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郝建說這句話,舒雅的臉色一下子就變了,但也隻是“裝腔作勢”罷了,跟郝建待了這麼久她還不知道郝建的花花腸子和那膽子啊,雖然表面上說着那些話,但是自己在他心中地位一直都是沒有低過,舒雅對于這點卻是心知肚明的。
舒雅就一下子猛的用手指戳了郝建一下,硬氣的說:“你敢!”
郝建立馬舉手投降:“不敢不敢,有老婆大人在我自然不敢在外面沾花惹草,否則……”
說到這裡,郝建一下子是頓了下來,舒雅大眼瞪小眼的看着郝建,就問:“否則什麼!”
郝建就說:“否則……否則你還不會将我就地處決啊!”
“噗嗤!”
舒雅一下子就忍不住的笑了出來,然後掩着嘴,笑着看着郝建。突然的,她一下子就伸手朝郝建那個部位摸了過去。
原本就一直有反應的那個不可描述的部位被芊芊玉手一摸,瞬間那反應就老高了。
“啊!”
舒雅突然驚訝的說了一聲:“哼!看你這樣子應該沒在外面沾花惹草。”
然後又一臉正經的看着郝建說:“哼!如果你要是在外面幹了什麼壞事的話我一摸我就感覺的出來,看你這次還算是老實沒做什麼壞事,否則的話不會這麼硬,說,你到底有沒有在外面交糧草!”
糧草是郝建和舒雅之間的暗話,意思是魚水之歡,這樣的話也就隻有他們兩個之家才聽得懂了。
這個時候,郝建也就一臉嚴肅的看着舒雅,然後嚴肅的說:“報告首長,糧草儲備已久足夠幾個月用的了,如果你不信的話我現在就交公糧!”
舒雅說那些話自然是和郝建開玩笑的了,此刻聽到郝建這麼說她一下子就忍不住的笑了出來。
“好好好,我信你,我信你還不成嘛,你不要這麼嚴肅的看着我好吧!”舒雅說。
郝建本來就不是一個嚴肅的人,聽到舒雅這麼說,立馬就忍不住的叫笑了出來,然後就抱着舒雅在床上大笑。
随後,郝建就控制不住的與舒雅進行着相相**的戲碼,剛開始還是郝建主動,慢慢的就換成舒雅主動了,郝建看着舒雅一副很累的樣子就有點于心不忍,便翻身農奴把歌唱,但舒雅不甘落後,于是又主動的超上面來了。
一番天人交合酣暢淋漓好不痛快。
樓上在風花雪月着,樓下卻是李鑫帶着人以及姜龍已經出現在了樓下,樓上折騰的動靜實在太大了,而且門隻是輕微的關上了而已,并沒有完全的合上,所以那聲音啊,在樓下也簡直是聽的一清二楚。
衆人你看我我看你的,都沒有言語,内心雖然瘙癢難耐,但是裝作是一個沒事人一樣什麼事情都沒有,然後一臉的平淡。
這個時候,姜龍便擺擺手問:“你們聽到了什麼嗎?“
李鑫他們也是見多了大風大浪的人了,聽到姜龍這麼說立馬就明白了姜龍的意思,連忙搖搖頭異口同聲的說:“沒聽到,沒聽到!“
姜龍很滿意的點了點頭,然後說:“嗯,沒聽到就好,我也什麼都沒有聽到。“
一幹人等便坐在沙發上等着郝建下來。
這個時候,謝芊芊卻是一下子出來了,原本還一臉平淡的姜龍等人看到謝芊芊出來臉色卻是一下子變了,這種事情他們大男人聽了沒關系,可若是這個時候突然出現一個女的,那還不是一下子就臉紅啊。
果不其然,謝芊芊一來到客廳然後就聽見了樓上震耳欲聾的聲音,她本來還一臉白皙的臉上饒是她也一下子變的通紅,她看都沒朝樓上看一眼,然後就一下子甩手離開了。
“不要臉!“謝芊芊說。
随後就留下潇灑的身姿給姜龍他們看,然後就一下子不見了人影。
謝芊芊一直走,走到了屋外,直到聽不到聲音了她才覺得世界安靜了。
此刻,她的臉還是通紅通紅的,不知道什麼情況,如若是往常要讓她遇到這種情況的話她隻會覺得郝建惡心,是個隻會用下半身做事的那種臭男人,可是今天聽到了這聲音,她卻是沒有這種想法,為什麼還有點小妒忌?
