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晶立馬就讓郝建給推掉了。
“勝利!”
與此同時,裝逼男的手機屏幕則是一片灰暗,顯示着“失敗”兩字。
裝逼男此時連死了的心都有了,你說自己賭什麼不好,偏偏要賭遊戲,賭遊戲就算了吧。
如果隻是承認自己是裝逼男就算了,一句話而已,沒什麼大不了的,但是後面還說要叫對方爸爸,進去叫尤陽媽媽,這點就有點受不了了。
是可忍孰不可忍啊。
這種懲罰怎麼可以接受呢。
裝逼男也不知道自己剛才哪裡來的氣勢答應這個懲罰的,這簡直是給自己挖坑往裡面跳啊。
不過轉念看了一眼郝建,裝逼男的心裡一下子打起了小九九。
你玩遊戲厲害,難不成你也是一個人,我也是一個人,你就打得過我?
大不了老子不承認就是,老子輸了就輸了,難不成你還可以強逼着老子叫不成。
裝逼男立馬站了起來,一副死不認賬的樣子。
郝建早就知道裝逼男是這樣子的人了,所以早有準備。
隻見郝建突然從一邊找到了一根鐵棍,不帶眨眼的,直接用力就把鐵棍給扳斷了。
卧槽!
裝逼男的心裡一下子激起千層浪。
一根那麼粗的大鐵棍,就這樣毫不費力的就給扳斷了?
這是什麼實力!
這******絕對是驚世駭俗啊。
裝逼男一下子就被吓傻了。
算了,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看情況辦事怎麼了,眼下既然打不過對方,那就隻能……
裝逼男一下子抓住郝建是,然後喊了一句:“爸爸!”
郝建聽後就把兩根大鐵棍丢在一旁去了。
裝逼男又進了屋内。
尤陽和舒雅正坐在沙發上看電視。
隻見裝逼男徑直走過去,然後看着尤陽,低頭說:“媽媽!”
尤陽和舒雅本來還不知道發生了情況,聽到裝逼男說這兩個字的時候,兩人都是瞪大了眼睛看着裝逼男。
說完後裝逼男一轉身,就立馬逃也似的跑了出去,直到跑出很遠,大概一口氣跑了有兩三分鐘,他才停下來,看見後邊沒人追上來這才停了下來。
媽的,輕輕松松的就扳斷一個你大鐵棍,這******他敢惹啊。
而現場,尤陽看着郝建抱手靠在牆上,大概就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了。
之後郝建就像尤陽和舒雅解釋了一番這件事情,兩人聽後都是捧腹大笑。
經過這一段時間的相處,郝建也發現舒雅和尤陽剛見面的時候的那種敵我意識淡了許多,現在兩人都有說有笑的了。
郝建特别喜歡這種氛圍。
很快就累了,然後舒雅和尤陽兩個人就去睡覺了。
現在郝建的傷勢已經好的可以自己走動了,所以也就不需要守床了。
郝建一個人睡在屋内,正思來想去的,突然聽到隔壁傳來了聲音。
這裡是藥房,但是隔壁是居民區。
郝建經過鍛煉,所以聽覺都常人要高的許多。
隻聽得隔壁傳來啊啊啊啊的叫聲。
郝建隻覺得好熟悉,然後就仔細去聽了一下。
“啊……不要啊!”
“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啊……”
卧槽!
郝建一下子坐起了身,這他媽隔壁幹什麼不好,居然在光天化日之下,哦不對,居然在夜黑風高之時幹這種事情。
房間的隔音是不差,但是郝建是死神啊,死神的聽覺這點隔音算什麼了,想要聽到什麼就很容易的就聽到什麼,而且這東西不想聽都聽到了。
聽着隔壁的聲音,郝建一下子就心癢難耐了。
這******簡直是禽獸啊。
郝建在心裡罵道。
勉強着讓自己睡去,但那邊的動靜越來越大,反而沒有休止了。
這******戰鬥力也是夠強的,要是一般人早就不行了,這******都堅持了快一個多小時了居然還可以。
連郝建都給震驚了,本來還想睡覺的,但******這聲音不停,反而還越大,他怎麼能受得了啊。
郝建都想罵人了,實在受不了的了他隻好起身去端杯水喝。
但睡眼惺忪的,郝建走着走着去開燈,突然撞到了一個人。
燈一開,郝建傻眼了。
他沒想到尤陽這個時候也起來了,也沒有想到尤陽居然直接穿着不然和蕾絲内褲就出來了。
也難怪,這大夏天的,平常都是尤陽一個人在這裡住着,自己習慣了這樣也沒有關系。
也許是習慣了,所以沒想到有郝建一個男人也在。
隻是尤陽也沒有想到郝建會在這個時候起來,沒想到居然會給郝建全給看見。
