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此刻的表情都是驚訝的,然後都是緊緊的看着郝建。之前郝建說了隻要三分鐘就可以給顧鵬的父母一個驚喜,而現在三分鐘已經是到了,那麼這個驚喜也是到了,一切都如同郝建說的那樣,好像一切都是在他的掌握之中。
所有人都是驚訝的,再一次的,郝建再一次正經了他的化腐朽為神奇。
他們雖然不知道具體發生了一件什麼事,但是看顧鵬父母的表情大概就可以猜出個大概,肯定對于他們來說是一件很打擊的事情,包括校長和副校長兩位,此刻也是一副被動的樣子,都不知道做什麼是好了・。
此刻,最詫異的還是莫過于顧父和顧母兩人了,之前他們兩個完全沒有把郝建這麼一個學生放在眼裡,對于他剛才的話也基本是無視,一個學生能讓他們如何?倒是他們隻要随随便便一句話就可以開除掉一個學生,甚至于把這所學校的校長換掉都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但是,這個電話打過來實在是太讓他們意外了,而且郝建還問這個夠不夠驚喜,這不就證明這件事是郝建做的了?
他們是不相信的,一個學生而已,而且家境一般,怎麼可能一個電話就讓顧氏集團這樣子的大公司的經濟一下子幾乎陷入到了一種癱瘓的地步。他們不相信這是件真事,不過,當郝建問他們那個問題的時候,他們确實不得不相信了。
此刻,兩個人都是驚訝的看着郝建,雖然還是有點兒質疑這件事背後是不是郝建在搗鼓,但是可以确定的是一定跟郝建有聯系。
顧氏集團好歹在雲市是數一數二的公司,如何是資金還是管理都是數一數二的,在短短三分鐘的時間内就讓讓他們公司的資金陷入癱瘓,這要是沒有點兒實力的話,這根本是做不到的。
他很詫異,郝建那個電話背後打給的到底是誰,居然這麼厲害。助理已經跟他說了,公司的資金陷入癱瘓,但是卻找不到問題的所在,隻知道如果還不抓緊控制的話,要不了多久公司可以就沒了。
這不是杞人憂天,對于一個公司來說不僅要有活資金,就是随時可以動用的資金,以防不時之需,同時的也需要一筆備用資金,這是在活資金都用了還沒法解決情況下才會去動用的資金。
而這突然對他們公司造成的經濟癱瘓,此刻已然是被迫讓他們啟用了活資金,同時又齊用了備用資金的情況下,但情況還是沒有好轉,就像是一個窟窿一樣,雖然填進去了,但是這個窟窿隻會越來越大,越來越填不滿。
顧氏集團是一家上市的公司,股東掌有股權,要不了一時片刻他們便是可以知道這一個消息,然後老奸巨猾的他們肯定就會立馬賣股然後撤職,要是沒有這些資金的支持,那顧氏集團差不多就已經是完了。
顧父此刻已然是傻眼了,沒有想到一個學生的一個電話居然有這麼大的能耐。
郝建卻是嬉笑的走到顧父的面前,笑嘻嘻的問:“要不要再來點更加刺激的啊?”
