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着自己喜歡的女人在自己叙述着别的男人有多麼多麼好,這哪個男人受得了?
更何況葉鈴蘭所描繪的還是她與郝建盡享魚水之歡的細節,這與明着打江振東的臉沒什麼兩樣,甚至更加嚴重。
聽到葉鈴蘭如此詳細的描寫經過,江振東肺都要氣炸了,就像是親眼目睹了葉鈴蘭和郝建之間的****似的。
感覺頭上的帽子綠得都快成黑色了。
葉鈴蘭被打倒在地,卻面帶譏诮的看着江振東,譏諷之意不言而喻。
“這就惱羞成怒了嗎?我還有很多細節沒告訴你呢,知道我在哪裡和他做的嗎?在中醫院的醫務室。”葉鈴蘭咧開嘴,但滿嘴都是牙皿,顯得很慘烈。
葉鈴蘭完全不顧江振東那已經鐵青了的臉頰,繼續戲谑的自言自語,此時的她豎起了三根手指,面帶譏笑的道:“知道上一次他讓我高潮了多少次嗎?三次,而且還是半個小時之内,這是你們任何一個人都做不到的!”
“給我閉嘴!”江振東怒吼道,這一次更恨,直接是一腳往江振東的臉上踹去。
葉鈴蘭一個趔趄,倒在地上,兩顆門牙随之脫落,那精緻的臉頰帶着淡淡的皿痕,尤為凄美。
但此時葉鈴蘭卻笑得很開心,也笑得很諷刺。江振東越是生氣,她就越開心:“沒錯,我已經不幹淨了,我的身體和心靈都屬于他一個人的,就算你強暴了我也改變不了這個事實!我的第一次已經給他了!”
葉鈴蘭知道江振東做夢都想要得到她的身子,但很可惜她的第一次已經給了郝建。
“你還敢笑?”江振東徹底抓狂了,抓着葉鈴蘭的頭發,将她直接推在桌子上,狠狠的按住她。
江振東已經接近瘋狂的邊緣,殺氣騰騰的怒吼着:“臭****,我不會放過你的,等老子上完,我再讓我的兄弟們挨個上!”
“那麼看不上老子是吧?那麼享受是吧?那老子就讓你在這場子裡當頭牌,一天讓你接二十幾個客人還不給戴套!”江振東咆哮道,狀若癫狂的瘋笑了起來。“原本你是有可能成為大嫂的,但很可惜,你自己放棄了這個機會,既然如此,那就怪不得我了!”
“呸!我就算是讓千人騎萬人輪,也絕對不想做你這樣的垃圾的女人!”葉鈴蘭嘲諷道。
“好好好,一會兒等你真的被人輪的時候我希望你還能說出這樣的話來!”江振東怒吼一聲,魔爪伸向葉鈴蘭的内衣,打算将其就地正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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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葉純良和郝建他們也已經趕到了現場,葉純良一下場,就直接往江振東地盤裡沖,但卻被郝建一把拽住了。
“你幹嘛?”郝建皺着眉問道。
“你在廢話嗎?當然是去救我姐姐啊!”葉純良覺得郝建這個問題很可笑。
“救她?我看是害她吧!你這樣直接沖進去,當别人瞎的嗎?你這是打草驚蛇!”郝建無語了,這家夥看起來挺聰明的,怎麼一點腦子都沒有。
“呵,這都到什麼時候了,你竟然還想些有的沒有的。沒膽子進去就直說,沒必要在那裝模作樣的!”葉純良冷嘲道,在他看來郝建這不過是在為自己的懦弱找借口罷了。
姐姐現在情況這麼危急,郝建竟然還有心情去考慮這些,自己姐姐真是瞎了眼了才會看上這家夥。
“嘿,你這孩子怎麼不知好歹啊?”郝建無語了,他堂堂死神會害怕幾個地痞流氓?
之所以不想這麼明目張膽的沖進去,是因為他擔心會打草驚蛇,從而導緻葉鈴蘭陷入危險之中,畢竟他現在也不知道裡頭是什麼情形。
葉純良卻冷哼一聲,再懶得去搭理他,直接一揮手對召集好的人馬命令道:“走,跟我去救大姐頭!”
“吼!”
葉鈴蘭的那些小弟們全部大吼一聲,手持各種刀械沖進了夜總會裡頭,中途還甚至不忘鄙夷的掃了郝建一眼,似乎在嘲笑郝建的怯懦。
郝建捂着額頭,一個頭兩個大,年輕人就是年輕人,光有沖勁沒腦子啊!
郝建也急忙跟上,生怕這些家夥會有什麼閃失。
葉純良剛剛沖進夜總會裡頭,就看到江振東對葉鈴蘭毛手毛腳的,而葉鈴蘭身上的衣物幾乎被扒光了,隻剩下内衣褲,百分之七十的肌膚都裸露在外。
而江振東似乎正打算将葉鈴蘭最後一層遮羞布也給丢棄,看到這裡,葉純良霎時雙眸猩紅,怒吼道:“住手!”
