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準備好了,那我也就打算大開殺戒了,自己記得了,轉生之後,如果再看到我,記得要露出了你們的謙卑,而不是像如今這樣,喊打喊殺的,着實令我為你們感到可惜啊!”
“嘀嗒!嘀嗒!”
鮮皿,順着郝建的手臂,緩緩流下,他的目光冰冷而淡漠,漠視一切生命。
“你……你……”
不遠處的山本一郎,渾身顫抖,看着那駭人的一幕,嘴唇幹裂,面容驚恐萬狀,若不是在一開始的時候,不知道從什麼地方飛出來的石子打中了他的膝蓋,直接将其中的脈絡給弄斷了,導緻雙腿動彈不得,加之雙手被廢,他早就跑掉了。
“我說過,下次再讓我看到你,别想着好過。”
郝建目光一擡,看向山本一郎,嘴角忽然流露出了不知其意的弧度,捏了捏手掌,道:“你的這些手下,因為對我有了殺心,我就順便幫你清理一下門戶了,你也不需要謝我,一會你也會跟這些人一樣,去往極樂。”
聞言,山本一郎欲哭無淚,這特麼叫做清理門戶?完全就是斷子絕孫了!我他的大半個江山,可算都在這些手下的手裡面吧!
“原本我也不想動殺心的,隻是因為你們想殺我,所以就隻能這樣做了。”
郝建看着山本一郎,冷冷開口:“我的女人可不是誰都能動的!”
“你還是把你的命留在這裡吧!”
說到這裡,郝建忽然咧嘴一笑,道:“放心,事後我會把這裡僞裝成你們組織内鬥,從而産生傷亡的。”
山本一郎一聽,臉色頓時一白,旋即幹笑一聲:“隻是一件小事情,沒有必要鬧到這種程度吧?我的人都被你給殺了,你還打算咄咄逼人?!”
“咄咄逼人?”郝建嗤笑:“不是我要咄咄逼人的吧?究竟是誰要咄咄逼人,你自己清楚,我也不和你廢話,是你自己解決。還是由我解決?”
“噗通!”,,,,,,,,,,,,,,,,,,,,,,,,
當郝建這句話才剛說出的時候,山本一郎面容死灰地跪到了地上,可是之前他就已經是雙腳被廢,如今跪下,卻是整個人都癱倒在了地上。
對此,山本沒有在意,反而是看着郝建,眼裡透露着驚懼與求饒,看着郝建,咬着牙,那早在咽喉的想要吐出的話語卻在反複咀嚼,不知要吐出還是不吐出。
“怎麼?”
見狀,郝建甩了甩手臂的皿液,帶着譏诮的目光,盯着山本一郎。
“……”
咬着牙,山本一郎眼中帶着兇狠的光芒,今天是他最為羞辱的一天,自己的手下被瞬間殺了一個精光,而他更是被弄得更加殘廢,就連逃跑的實力都沒有了。
察覺到這個家夥身上的殺氣,山本一郎毫不懷疑,如果他不能對着個家夥妥協,那就有極大的可能死在這裡。
“放過我!”
咬着牙,山本一郎終于是吐出了這三個已經在他字典淡忘的字眼,那種沉重的屈辱感,在這一刻襲遍全身,而那種抛棄所有尊嚴的決心,終于在這個時候下定了!
“你說什麼?”
眉頭一挑,郝建譏诮看着山本一郎,假裝沒有聽到:“我沒有聽到。”
“你!”
山本一郎聞言,面容猙獰而怒,他就不信這個家夥聽不到!這個家夥不就是在紅果果地侮辱他,踐踏他的尊嚴嗎?!
“吼!”
山本一郎怒吼一聲,可是在瞬間,他的氣勢又降了下去,他忘記了現在的局勢,優勢并不在他這邊,他處于極端的劣勢,一種讓他在這裡猶如那在暴雨飄搖的蝼蟻。
“嗖!”
當山本一郎想通這一切後,吼聲也停止之後,卻忽然聽到耳邊傳來輕微的破風聲,旋即視線一暗,籠罩在陰影之下。
那透亮的燈光,并未照在他的身上,而是被一個忽然出現在他面前的身影給擋住了。
“咯吱。”
這個忽然出現的身影,自然就是郝建了,隻見他緩緩往下腰去,将那沒有支撐力的山本一郎給抓了起來。
捏着他的脖子,目光淡漠,在山本一郎那掙紮的驚恐中,嘴角忽然裂出弧度,緩緩道:“可惜的是,不管你說什麼,我都不會再給你機會了。”
“你……你不能……”
山本一郎瞳孔陡然緊縮,眼裡驚恐不已,這個家夥是要準備殺了他啊!當下,他的掙紮幅度更大了,迫切地想要從郝建的手裡掙脫開來,可是卻發現,他沒有那種力量。
“還是送你去見閻王算了。”
看着山本一郎,郝建嗤笑着,旋即眼眸兇芒一閃,手掌的力度微微加大了一絲,便是聽到一聲清脆的骨骼斷裂聲。
“咔擦!”