“哼!”顧父冷哼了一聲,此刻這麼多人在這裡,他一下子拉不下來臉要郝建放過他。剛才他氣勢還那麼強,這個時候又讓郝建高擡貴手放過他,他哪裡拉的下來這個臉啊,那怕是以後都是沒有臉來這個學校來了。
本來是過來給兒子找面子的,卻沒有想到先是老婆被打了,然後公司也是陷入了危機,顧父的眉頭此刻是皺的厲害。
而郝建的想法很簡單,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先是你兒子惹了我,三番四次,然後我才出手教訓他,結果你就過來找他麻煩,我可以忍了,但是李薇薇過來給他撐腰,顧鵬的母親居然是罵李薇薇臭婊子。
他・這人是極其護短的,說他可以,但是絕對不可以說維護他他在乎的人,所以的便是做出了這麼一番驚喜給顧父顧母兩個人看。讓他們這兩個自以為有點兒錢就可以随意欺負人,羞辱人的人看看什麼叫做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嘟嘟嘟嘟……“這個時候,顧父的手機一下子又是響了起來,當看到打電話過來的是何人之後,顧父的表情一下子就凝重起來了,整個人接電話都是有點兒顫顫巍巍了起來。
電話一接,才說了幾句話,他的表情就是更加的難看了,打電話來的不是其他人,而是顧氏集團的第三股東。第一股東分别是他和他妻子,共同打理這家股東,他們兩人共同掌握顧氏集團百分之四十左右的股份,第二股東則掌握了大概百分之三十的股份,第三股東雖然隻掌握了百分之十五的股份,但是對于資金巨大的顧氏集團來說已然是很多了。
其餘的股份便是被那些散戶給買過去了,也占據了不少的一部分。而此刻,第三股東打電話過來居然不是為了其他事,而是來說撤股這件事,不是商量,算是通知,說是要撤股,并且已經行動了。
霎那間,顧父一下子如同遭受了當頭一棒,整個人都是不對勁了。顧母趕緊攙扶住他,一看電話已然是被挂掉了,可是這件事還沒有結束,電話剛響另外一個電話又是打了進來。顧父一看電話号碼是誰整個人就差不多崩潰了。
打電話進來的是第二股東,他基本上一看到這個電話打過來就知道是所為何事了。不過這個公司的第二股東跟他交情不錯,再加上平常來往慎密,他不僅是自己公司的股東,并且他自己公司也有他的參股。
他此刻就是有點兒納悶,雖然覺得此時這個電話打過來答案已經很明顯,但是本着不相信的想法,他還是接了電話。
一接,他就是說:“老餘,你别說話,我問你,你這個電話打過來是不是也為了撤股這件事?如果是的話你就直接挂電話吧,我不想因為這麼一件小事影響我們多年的感情!“
第二股東老餘就無奈了,說:“事是這件事,但是我也是被迫于無奈啊,我沒有辦法才撤股的啊,不然的話憑借你我多年的感情我也不會說在這個時候撤股啊,這是不仁不義啊,不講情義啊。“
顧父卻是皺起了眉頭,問:“被迫?老餘,在雲市誰能逼你做你不願意做的事啊,你就别再這裡假仁假義了好吧。“
老餘本來還是好心才這樣子跟顧父說,但是一聽到顧父的口氣,心情登時就是不爽了,什麼叫假仁假義,你他媽這叫做把好心當作驢肝肺,當即就是不爽了,語氣都是沖了,說:“真是患難見真情啊,我好心好意跟你說你卻以小心之心度君子之腹,把我當成一個什麼人了?“
看來老餘這次是氣的不輕,頓了頓,語氣強硬的說:“老顧我就跟你直說吧,這一次,你是碰上硬釘子了,踢到鐵闆了,你就自求多福吧。“
聽到這,顧父的整個人等誰就是繃緊了,這句話什麼意思,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嘛?他便是疑惑的問:“老餘,你知道什麼,把這件事給我說清楚。“
“嘟嘟嘟……“然而,他的話還沒有說完,然後電話便是被氣到的老餘給挂掉了。此刻,他才知道自己的确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老餘也是沒有辦法才要撤股,而他不分青紅皂白卻說這是别人不講情義。
登時的,他發現自己錯了,但是電話再撥過去的時候老餘卻是沒有接了,然後直接就是挂掉了。然而,這邊還沒有忙完,那一邊突然又是一個電話打了過來,是助理打過來的,助理一下子跟他說了一大堆信息,讓他整個人都差點崩潰了。
“砰!“的一下,手機本來在他手上拿着,卻是頃刻間就摔在了地上去了,發出了一聲聲音。
顧父現在整個人的表情都是崩潰的,他完全沒有想到,這頃刻間他居然是從一個公司的老總變成了一個負債人。
老餘・的話并沒有說完,隻是說他這次遇到了鐵闆了,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然後就是将電話給挂掉了。但是此刻隻要一看,便是可以看到在一旁雲淡風輕的郝建,想都不用多想,老餘說的那個人肯定就是郝建了,就算是不是郝建,那麼這件事肯定也是跟着郝建有着莫大的關系。
一切的一切,都是從郝建将那個電話打出來以後,他的軌迹就是發生了變化。
不過,還有機會,他擡頭朝着郝建看過去,郝建現在就是他唯一的機會,唯有郝建,才能解決他現在的麻煩,将自己現在所遇到的事情給解決。
解鈴還須系鈴人,既然郝建一個電話可以将他覆滅,那麼肯定也能一個電話就讓他起死回生。
他之前雖然瞧不起看不上郝建,但是現在卻是知道了一個事實,那就是這一次自己真的是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
他低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