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雨薇瞬間就暈下去了,然後整個人就倒了。
郝建使了使眼神,謝芊芊就從後面把梁雨薇給抱住了,不讓她摔下去。
郝建之所以這麼做,隻不過是因為梁雨薇有警察的職責,所以有些事情不能讓她給看見了,畢竟有些事情看見就不好了。
謝芊芊自然懂得郝建的意思,所以動手的時候幹淨利落,等到梁雨薇醒來的時候也不會發覺自己有什麼問題,隻是以為是自己身體不舒服突然倒下去的。
緊接着,謝芊芊又把梁雨薇扶到了她的車裡。
這個時候,郝建開始審問殺人狂。
“你的主子是誰?”郝建十分沒有耐心的問。
殺人狂搖了搖頭,然後十分嚣張的說:“想要知道的話,有種就殺了我啊!”
郝建突然朝謝芊芊使了一個眼色,然後謝芊芊就把腰間别着的匕首給拔了出來,然後遞給郝建。
郝建接過匕首,然後看了眼匕首,又看了一眼殺人狂。
殺人狂看到匕首的時候眼神有點閃躲,他跟郝建不過是說點狠話而已,沒想到郝建真的還拿出匕首來了。
郝建突然拿着匕首以十分熟悉的姿勢捅了過來。
殺人狂立馬吓的後退,面色驚恐的說:“别……”
但他說這句話的時候,郝建的動作已經出去了,郝建也沒有絲毫停止的想法。
就這樣的,一把白亮亮的匕首就這樣子刺進了殺人狂的腹部。
“啊!”
殺人狂痛苦的慘叫。
郝建又把匕首給拔出來了,白刀子進紅刀子出,伴随着的又是殺人狂提高聲音的慘叫。
有時候,對付某些人,就不要說過多的廢話,既然他們不怕死,那就讓他們怕死,這就是郝建的行事風格。
殺人狂捂着被郝建一匕首給捅出來的傷口,然後痛苦的在地上嗷叫。
這個時候,郝建拿着匕首,做着要繼續捅他的動作。
體驗了一次之後,就不想在經曆第二次了,殺人狂連忙伸手說:“不,不,我說,我什麼都說。”
郝建這才把匕首給收了回來。
殺人狂又重新用手捂着傷口不讓它流皿,吞咽了一口口水,仔細琢磨的看了一下郝建的眼神,他這才開了口。
殺人狂說:“告訴你其他的可以,但是我是不會這麼輕易的就告訴你我主人的身份的,那樣子我會死的更慘!”
殺人狂躲閃了一下郝建的眼神,然後說:“不過主人吩咐過說,如果任務失敗的話就告訴你,他會在華夏下一屆舉辦的古武者比武大賽中與你見面,然後在衆人面前,當着所有華夏強者的面親自殺了你,當然……”
說到這裡的時候,提到主人,殺人狂的眼神突然多了一份炙熱,頓了頓說:“當然,你可以選擇不去,不過不去的後果就是有人得死,因為你會有人不斷的死去,而且越來越多,這就是後果!”
殺人狂突然笑了一聲,說到主人的時候貌似就不再那麼怕郝建了,轉而又是一臉嚣張看着郝建。
然後說:“關于主人的身份我無可奉告,不過你要是怕了的話,你可以選擇不去,這是主人的原話,隻是……你想着那些因為你而死的人,你不去的話也可以,哈哈……”
郝建聽到這裡的時候,面色已經有些陰霾了。
他隻知道對方絕對是四大禁區的人,不過他想不出這人到底是誰?
想着,殺人狂突然哈哈大笑起來了,他覺得郝建在聽到剛才他說的那些消息之後已經感到害怕了,所以他以為郝建不敢動手了,因此大笑的嘲諷郝建。
卻不料,郝建突然轉動手中的匕首,朝着心髒的位置,突然猛的刺了進去。
“哈!”