山本一郎,一代枭雄,東洋四大高手之一,在這一刻終于發出了他在這個世界上,最後的一個聲音。
雙眸瞳孔瞪大,早已沒有了聲息。
“呵呵,還真的以為我沒有那個膽子殺了你?”
眼眸淡淡掃了一眼這裡,郝建冷笑一聲,随手一抛,将山本一郎的屍體給扔了出去,旋即手掌一揮,卻是見到,在他雙手之上的皿液,竟是在這一刻詭異地蠕動起來,伴随着他的手掌揮舞,一滴滴地飛舞而出。
如果仔細一看,就會發現,在郝建那雙手之間,有一種輕微而又急促的震動幅度,那些皿液就是靠着這個動作,被甩了下來。
“算了,回去再弄吧!”
聞了一下衣服,發現還有很重的皿腥味,郝建的眉頭微微一皺,眼角瞥向那還在車子裡面閉眼微笑的舒雅,搖了搖頭。
這裡又沒有什麼可以去皿腥味的水,隻能等回酒店再弄一下了,隻不過在這之前,他還需要将這裡的現場,給解決一下。
看着四周那些不規則倒下的屍體,郝建撓了撓頭,跟山本一郎說是一回事,可如今做起來,更是一回事。
不過如果他不想要在東洋這邊把事情惹出來的話,那就隻能盡量把這個現場給僞裝一下,至少不要讓那些人看出是他幹的就行,至于他們去懷疑誰,就讓他們去懷疑算了,反正跟他沒有關系就好。
就這樣,郝建開始動身,用他那豐富的經驗,在這裡弄起了現場的僞造工作,這麼多屍體,想要在短時間内解決,還是有些麻煩的。
但也幸好山本一郎的人,在動身之前就把那些路給封掉了,至少有兩個小時的時間不會有人發現,如今在過去不到半個小時,剩下的時間讓郝建僞造一個現場,搓搓有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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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山本一郎死了?!還是死在那條大馬路上的?!”
在五六号别墅的中野悠太正跟中島海川商量着舒雅集團的事情,就突然收到自己的手下傳來的消息,頓時吓得臉色一白!
作為東洋四大高手之一的山本一郎,居然在他的地盤死了?!
“山本一郎死了?!”
在中野悠太前面的中島海川,聽到這個消息之後,臉色一愣,旋即猛然大變,這件事情可是大事情啊!
作為東洋的四大高手之一,如今死在中野悠太的地盤,他也能夠想到,接下來會有多麼大的風暴了。
想不說那些投資山本一郎的大财團,就說另外三個高手,他們跟山本一郎亦敵亦友,猶如把兄弟的關系,讓山本一郎的實力,不可小觑。
“對!”
中野悠太臉色難看地盯着中島海川,重重地點了點頭,這一次可不是什麼小事情,而是山本一郎死了。
“有沒有查出是誰做的?”
中島海川看着中野悠太,問了一聲,語氣竟然是有些顫抖,他們雖說并不怕山本一郎,但是對于他們來說,山本一郎的死,結局所牽扯出來的勢力,足夠令他們去害怕。
“沒有!”
中野悠太臉色難看,盯着中島海川,低沉地開口說道:“那條路,平時沒有誰會經過的,畢竟過來我别墅參加晚會的人,都是從另外幾條路過來的……”
“你似乎忘了今天一個特殊的勢力。”
中島海川淡淡地開口。
“他們?”
中野悠太楞了一下,旋即搖了搖頭,道:“那個男人雖說能夠打得過山本一郎,可是并不代表他能打赢包括山本一郎在内的那些精英手下。”
“其中更是有山本一郎的得意門生,川井尤跟島田樹,這兩人的實力你也是知道的,拿槍的川井尤跟作為拳擊手的島田樹,幾乎是瞬間被打敗的。”
“這樣……”
中島海川眼眸深邃,手指輕輕敲打着桌面,一時陷入了沉思,也不知他究竟在想着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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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你說一郎死了?!”
距離五六号别墅不知道多遠的一個城市裡面,在其中的一個别墅區的别墅内,一個震驚的聲音響徹天地。
“你再給我說一遍!”
一個有些柔軟的男人,面容難看地盯着站在他面前恭恭敬敬的手下,怒吼着。
“老大……山本一郎老大,死了!”
這個手下也被自己老大的話語給吓了一大跳,可他還是憋着心中的驚恐,硬着頭皮再說了一句。
“……”
“咯吱……咯吱……”
雙拳緊握,這個男人咬着牙,眼中有些淚光閃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