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奎哥,接下來怎麼辦?”
張奎的那些小弟,看着張奎,面露詢問之色。
“呵呵!”
聽到自己的小弟問自己怎麼辦,張奎冷笑一聲,道:“還用我說怎麼辦?!這個家夥竟然敢對郝少出手,那就沒得商量,我看這裡距離一條小江也不遠,直接把他扔到那裡就行了,到時候自然會有魚把他給吃了。”
“哈哈!這是個好辦法!”
聽到張奎的想法,那些小弟頓時雙眸一亮,旋即一個個均是不斷點頭。
“不……不要!我還不想死啊!”
似是聽到張奎的聲音,原本半死不活的張興易陡然睜開雙眼,那雙眼睛帶着驚恐的神色,如果不是他的整個臉都腫了的話,他的臉色也應該是驚慌失措吧。
張奎一聽,當下冷哼一聲,伸手将張興易從地上給抓了起來,道:“現在的你,根本就沒有任何回旋餘地!惹了郝少,做任何事情都抹滅不了你的罪惡!”
話音落下,就随手将張興易扔到了地上,而被扔到地上的張興易,失魂落魄地忘記了身上的疼痛,而後在某一刻,他的目光忽然落在不遠處的郝建身上,陡然間,連滾帶爬地跑到了郝建的面前。
“郝少!郝少!不要!求你了!我還不想死!”
既然張奎那些人講不聽,那就隻能夠向郝建的求饒了,雖然不知道郝建的全名,但是聽張奎那些人的稱呼,張興易也就學習了過來。
而見到張興易竟然跑到了郝建的面前,向郝建求饒,張奎的臉色微微變化,萬一郝建因為他看不住張興易而怪罪于他,這可怎麼辦?
隻是現在張興易已經是跑到了郝建的面前,諒他再大的膽子也不敢去郝建面前将人給抓回來,現在隻能夠祈禱郝建不會因為他一時疏忽,而生氣了。
“呵呵。”
見到張興易向自己求饒,郝建搖了搖頭,淡然一笑,道:“你就那麼肯定我會放過你?”
聞言,張興易目光一滞,旋即繼續開口求饒,道:“郝少,不要殺我啊!我……我以後不敢了!”
為了能夠讓郝建放過他,張興易甚至抱着郝建的大腿,哭了起來,可惜的是,他哭起來的模樣,煞是難看。
“……”
搖了搖頭,郝建見到張興易如此怕死,便是低下頭,冷笑一聲,道:“你哭起來的模樣,真的是難看啊!”
“不過……”
說到這裡,郝建随腳一踢,直接将抱着自己大腿的張興易給踹飛了出去,而随着他的踹飛,郝建那平淡的聲音,也是傳了出來。
“以後不要再惹到我了,這一次就算了,如果還有下一次,就不要怪我手下不留情了!”
“記住!你的命是我給你的,我随時可以收回來!”
“滾吧!”
“滾吧……”
随着郝建最後兩個字的落下,張興易的臉色大喜,而後也不管什麼形象了,連滾帶爬地回到了自己的車上,強撐着那多處骨折的身體,勉強開起了車子。
這一次他的形象,在這裡,全部都沒了!
所以,這些人,一個個的,全部都得死!
車子開遠了,張興易也不怕郝建了,目露怨毒之色,這一次是他準備不周全,下一次一定要把郝建給解決掉!
“笑話,一個小子竟然還敢說整個花市沒有人敢惹他?他以為他是誰?!就幾個破混混罷了!”
想起張奎等人的驚懼神色,張興易的臉上就露出了不屑的笑容,隻是這一笑,又牽扯到了他身上的傷口,頓時愈發憤怒。
如果不是因為郝建,他就不會這樣!
一定要讓那個家夥知道,這一次他的心軟,是他這一生最大的錯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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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着張興易離開,郝建便是收回了目光,随後看向張奎等人,見到他們臉上帶着的驚慌,便是甩了甩手,道:“下次不要這樣了,你們先走吧!”
“順便去跟辣姜拿一點錢吧,就說是我說的。”
“不不不!不用了!我們能為郝少辦事就已經很開心了!既然沒事情了,那郝少我們就先離開了!”
