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張志軍怒吼道,他還就不信這個邪了,郝建一個人真能打他們上百個?這怎麼可能?
“吼!”
上百名軍人同時怒吼一聲,在衆多師生的驚呼聲中沖向郝建。
“滾!”
郝建口吐怒火,剛猛有力的一腳直接踹向最前面的一個軍人,那軍人直接便如炮彈般橫飛而出,撞翻了後頭十幾名兄弟,那十幾人當即就頭暈目眩,喪失了行動能力。
郝建的一腳有多麼可怕就不用說了,連鑽石都能踢碎,剛才那一腳還隻是用了半成力,要不然那個軍人直接就挂了。
見到郝建一出手就撂倒了十幾個人,衆人都懵了,如此情景,簡直跟武俠劇似的。
“帥,太他媽帥了,不愧是我車小小看上的男人。”車小小啧啧稱奇,那嘴巴上的哈喇子都快流下來了。
“老師讓人好有安全感,如果我的男朋友有老師一般那麼霸氣就好了。”一個女生幽怨的道,早知道自己就不那麼早談戀愛了,要不然這時候還能搏一搏的。
“不行,我要暈了。”
自古英雄愛美人,美人自然也是愛英雄的,面對如此霸道和強大的郝建,所有女生都沒有一絲抵抗力。
郝建拳來腳往,那些軍人一個個朝着四面八方倒飛而出,短短十分鐘的時間,所有軍人就都躺在地上了。
衆人已經不知道該如何來形容此時的心情了,這簡直比看好萊塢大片還要過瘾。
因為好萊塢大片都是假的,但這個卻是真的。
看到毫發無傷的郝建,他們都有種錯覺,這家夥。該不會是武神轉世吧?
郝建撿起地上的衣服穿上,然後朝着張志軍走了過去,張志軍等人已經呆若木雞了,見到郝建過來,竟然一時間都忘記了逃跑。
郝建站在張志軍的面前,眼神冰冷的看着張志軍。
“咕噜。”
張志軍咽了口唾沫,表情驚恐,可憐巴巴的看着郝建,雖然什麼都沒說,但眼神卻似乎在哀求郝建放過他。
“人多了不起?”郝建笑眯眯的問道。
張志軍連忙搖頭,都快吓尿了,他一開始也以為人多了不起,但現在看來尼瑪有真本事才是真正的了不起啊。
郝建的單兵作戰能力太強大了,強到張志軍都無法理解這還是不是人類了。
“不,人多當然了不起,但很可惜,你們的對手太強大了。”郝建笑道。
這句話很自大,但張志軍卻都知道郝建說的是事實。
郝建一個人就能頂過一個連,不,或許是一個營,也可能是一個團!
反正張志軍現在就想哭了,我艹你個祖宗十八代,這招惹的******是個什麼玩意?老子他媽就隻是個人,你他媽給我找個神當敵人?
“我錯了,這件事情我再也不管了,這兩個人随便你怎麼處置,我都不會過問的。”張志軍對郝建說道。
此時他隻能棄車保帥,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寸頭教官他們挨打好過自己挨打。
“營長!”寸頭教官和黑瘦教官頓時都哭喪着臉望着張志軍,急得快哭了。
“叫什麼叫,麻煩是你們自己惹出來的,當然由你們自己承擔!”張志軍怒罵道,心裡恨透了這兩個廢物。
如果不是他們招惹了這麼個恐怖的存在,自己用得着這麼低三下氣的跟條狗似的和他說話嗎?
“這位老師,你就放過我吧?”張志軍滿臉堆笑的問道。
“啪。”郝建一巴掌就甩了過去,罵罵咧咧的道:“你丫的國民黨啊?”
國民黨,一上戰場軍官一定躲在最後頭,一遇到危險立刻抛棄手下士兵。
“剛才你不是說要送我上軍事法庭嗎?”郝建冷笑問道。
“不敢了不敢了。”張志軍捂着臉搖頭,他現在哪裡還敢這麼幹啊,那不是找死嗎?
“老大。”正當這時,羽歐快速從校門口跑來,看了一眼地上倒着的軍人,啧啧兩聲:“這都你幹的?”
“嗯。”郝建淡漠的點了點頭,卻還是在看張志軍。
“咦,張志軍你咋在這?”羽歐驚奇的問道,羽家在軍部有着舉足輕重的地位,羽歐自然也認識這個張志軍。
“羽少。”張志軍面帶苦澀笑容,當張志軍聽到羽歐叫郝建老大的時候,他的兩條腿就直接差點跪下來了。
這家夥竟然還是羽歐的老大,他難道不就隻是一個普通教師嗎?不帶這麼玩人啊。
實力恐怖,背景高深,自己這不是在踢鐵闆,自己這是在撞南牆!
“我靠,該不會就是你想在找我老大的麻煩吧?”羽歐驚奇的道。
“是。”張志軍很不情願的回答道。
羽歐臉上的笑容瞬間就收斂了,冷漠的道:“聽說你最近是要高升了是吧?”
張志軍目光呆滞的望向羽歐,心裡有種不祥的預感。
“我看你還是到底層去再打磨打磨好了,過段時間我讓我爸安排你下鄉體察民情。”羽歐說道。
張志軍撲通一下就跪了下來,一把鼻涕一把淚:“羽少,我知道錯了,你就饒了我這一回吧。”
羽歐讓他下鄉,那不是這輩子都沒出頭之日了?他好不容易才熬到現在這個位置,眼看就要高升了,這個時候如果被打回原形,那他這麼多年來的努力就都白費了。
“别跪我,你得罪的可不是我。”羽歐面無表情的道。
張志軍聞言立刻調轉方向,對着郝建三跪九叩:“郝建先生,是我有眼不識泰山,是我狗眼看人低,你大人不記小人過,你就饒了我這會兒吧?”
張志軍很用力的磕頭,以至于腦袋都已經破了。
他不得不賣力啊,不賣力怕郝建懷疑他的誠意。
衆人都懵了,這種三百六十五度大反轉讓他們有些接受不了,剛剛才飛揚跋扈說要讓郝建死的張志軍,轉眼就跟條狗似的對他搖尾乞憐。
而此時那些師生看向郝建的眼神都充滿了好奇與敬畏,他們都想知道郝建到底是什麼身份,為什麼連張志軍這個營長都害怕他。
“這兩個人你怎麼處理?”郝建沒有回答,而是望向寸頭教官和黑瘦教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