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膽!你……你竟然敢說我兒子是流氓!我老婆是潑婦!好!你很好!”王天文臉色劇變,怒視着郝建。
這小子好大的膽子,竟然敢這麼說他,這與打他的臉有什麼區别。
“一個十歲不到的小孩,就敢幹出強吻女孩子的流氓事了,你老婆張口閉口便是‘野種’!”郝建不屑的哼了一聲,雙目直勾勾的盯着王天文:
“這就是你口中的教養嗎?看來你們一家人真是一群有教養的東西!“
“不管怎麼樣,打了人,就要付出代價。”
王天文的表情也很難看,正如郝建所說的那樣,他自然知道自己老婆是什麼德行的。
在外頭鬧事已經不是一回兩回了,他自然不會去問那些家長,那等于是自取其辱。
他現在隻想教訓郝建這個狂妄的小子,誰對誰錯他根本不在乎。
“也就是說,你就算明知是你老婆的錯,也要怪到我們的頭上?”郝建皺着眉問道。
“是又怎樣?”王天文冷笑道。
換做以往,他是不敢這樣說話的。
但是今天不同,因為郝建在他面前表現出了足夠的嚣張,在這種情況下,他也接近于失去理智,隻想狠狠的踐踏郝建。
“小子,這個世界上不是能打就可以了,有些人是你惹不起的。”王天文皮笑肉不笑的道。
他已經想好了,郝建敢這麼嚣張,一會兒把他送到警局裡頭,一定要讓人好好的“教育教育”他了。
郝建很認真的點了點頭:“我很同意你的觀點,但這之中并不包括你。”
王天文表情一僵,眼底的火氣越發的濃郁。郝建打了他老婆不說,還一而再再而三的挑釁他,他的耐力也已經到了極限。
“你知道我是誰嗎?”王天文陰沉着臉問道,現在他倒是好奇郝建到底知不知道他的真實身份,竟然敢這麼和他說話。
“當然知道,教育部長嘛,怎麼?想在我面前擺官威嗎?”郝建冷哼道。
“你明知道我是官,還敢這麼和我說話?”王天文笑得越發冷冽,原來這小子是知道自己的身份故意找死。
一個臭**絲,還真以為自己治不了他了嗎?
原本王天文是不想破壞自己的形象,去和一個普通人計較,要是郝建願意乖乖道歉,然後再給他老婆抽回幾個耳光,或許這件事情就這麼算了。
但要怪就怪這小子太嚣張了,竟然還敢挑釁他,要是不給他點顔色瞧瞧,他就不叫王天文!
“V字仇殺隊裡頭有一句很經典的話,V說:“人民不應該懼怕他們的zheng府,相反的,zheng府才應該畏懼他們的人民。如果zheng府淩駕于人民之上,而不是服務人民,那這就不是zheng府,而是朝廷。”郝建笑了笑,道:
“是人民給了你這頂烏紗帽,你要是不懂得珍惜,人民就會替你摘下來。”
“就憑你?”王天文氣笑了,一個**絲想要摘他的烏紗帽,簡直可笑。
“沒錯,就憑我。”郝建自信滿滿的道,從他見到王天文開始,他就知道這樣的官,應該下台了。
“把這小子打一頓,然後送去警察局。”
王天文完全失去了和郝建說話的興緻,他要讓郝建知道,現實有多麼殘忍,老百姓是絕對鬥不過官的!
聞言,王天文身後的兩個保镖便朝着郝建走了過去。
“把他的手腳都弄斷,讓他成為一個廢人!”張月琴卻興奮的補充一句,歹毒的要廢掉郝建。
“你們不要打我爸爸!”
小丫頭聽到他們要傷害郝建,頓時就不樂意了,一下子沖到郝建的面前,雙手大張,跟想要護住老母雞的小雞仔似的。
她鼓起腮幫子,眼角還閃着淚光,但眼神卻很倔強,不肯退讓半步。
這一下,那兩個保镖就有些為難了,回頭看着王天文,似乎在詢問他的意見。
“不要管,她要是敢阻攔,連她一起打!”
王天文怒哼一聲,此時顯然是氣壞了,身為教育部長,本來應該是孩子的朋友,但他此時卻成了孩子殺手。
那兩個保镖對視一眼,皆從對方的眼中看出了無奈,他們也不想去欺負一個孩子,可是沒有辦法,王天文是他們的老闆,如果不聽話,他們就将會面臨被炒鱿魚的危險。
聞言,郝建的眼睛一凝,那瞳仁頓時收縮成危險的針芒狀,這一次他是真的動怒了。
“彤彤,你回來。”郝建抓住彤彤的肩膀。
但彤彤卻使勁的搖頭:“他們要傷害爸爸,彤彤不讓。”
“彤彤乖,就憑他們兩個廢物還傷害不了爸爸,爸爸一會兒給你表演個遊戲。”郝建不懷好意的笑道。
聽到郝建稱呼他們是廢物,那兩個保镖也是一副怒火難平的模樣。
“什麼遊戲?”彤彤回過頭來,不解的看着郝建。
“那個遊戲的名字叫無敵風火輪,你要不要看?”
“好啊!好啊!爸爸快點表演吧!”彤彤仰起頭,滿是天真的問道。
郝建微微一笑,回過身去,面對那兩個保镖:“我女兒想要看無敵風火輪,就麻煩兩位了!”
無敵風火輪?
這個家夥是白癡嗎?到了現在,還敢嚣張!
此刻不僅僅是兩名保镖,甚至周圍的王天文一家人和趙老師全部滿臉戲虐!
這個裝比的家夥,怕是很快就要被打成傻比了!
“小子,你找死!”
此刻兩名保镖同時大吼一聲,很默契的一個左右側踢朝着郝建的面門踢來。
兩條腿,一左一右,朝着郝建的左右臉掃來。
“砰!”
郝建輕輕揚起雙手,便就擋住這兩人的攻勢。
而那兩個保镖都露出難以置信的表情,因為就在剛才,他們都有種踢在鋼闆上的感覺,腿部有些隐隐發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