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就能直接宰掉你,明白了嗎?”
火牛哥暗恨道,看到郝建還是一副不在乎的樣子,他就來氣。
“你做不到的,因為你就是一個廢物!”郝建冷笑一聲,身形便如鬼魅一般閃了出去。
“射殺他!”火牛哥也随之怒吼道。
……
“咔嚓!咔嚓!”
晚風清涼,房間内,不斷傳來一種像是物體斷裂的聲音,清脆而又皿腥。
火牛哥和那個少婦驚恐的看着,卻都吓得說不出話來。
郝建一手抓着其中一個小弟的頭,狠狠一轉,‘咔嚓’一聲脆響,這人的腦袋瞬間轉動了360度!
而後郝建手掌一探,一把又抓住另外一名混混的脖頸,狠狠一捏!
咔嚓!
脖頸應聲而碎,這人的整顆腦袋無力的垂落下來!
火牛哥眼皮狂跳,臉色煞白如紙,豆大的汗珠順着額頭嘩嘩流淌下來!
自己看到了什麼?一個活人越過槍林彈雨殺光了他所有的小弟?這是在拍科幻片嗎嗎?
火牛哥清晰的看見郝建詭異閃過一顆又一顆的子彈,宛若幽靈一般。
直到那個小弟死的不能再死了,郝建才終于松開自己的手,然後把滿是鮮皿的手掌,在對方的衣服上擦了個幹淨,這才緩緩朝着火牛哥走了過來。
“别……别殺我!我可以給你很多很多的錢!”
火牛哥也慌了,連忙跪下向郝建讨饒,對方連子彈都不怕,他拿什麼跟人家鬥?
郝建臉上的笑容更加濃郁了,顯得不懷好意。
看到這笑容,火牛哥和那少婦就仿佛看到惡魔在微笑,便都感覺膽戰心驚。
“你不要錢?那地位怎麼樣?隻要我把你引薦給我老大,以你的身手在我們龍虎幫一定能夠得到重用的!”
火牛哥又開出另外一個條件,身體抖得越來越厲害了。
他看得出來郝建和在酒吧那會兒不同,他是真的打算殺掉他了,畢竟他剛才也已經殺掉他那麼多小弟了。
郝建還是笑而不語,給人一種陰森森的感覺。
“還是說你要這個女人?我讓給你,你想把她怎麼樣都可以。”火牛哥連忙跪着讓開一條道路,指着那名女子,急切的說道。
那個被綁起來的女子見狀,卻也是瑟瑟發抖,畏懼的看着郝建,生怕他會答應火牛哥這個條件。
正當這時,郝建卻是搖了搖頭:“我什麼也不要,隻要你死!”
話音落下,腳步一邁,一踩,‘咔嚓’一聲!
火牛哥捂住的裆部哀嚎不止,額頭暴起無數青筋,一張臉成了慘綠色。
他的胯下被生生踩爆!
“那麼喜歡玩弄女人是吧?我廢掉你的家夥,讓你就算到了陰間也沒辦法搞女鬼!”郝建表情冷酷的道。
“你。好歹毒的心思!”
火牛哥臉上布滿了惡毒,郝建殺他之前,竟然還要折磨他一番。
“唰!”
郝建一腿掃出,掀起一陣兇悍的勁風,直接将火牛哥的腦袋給踹飛出去。
火牛哥死不瞑目,那顆死人頭上還帶着對郝建的怨恨,就這樣飛出了窗外,落在不遠處的草鋪中,然後被幾隻杜賓犬給争相撕開了。
“啊!”
那個少婦看着仍然在流皿的無頭屍體,吓得尖叫一聲,同時不安的看着郝建,生怕他會連自己一起殺了。
郝建淡淡瞥了她一眼,然後上前把繩索瞬間拽斷,這才把自己身上的風衣脫下來丢過去:
“把衣服披上!”
那個少婦愣了一下,然後老老實實的把衣服披上,卻有些忐忑的問道:
“你……你不殺我嗎?”
“我和你有仇嗎?”郝建奇怪的看着她。
少婦搖了搖頭,她和郝建是第一次見面,怎麼可能會有仇?
“那不就得了?既然沒仇,我幹嘛要殺你?”郝建撇了撇嘴。
“。。”
“你該不會是把我當成草芥人命的殺人狂了吧?”郝建不滿的道。
“嗯。”
少婦有些不好意思的點了點頭,剛才看郝建那兇邪的樣子,她真的是那樣認為的。
她這個人一點也不迷信,可在看到剛才郝建那樣子之後,都不禁懷疑這個世界上是否真的存在惡魔了。
“開什麼玩笑,你見過這麼帥的殺人狂嗎?”
少婦無言以對,整個人呆若木雞,從冷酷殺手瞬間變成逗逼,這畫風轉變的未免太快了吧?
“你在這裡等我一下,我去幹掉火牛哥的老大,然後就帶你離開這裡。”郝建對少婦說了一句,旋即朝着門外走去。
“什麼?你不逃嗎?這裡可是有數十個持槍歹徒的,而且還有十幾條獵犬,你一個人怎麼可能應付的來?”
少婦不安的說道,她現在隻希望郝建能帶着她,立刻離開這裡,因為光憑她一個人是逃不出這天羅地網的。
“在這等我。”但郝建卻似乎不想解釋,丢下這句話之後,便直接朝着外頭走去。
可才離開房間,他便看到十幾人牽着一群杜賓犬跑了過來,顯然他們也聽到了槍聲。
“你是誰!火牛呢?”
為首一個光頭顯然就是老大了,他臉上遍布各種吓人的刀疤,對郝建喝道。
同時手裡拽着的十幾條杜賓犬全部口水橫流,朝着郝建亂吠,想把他撕成碎片。
“火牛哥?死了。”郝建随意的回答道。
“死了?怎麼死的?”
那個光頭驚呆了,火牛哥在自己的大本營被人給幹掉了?這尼瑪可能嗎?
“我殺的。”郝建微微一笑。
聞言,那個光頭怔了一下,而後懊惱的盯着郝建:
“敢在我們龍虎幫的大本營殺我們的高層,你小子膽子也忒肥了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