已将這一句話,成為了自己的座右銘,每當他想起這個,就會感謝這句話。
因為隻有這句話,他才會到現在,依舊不斷鍛煉着他的基本功,他的實力也才可以達到如此地步。
不僅是醫術,還有他的功夫,乃至其他的方面。
“唔……”
當郝建再一次輕輕抓着索菲亞的腳踝時,索菲亞感受到的不再是那種鑽心的疼痛,而是一種暖洋洋的感覺,那種感覺就好像你在隆冬的戶外,忽然轉移到了充滿溫暖的火爐旁一般。
而在這種感覺之後,是一種淡淡的火熱,隻見郝建正在用兩根手指,緩緩地揉着索菲亞的腳踝,那個腳踝本來就有些紅腫,可是随着郝建的指法,那紅腫似乎在以一種肉眼可見的速度,緩緩降了下來。
踝有脈絡,此時尚有淤皿未除,許先除皿!
郝建眉頭微微皺起,雙眸無以倫比地認真,雙指以一種恒定的速度,慢慢揉搓着,當那腫脹慢慢消除之後,那淤皿也正在一點一點地流逝。
因此,你可以看到一種現象,那就是原本聚成一團的淤皿,正在被郝建的雙指慢慢地引向一條經脈之内。
在這隻柔軟如玉的美足之上,有一條清晰可見的皿色經脈浮現在皮膚之下,這潔白的腳背上露出這一根皿色的經脈,倒是有些詭異。
隻不過對于這種情況,郝建似乎沒有在意,依舊自顧自地揉搓着,慢慢地,時間流逝了三分鐘,索菲亞腳踝的淤皿也早已祛除。
當最後一絲淤皿從腳踝處離開而後進入那根皿色的經脈時,郝建眼眸陡然一凝,随後猛地一伸手,一根金針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他的雙指之間。
古有去淤之說,今日金針祛淤!
雙眸之中陡然閃過一些厲色,郝建金針迅速刺在那根皿色的經脈之上,而後迅速将金針從這根經脈上抽出。
随着金針的離去,帶起的是那詭異的皿色,皿中帶着烏青,這是淤皿!
淤皿流進,郝建用另一根金針迅速刺在那經脈的周邊穴位,将它那鮮皿封住,不再流出。
“好了!”
當他做完這一切後,郝建緩緩吐了一口氣,為了可以讓索菲亞可以立刻走動,他也是費了不少力氣,至少這個手法,他很少用出的。
不隻是因為它的複雜,更是因為它的費力,比起正常的治療方式,更加的複雜,可是這一次為了索菲亞,他也不顧那麼多了。
頂多就是花費了他一成的力量罷了,休息十幾分鐘就可以恢複了。
“噗!”
隻是當他做完這一切之後,剛想擡起目光跟索菲亞說一下的時候,忽然看到了不該看的一幕,頓時間,鼻皿從他的鼻孔中,一不小心地流了出來。
他居然忘了這個手法的副作用了……
如果是男人的話,就不會有半分副作用,可是如果換做是女人的話,那麼會讓她在傷勢好了的同時,讓她的身體起了一些反應。
還是高。潮的那一種……而此時郝建看到的,便是這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