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男人是誰?!”
鄭海眼睜睜地看着一個男人,就這樣朝着舒雅走了過去,更加可惡的是,他居然看到那個冷若冰霜的舒雅竟然在看到那個男人的時候,露出了他從未見過的笑容。
“可惡!”
手掌猛地甩在椅子上,鄭海的雙眼緊緊盯着那個男人,隻因為在他出現之後,舒雅走過去,并且還主動地抱住了他!
“這是我的女人!”
早在看到舒雅的時候,鄭海就打定要這個女人了,容貌、實力無一不是他想要的,這種女人,怎麼可能就這樣讓她給逃掉?
“郝建,你怎麼來了?”
剛從廁所裡面出來的舒雅,正準備回到座位上,忍着與鄭海的惡心繼續談一下生意,卻沒想到郝建迎面而來,令她俏臉一紅。
“唉……”
見到這個丫頭依舊這樣,郝建忍不住地伸出手,輕輕敲了一下她的腦袋,道:“以後記得把自己的手機給收好,不要亂丢了,不然我還怎麼聯系上你?”
“總是這麼笨……”
“我……我給……忘了……”
舒雅吐了吐舌頭,她還真的忘記帶手機了,怪不得總覺得少了什麼,敢情是因為自己手機落在公司了啊!
不過她手機丢了,郝建是怎麼找到這裡來的?舒雅有些疑惑地看着郝建:“你跟蹤我?”
“跟蹤個,屁!”
郝建苦笑一聲,忍不住地又揉了一下她的頭發,有些無奈:“還好你秘書那邊有你的行程表,加上你的行程還算可靠,不然我也找不到你……”
這一次猶豫辣姜等人的疏忽,沒有派人跟在舒雅的身邊,否則就算不用手機不用其他的,隻需要跟辣姜問一下,他就能馬上過來。
哪裡還需要特地跟去問公司那邊的人?
而就在剛剛,郝建也抽空給辣姜打了個電話,在電話之中,當然是狠狠地罵了辣姜一頓,對于郝建的責罵,辣姜很是生氣,他明明都讓自己的那些手下好好過去盯着了,怎麼還會出這種事情?
在不斷跟郝建強調他會好好處理之後,郝建自己也沒有太過深究,畢竟事情還沒有達到那種不可挽回之地,也就是給辣姜這個家夥一些警告罷了。
同時也是希望他下一次不要再犯這種低級錯誤,一兩次的失誤倒還說得過去,可接下來如果多次這樣,那郝建就要好好查一下辣姜的情況了。
這并非是不相信,而是懷疑辣姜的手底下,出了什麼問題。
“反正你找到我就行了,我的所有行程都會跟小美她說的,找不到我的時候,你問下她就知道了。”
生怕郝建生氣,舒雅也隻能這樣跟他說了,畢竟她每一次出去談生意,所有的行程都是她的秘書決定的,她隻需要跟着行程表去走就能夠完成這些事情。
“舒雅小姐,這位先生是誰?”
就在郝建剛準備搖頭的時候,一個不合時宜的聲音,忽然打斷了二人的談話,讓舒雅的臉色沉了下來。
她最不喜歡的,就是在自己跟郝建聊天的時候,有人出現打斷他們的聊天,在她面前的這位男人,比起這個世界還要來的重要,怎能被這些無關小事給打擾到?!
郝建将視線聚焦過去,就看到鄭海不知何時,已經站了起來,站在原位,目光閃爍地盯着郝建,那眼神深處的怒意,清晰可見。
“呵呵……”
郝建忽然一笑,伸手一拉,拉着舒雅的小手朝着那張桌子走了過去,便走還邊朝着鄭海笑着:“我是舒雅的男人,過來隻是看看她,将她接回家。”
“男人?”
鄭海一聽,雙眸微微一眯,一道寒芒閃過,下一刻忽然就露出了爽朗的笑容:“原來是舒雅小姐的先生啊!您也太過擔心了,我跟舒雅小姐談着生意的,談完之後我就會送她回去的……”
“是這樣啊?”
郝建似笑非笑地看着鄭海,究竟是送到舒雅家裡呢,還是送到酒店裡面去呢?這一點怕是鄭海心中也有數吧?
真當他是瞎子嗎?
郝建心中冷笑着,他可是親眼看到這個家夥往舒雅的酒杯裡面加了東西,要說這些東西沒有任何壞處,那就算是打死他,郝建也絕對不會相信的。
“我自己有車,我想也不需要鄭海先生您勞駕吧?”
舒雅的臉色依舊難看,在郝建的面前,這個家夥依舊不懂得收斂,難道這個人就以為這個世界都是繞着他轉?别人都是白,癡嗎?!
“舒雅,你這樣說就有些生分了吧?”