江振東和葉鈴蘭等人相繼回過頭,當看到葉純良出現之後,葉鈴蘭也不禁慌了神:“純良?你來幹什麼?快離開這裡!”
江振東可不是什麼善茬,以他那心狠手辣的個性,此時很有可能對付葉純良的!
“郝建呢?”葉鈴蘭急忙詢問道,既然葉純良在這裡,那不就意味着郝建也來了嗎?自己千方百計想要保住他們兩人,結果他們都來自投羅網了?
“姐,這都什麼時候了,你怎麼還惦記着那個無膽匪類啊!”葉純良一聽葉鈴蘭這麼說,頓時就氣急了。那個家夥明明都丢下葉鈴蘭跑掉了,可葉鈴蘭竟然還想着他。
“大姐頭,那家夥一聽到你被人抓了,直接就吓跑了。”葉鈴蘭的其中一個小弟說道。
“你多什麼嘴!”葉純良厲聲呵斥,本來他是不想讓葉鈴蘭知道這件事情的,以免葉鈴蘭傷心,卻沒有想到誘人口快說出來了。
那個小弟就低着頭不敢再接話了。
而此時,葉鈴蘭卻也是一副震驚的表情,郝建竟然丢下她跑掉了?難道,真的是自己看錯人了?
“哈哈哈。葉鈴蘭,這就是你看上的男人嗎?原來也隻是個無膽匪類嘛!”江振東哈哈大笑,搞了半天,葉鈴蘭吹的那麼牛逼的男人是個廢物啊!
葉鈴蘭已經陷入呆滞了,哪怕到了這個時候,她還是不相信郝建會棄她而去。
那家夥不是惡魔教師嗎?不是一個人單挑了一支軍隊嗎?既然如此,他為什麼會害怕江振東?
旋即,葉鈴蘭的嘴角便是露出了一絲苦笑:算了,反正自己也不想他來,這本就不關他的事。
“葉鈴蘭,别說我不給你機會,你還是有機會取悅我的,隻要你現在跪下來給我舔鳥,我可以不計較你背叛了我,依舊給你當我的女人的機會。”江振東哈哈大笑道。如今葉鈴蘭的臉真是太可笑了。
“取悅你媽個頭,你怎麼不讓你媽來取悅我?”葉純良怒斥道,看到江振東那張嘴臉他就恨不得上去給江振東一拳。
江振東本來就長得醜,此時笑起來更顯得醜陋。
“臭小子你說什麼?”江振東的小弟聽到葉純良竟然敢這樣大言不慚,頓時便怒視着葉純良。
“哎,别這麼兇,一會兒這位暴力女王同意給我跪舔的話,那這個小弟弟就是我的小舅子了,你們怎麼能這麼對他呢。”江振東陰陽怪氣的說道,笑得越發的諷刺與不屑,那聲音就跟貓頭鷹似的。
“****!”
葉鈴蘭怒吼了一聲,揮動着手中的鐵棍沖向江振東,他已經迫不及待的想将這個無恥之徒打成殘廢了!
那些小弟們随之一擁而上。
江振東嗤笑一聲,而後揮了揮手,他的手下也随之拿着片刀迎了上去。
人群中,一場厮殺頓時就爆發了出來,整個夜總會頓時擠滿了人潮,嘈雜聲不斷。
而葉純良手握鐵棍直奔江振東而來,江振東眼見葉純良走了,那張遍布刀疤的醜陋面容随之抹過一道冷笑,那帶着一道傷疤的眼睛也透露出一絲陰寒。
“純良,快退下,你不是他的對手!”葉鈴蘭見狀大喝一聲,江振東能夠當上老大可不是隻憑他的奸詐而已,這條兇狠的豺狼即便是她也得要敬畏三分,更何況是葉純良了。
“去死吧你!”但葉純良卻壓根沒有理會葉鈴蘭的警告,直接一棍子朝着江振東的頭頂落下。
“铿!”
預期中的悶響沒有發出,反而是傳來一道金屬的碰撞聲。
此時,隻見江振東單手握刀,陰恻恻的笑了起來:“你以為就憑你真的能動得了我?”
葉純良狠狠咬了咬牙,直接左拳轟向江振東的面門。
而這時,江振東卻依舊不屑一笑,另外一隻手翻了翻,一把小刀浮現于手,直接朝着葉純良的拳頭刺去。
“啊!”
葉純良發出一聲慘叫,整個手掌頓時就被江振東的刀刃所貫穿了。
“年輕人,還是應該學學什麼叫做謙虛,不要以為學了些花拳繡腿就了不起了。我們大中華那麼多不俗的武術不學,非要去學什麼空手道?真是垃圾!”江振東冷笑了一聲,手上的刀刃一壓,葉純良直接痛得跪在了地上,疼得直飚眼淚,整張臉都因為痛苦而扭曲了。
葉純良擡頭望着江振東,眼神酷戾,如同一頭困獸:“不要以為擊敗了我一個就了不起了,我還有兄弟們!”
“兄弟們?你看看你們的兄弟們現在成什麼樣了?”江振東哈哈大笑,沖着葉純良努了努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