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黃毛的辦事效率還是蠻高的,很快的就把郝建想要知道的信息全給發過來了。
郝建一條一條信息看了起來,大概了解後,心裡也就有了打算了。
善有善報惡有惡報,像我這樣子懲惡揚善的人,既然沒有人可以治得了你,也算是為了祖國的那些漂亮大長腿們能夠茁壯成長,那麼我就勉為其難的出手教訓你吧。
郝建内心戲很足的想着。
很快,就到了夜晚。
這夜,月黑風高。
按照黃毛信息上面所寫的地址,郝建悄然來到了一棟鄉間的别墅。
信息上說,每周的這個時候楊宇和楊緻遠都會開車來到這棟鄉間别墅,例如目的和原因這些其他的消息不知道,沒有打探到。
但是有一個消息是說,這棟别墅住着一個道服打扮的中年男人,這個道服打扮的中年男人很少出門,一般就待在這間鄉間别墅裡面。
楊宇和楊緻遠每周的這天都會在下午驅車來到這裡,然後住上一個晚上,第二天才會離開。
至于在裡面究竟是幹了些什麼,信息上面沒有說明。
信息上還說,據說以前楊緻遠本是一個普通的小職員,但是後來不知道怎麼的就發家緻富了,而發家緻富以後,保持着規律,每周都會來這裡,從來沒有例外,而且每次都會帶上兒子楊宇。
對于這個秘密,其他人不知道,但是有心人卻是老早就注意到了,于是慢慢的,這些也就不是秘密了。
郝建早就有了打算,所以駕車悄然來到了這附近。
如果隻是教訓一下楊宇的話,郝建直接過去教訓便是了,但是看到消息然後觀察了一會兒之後郝建覺得有點奇怪。
如若隻是平常的來這裡休閑度假的話,完全沒有必要保持這個規律。
而且這四周山林茂密,空氣清新,若是正常的話早就被開發商給盯上了用來開發了,早就是别墅林立了,怎麼可能隻有這麼區區一棟别墅呢?
很明顯是楊緻遠有意在保護這塊區域不被其他人進入,這樣子就很有可能在做着其他的什麼事了。
越想郝建就越覺得奇怪,所以并沒有驅車直接過去,而後将車停在了一個隐秘的地方,然後走了過去。
這棟别墅并沒有守衛,也沒有安插保镖之内的,此時顯的比較空蕩,看起來就像是空無一人一樣。
但是别墅内的燈光十分強烈的在說明,别墅裡面有人。
别墅一共有三層,此時二層的燈全都亮了,按照經驗,人已經在二層。
郝建十分輕巧的就翻到了二層,可以說是一點兒聲音都沒有法出來了。
這個時候,裡面有人說話。
郝建悄悄的看了過去。
别墅二層的客廳,此時一套昂貴的沙發上面正對坐着兩個人,其他有一個穿着道服,處于中年,應該就是消息中所說的常年住在這棟别墅的道服中年人,還有一個楊緻遠。
按照黃毛發來的圖片,郝建一一對照,準确無誤的确定了這兩人就是道服中年人和楊緻遠,而楊宇現在不在這裡。
感覺一層有動靜,所以楊宇應該在一層。
屋内。
楊緻遠畢恭畢敬的坐在沙發上,十分尊重的看着對面的道服中年人。
道服中年人則瞧着二郎腿,然後嬉笑着看着楊緻遠。
道服中年人看着楊緻遠,然後問:“令郎的時候處理的怎麼樣了?”
楊緻遠笑着說:“按照前輩你說的,買通了精神病院的院長,然後給出了鑒定為患有精神病的證明,再花錢買通一些渠道,然後一切就順理成章了,我那個兒子也就沒有因此而坐牢了,隻需要躲一段時間的媒體,然後就沒有事情了。”
聽到着,郝建算是明白了,之前他就懷疑這裡面有蹊跷,這麼一聽,算是把前因後果都給弄明白了。
這一切,果然和他預想當中的差不多。
不過看起來似乎他倆還有什麼話要說,為了一探究竟,這個時候郝建就沒有沖進去了,而是仍然待在外面聽着裡面的動靜。
隻見被楊緻遠稱為前輩的道服中年人笑了笑,然後說:“這個世界,還沒有錢财擺平不了的事情。”
楊緻遠也笑了笑,然後說:“是啊,這一切都還的感謝前輩,如果不是前輩的話我現在還隻是一個普通的小職員,多虧了前輩多年前的指點,我才了現在的榮華富貴啊,這一切都還隻是前輩的功勞。”
道服中年人看了楊緻遠一眼,不置可否。
然後深有意味的說:“但是這段時間最好還是注意點,令郎這次隻是因為求愛不得,然後就撞死了那個女學生,平常時間就算了,但是這段時間各方勢力都在風雲湧動,所以還是注意點好。”
楊緻遠連忙點頭,說:“是!是!是!”
