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們要講的是,如何從一個人的外形去判斷一個人的性格特種。”郝建突然開口道。
“老師,不對啊,你不是說這節課講壯陽嗎?”
那些男生不樂意了,說好了讓他一展雄風,怎麼中途就變卦了?
“那個留到下節課再講,今天我們就講這個。”
郝建面無表情的道,剛才被車小小氣得冒火,要是不想辦法還回來,他怎麼甘心?
“切。”
那些男生們都跟着起哄了,很不滿郝建臨時更改課程。
“都給我閉嘴!要不然全給你們變雕塑!”郝建呵斥一句,眼神帶着威脅掃向那些男生。
如此一來,那些男生就隻能乖乖閉上嘴,屈服在郝建的淫威之下了。
郝建這才繼續說道:“中醫講究的是四條,望聞問切!而我們今天要說的就是望!”
“望,顧名思義就是看,看一個人的臉色,從臉色察氣色,從氣色斷病根,但你們不知道,中醫的望除了可以看病,還可以與看相相結合,以此判斷一個人的性格。”
“老師,你說的不就是我們常說的看人嗎?”一個女生說道。
“對,你這種說法很相似,但我所說的望卻要更加仔細與準确。”郝建笑了笑,道:
“以下就讓我們請一位同學來做示範好了,車小小,你上來吧!”
“我不去!”
車小小直接回絕了,她知道郝建是打算要欺負她了,她才不上郝建的當。
“上來!”
“不上!”
“不上來我就扣除你的學分,讓你畢不了業!”郝建瞪着眼道。
“扣就扣,怕你不成。”
車小小切了一聲,反正她對畢業證什麼的壓根就不感冒,她來這裡也隻是混日子而已。
“另外我還會叫你媽媽來學校,我想你應該也不想我見你媽,的吧?”郝建突然嘿嘿壞笑道。
“你個王八蛋。”車小小嘴上嘟囔着,朝着郝建走了過去。
她的确不想讓自己媽媽見郝建,但卻不是因為怕被自己媽媽知道自己犯事了,而擔心郝建那個****對媽媽圖謀不軌。
車小小氣鼓鼓的站在郝建的身邊,沒好氣的瞪着他。
“你們看她,鼻尖眼大嘴巴翹,天生不可一世,屬于那種很自以為是自我感覺良好的人。”郝建直接就開炮了。
“你。”
車小小當即咬牙瞪眼,就要發作了,但郝建哪裡會給她這個機會。
“你們再看她,大腦門寬下巴蛤蟆嘴,代表她好吃懶做,愛耍鬼點子,一肚子壞水,同時要是結婚以後,她的****将會格外的旺盛!”郝建壞笑說道。
衆人哄堂大笑。
“郝建!”車小小氣得臉都綠了,怒視着郝建,現在連殺了他的心都有了。
但郝建卻像是沒有聽到聽到抗議似的,繼續指着車小小道:
“看完臉,我們就看她的身材,雖然也沒什麼好看的,但為了我們的教學,還請各位同學勉為其難的看下去吧。”
衆人又笑。
“你們看着她的身材聯想到了什麼嗎?”郝建沖着衆人神秘一笑。
衆人紛紛搖了搖頭,車小小的身材能聯想到什麼。
“這都不知道?就是一隻大象在飛機場上玩水桶嘛。”郝建哈哈大笑道。
“老師,什麼意思啊?”一個學生不解的問道。
“真笨!就是大象腿、飛機場、水桶腰嘛,哈哈哈哈。”郝建笑得都快岔氣,被自己的幽默給打動了。
而車小小則是一肚子火,直勾勾的盯着郝建,大概遲疑了兩三秒,她直接一個飛撲撲到郝建的背上。
“我讓你說!”車小小一瞪眼,一口咬在郝建的後頸上。
敢說老娘飛機場,老娘跟你拼了!
“嗷嗚。”郝建慘烈的痛呼一聲,大吼道:“學生毆打老師了!快叫保安!”
“要不要叫保安啊?”
“叫個毛,人家這是打情罵俏,你懂個球?”
半晌後,車小小指着鼻青臉腫,眼睛都睜不開的郝建道:
“同學們你們看,這家夥眯眯眼薄嘴唇天生好色,左右臉一大一小奇臭無比,那麼個大男人還畫煙熏妝,惡心至極!簡直就是個變态!”
衆人一頭黑線,眯眯眼還不是給你打的?臉一大一小還不是給你打的?熊貓眼被你說成煙熏妝還不一樣是你打的?
“媽個比,媽個比喔。”郝建倒在地上一個勁的嘟囔,淚流滿面。
“車小小,你怎麼能這麼過分?竟然把老師打成這樣?”
那些女生不幹了,他們寶貝郝建還來不及呢,可車小小卻跟打兒子似的把郝建打成這樣。
郝建那張臉本來還很清秀的,現在好了,跟豬頭三一樣了。
“我過分?你們沒聽到他剛才是怎麼說我的?”車小小氣鼓鼓的道,很不屑的哼了一聲,心想:一群死花癡!
“老師那是教我們看面相,又不是刻意針對你,你至于下手這麼狠嗎?”
“就是,你以為老師真打不赢你嗎?他可是一個人制服了五六個大漢的,讓你打是因為他好男不跟女鬥。”
“你看你把老師都打哭了,老師多委屈啊。”
“是啊是啊,我好委屈的。”
郝建使勁的點了點頭,然後撲向全班兇部最大的美女學生那裡,将頭枕在她的兇前,哭得老傷心了。
“車小小你真的是太過分了,老師你别傷心,我們是不會讓他欺負你的。”
那個美女用她那“廣闊的”兇襟,給予郝建大大的溫暖。
而此時,其他女生也都走了過來,對郝建安慰道。
“你們都色迷心竅了吧?”郝建非常無語,感情女人要是好色起來,比女人還要吓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