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就在樓上,你等下我去拿!”說着,梁雨薇就迅速的往樓上跑了上去了。
郝建默默的一笑,等着梁雨薇将東西給樓上拿下來,這個時候所有人的目光都是集中在郝建身上,等着郝建治療好伯父。
他們倒不是不相信懷疑郝建什麼的,隻是郝建實在是太年輕了,這種頑疾在醫術上侵淫多年的老醫生都是束手無措,他們實在有點難以相信郝建可以治好。
二叔看着郝建的眼神裡面充滿了好奇的意味在裡面,他開始對郝建有點感興趣了,有點想看看郝建到底如何去治好他這個哥哥的頑疾。
沒過多久之後,梁雨薇拿着一個大的醫療盒了走了下來,然後打開,将一排針灸銀針擺在郝建的面前。郝建默默的一看,然後點燃了酒精燈,将銀針在酒精燈上面進行消毒。
這個時候,他便看着伯父,然後說:“煩請伯父把身後的衣服撩起來,我要開始進行治療了,如果過程太過疼痛的話伯父大可說出來,我可以立馬停止的。”
伯父聽着,默默的點了點頭,在這裡的沒有外人,所以他也沒有什麼顧慮,慢慢的便把後背的衣服撩了起來,給郝建一個施針的地方。
所有人都注視着郝建,看着郝建接下來的行動。
郝建默默一笑,然後拿着一排消毒過的銀針朝着伯父走了過去,稍微用手比對了一下,确定了下針的位置。
平常的針灸雖然插針的時候有點痛,但那隻是小痛而已,并沒有太大的痛感,但尤陽這個獨家針灸法疼痛感卻是巨大的,所以郝建此時也有點忌諱。如果伯父受不了的話,他就瞬間把針給拔出來,否則的話他可擔待不起這個責任。
想着,他便看着伯父,然後問:“伯父,我可下針了啊,你确定承受的了劇痛嗎?”
伯父活到這個年歲多少也是經曆過大風大浪了,所以一臉的無所謂,便點了點頭,沒有說話,等着郝建開始下手。
郝建一會意,也就沒有再說什麼了,拿着一根銀針,然後對着早就确定好的位置,一針給下去了。
一股巧勁揉入了銀針的針尖,然後刺破了伯父後背的皮膚層,直接深入骨髓,融入了郝建的内力和内勁,他按照尤陽交給他的,開始為伯父治療。
一針下去的瞬間,伯父雖然忍住沒有叫喊出來,但是他臉上的表情已然是說明了一切,一針下去他的渾身都開始顫抖了起來,是痛的顫抖了起來,但是他強忍着沒有發出任何聲響出來。
衆人看到這個場面的時候,都是深深的捏了一把汗,伯母更是擔心的握緊手心,手心都是冒出汗來了,雖然被插針的不是她,但是她看到伯父臉上那痛苦的表情過後,夫妻這麼多年,感情深厚,她也是如同感同身受一般。
郝建毫無遲疑的,手上拿着幾根銀針,便是迅速的一針一針紮了進去,然後迅速的又拿起其他的銀針,按照預設好的位置,一針針紮下去。
很快的,伯父的臉上便已經是汗如淚流,豆大的汗水滴打在地上,同時的他的表情也是開始猙獰了起來,他到底承受了多大的痛苦,隻有他,以及和經曆過這種痛苦的郝建知道。
郝建知道伯父承受不了多久,能承受到現在便已經是不容易了,他打心眼裡佩服伯父。伯父的病和他當時所受的傷不同,他是從死亡中被拉出來,伯父隻是腰痛而已,所以對腰治療便好了,所以時間并不需要太久。
一套銀針紮下去也不過是一分多鐘的樣子,伯父全身都在打哆嗦了,随後郝建掐着時間,猛然迅速的把銀針迅速的給拔了出來,随後迅速的拿着東西遮掩住伯父的後背,銀針拔出來的時候會讓毛孔迅速張開一瞬間,這個時候容易寒氣入身,所以郝建才會迅速的給伯父蓋上一塊毛巾。
把銀針拔出來,然後放在了布上,随後郝建便微微呼吸,完成了一整套的内呼吸。看起來輕輕松松,其實他的體力是消耗的及其嚴重的,另外一點體内的精氣神也是消耗的很快速的,此時的他多少是感覺到有點累了的。
郝建默默休息了幾秒,然後便說:“好了,伯父可以起身了。”
伯父便把後背的衣服給放了下來,然後重新坐了起來,這個時候伯母便走了過來,拿着毛巾給伯父擦汗,然後問伯父感覺如何,所有人都是一臉關心的看着伯父,畢竟剛才伯父那顫抖的身子以及面部猙獰的表情實在是讓他們太擔心了。
如果不是梁雨薇在這裡的話,估計他們當時就會制止了郝建,畢竟人命關天啊,伯父那痛苦的表情已然是要崩潰了的樣子。
不過還好郝建事先有說過,所以他們還有個心理準備,不過心裡還是很擔心的。此刻一個個都過去詢問伯父的感覺如何。
郝建不經意的擦了擦臉上流出來的汗,恰巧這個動作被梁雨薇看見了,然後梁雨薇就拿着毛巾過來給郝建擦汗。郝建有點意外,然後看着梁雨薇。
梁雨薇則笑着說:“辛苦了辛苦了哈,給你擦擦汗。”
郝建默默一笑,沒有說話,心裡卻是滿滿的感動,在别人都關心伯父的時候梁雨薇卻關心着她,這種感覺真是美妙極了。
然後他走了過去,繞過衆人,然後走到伯父的身前,詢問說:“伯父感覺可好?”
