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三個人果然還是一起去參加了那個陶藝藝術展。
不過在去的時候,這兩個女人可沒少往對方身上潑髒水,幾乎是對罵着過來。
對此,郝建也隻能是表示無奈,想要和這兩個瘋女人拉開距離,省得被他們誤傷。
可結果卻是無論他走到哪,這兩個女人就跟到哪,就跟狗皮膏藥似的,甩都甩不掉。
此時藝術展内,已經是人山人海,都在觀看那些陶藝,但兩個女人似乎對此都不感興趣,依舊是不依不饒的對對方冷嘲熱諷。
“老師,你怎麼來了?”正當這時,一道聲音從郝建的背後傳來。
郝建轉過頭去,頓時看到張佳和趙雅婷等人都走了過來,而随行的還有一個中年男人。
“秦老師。”張佳似乎有些懼怕秦冰,怯怯的問了聲好。
“嗯。”秦冰也再度恢複原本的冰冷,淡淡的應了一句。
而看到郝建身邊有舒雅和秦冰這樣的美女存在,不知道怎的,趙雅婷心裡居然有些不大舒服。
“爸,這就是我之前跟你說過的郝建老師。”張佳連忙給那個中年人介紹郝建。
張德奇是當代陶藝名匠,今天得知有關于陶藝的藝術展,就也打算跟過來看看。
他看到郝建這麼年輕,也是很吃驚:“郝老師當真是年少有為啊,不但醫術高明,就連這陶藝的功夫也是大師級的,以後有機會我一定要你好好學習學習。”
“你還懂陶藝?”舒雅很驚訝的看着郝建,前些時間她才知道郝建懂醫術,現在還有人說他是陶藝大師?
就連秦冰也吃驚的看着郝建,這家夥還有這一項技藝?
郝建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謙虛的道:“别這麼說,你才是老前輩,我這才學幾年而已,怎麼能和你相比?就算是學習也應該是我向你學習才對。”
而見到郝建如此的謙遜有禮,張德奇也是滿意的笑了笑:
“你也用不着謙虛,搞藝術需要經驗積累,但卻更需要靈性,這一點我不如你,所以我該向你學習。”
“互相學習互相學習。”郝建還是謙遜有禮的回道。
“老師,以你的認準,應該不屑于看這種小層次的陶藝藝術展,你這次過來是。”
張佳有些不理解,如果不是因為他爸受到媒體特别邀請沒辦法,他們都懶得來參加這種不入流的藝術展。
郝建苦笑道:“我朋友說這裡有陶藝大師在舉辦藝術展,所以想來看看,我就陪她來了。”
“什麼大師,他也配?”張佳頓時面露不屑:
“他就是個二流的陶藝家,之前隻是我爸的一個學徒,為人心高氣傲,不把我爸看在眼裡,後來走的時候侮辱我爸不懂陶藝,說我爸誤人子弟。”
張佳哼了一聲,道:“後來聽說去了國外鍍金,這才剛回來就冒充大師了,還說要對我爸發起挑戰,證明誰才是花市的第一陶藝家。明擺着要砸我們家的招牌。他根本就是條白眼狼,也不想想我們家當初是怎麼照顧他的。”
他越說越生氣,這樣的無恥小人竟然敢冒充大師?而且更過分的是,群衆們也都相信了?
這也是因為有媒體推動的原因,畢竟懂藝術的人也并不多,媒體說他是大師,那麼群衆就下意識的相信他就是大師。
郝建他們都不知道該如何回應,也就隻能一味的苦笑。他們也不知道原來這個陶藝大師和張佳他們竟然還有這麼一段淵源。
“張佳,别說了。”張德奇看出郝建等人的尴尬,立馬對自己兒子呵斥道。
張佳這才悻悻的閉上了嘴。
“喲呵,這不是張老師嘛?沒想到你也在這啊?”
正當這時,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走了過來,男人長得頗為英俊,配上不俗的衣着品味,看起來很有藝術家的氣質。
而看到此人,郝建身後的秦冰,卻是瞬間呆若木雞。
是他?他什麼時候回來的?為什麼回來了也不告訴自己?
“俊彥,他是誰啊?”
這個時候,男子身旁的一個女人開口了,女人長得也頗為俏麗,氣質冷傲,給人一種千金大小姐的感覺。
“他?他不就是我們花市公認的第一陶藝名匠張德奇嗎?不過在我挑戰了他之後,這第一的名頭就不知道能否保得住了,哈哈。”
司徒俊彥有些得意的笑了起來,而後有些玩味的看着張德奇:“張老師,我想你應該會不吝賜教吧?”
聞言,張德奇眉頭一皺。
“你牛什麼?當初要不是我爸教你陶藝,你現在都還是個二流的陶藝家呢!”
張佳頓時就顯得有些激動了,他看不慣司徒俊彥這飛揚跋扈的态度,如果沒有他父親的悉心栽培,他能有今天?
“别開玩笑了,他的獨門絕技全都自己收着,教我的都是些沒用的基本功,他教我陶藝?我今天取得的所有成就都是因為我跟了一位大師學習,和你爸沒有半毛錢關系!”司徒俊彥冷聲譏諷。
聞言,張德奇也不滿的哼了一聲:“我之前就已經說過,你的基本功不穩,需要苦練基本功,隻要基本功紮實了,我自然就會教你真本事。是你自己還沒學會走就想跑,不願從頭開始一步一個腳印,如今反倒怨起我了?”
“從頭開始?像我這樣的天才用得着重新開始?是你這老東西有眼無珠吧?現在你還想來教訓我,等你赢了我之後再說吧!”司徒俊彥氣焰嚣張的道。
而聽到這話,郝建也不禁皺了皺眉,本來他是不想管别人家的事情的,但這個司徒俊彥的确太過分了。
人家是一番好意,你不心領也就算了,還反而出言不遜侮辱别人,這要是放到古代,絕對要給他定個欺師滅祖的大罪。
聞言,張德奇父子的臉卻是難看到了極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