舒雅這毫不客氣的話,令鄭海原本準備好的下文給掐在了喉嚨裡面,弄得他一陣尴尬,隻能忍着心中那憤怒,幹笑開口。
“生分?不不不,我覺得不會!”
郝建伸手攔住了舒雅,讓她不用開口,反而是他眼眸微微眯着,笑看着鄭海,道:“倒是我覺得鄭海先生您的所作所為,倒是非常地不合理啊!甚至有些過分了……”
鄭海一聽郝建這句話,心中頓時咯噔一聲,這個男人的話中好像還有話,難道是他發現自己的那些小動作了?
不可能!
他做的事情那麼隐晦,怎麼可能會有人發現?
“哦?是嗎?”
郝建似笑非笑地看着鄭海,忽然伸手指了一下舒雅的那一杯酒,語氣忽然一沉:“熟悉的人會做出這種在酒杯中下藥的事情嗎?!”
“你說什麼!?”
話音落下,鄭海的臉色就微微一變,不過也幸虧他經曆過,也就将那臉色給控制了一下,陰沉着臉,盯着郝建,目光透露着寒芒,語氣帶着威脅:“這位先生,您即便是舒雅小姐的男人,可是這種沒有經過大腦的話,還望您不要亂說,特别是在這大庭廣衆之下!”
“是,我是不對,不應該跟舒雅小姐單獨出來吃飯,惹您生氣了也是我的不對,不過也希望您不要在意……”
下一句話,鄭海忽然就把自己塑造成為一個受害者,一個因為女方男人生氣而自己受氣的受害者。
語氣中充滿了無奈。
令那些看到這裡情況的客人們臉色帶着疑惑,轉過頭去看郝建的時候,目光帶着淡淡的不善,即便他們的内心有些疑惑,可對于這些事情,一旦聽入了耳朵裡面,不管是信不信,大多會夾帶着一絲情感,一絲厭惡或者其他的情緒。
看到衆人對郝建的厭惡情緒,鄭海心中頗為得意,對于這些小手段,他不知道玩過多少次了,如果每一次都被人這麼破壞,他還怎麼去玩這種下藥跟強女幹的戲碼?
隻不過他的得意,所得到的,隻是郝建那帶着嘲諷的笑容,那種笑容看在他眼裡,似乎是在嘲笑他的無知。
當下,鄭海就要開口與郝建對峙,這時,一個冰冷的聲音卻是從郝建的身邊響了起來。
“鄭海先生,我希望你能給我一個解釋。”
舒雅的目光清冷,盯着鄭海,語氣如冰,沒有任何溫度,聽到鄭海的耳朵裡面,令他渾身忍不住地一顫。
“舒雅小姐,你要什麼解釋?沒有的事情,我能解釋什麼?!”
可很顯然,鄭海是打算當無賴了,反正下藥的證據就那一杯酒,等下找個機會把那杯酒扔掉就是了。
就算到時候扔不了,他也大可把這種事情的責任推掉,反正他做的隐晦,除了郝建發現之外,其他人倒是沒有看到他的動作。
就這一點,他就有恃無恐了,畢竟這裡隻是郝建的一面之詞,如今說出來,也難以服衆,或許除了舒雅會相信他之外,其他人對他都不會産生信任的想法吧?
“我再問你一遍,你要怎麼解釋?不要給我打任何的馬虎眼!”
舒雅緊緊盯着鄭海,并不相信這個家夥的話語,就舒雅來說,郝建不是那種無故放矢的人,更何況這裡面關乎了她的名譽,郝建就更加不會亂來了。
也就是說,郝建的話語,一定是對的!如果沒有發生,郝建有什麼理由要說這種話來?污蔑鄭海,讓鄭海離開?
呵呵,怕是想多了,以郝建如今的實力,别說是一個鄭家了,就算來十個鄭家,他都能随意解決,還需要用這種手段?
殊不知,在鄭海那極其得意的内心之上,是一個猶如巨人般魁梧的人物,低着頭,看着腳下的蝼蟻,并不知道他的所想所為,畢竟對于他來說,這種小動物,一隻腳就可以踩死了。
他也不過是在巨人腳下紋路的縫隙中,夾縫生存罷了!
舒雅的這句話,徹底讓鄭海的臉色陰沉了下來,陰冷的目光盯着郝建,卻對着舒雅說着:“舒雅小姐,您這是打算跟這位先生一樣,一起污蔑我嗎?!”
“就算你不跟我合作,也不需要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來令我身敗名裂吧?!我鄭家的實力我想你也知道,那你知道得罪了鄭家的下場嗎?!”
“我想就算是你這種等級的勢力,也絕對不願意得罪我們鄭家吧?!”
鄭海這句話一出,在場知情的人,他們的臉上忽然就露出了驚訝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