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上最不怕麻煩的物種可能就是女人了,她們每逢出門的時候都會精心打扮一番,先是打上粉底,然後塗上各種化妝品,直到效果滿意之後她們才會就此收手。
不過像舒雅這樣子漂亮的女生,不施粉黛站在女生群裡面都是及其惹眼的,絕對會惹的一大群女生的嫉妒以及男生們的眼神注視。要是再讓他略施粉黛之後,那自然是不用說,隻要站在那裡便是人群的焦點了。
郝建知道舒雅的性子,所以緩緩地走到地下停車場随便的開了一輛車出來之後就把車開在門前,然後坐在車裡等他。來上一首舒緩的音樂,然後慢慢發呆。
幸而舒雅的動作還算快,大概等了個十多分鐘後她居然就出來了,然後坐上了副駕駛的座位上。
看着舒雅,郝建不禁有點愣愣的失神。真的是太漂亮了,無論看多久都不會膩的那種。舒雅也許是察覺到了郝建一直在盯着她看,便說:“看什麼看!快開車!”
她知道郝建是去赴宴,所以自然是精心打扮了一番才出門的。俗話說女人就是男人的面子,漂亮的女人帶出去才有面子嘛,這一塊她自然不會讓郝建沒有面子。光是素顔就足夠争豔了,别說精心打扮一番了,絕對是一眼就可以惹來所有的眼光的。
郝建一聽,便也不含糊,反正都是自己的媳婦了,在家看在外面看反正随自己怎麼看,不看就不看,反正回家還是可以看!
哈哈……于是他便專心緻志的開着車,雖然時不時的還是會把眼光朝着舒雅瞄上幾眼,但主要還是把注意力放在了開車上面。按照導航上面所顯示的位置,慢慢開過去。
與其他的餐廳不同,飄香樓的選址雖然是在市中心,但是卻不是最繁華的那塊地段,然後在一塊并不怎麼惹眼的地段,算是心遠地自偏了。
郝建開着車穿過了那片市中心最繁華的地段,足足堵了十分鐘有餘。然而路過的時候,舒雅貌似突然看見了什麼熟人,然後突然下了車,要郝建等下把地址發給她然後她在打開過去。
沒有辦法,郝建隻能一陣白眼,然後獨自開着車往前走。
離開那塊最堵的區域,之後開車倒也是順暢了,所以車速也是快了起來,幾分鐘過後便到了目的地。
一将車停下來便有服務員過來,郝建将鑰匙交給了他,他便去停車去了。郝建站在飄香樓的外面,簡單的觀察了一眼,從外面看上去建築果然是古風古韻啊,王主任果然還是會選地方,郝建在心裡想。
随後他還在發呆,然後突然一個聲音就傳入了他的腦海。
“郝小弟啊,你果然是來得快啊,我才剛來你就過來了啊!”王主任一邊說着就一邊朝着郝建走了過來,臉上全是笑意。
郝建一愣,沒想到王主任居然會親自出來迎接自己,原本還以為是個服務員将自己領過去之類的,王主任這樣子熱情倒是讓他有點誠惶誠恐啊。
隻不過一看,之前那個王宇居然沒有跟在王主任的身邊,然後一想到那塊事情,看來王宇已經是被王主任給開除了,或者就是幹脆逃了不見人影了。畢竟發生這樣的事情他也是不可能再繼續留在王主任的身邊了。
郝建隻是細想着,這些話他自然是不會透過嘴巴說出來。他的臉上浮現着笑容,然後朝着王主任走了過去,說:“王主任你倒是熱情啊,這樣子讓我很惶恐啊!”
兩人握手,王主任聽到他這句話之後卻是一下子拍打了一下他的手,眼神不悅的說:“唉,郝小弟你要是再說這種話,那可就是真見外了!”
郝建一笑,沒有說話。王主任也是一笑,也沒說話。
這次一見,郝建帶給他的感覺又是不一樣的了,如果隻是一般人的話想來突然得到那麼一筆巨款淪為暴發富,那肯定是立馬趾高氣揚看人眼神都是高人一等,身上會充滿着一股暴發富的氣息。
但是郝建給他的卻是一種完全不同的感覺,或者說郝建的身上他隻能感受到沉穩和平靜的處事态度,而且隻是幾天沒見而已,郝建給他的感覺卻又像是看不透了許多似的,想到這,他越發對郝建感興趣了起來。
他便笑着說:“郝小弟請吧,大家還都在樓上等着我們拿呢!”