張奎現在可沒有臉面敢手下郝建的獎賞,如果讓狼哥等人知道他差點把郝建給打了,就不是簡簡單單幾句話可以解決的了。
因此在郝建話音落下後,他也就對着郝建告辭離開了。
“希望張興易那個家夥還算識相吧……”
整條街已經沒有什麼人了,郝建也是坐上了自己的車子,啟動車子後,朝着家裡飛奔而去。
隻是在張興易離開的時候,郝建察覺到了張興易雙眼中的怨毒之色,也就沒有理會了,他原本也可以将張興易殺死的,隻是他不打算這樣做。
至少現在張興易隻是第一次,而且看在他父親是公司員工的份上,就給了他一次機會,如果識趣的話,那還好,隻是怕就怕這個家夥不識趣。
不過就算他不識趣,到時候也就是多了一具屍體罷了,連帶他父親的……
夜深了,郝建回到了自己的住處,好好地睡了一覺,為了第二天陪袁姗姗逛街而休息充足。
而此時的張興易才堪堪開着車,回到了家中,而等到他回到家裡,就看到自己的父親張德仁正滿臉凝重地看着電腦上顯示的股市波動。
“爸……”
見到自己父親回來了,張興易隻能夠硬着頭皮,喊了他一聲,而聽到自己兒子的聲音,張德仁便将視線轉了過來,隻是他這一轉過來,臉色陡然大變,随後猛地陰沉下來。
“是誰做的?!”
話音之意,自然是指着張興易這滿身的傷勢了,張興易為了早點找人報複郝建,直接跑去醫院做了一下簡單的包紮後,就跑了回來。
而現在他的臉上除了繃帶之外,就是那些創可貼。
看着自己兒子在自己不在的時候,竟然被人打成了這幅頭破皿流的模樣,張德仁别提有多麼憤怒了,他張德仁的兒子,什麼時候輪到别人來打了?!這可是連他都舍不得打的兒子啊!
聽到自己父親那憤怒的吼聲,張興易渾身一顫,随後滿臉苦色地跑到了自己父親的面前,一把鼻涕一把淚地說着。
“是一個小子!”
緊接着,張興易便是将他所知道的事情,一五一十地給自己父親說了出來,在其中,自然免不了一番添油加醋了。
等到張興易将這些事情說完後,張德仁的臉色已經是陰沉如水,最後才開口低吼着,道:“一個小小的保安,竟然敢動我的兒子?!”
“兒子,這一件事情就交給你爸爸我了,你就待在家裡安心養傷,明天我就把那人帶到你的面前,讓他跪在你的面前,給你道歉!”
從張興易的話語中,張德仁僅僅知道郝建的身份是保安而已,至于一些事情,張興易擔心自己的父親會退卻,就沒有說出來,隻是強調了郝建的身份不高,就是有一些實力罷了。
而聽到對方隻是小角色後,張德仁就沒有在意了,隻是心中更加憤怒,一個小角色,竟然有那個膽子來對他的兒子出手?!
“一定要讓他知道我們的厲害!”
聽到自己父親要為自己報仇,張興易臉色一喜,便是重重地點了點頭,隻是因為點頭太過重,牽扯到了傷勢,頓時痛的龇牙咧嘴。
“乖兒子,你先回房間休息,這件事情就交給你父親來了!”
等到見到張興易龇牙咧嘴的模樣,張德仁這才回過神來,想起自己兒子還有傷勢,當即臉色微變,小心翼翼地扶着自己的兒子,回到了他的房間去。
将自己的兒子安撫好後,張德仁這才出了房間,重新回到了客廳之内,而回到客廳後,他并沒有打算坐下去,反而是對着落地窗那邊淡淡開口。
“事情的經過你也聽了,雖然易兒他的話中不少油醋,但是你應該知道怎麼做……”
話音落下,那落地窗兩邊的窗簾忽然無風自動,緊接着,一個黑色的身影,出現在了客廳之内,對着張德仁點了點頭,随後便是離開了這裡,從頭到尾,一句話都沒有說。
見到這人離去,張德仁的臉色才好了不少,隻是一想起自己兒子的傷勢,他的臉色又陰沉了下來,雙手緊握成拳,壓抑着怒火的聲音,在這客廳,緩緩傳蕩開來。
“敢傷我的兒子,就要看你的皮究竟硬不硬了!”
“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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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郝建如約來到了袁姗姗的家門口,看着眼前讓自己等了一個多小時的佳人,郝建會心一笑,這個丫頭現在化妝的時間是越來越長了……
“哼!走吧!”
出來後,袁姗姗就看到了郝建那似笑非笑的目光,頓時俏臉一紅,她也知道她遲到了,不過僅僅隻是嘟了嘟嘴,随後拍了一下郝建的肩膀,随後坐了進去。
而見到袁姗姗一句話就把遲到一事揭過,郝建無奈一笑,也沒有說什麼,踩下油門,離開了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