伯父微微一愣,之前施針的時候的确是很痛苦,痛苦的他話都說不出來,但是他強忍着,不過當時郝建拔出銀針來的那一瞬間,那股劇痛居然是一下子之間就消失的無影無蹤了,感覺什麼都沒有發生一樣。
雖然隐隐的還有點感覺,但是這點感覺跟剛才的比起來,那簡直是聊勝于無,什麼感覺都沒有。
此刻,他聽着郝建的話,然後默默的起了身,動了動腰,做了一些往常動腰就會疼痛的動作,然後一臉驚訝表情,随後便驚訝的看着郝建。
然後說:“真的,我彎下腰去居然不痛了,以前要是這樣的話早就痛的要死了,這次居然一點兒疼痛的感覺都沒有,真的是太奇妙了。”
說着,伯父激動的表情溢于言表,這個腰痛可是一直纏繞着他啊,弄得他是好不爽快,此刻突然一點兒感覺都沒有了,像是腰不會痛了一樣,他既有點難以适應,但是更多的卻是驚訝和震驚。
所有人聽着伯父的這番話都是一臉震驚的樣子,顯的有點難以置信。稍微好點的可能就是梁有圳二叔和梁雨薇了。
梁雨薇是因為相信郝建,郝建實在帶給她太多震驚了,所以她覺得無論郝建做什麼事,那都是絕對能完美的完成的,畢竟郝建那麼厲害。
梁有圳是因為郝建治好了他多年的頑疾,所以他相信郝建的實力。
至于二叔,他則是一直在觀察着郝建,看着郝建臉上那自信的表情他不在懷疑郝建,反而是開始信服了這個年輕人,得到結果的時候他雖然也有點驚訝,不過内心早就有了心理打算了,所以倒也不是特别驚訝。
看着衆人臉上那驚訝的表情,郝建卻是一臉早就猜到了的表情,一臉平淡的看着伯父,然後說:“要不再試試做點劇烈的動作,看看會不會感到腰痛之類的?”
伯父點了點頭,然後試着做一些比較複雜的動作,比如扭腰之類的,這些動作他以前别說做了,隻要稍微動作幅度大點都是痛的要死。但是,當他做了一個幅度極大的扭腰的動作發現自己一點兒疼痛感都沒有的時候,頓時就是更大膽了,然後越做到後面,動作的幅度便是越大。
此刻,他一臉幸福驚喜高興興奮的看着郝建,簡直是興奮之色溢于言表:“真的一點兒感覺都沒有了,真的是太奇妙了,之前就算是做着都能感覺到腰痛的感覺,現在卻是一點兒感覺都沒有了,之前的疼痛感一點兒都沒有了。”
他一臉興奮的看着郝建,然後就是一臉的感激之色。
郝建卻是說:“既然伯父的腰痛好了,那便是好事了,隻不過現在雖然大病痊愈了,不過伯父還是注意點修養的好。”
他雖然治好了伯父,但畢竟伯父也是上了年紀的人,要是沒有顧忌舊病在複發的話,那也是沒有不可能的,所以郝建還是提醒點好。
伯父一聽,此時是興奮的,同時有點感激郝建的,所以郝建說什麼他都是聽的,便聽郝建說的,然後坐了下來。
生病之後就算是治好了都需要修養一陣,郝建這銀針療法立馬就見功效已經讓他夠意外了,所以要他休息倒也是符合常理的,衆人也沒有覺得有什麼不妥。
随後郝建拿着銀針進行了一番消毒就收了起來,要梁雨薇把東西物歸原處去了。
此刻,伯父一臉感激的看着郝建,說:“小郝,這次真的是謝謝你啊,你把我多年的頑疾都給治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