“好!”郝建笑着說。
随後王主任便和郝建并排走在一起,然後領着郝建往樓上走。
不得不說飄香樓不隻是名字取的那麼古風古韻,裝潢,以及服務員的穿着,和樓内的風格都是古風古韻的,像極了武俠影片裡面的客棧和酒樓,這點倒是讓郝建及其意外。他在花市那麼久了居然都沒有發現這個地方。
樓内的人一眼望過去并不多,倒不是冷清,而是這裡是一個高檔場所,來的都是一些談重事的人,所以大多都是有一個獨立的包廂,所以走在外面的自然人就比較少了。其實隻要透過去一看便就知道了,幾乎都是滿座的,足以見的這個飄香樓生意的火爆程度了。
“吱呀!”一聲,一個服務員見王主任和郝建走過來便把門打開了,然後領着他倆進去,直接他倆進去之後然後又馬上把門給關上了,然後站在門外,等着裡面顧客随時招呼有事。
包廂内有四個人坐在裡面,一個比較瘦,一個不胖不瘦身材比較中等,然後另外兩個一眼看上去便可以得知他倆是夫妻。
他們四個看着王主任領着郝建走了進來,那兩個倒是緩緩的站了起來,然後那一對夫妻則是仍然坐着沒有任何反應,眼神也絲毫沒有放在郝建的身上,直到王主任投了一個眼神他倆才站了起來。
當有客人來了桌席上面的人應該站起來以示尊重,他們兩個看着郝建卻沒有一點兒反應,顯然是沒有把郝建放在眼裡,所以直到後面王主任一個眼神他們才站起來。
郝建默默一笑,絲毫沒有把這一切給放在心上。這場晚宴是王主任叫他來他才來的,要不是覺得王主任這個人還算好相處,他才不會來呢,既然如此,其他的人是個什麼樣子他倒也是不去計較了。
隻見王主任伸手說:“郝小弟,這幾位便是王老闆陳老闆然後朱老闆以及他的夫人朱夫人了。”
王主任說着,郝建默默的把這些稱呼給記下來了,王老闆便是那位長的比較瘦的那位,陳老闆則是那位身材不胖不瘦比較均勻的那位,至于那個朱老闆以及朱夫人,則是剛才那兩個對郝建投以鄙視的那對夫妻了。
不管如何,郝建還是微微拱手,微笑,以示尊重。
随後王主任便看着郝建,跟他們幾個介紹郝建說:“王老闆陳老闆朱老闆朱夫人,這位便是我跟你們說的那位郝小弟了,郝小弟可非常人啊,能夠超群,上次賭石我都看走眼差點損失了一千萬,但多虧郝小弟出手識破了破綻,然後我才避免了這次損失啊!”
王老闆陳老闆朱老闆朱夫人幾人都是賭石界或者古玩界的人,所以關于這件事都或多或少聽說過,這次應約王主任的這個邀約便也是因為這個原因了。
互相介紹了之後便就就座了,王主任因為是東家,又算是在這裡比較資深的人士了,便坐在最上方的,郝建他們則坐在王主任的四周。實則這是一個圓桌也沒有什麼上方下方之風,隻不過玩古玩的人多少都有點迷信的心思,所以多少有點信奉這一套。
郝建坐下之後沒有言語,而是靜靜的坐着,觀察着這幾個人,王老闆人骨瘦如柴,透過眼神看一見便可以知道他的為人,肯定是為人極為精明謹慎的了,至于那個陳老闆,看他沉穩的樣子,定然是一個城府極深及其會隐忍之人了。
至于那個朱老闆和朱夫人,郝建則沒有多去細想了,這樣的人實在是太多了,僅憑那眼神就可以分辨的出來。
不過既然能在古玩界這種魚龍混雜的地方混出一點地位出來,那想必也不是什麼普通的人,多多少少還是有點實力的。不過郝建隻是給王主任一個面子來這裡赴宴的,其他的他倒不會想太多了。
王主任的臉上一直浮現着笑意,這場晚宴可是他精心準備的,就是為了跟郝建弄好關系,然後在把他引薦給王老闆陳老闆朱老人這些古玩界的大佬,也算是他計劃當中的一部分了。
衆人上座之後,便開始上菜了。
雖然沒有說話,但是郝建卻是感受的出,這些人除了王主任嬉皮笑臉之外,其他的幾個人都是有着自己的心事的,朱老闆夫婦一直都是在打量着自己,那眼神充滿了上流社會打量下流社會的意味,顯然是他們看着自己的一身穿着,然後先入為主把自己當作一個窮小子了。
對于這一切郝建都不言語,隻是默默的微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