然後楊緻遠和道服中年人又說了一些其他的事。
而屋内聽着這些事的郝建,突然握緊了拳頭。
隻是因為求愛不得就開車撞死了女學生,聽到這裡的時候,郝建在心裡就已經給楊緻遠父子給下了死罪。
富二代胡作非為花天酒地嚣張跋扈的他見得多了,但再怎樣都不應該殺人放火,隻是因為求愛不得就開車撞了人家,想過人家的父母麼?
一個正值青春年華的少女就是因為這個而死了,郝建感到不值。
同時也對楊緻遠父子産生了另外的想法。
看來已經他們倆的心,已經是黑的了。
郝建繼續聽下去。
楊緻遠和道服中年人一直在說着。
楊緻遠看了看道服中年人,然後笑着說:“對了前輩,這次你說要的人我也給你帶過來了,小兒已經準備好了,前輩等下就可以過去享用了。”
說到這裡,道服中年人的眼睛突然亮了,顯得容光煥發了許多。
看着楊緻遠,然後笑着說:“事情辦的不錯,這次我會好好犒勞你的。另外,下次的話就換一個口味,換成學生吧,我喜歡嫩一點的。”
說話的時候道服中年人的眼神裡透露出一股****。
楊緻遠自然是懂得道服中年人的想法,然後也笑了笑,笑的也很****。
年輕的喜歡老一點的,老的就喜歡嫩一點的,對于楊緻遠來說,這些都是人之常情。
每周他都要在固定的時間來到這裡,不是幹其他的事,就是專門帶上一個女人來給道服中年人享用。
有時候是花錢買的,畢竟有錢能使鬼推磨,更何況是人,隻要有錢,自然有女人願意做皮肉生意。
有時候則是使了點手段比如下藥強搶之内的。
對于道服中年人的要求,如果沒有道服中年人,也就沒有他的今天,所以他都盡量滿足,以至于做到完美。
比如這次道服中年人的要求就很特别,要的是花市天香閣的公主,還說一定要是她。
所以楊緻遠和楊宇就特别的使用了一些手段,綁架了天香閣的公主并給她下了藥,然後帶到了這裡來。
隻要是能滿足道服中年人,他就一定會給自己好處的。
對于這次的好處,楊緻遠很是期待。
兩人笑了笑,然後楊緻遠走在前面給道服中年人領路,兩人一起往三層去了。
郝建這個時候也一下子縱身一翻翻到了三層。
他之前早就發現了楊宇來到了三層。
翻到三層之後,郝建就看見了楊宇。
隻見楊宇把一個古裝打扮的女人放在床上,那個女人一動不動,但是還有意識,眼睛都還是睜開的,隻是看着楊宇在擺弄自己,她卻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
郝建一看,就知道古裝打扮的女人顯然是被下藥了,而且看上去下的藥還挺猛的。
古裝打扮的女人,正是楊緻遠口中的天香閣公主了。
天香閣是花市數一數二的風花雪月的場所,其中就有一種服務,稱之為古裝服務,簡而言之就是裡面的服務員穿着古裝打扮然後替來玩的顧客服務。
而郝建眼前的那個女人,正是這項服務的公主。
隻見楊宇一般擺弄這位天香閣公主,一般還不忘在這位天香閣公主身上揩油。
弄得天香閣公主一陣嬌羞,口裡不斷說着:“我要!我要!”
直叫人聽得心神魂蕩。
這個時候,楊緻遠和道服中年人上來了。
楊宇聽見聲音立馬變得老實站在一邊,看見道服中年人,然後說:“前輩!”
道服中年人點了點頭,眼神卻一直盯在天香閣公主的兇脯上。
看的兩眼發直,哈喇子直流。
他弄過不少的女人,看這個天香閣公主,還真是看起來就是不一般的味道。
道服中年人一下子不禁就有了沖動。
然後對楊宇說:“把她的藥給解開,下藥的女人玩起來沒意思,我要的是她足夠的清醒,然後害怕的看着我,那種眼神真的是看着就帶勁!”
楊宇暗罵了一句變态,但表面上卻是無比尊敬的聽從道服中年人的安排從口袋裡拿出了一瓶液體藥,扒開天香閣公主的嘴,然後把解藥給喂了下去。
之後楊宇就退到了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