“啊……”
尤陽一聲慘叫。
大半夜的突然一聲尖叫,睡着的都會被吓醒。
“你還看!”尤陽雙手捂着兇口說。
此時的郝建剛才聽了一個多小時的嗷叫,早就饑渴難耐了,所以口渴的來喝水。
此時的眼神完全盯着尤陽看。
饅頭白啊白,郝建甚至有點暈乳了。
然後那純白的蕾絲小内褲。
郝建竟然有些忘情了,那視線一點點都不肯挪開,就像是進入了一種定神的狀态一樣。
尤陽被郝建看到都臉紅了。
從小到大,自己的身體還沒有這樣被一個男人給看過。
尤陽踢了郝建一腳,郝建這才回過神了啊。
“啊,什麼!”郝建說。
“你還看!再看我就把你的眼睛挖出來!”尤陽說。
“那你看我幹什麼!”郝建說。
因為睡醒了起來,所以大半夜的郝建也沒穿什麼,穿着條褲衩就出來了。
而且因為剛才看尤陽看的入神,一下子那個不可描述的部位就有了反應,頂的老高。
然後,尤陽此時的目光也集中在這。
尤陽本來一下子被郝建的那個頂着的部位給吸引了,所以才多看了幾眼,卻沒想到郝建發現了自己的小心思,一下子被郝建說的臉都紅了起來。
“啊,我沒看!”尤陽說。
“你還說你沒看!”郝建說。
“說沒看就沒看!”尤陽說。
“你就看了!”郝建說。
“我沒看!”尤陽說。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的說着。
同時為了掩飾自己的尴尬,尤陽就立馬去端杯水喝做動作掩飾自己的尴尬。
可該走一步,突然被郝建拉住了。
“你看了!”
下意識的,郝建發現自己拉着尤陽的bra。
一拉,然後,bra的紐扣不知道什麼情況,突然松開了。
就這樣松開了,然後郝建的手一放,原本戴在尤陽兇上的bra就這樣子的掉到了地上。
然後,尤陽的那一對雪白的……就這樣子公開的展現在了郝建的眼前。
郝建的眼神不禁有些癡了。
那裡的反應也是瞬間越來越大了。
尤陽的眼睛瞪的老大,表情越來越複雜,越來越複雜,壓抑不住自己的尖叫聲。
“啊!”
“你這個臭流氓!”
尤陽撿起自己的bra連戴都沒有戴就拉着一塊布擋着自己的兇口然後閃電般的從郝建的身邊走過,然後回到了自己的房間把門關的死死的。
郝建敢發誓,他剛才真的不是故意的,他隻是想要尤陽承認她自己剛才真的看了,卻沒想到一下子失手把bra給解開了。
也許是太熟練的緣故,郝建每次解bra的速度都特别快,這次無意之間解開的速度更快。
尤陽臉紅,郝建可不。
他現在的腦海裡面還在回放回味剛才那一幕。
之後倒了杯水喝了之後也就回到了卧室了。
回到卧室之後,那兩人的動靜居然還沒有消停,加上剛才被尤陽勾出來的****,然後在聽到這樣的聲音,郝建一下子****焚身難受的要死。
僵持了又有十分鐘隔壁居然還沒有消停,郝建就有點受不了了。
直接起身穿好衣服找到了隔壁的門口,然後敲門。
敲了好久都沒有人應聲,反倒是裡面的叫聲在門外聽到更清楚了。
郝建一時氣湧上心頭,直接一腳把門給踹開了。
“轟!”
大門被一腳給踢開了,這個時候那對欲男****才停止了動作。
郝建走到了卧室,那對那女也正好擡頭看着郝建。
傻眼了。
隻見郝建指着他倆說:“媽的,動靜這麼大,還讓不讓人睡覺啦!”
那人一聽,瞬間脾氣就上來了。
老子做這種事情還讓你管啊,你個小**絲自己沒能力找女人老子幹事關你屁事啊,大半夜的來到老子這裡妨礙老子幹正事。
男人一下子站起來顯然一副勝勢欺人的模樣。
“你******不讓你睡覺又咋整啊,你能咋樣啊!”男人說。
郝建瞥了一眼那裡,真******小。
然後出手一巴掌直接扇了過去,男人被扇懵倒在床上。
郝建對女人說:“真小!”
然後就大搖大擺的走出去了,隻留下這對男女在黑暗中飄零。
後來過了一會兒男人起來看了看情況,見郝建不在了,然後又看見自己家大門被踢開了,一瞬間吓傻了。
然後一晚上都躲和女人躲在被子裡面不敢出來。
這******到底是人還是鬼啊!
而郝建回到屋後,那聲音終于沒有了,也就安心的好好的睡一覺了。
這一夜,然後就安靜的度過了。
如果說這一夜有什麼讓郝建特别難忘的,那除了尤陽那一對雪白的……之外,貌似就沒有什麼了。
簡直太迷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