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誰?”楊棟警惕的看着郝建,從郝建能夠準确的說出他的身份并且還不把他當成一回事,他就猜到郝建應該算是一号人物。
“我?就憑你還不配知道我是誰!”郝建不屑的看着楊棟。
郝建不理會楊棟陰沉的臉色,慢悠悠道:“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你憑什麼就認為袁志邦配不上她了?”
“我能每個月都送她最新款的LV包,袁志邦他行嗎?”楊棟冷笑。
“不行。”郝建面帶微笑,老實的回答,袁志邦的确做不到。
“我能開着最新款的寶馬車接送她上下學,袁志邦他行嗎?”楊棟繼續嘲諷。
“也不行。”郝建搖了搖頭。
孫子涵眼中的譏諷更甚,楊棟的話簡直說到她的心坎裡去。
“我能三天兩頭帶孫子涵去高級餐廳吃飯,一頓飯能頂袁志邦一年的學費,這麼多東西加起來,他拿什麼和我比?”楊棟得意的道,那張刻薄的嘴臉要多讨厭就有多讨厭。
“你說他都比不上你,但有一點你不上他。”郝建卻如此說到。
“笑話,我會比不上他?你說,我哪裡比不上他?”楊棟冷笑問道,他也想知道,自己到底哪裡不如袁志邦了。
郝建冷笑兩聲,旋即望向袁志邦,喝道:“打他!”
“什麼?”袁志邦當場就懵了,郝建竟然讓自己打楊棟?
“我說打他!”郝建再度喝了一聲。
而此時,楊棟他們也都傻眼了,怎麼說的好好的,就說要動手打人了,這畫風變得未免也太快了一點吧。
袁志邦也是僵在原地,有些不解的望着郝建。
郝建眉頭深鎖,不耐煩的道:“你到底還想不想找回顔面了?”
袁志邦目光閃爍,而後一把抓起桌子上的酒瓶就朝着楊棟的腦袋砸了過去,直接把楊棟給爆了頭,滿頭都是鮮皿。
他根本沒想到袁志邦會真的動手打他。
别說是他了,就連袁志邦自己都沒想到自己真的敢動手,但他相信郝建這麼做肯定有他的原因,便也沒有太過害怕。
郝建坐在椅子上,低頭看着楊棟譏笑道:“這就是你比不上他的地方,他能打你,但你卻打不了他。”
“楊棟,你沒事吧?”孫子涵連忙撲倒下來,用紙巾按住楊棟的傷口,同時回頭瞪着郝建:“你們竟然動手打人,我要報警抓你們!”
“我打不了他?”楊棟一把推開孫子涵站了起來,鼻子的都要氣歪了,他怒指袁志邦和郝建:“我現在就讓你們死你們信不信?”
衆人也都紛紛苦笑了起來,他們都知道楊棟家裡很有勢力了,完全可以稱得上是黑白通吃,郝建他們竟然說楊棟不敢打袁志邦?他該有多自大啊。
“砰!”
郝建直接一腳伸了過去,再度把楊棟踹翻在地上,楊棟就直接鑽到桌子底下去了。
那些同學們急忙把楊棟救了出來,而此時,卻見郝建丢來一個手機,神态嚣張的道:“叫人吧,把你所有能叫的人全部叫上!”
看到郝建如此的嚣張跋扈,袁志邦的那些同學都震驚了,而那些之前在竊竊私語的女同學也已經肯定郝建就是袁志邦的姐夫了!
她們都睜大好奇的目光,不斷的打量着郝建。
“我要你們死!我一定要你們死!”楊棟狀若癫狂,表情猙獰的咆哮了起來,直接對自己的跟班吼道:“把老五他們給我叫進來!我要把這些雜種砍成肉泥喂狗!”
他的跟班便立馬沖了出去,而此時的杜海濤也不禁眉頭深鎖,老五?難道他說的是義和會的副幫主老五?
越想越不妙,杜海濤也悄悄的給自己老爸編輯短信,告訴他這裡發生的一切。
不一會兒,十幾個紋身大漢就沖了進來,他們全部清一色的白衣黑褲,身材魁梧。
為首的是一個八字胡老者,五十出頭,身材有些瘦小,但神态卻頗為威嚴,給人一種不怒而威的感覺。
他就是義和會的副幫主老五了,一個生日會能請副幫主出面,也算是給足楊棟面子。這也因為楊棟他老子和義和會緊密合作的原因,楊棟老子有什麼不方便做的事情就請義和會幫忙,而他們家有什麼甜頭也會分給義和會,産生一種互惠互利的緊密關系。
老五看到楊棟被打傷,頓時吓了一跳,朝着楊棟這邊沖了過來“楊大少,你這是怎麼了,誰把你打成這樣的?”
“就是他們!五叔,給我宰了他們!”楊棟指着郝建和袁志邦,都已經氣瘋了。
老五便鐵青着臉朝着郝建走了過去,楊棟在他眼皮底下被人打傷了,要是他不替楊棟報仇的話他沒辦法向楊棟他老子交代。
“就是你打傷了他?”老五眼神威嚴的審視着郝建,那眼神銳利的就像是要把郝建刺穿似的。
他看到郝建這麼年輕,頓時心生輕蔑,像這種不知天高地厚、年少氣盛的小鬼頭他不知道見過多少,表面倒是挺嚣張的,實際上都沒什麼料。
“是我。”郝建淺笑回答。
“你知不知道他是誰?”老五怫然不悅的問道,看到郝建竟然還笑得出來,老五也有了些許火氣。
“知道。”
“那你知不知道我是誰?”老五眼神逐漸變得淩厲了。
“義和會的副幫主老五,聽說了。”郝建冷嘲道。
聽到這話,衆人都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氣,副幫主?敢情這些人都是黑社會啊?
“既然你知道我們的身份,還敢對他動手?”老五被郝建的狂妄氣笑了。
“那你有沒想過,我既然知道你們的身份為什麼還敢打他?那是因為你們在我面前不值一提。”郝建站起身來,與老五正面相對:“在我眼裡,你們就是一坨屎,明白?”
衆人皆是震驚,郝建竟然敢對這些黑社會挑釁,難道他沒看到他們有多少人嗎?
“小子,我承認你很讓我驚訝,像你這麼嚣張的家夥,我已經很多年沒見到了。”老五怒極反笑,緊盯着距離自己不足一厘米的郝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