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你挺有骨氣的啊。”郝建玩味的笑了起來。
“那是!”毛友生有些得意的哼了一聲,他有自己老闆給他撐腰,他怕什麼?
“那你的意思是說,他沒有骨氣咯?”郝建卻在這時候,指了指身旁還跪着的褚江山道。
毛友生頓時臉就黑了,他說自己有骨氣所以不下跪,那不就是說褚江山沒骨氣?毛友生這才意識到自己中了郝建的圈套,說了不該說的話。
毛友生知道褚江山這些纨绔子弟最看重面子,自己那麼說話肯定讓褚江山很沒面子。
果然,此時的褚江山臉色難看到了極點,隐約可見他面部神經在那抽搐,他兇狠的瞪了毛友生一眼,呵斥道:“跪下!”
毛友生讓他沒有面子,他就要毛友生比他更沒面子!
“褚大少,我...”毛友生當場就懵了,再也笑不出來了。
“我讓你跪下!”褚江山再度怒吼道,他都跪了,毛友生憑什麼不跪?
毛友生欲哭無淚,隻好緩緩的跪了下來,臉上寫滿了不甘。
“這就叫樂極生悲嗎?”車小小戲谑的調侃道,剛才看到毛友生那張刻薄尖酸的嘴臉也很不順眼,現在見他下跪,心裡别提有多高興了。
“你們盡管得意,等我老闆和那位大人物來了之後,有你們哭的時候!”毛友生惱恨的道。
“都給我跪下!”但郝建卻懶得搭理他,直接指着那些纨绔道,也要他們跟着下跪,這些小王八蛋,要是不給他們點顔色瞧瞧,他們都不知道馬王爺有幾個眼。
這一下那些纨绔們就犯難了,他們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這要是當衆下跪,那不丢臉丢到家了。
“小子,我是孫氏企業的少東家,你得罪了我沒好果子吃。”一人開口警告道,希望能讓郝建有所顧慮。
“孫氏企業?聽都沒聽過,比之何氏企業怎麼樣?”郝建問道。
那個孫氏企業的少東家不吱聲了,他家大業大,但卻無法和何氏企業這樣的龐然大物相比較。
“怎麼不說話,是比不上吧?那就老老實實的跪下,老子連何氏企業都不怕,會怕你這樣的雜魚?”郝建譏笑道。
“我是百裡家的人。”正當這時,一個纨绔卻開口了,神色有些傲氣:“我百裡家何氏企業相差無幾。”
聽郝建的意思,除了四大家族之外他誰都不放在眼裡,那想必自己的百裡家能夠讓他有所忌憚。
“知道了,跪吧。”但郝建卻還是一副冷淡的樣子。
“什麼?你到底有沒有聽清楚,我是百裡家的人。”那個纨绔傻眼了,這小子瘋了嗎?
郝建上來就是一腳,把他給踹翻在地上,冷笑道:“我聽清楚了,可是我不在乎。”
“從現在開始,誰不下跪,我就來幫他,你們自己看着辦吧!”郝建冷笑道。
那些纨绔滿臉的不甘,但卻沒有辦法,全部都低下頭給郝建下跪,因為他們都不想被郝建毒打。
反正到頭來都是要跪的,就必要再挨一頓打了。
“孔大少,真不好意思,這餐廳出了事情,我真的不得不回去一趟。”與此同時,一群人便也朝着餐廳的方向走來,其中一個青年模樣的男人對身旁一個俊美的男人說道。
那俊美的男子居然就是孔孝真,而他就是毛友生口中所說的那位大人物了。
“沒事,反正去哪裡談都一樣。”孔孝真笑吟吟的道。
聞言,那個青年頓時激動不已,果然傳聞說的是真的啊,孔孝真是真的變了。
以前的孔孝真,那是向來都是從門縫裡看人,故意把人給看扁了。
可是現在卻一副笑呵呵的樣子,沒了之前的銳氣,卻多了一份淡定和從容。
由此,這青年就越發的敬佩郝建了,這個家夥不但收服了孔孝真,居然還把他調教成這麼謙遜,這是個能人啊。
而這時候,他們便也步入了餐廳裡頭,當看到郝建的瞬間,孔孝真卻也皺起了眉頭,一時間也明白了這青年所說的麻煩到底是什麼了。
“老闆,你可算來了,就是這個小子在搗亂!”毛友生一看到自己老闆來了,頓時激動的都快要哭了,指着郝建怒罵道。
那青年顯然并不認識郝建,氣勢洶洶的就走了進來,來到郝建的面前:“兄弟,哪條道上的?”
