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他們再怎麼樣也隻是一個普通老百姓而已,而對方卻是混道上的,這要是得罪了那日子就不好過了啊,所以他們都是懼怕這個男人,所以的就算可憐他妻子也是不敢多說半句話,隻是默默的隐忍着。
他們看着郝建一副年輕的樣子,便認為他是年輕不懂事,看到這樣子的情況都是忍不住的要強出頭。可是出頭之後又有什麼用呢,你教訓了他一頓,可是過會人家兩夫妻回到家裡之後還不是照樣的他可以家暴他老婆啊。
而且看他的樣子他老婆也是沒膽子跟他說離婚的事情的,隻能日複一日的被他家暴。然而你呢,從此之後你的日子就不好過了啊,對方可是斧頭幫的人,斧頭幫在這一塊可是為非作歹習慣了的啊,那你可就慘了啊。
所以的,他們都是看不下去了,所以一個個都是站出來勸說郝建,要郝建收手。
之前哀求郝建救救她的那女人一看到這個情況臉上露出了一股害怕的樣子,要是郝建都不出手救她的話,若是郝建聽了這段話就收手的話,那她就真的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辦了,或者認命?
梁小涵卻是察覺到了她内心的變化和想法,拍了拍她的肩膀,暗示她沒事的,一定會給她辦好的。
這個時候,郝建的臉上卻是浮現出了一股濃濃的笑意。這些人勸他看起來是好心,但正是由于這群人的害怕不作為,所以才導緻這女人一直都沒有從這個牢籠裡面逃脫出來,因為沒有人敢幫她,當然這也不能全怪他們。
其主要原因還是他手上的這個罪魁禍首,若不是他的話也就不會有這些事了。若他不是有着斧頭幫這種道上勢力的話别的人也早就站出來說他了。
而他聽到了這些的話之後,登時的就是更加的趾高氣揚了,笑着看着郝建說:“聽見沒臭小子,如果你不怕死的話就繼續抓着我,不然的話惹毛了我你小子可就沒命活了。”
圍觀的人聽到他的這句話紛紛都是一臉擔憂的看着郝建。這段時間他們雖然沒有和郝建有過多的接觸,但也知道郝建隻是一個學生而已了,他們都是一臉的擔憂。
而這個時候,郝建卻是什麼話都沒說,一臉戲虐的笑意看着這個男人。然後邪惡一笑,突然抓着男人的兩隻手一下子将他給提了起來,提起來并不隻是簡單的提起來,提起來之後他的身子忽然一轉,然後就轉向了走廊的另外一面。
那些人一看到郝建居然輕而易舉的就提起了一個比他還要壯實的成年男人的時候,都是一臉驚訝的表情,不過郝建随後做出的事情更是讓他們驚訝。
隻見郝建忽然提着男人一轉,面對着走廊的另外一面,也就是朝空的那一面,忽然就将他給放了出去。也就是對着對空的一面,然後将男人給放了出來,讓男人的整個身體都是處于懸空的狀态,唯一的支持就是他的一雙手,他的一雙手提着他的手,隻要他稍微的一松手,男人就會瞬間掉下去,掉在地上。
這樓層并不高,也就七八層左右的距離,人摔下去可能不會死,但是下輩子也一定就是個植物人了,或者殘廢半生,基本上也就是沒有什麼搞頭了。不過百分之九十的可能是會當成喪命的。
那些個人看到郝建做出如此大膽的舉動的時候都是一臉驚訝的表情,他們還從來沒有見到過如此駭人的一幕,這可是直接将人提起來然後放到外面去啊,雖然還用手提着,但是一個人的力氣哪裡那麼大啊,肯定是支持不了多久之後手就沒有力氣了啊。
這個年輕人是在玩命啊。
他們現在算是看出來了,這個年輕人簡直是大膽妄為啊,這種事情居然都膽敢做出來,簡直是刷新了他們的認知了。
梁小涵看着郝建的舉動也是被吓了一跳,這要是他失手的話這個人摔下去那肯定就會沒命了啊,那到時候郝建的身上可就是背負着一條人命,下半輩子可能就在牢獄裡面待着了啊。可是她現在又不敢去勸郝建。
女人的眼神也是露出了一陣驚訝和害怕。
此刻,最為害怕的還是郝建手上提着的男人了,當郝建将他提着的那一刻他整個人都被吓到了,然後的當郝建将他提到外面的時候,他整個人完全就被吓尿了,他本來想還憤怒的朝郝建罵幾句,可是當懸空的那一刻,他整個人都懵逼了,整個人就愣住了,别說是說話了,就連動都不敢動一下了。
他甚至于都不敢低頭去看,唯恐看一眼自己就會被吓的暈過去。他不敢動,連呼吸都是不敢呼吸。這要是動一下他突然松手的話,那他這一條命就沒了啊。
他本來還想吓唬住郝建,覺得郝建隻是一個年輕小子而已,但是此刻他卻是再也不敢這麼想了,他的心裡全是害怕。這樣子的事情就算是讓他亂來做他也是絕對不敢做啊。
然而,這個時候,郝建的臉上卻是挂着笑意。
“你可别動啊,你要是動一下我支撐不住松手你掉下去可就不怪我啊!”郝建說。
男人吓的臉色都是慘白的:“不……不不不,我絕對不動,你千萬别松手啊,千萬别啊!”