殺人狂的笑聲突然停止了,然後瞪大眼珠驚訝的看着郝建,然後頭往下一低,匕首已經插在他的心髒位置上了,他現在隻覺得很痛很痛,然後就有氣無力,緊接着像是身體已經枯竭的沒有力氣再支撐自己的身體,然後猛然的,倒在了地上。
匕首插在他身上,然後被郝建拔了出來,這是一把好匕首,不應該在這種人身上浪費。
鮮皿很快的流了出來,然後流了一地。
對于這種人,郝建從來就沒有憐憫之人,既然他殺了這麼多人,那麼這樣子的死亡對于他來說甚至于還是一件好事。
他不應該這樣簡單的就死了的,應該要活活的受折磨而死,這樣子死的太過于痛快了。
車小小因為郝建不想讓她一個小妮子看到這麼皿腥的一幕,所以讓謝芊芊把她帶到了屋内不讓她看,所以這一幕她并沒有看見。
等到她和謝芊芊出來的時候,殺人狂已經倒在了地上倒也沒什麼了。
謝芊芊下手并不重,所以沒過多久梁雨薇就醒過來了。
搖搖頭,她似乎是認為自己沒有睡好沒休息好,畢竟已經連續查案幾天幾夜了,所以認為是自己沒有休息好所以暈倒了。
緊接着看見已經倒在地上了的殺人狂,看了下發現殺人狂已經是沒有生命氣息了,所以也就直接打電話給警隊,讓警隊來直接查取證據。
至于殺人狂是怎麼死的,她倒是沒有過問。
警隊的車很快就過去了,然後一大堆下車把殺人狂的屍體給封鎖了起來。
這個時候,四五輛警車突然闖了進來。
來人,正是得到消息連忙趕過來的嚴晨。
嚴晨帶着一群手下火急火燎的下了車,然後急忙跑到屍體前。
殺人狂!
郝建!
自己這方隻是查到了一些關于殺人狂的蛛絲馬迹,難不成郝建比自己要先破案,自己輸了?
嚴晨不敢相信這個事實,然後急忙跑了過去詢問情況。
然後一個見證的法醫告訴嚴晨說:“嚴警官,經過檢驗以及一些數據的比對呢,現在躺在這裡的這具屍體和那個殺人狂的完全匹配,也就是說這人的确是殺人狂無誤了!”
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嚴晨簡直感覺自己的腦袋快要爆炸了。
這******到底是什麼個情況啊,之前郝建還一事無成的躺在家裡發呆,可是突然出來了,自己的眼線也被跟丢了之後,一眨眼的時候就是找到了真正的殺人狂。
而他得到了消息,說找到了殺人狂,可是急急忙忙的跑了過去才知道,******哪裡有什麼殺人狂啊,連個屁都沒有,白跑了一趟而已。
可是,就這麼短短的時間,居然就被郝建給抓到了殺人狂了。
他簡直不能接受這個事實,一想到和郝建的那個賭約,他就感覺自己要爆炸了。
他的臉面啊,那個賭約他之前就是不認為自己會輸,所以把輸的要受的懲罰說的那麼孫子啊,可是沒想到居然是他輸了,他簡直無法接受這一切,那麼孫子要做的事情他怎麼可能去做。
一看到郝建現在和梁雨薇站在一起,他連過去的膽量都沒有了。
嚴晨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然後假裝沒有看到似的,想立馬離開這裡,然後假裝一切不知道就是了。
可是他剛走幾步,沒想到就被郝建給叫住了。
“嘿,嚴警官啊,這麼巧啊,怎麼在這裡碰見了啊!”郝建故意說着。
這個時候,嚴晨再也不能裝作沒有看見了,隻有回過頭來怒視了郝建一眼。
那些手下自然也知道自己老大和郝建的賭約,所以這個時候郝建說的話在他們聽來也是非常刺耳的,更别說嚴晨了。
嚴晨轉身就準備走,如果再不走的話,那豈不是自取其辱了。
豈料郝建突然走了過來,然後一臉笑嘻嘻的說:“哎呀嚴警官啊,想來你是追查殺人狂案件時間很忙,但不知道你的案件調查到某一步了啊,如果你太忙的話那我就不耽誤你了,你走吧。不過,現在殺人狂就躺在這裡,你又準備去哪裡找他呢!”
說到最後一句的時候,郝建是特别加重了聲音的話,像是怕被人聽不到似的。
嚴晨聽到這些話,自然是氣的要死,可是又什麼都說不出來。
這個時候,就有人問旁邊的說,這到底是什麼事,怎麼平常看起來一股沒人敢惹的嚴晨居然突然被氣成了這樣。
雖然賭約之後嚴晨就讓自己的手下大肆宣揚這個賭約,因為他不認為自己會輸,就想着讓知道的人知道,讓郝建出糗出的更大一點,卻沒有想到最後是自己輸了,不過就算是這樣,也還是有某一部分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這個時候,就有不知道發生什麼事的人問旁邊看這件事樂起來笑眼眯眯的知情人說:“喂,這發生了什麼事啊,平常看起來誰都敢惹的嚴警官今天怎麼被幾句話給氣成了這樣。”
旁邊的知情人鄙視的看了這人幾眼,然後就言簡意赅的說:“哎呀這你都不知道啊,在警隊已經算是人盡皆知的事情了,嚴警官和那個什麼郝建打了一個賭,賭的就是誰先把殺人狂的案件破了誰就赢了,而輸的一方呢,則要給對方磕頭賠禮道歉并叫三聲爺爺,當然重頭戲是輸了以後還不能和梁警官說話也不能見到梁警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