郝建敢這麼嚣張的惹事,想必是有什麼仰仗。
“人行道上的。”郝建面帶譏嘲的道:“要是真有種,那就上來就給我兩巴掌,而不是先問我的身份。我要是告訴你我的身份,我怕你會吓得腿軟。”
“吓得腿軟?”那青年頓時呵呵冷笑,道:“你也不怕風大閃了你的舌頭?”
以前他或許怕的人很多,但現在他可是在和孔孝真談合作,那就等于是和郝建談合作,這花市之内他幾乎是可以橫着走了。
“連孔孝真也來了,這小子還不死?”褚江山等人也是陰恻恻的笑了起來,臉上都有些幸災樂禍。
“得罪了孔孝真就等于是得罪了郝建,本來我是打算把他打成殘廢的,現在看來,這家夥能不能活下去都是問題了。”褚江山冷笑了起來,眼神有些怨毒,在他看來,郝建已經是個死人了。
“那你怎麼不敢上來打我呢?”郝建嘲諷道。
“我艹!”那青年頓時勃然大怒,上來就是一巴掌,可巴掌還沒打在郝建的臉上,他自己卻率先摔了個狗吃屎了。
而此時,所有人都懵逼了,不解的望着站在青年身後的那個俊美男子。
他們實在想不通孔孝真為什麼會突然踹這青年一腳。
“孔大少,你這是...”青年也傻眼了,不解的看着孔孝真,不知道孔孝真為什麼要踢他。
孔孝真的目光森冷,陰沉着臉道:“我老大!”
“啊?”青年當場石化了,還以為是自己聽錯了,眼前這個人是孔孝真的老大?可孔孝真的老大不是郝建嗎?
“我老大。”孔孝真再度重複一遍,但樣子卻不再是那麼和善,聲音寒冷如冰。
而後,孔孝真便不再理會那青年,直接走到了郝建的身旁,而後站在郝建的身旁。
見狀,車小小等女都不禁怔怔出神,這就是毛友生口中說的大人物?看起來有點弱啊。
但很快的,她們就意識到不對了,不是孔孝真太弱了,而是郝建太強了。
毛友生等人當場就傻眼了,這個家夥居然就是郝建?
一時間,褚江山等人便如同吃了一隻蒼蠅似的,整張臉都綠了,他們居然和這樣的人物杠上了?這不是找死嗎?
其中最驚駭的當屬褚江山,因為他是正面和郝建叫闆的人。剛才他還對郝建的女人動了歪念頭,郝建能放過他?隻怕殺了他的心都有了吧?
霎時間,褚江山一張臉吓得慘白如紙,渾身也哆嗦個不停。
怪不得這些女人會跟着郝建,之前他還以為郝建是個窮光蛋,現在看來是他瞎了狗眼啊。
褚江山和毛友生等人心裡害怕不已,兩腿在不斷的哆嗦,仿佛面前的郝建就是洪水猛獸一般。
“我說了,一旦你知道我的身份,你會吓得腿軟的。”郝建笑眯眯的對那個青年說道。
“咕噜...”那個青年咽了唾沫,眼巴巴的看着郝建,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顯然被吓得不輕。
“你怎麼會在這裡?”郝建不禁對孔孝真問道。
“我剛好有一筆生意要和他談,不過現在看來,這生意也不用談了。”孔孝真面無表情的道,這青年敢找郝建的麻煩,那就是與他為敵。
“郝建先生,我不知道是你,你原諒我一回吧,我以後再也不敢了。”那個青年急忙跪着爬到郝建的面前,略帶哭腔的說道。
他很清楚得罪郝建會有什麼下場,所以他現在能做的,就是哀求郝建原諒他。
而看到自己老闆在郝建的面前都如同一條狗一樣,毛友生吓得嘴唇都發白了,自己剛才也對這位叫嚣過,如果他記恨自己的話,自己不就完了嗎?
“閃開一邊,這裡沒你的事了。”郝建冷着臉道,這件事情的确與這個青年無關,他也不願過多遷怒他。
“謝謝郝建先生,謝謝...”那個青年頓時感激涕零,跌跌撞撞的跑出了餐廳,頭也不會的就跑了。
這地方他是不敢再呆下去了,隻能回頭再去找孔孝真了。
看到老闆都跑了,毛友生直接就吓哭了,跪在郝建的面前:“郝建先生,放過我吧,我一開始也不知道是你啊。我就是一個小角色,你别和我計較,我上有老下有小,我求你别殺我!”
“真的?”郝建笑吟吟的問道。
“真的!”毛友生急忙點頭,說道:“我有三個孩子,他們都要靠我養,我真的不能死啊。”
越說越激動,毛友生直接就哭了起來。
“好,那我就殺你了,斷你一條腿,然後你就可以滾了。有意見嗎?”郝建問道。
“沒,沒意見。”毛友生感激涕零,郝建不殺他他就該偷笑了,哪裡敢有什麼意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