他此刻算是害怕了,連說話都是顫顫抖抖的說不全。郝建一看到這個效果就笑了,要的就是這個效果,要的就是他害怕,人一旦害怕事情就好做了。
郝建突然想和他開一個玩笑,手突然松了一下,他瞬間就是被吓的除出了一身的冷汗,然後全身身上的每一個毛細皿胞都是張開的了。
“你……你,你……”男人聲音顫抖的說,“你可千萬别松手啊,千萬别啊,我求求你了。”
說着,他的聲音已然是出現了一股哭腔了:“大哥!我求求你了,你放我上去吧,我怕了還不行嘛,我錯了。”
郝建一笑,問:“你不是說要叫你的那斧頭幫的兄弟來收拾我嘛,你還叫嗎?”
“不叫了不叫了。”男人哭着說,“剛才是我有眼不識泰山所以說了得罪大哥您的話,大哥你千萬别放在心上啊,我錯了,大哥你饒了我吧,放我上去吧。”
郝建聽着他的話,然後視線當中突然出現了一條線,他順着那條線往上一看,居然發現這一條線竟是他吓的尿了褲子尿出來的。登時的,他就是大聲笑了起來,當他還多有實力呢,原來隻會欺負女人,一吓就吓的尿都出來了。
郝建笑着說:“可這件事情不是我說了算啊,就算我想放你上來可是一直被你欺負的妻子不想怎麼辦?”
說着,郝建就将視線朝着他妻子看了過去。
“老婆!老婆我錯了,你原諒我吧,我再也不敢了,你快求這位大哥放我上去吧!”他現在已然是被郝建吊在外面有一兩分鐘了,吓的尿都尿了,現在為了上來自然也是什麼話都說得出來了。
就算是朝一直被自己欺負家暴的妻子求饒他現在也是絲毫沒有顧忌的就說出來了。在死亡的面前,什麼都不是。
他妻子一聽,顯然是有點心軟了想跟郝建說把他放上來,可是她跟他生活在一起那麼久了自然知道他的人品,剛開始的時候基本上每次打完她之後就會跟他道歉求得她的原諒說下次再也不會了,一次次的她都原諒了,可是到了後面他越來越肆無忌憚了,以至于到現在一言不合就動手打她,到現在已然是道歉求得她原諒都不會了。
甚至于還揚言說她這輩子都擺脫不了她的束縛,這輩子她都是他的女人他的狗,他想打就打他想罵就罵,她一輩子都别想離開他的掌控。
所以的,一想到這,她要說出口的話卻又是收了回去了。
郝建看着她,已然是知道她在想什麼了。
男人一聽她還沒開口求饒,登時的就是憤怒的說:“臭娘們你快說啊,你他媽的在幹嘛啊!你是不是想我死啊!“
郝建一聽,一下子就将手給松開了,他瞬間就是朝下面掉下去了,那一瞬間他被吓的臉色蒼白。
不過就在下一瞬間,郝建卻是抓住了他的另外一隻手。
本來是抓住兩隻手的但現在卻是松開了一隻手,他整個人就是往下掉下去了好多。
“大,大……大哥我錯了,我再也不敢說這樣子的話,你快把我拉上去吧,放我上去吧。“他一下子意識到了自己說錯口了,立馬求饒着說。
郝建卻是理都不理他,就憑他剛才那脫口而出的那句話就知道他這是江山易改本性難移了,性子恐怖恐怕是永遠都改不了了。
他既然要幫她,那就要徹底的幫她擺脫了他。
這個時候,他便是将視線放在了她的身上,嚴肅的看着,說:“我現在問你,如若讓你跟她離婚,讓你永遠的擺脫他,不用再受他地獄式的折磨,你願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