謝芊芊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産生這種想法,她使勁的搖搖頭,想把這種想法全給甩出去,但是越想甩開就越甩不開,腦海裡面現在浮現的全是郝建的身形,至于為什麼如此,她也不知道是什麼原因。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她才終于平靜了下來冷靜了下來,随後她從震驚的回到了客廳,和姜龍等人一起等郝建出來。
姜龍等人看到謝芊芊又回來的時候,都是一臉震驚,他們還以為謝芊芊就這樣會一去不複返,沒想到她居然還回來了,而且還坐下來和他們一起在等,驚訝,大大的吃驚,衆人沒人敢說一句話,都被謝芊芊的氣場給震懾到了,然後老老實實的坐在沙發上等待着郝建下來。
樓上的聲音震耳欲聾,折騰了這麼久卻一直沒有停歇的念頭,反而還是愈演愈烈,聲音還越發大了起來,對此,樓下客廳坐着的衆人雖然無奈,但也隻能無奈的聽着。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樓上的聲音終于停止了,這個時候,衆人也算是松了一口氣了,終于不用再承受心裡面那無止境的欲望了,姜龍下意識的往謝芊芊的臉上看了一下,看到她的臉上一抹绯紅卻還強制性的裝着什麼事都沒有,然後姜龍就差點笑出了聲,不過好歹還算是克制住了,否則的話後果不堪設想。
衆人見樓上那魔性的聲音停止還以為郝建會馬上下來,可是在客廳等着郝建卻一直久久的還沒有下來。
此時此刻,樓上,房間裡。
郝建和舒雅更擺在床上,郝建将舒雅抱在懷裡,舒雅則安靜的躺在郝建的懷裡。
一番交戰之後,兩人身上都是汗水淋漓,舒雅的香汗粘在身上,一副惹人犯罪的樣子,郝建****着上身,則把上身那一身完美的肌肉都給展現出來了,弄得舒雅一番用手在上面劃來劃去。
舒雅看着郝建,此時的她經過一番酣暢淋漓之後全身已經是沒有了力氣,隻感覺像是身體被抽空了一般,她芊芊玉手在郝建的肌膚上面劃了劃去,一副小家碧玉的模樣。
這個時候,她突然擡頭看着郝建,然後問:“你這次去了那個什麼華夏古武大賽,你跟我說下你在那裡發生了什麼事情吧!“
對于舒雅的要求郝建可是從來都不拒絕,既然舒雅要知道那他就自然會說給舒雅聽,于是舒雅便枕在郝建兇上,靜靜的聽着郝建說這幾天來在古武大賽上面發生過的事情,講了救小女孩淇淇的事情,又講了如何遇上月亮的事情,當說到月亮的時候舒雅的臉上出現了一絲異樣的神色,不過郝建隻關心着講卻沒有發現到舒雅的變化。
随後又說到了葉一雲,又講了葉一雲在擂台上的所作所為,說到自己上台打的葉一雲落花流水痛快的時候舒雅誇他做得對,可是當他說到自己被月亮刺了一劍之後,舒雅的臉上一下子露出擔心的神色,就像是自己當時也在場一樣,随後一下子摸在了郝建的兇口上問傷口在哪裡,現在還疼不疼。
郝建指着已經看不出傷痕痊愈的傷口說:“傷口就在這,不過已經完全好了,沒有關系。“
舒雅“哦“了一聲,然後用手摸了摸郝建的傷口,雖然郝建說是說沒事了,但是她的臉上卻還是一臉擔心的樣子,就像是郝建跟她說的那些事情就像是剛剛發生的一樣,現在還觸目驚心,所以她現在很擔心郝建。
郝建疼愛的摸了摸舒雅的頭,他知道舒雅是真心對自己好的,否則當自己說出受傷的事情的時候舒雅也不會是那個表現,一個人真正的情感是隐藏不了的,而舒雅表現出來的完全是真情實感,郝建很感動,然後就抱着舒雅,然後摸着她的頭發。
随後,郝建又将接下來的事情詳詳細細的說了一遍,如何療傷的,還有馮仕炎的跑腿以及照顧,當聽到馮仕炎在郝建身受重傷的時候還一心一意的照顧郝建為郝建辦事的事情,舒雅就默默的記住了這個名字,還跟郝建說如果以後馮仕炎有什麼事情要他出手相助的話,要郝建一定要出手相助。
郝建笑了笑,就算舒雅不跟他說他也會這麼做的。
随後又說了那些古武宗門的宗主找上門來招納自己事情,不過這部分沒什麼好說的便匆匆的略過了,随後說到葉一雲的事情,如何對付葉一雲以及葉笑的出現,最後葉笑逃跑的事情。
說到這裡的時候,郝建又強調的說了幾遍月亮的事情,以及月亮那悲慘的遭遇,被葉家父子弄的失憶以及使用離魂術的事情。
原本聽到郝建說到月亮她的心裡還有點不開心,可是當郝建說到月亮的遭遇的時候,她的心一下子就沉了下去了,為月亮感到悲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