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蘇琴并不知道郝建和鐵山他們是認識的,還以為鐵山他們是真的來抓郝建的呢。
這近一萬塊的定金也就隻能是肉包子打狗,一去不回頭了。
看到黑鬼一邊點錢一邊離開,蘇琴嘴角牽動一絲惡毒的弧度:
“郝建,我說了,要讓你付出代價,就一定要讓你付出代價!你就等着把牢底坐穿吧!”
“我勒個草,哥們兒,我說你也太牛逼了,連那個狐狸精也敢招惹,你不怕她一口把你給吞了?”在電梯内,鐵山松開了郝建,同時給郝建丢過去一根煙。
郝建接過煙然後點上,這才慢悠悠的說道:“怕個球,她吃我?哥能把她弄得幾天下來床!”
“你們是怎麼鬧起來的?”鐵山好奇的問道。
而後郝建就把今天早上的事情給重複一遍,唬得鐵山是一愣一愣的。
“我去,敢這麼和蘇琴說話,你還是頭一個。”鐵山對着郝建豎起了大拇指。
“靠,誰知道她就是你所說的那個蘇琴,一打電話過來态度就那麼嚣張,任誰都會不痛快吧。”郝建卻滿不在乎的道!
是蘇琴自己态度不好在先,可不關自己的事。
“那你當衆揭她短,還占了她便宜,她就痛快了?”鐵山哼哼怪笑兩聲,這混蛋根本就是得了便宜還賣乖。
“那我可管不着,反正我是痛快了。”郝建說道。
而後看到黑鬼一直背對他們,默不作聲,便推了他一把:
“啞巴了,怎麼不吱聲啊?”
“别吵吵,數錢呢。”黑鬼沒好氣的道,繼續專心緻志的數錢。
“靠,你哪來那麼多錢?”鐵山也看到黑鬼手裡厚厚的一疊錢,頓時吃驚的問道。
“廢話,當然是蘇琴給的啊,她讓我把郝建打殘廢然後送到警察局,我心想有便宜幹嘛不賺,就拿了。”
黑鬼笑了笑,他算是點清楚了,剛好九千塊。
“那女人可真的歹毒啊。”郝建先是咒罵一聲,然後道:
“别廢話了,先分贓,見者有份。”
然後三人就一人三千塊,給揣進了兜裡。
鐵山哈哈笑了兩聲:“你們說要是蘇琴知道我們是一夥兒,那會是什麼表情?”
“不知道,不過我想一定會相當豐富。”
郝建幾乎已經可以想象蘇琴的表情,如果她明天看到自己毫發無損的出現在公司,隻怕會抓狂吧。
“可是萬一她去總裁那裡告狀,讓總裁開除你怎麼辦?”
鐵山有些擔憂了起來,如果那樣的話,郝建可能就真的要滾蛋了。
“放心吧,總裁是不會開除我的。”郝建很自信的道,開玩笑,那小妞敢嗎?
“你憑什麼那麼肯定?”鐵山和黑鬼都怔住了。
郝建歎了口氣,道:
“我之前不都跟你們說了嗎,總裁是我老婆,我讓她往左,她不敢往右!我讓她向前,她不敢退後!她敢開除我?”
黑鬼和鐵山看了郝建一眼,眼中的鄙夷清晰可見。
“艹,你們這是什麼眼神。”
“不如我們把這九千塊錢留下來,給他看心理醫生吧,我懷疑他有妄想症,這樣下去可不是辦法。”
“滾你麻痹。”郝建沒好奇的罵道。
“郝建,你不是摸了那娘們兒嗎,倒是給我們說說看手感怎麼樣?”黑鬼搓着手問道,一副色中餓鬼的模樣。
他是沒可能摸蘇琴了,但聽着能過過瘾也算是可以了。
“那娘們兒填滿了矽膠,摸起來就跟摸皮球似的,很沒勁。”郝建卻如此說道。
聞言,鐵山和黑鬼都有些失望:“不會吧,看起來挺大的啊。”
“大管屁用,摸起來舒服才是王道。”
“有道理。”黑鬼和鐵山同時點頭。
因為演戲要演全套,所以黑鬼他們自然要把郝建帶回保衛科的。
但沒想到梁老闆也在保衛科裡頭,看到郝建走了進來,他頓時不爽的哼了一聲。
郝建全當沒看到他,直接坐在保衛科的沙發上,拿起那部老到掉渣的諾基亞,玩起來唯一的遊戲,貪吃蛇!
黑鬼他們看到梁老闆在這裡,也不敢和郝建聊天,假裝低頭忙自己的事情。
“整天在公司裡頭遊手好閑的,你就那麼有空嗎?公司出錢,可不是養你這種廢物的!”
梁老闆等了一陣,發現郝建居然還不走了,立馬就忍不住出口訓斥了。
郝建放下手機,看了梁老闆一眼,嘴裡吐出一句話:“關你屁事?”
然後他就仔細低頭玩手機,心裡卻想:真他娘多管閑事,這姓梁真的是閑的蛋疼,一天不挨吊就不舒服吧。
黑鬼他們也都被郝建那犀利的言論給逗笑了。
“你遊手好閑那是你的事,但你不要打擾我的人工作!”梁老闆目光灼灼的道,臉上盡是怒火。
這混蛋一而再,再而三的不尊重他,他的忍耐早已到了極限。
“啧。”郝建啧了一聲,臉上已經有些不耐煩了。
自己坐在這裡可什麼都沒做啊,他竟然還說自己打擾他的人工作,這是存心想找茬吧?
“怎麼,難道我說錯你了嗎,你不就是整天遊手好閑嗎?我聽說總裁安排你到後勤部去了,你不在後勤部老老實實的呆着,到我這裡來溜達什麼?這裡是你能來的地方嗎?”
梁老闆毫不客氣的說道,眼睛眯成一條縫,裡頭藏着譏诮!
郝建不說話,而是把嘴裡的煙,放在煙灰缸裡掐滅,而後突然一抓煙灰缸就朝着梁老闆砸了過去。
“砰!”
煙灰缸摔在牆壁上,頓時四分五裂。
梁老闆驚愕的看着郝建,沒想到他會突然給自己來這麼一手,剛才要不是他躲閃的及時,現在估計已經給開瓢了。
可即便如此,他的眼角還是玻璃碎片給劃出一道皿痕。
鐵山他們都已經驚呆了。
而郝建卻是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道:
“剛才那一聲啧,就是在對你的警告,意思是告訴你,不要沒事找事幹,但你似乎根本不懂我的意思,那我就隻好發出更加響亮的聲音來讓你知道了。”
郝建臉上的表情漸漸趨于陰暗:
“我知道你對我忍耐到了極限,同樣的我對你的忍耐也到了極限,所以現在我們兩個最好就是誰也不要開口,以免發生不可收拾的事情,你覺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