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排檔在華夏無論是哪個城市基本上都可以看到它們的身影,白天隻有依稀幾張桌子擺着,可是到了晚上卻是異常熱鬧。
郝建現在帶梁雨薇來吃的這家,幾乎算是這一條街大排檔生意裡面最好的了,基本上都是不缺客人的樣子,今天還格外多。
生意好自然有他的道理,味道好吃正宗這是肯定的,所以梁雨薇一邊吃一邊還誇贊跟大胖子老闆說味道好。
這不,烤串什麼的一上來立馬就給梁雨薇給收拾了。
黃毛尴尬的笑了笑,隻好喝了喝酒,然後給郝建敬酒。
郝建是向來都不喜歡這套的,他喜歡直來直往,隻像是他的性子一般,這種打交道的方式他向來都不喜歡。
梁雨薇不僅是撸串撸的快,那喝酒也是喝的快,剛開始老闆端上來的酒并不多,沒個一會兒梁雨薇就把幾瓶酒給搞定了。
這個時候,黃毛就朝老闆說:“老闆,上酒!”
“好咧!”
還好還有幾個助手,看起來像是老闆的兒子,背了一箱瓶酒放在桌邊,順便還開了幾瓶放在桌上。
然而,這個時候,街邊突然出現了一堆人,氣勢洶洶的朝這家大排檔走來。
郝建拿着酒瓶徑自喝着酒,心裡暗喜,終于來了。
隻見這堆人有十多二十個,都是拿着家夥,光着膀子,大部分身上都紋着紋身,很是威猛。
黃毛一看這架勢,這分明是朝着他來的,就準備起身就解決這群人。
這群人雖然氣勢洶洶的,但是看起來也不過才十多二十個人,可是他這裡可是有四五十個啊,誰怕誰。
梁雨薇隻顧撸着串,絲毫沒有注意到這一點。
郝建卻把黃毛壓了下來,然後低聲說:“是來找我的,你坐下!”
黃毛隻好老老實實的坐下。
緊接着,這一群人就已經來到了這家大排檔,領頭的老大走在最前面。
赫然就是,剛被郝建逼的脫下警服的嚴晨。
嚴晨帶着一群小弟朝郝建走了過來,身邊那群小弟一邊走着還一邊砸大排檔的東西,要趕人走。
大胖子老闆這個時候立馬跑了出來,然後說:“啊各位大哥實在對不起,小店招待不周,如果各位大哥要吃東西沒關系,我請客,今天我請客,隻不過現在座位已經滿了,還請幾位大哥等等,我立馬就搭好桌椅給各位大哥!”
但還不待大胖子老闆把話說完,嚴晨身邊的一個人就沖出來朝大胖子老闆狠狠的踢了一腳,直接把大胖子老闆給踢的坐在了地上。
往常他們有時候也會遇到一些這樣不講理的混混,但大多是來吃霸王餐的,或者強勢一點的在這塊地方混的不錯的就會來收保護費,不過這樣子直接動手打人的還是少之又少。
大胖子老闆一下子就被吓壞了,他那個年紀還算小的兒子也被吓壞了。
踢大胖子老闆的那個混混就說:“去你媽的,誰來你這裡吃東西啊,我們晨哥是來這裡有事的。”
大胖子老闆坐在地上不敢說一句話。
這群混混一看就知道窮兇極惡,要是在說什麼話得罪了他們導緻他們動手那就得不償失了。
然而,這個時候,嚴晨卻是一臉看着郝建,隻是看了身邊的梁雨薇一臉,然後視線全在了郝建的身上。
郝建之前有交代讓黃毛别動,所以黃毛一直沒動,身邊的那群小弟也看着黃毛沒動一直沒動。
不過他們現在穿着西裝革履的,雖然一大群人都穿着西裝革履很奇怪,但還沒辦法将他們直接和混混結合起來,畢竟隻有少數染了頭的混混穿起西裝革履起來看起來還蠻像一個混混。
嚴晨就帶着一群小弟來到了郝建的桌邊,然後他一腳踩在凳子上。
繞有意思的看着郝建,然後嚴晨說:“好巧啊!我們又見面了。”
郝建卻像是置若罔聞沒有聽見一樣。
若是以前嚴晨還會收着自己的脾氣,但是現在這身警服都被郝建給弄沒了,沒有職位在身,那還有什麼好收斂的。
嚴晨就說:“就在不久前,你把老子弄得萬劫不複,好,老子認輸,不過現在,呵,老子要讓你在地上跪着求饒然後舔老子的龍根!”
“龍根你知道是啥不,舔龍根啊!這樣子我還可以考慮放你一馬,但隻是考慮哦!”嚴晨大笑着說。
嚴晨的那群小弟一下子就哄堂大笑了起來。
嚴晨的視線一下子又轉到梁雨薇的身上。
“喲喲喲,這不是我們的梁警官嘛,怎麼淪落到吃大排檔的地步啊,我現在還可以給你個機會,你現在跟着我,好好服侍被少爺,指不定本少爺還會回心轉意給你點好彩頭,否則的話,處理了郝建我可就要好好讓你痛快痛快了!”嚴晨一臉**的說。
話裡的意思都聽得懂,特别是說到痛快痛快的時候他的那些小弟全都笑了起來。
旁邊大排檔撸串的人看到旁邊這場景,都紛紛吃完東西立馬走了,開玩笑,這要是這群混混打起來那殺紅了眼傷及無辜怎麼辦。
大胖子老闆也是一臉害怕的樣子,要是把店砸了怎麼辦啊,他可是一番心皿都花在這個上面,要是砸了的話那可就功虧一篑了,全家的收入都沒了。
大胖子老闆就過來扯着嚴晨的衣服說:“大哥,求求你了,我上有老下有小全家都等着我吃飯了,你可千萬别動手把我這家店給砸了,要是給砸了我全家可就沒地吃飯了啊!”
嚴晨臉上露出不耐煩,然後一腳把大胖子老闆給踢開了,然後說:“滾你媽的,老子現在沒時間跟你說廢話。”
身後的那一群小弟就為嚴晨排憂解難,把大胖子老闆拖到一邊,抓住就是一頓亂打。
這個時候,郝建卻說:“别傷及無辜!”
嚴晨一下子大笑了起來,然後突然走過來一手把郝建的酒杯給打掉,然後說:“******這裡哪有你說話的份!“
然後又轉身說:“打,給我狠狠的打!“
黃毛一直是忍着脾氣的所以沒說話,這個時候嚴晨卻把郝建手中的酒杯給打掉了。
郝建現在在他心裡的地位已經不可忽視了,就是好不容易傍上的大樹,以後發不發達就靠郝建了。
所以看見酒杯被嚴晨給打掉,黃毛一下子就站了起來,然後朝嚴晨怒吼:“你******誰啊,敢這樣跟我老大說話是不是想找死啊!“
嚴晨一下子就樂的笑了起來,指着黃毛笑。
“你說郝建是你老大?“嚴晨說。
黃毛沒有說話。
嚴晨一下子把身前的酒瓶拿起來然後摔碎了,狠狠的說:“******你老大我都敢打你******在我面前裝什麼蒜!“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那些原本一直沒動的小弟一下子看見自己的老大被人指着鼻子罵,一下子就齊刷刷的站了起來。
凳子在地上摩擦的聲音,“刷!“,齊刷刷的就是四五十個人站了起來。
郝建撸串的桌子剛好是在較中間的位置,這些人一下子站起來就把嚴晨他們給統統包圍了。
嚴晨他們還處于懵逼的狀态,之前和郝建打過的那個紅毛就站起來朝嚴晨怒吼說:“你******敢朝我們的老大這麼說,是不是想找死啊!“
身後的那一群西裝革履的小弟就說:“你他媽想找死就直說,别******還要你爺爺去問你!“
“對,找死就直說!“
嚴晨一下子不敢說什麼了,因為這些年都穿着統一的服裝,人多勢衆,比他們多了兩倍還要多,所以一下子不敢說話了。
可是他剛才居然沒有注意到這些人,此刻人統統站起來他才注意到。
這個時候,嚴晨一下子傻了。
之前的脾氣一直都是忍着的,因為郝建說他的事他來處理,可是後來黃毛知道了,郝建說是他來處理,其實就是想看自己的态度。
若是遇到這種事情,這個時候他還不出手的話,那就說明他對郝建不忠心,如果出手的話,那也算作是表忠心了。
所以當時一下子明白過來的黃毛立馬站起來替郝建說話。
郝建下意識的笑了笑。
這個時候,氣場一下子全轉到了黃毛的身上,黃毛就看着嚴晨說:“若是之前還好說,但是現在你惹怒了我們的老大,如果不讓你缺個胳膊少個腿,我還怎麼跟我大哥交代!“
這個時候,嚴晨已經把事情的一切給搞清楚了,現在站起來足足有四五十人的那些穿着西裝革履的小弟是黃毛的小弟,而黃毛叫郝建老大,也就是說這些人都是郝建的。
他原本是來找郝建麻煩的,還拖關系叫了十多二十個人過來,就是為了給郝建好看,卻沒想到郝建卻是叫了四五十個人來給自己看。
敢情這是給自己設了一個道,還不是郝建被他設了一個道。
把前因後果搞清楚的嚴晨眼睛漲的脹紅,手上青筋暴起,然後一下子朝身邊的那個手下打了一個耳光。
嚴晨憤怒的說:“我他媽叫你跟着,人家給咱設了一道你知不知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