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
志林哥兩眼直翻白眼,那張肥臉不斷的抽搐,口中甚至有鮮皿湧出,這一下着實是讓他傷的不輕。
而後,志林哥便徑自的昏死了過去。
但辣姜哥卻并沒有讓人停手,繼續讓他們把志林哥的手腳也給廢掉。
而此時,辣姜哥便走了回來,對郝建說道:“老大,有件事情要向你彙報。”
郝建自然知道辣姜哥說的是什麼,拍了拍肖薔和那個女服務員的肩膀,道:“行了,兩位大美女,先起來吧,我有事情要先處理一下。”
肖薔便和那個女服務員起來,而後走到一邊去了。
辣姜哥這時候才開口說道:“你讓我調查的那件事情已經有些眉目了,雖然女人還沒有找到,但已經找到了那個男人。”
“嗯?那個女人沒和那男人在一起?”郝建皺起眉頭,當初他們做了那樣的事情,竟然沒能走到最後?
“對,那個男人現在混得很凄慘,靠在天橋底下乞讨為生,女的就不知道了。”辣姜哥如實相告。
聞言,郝建也很驚訝,旋即便是捏着下巴笑了起來:“我想應該是那個男人也被抛棄了吧。”
“行了,帶路吧,我要去見見那個男人。”郝建說道。
之後,郝建便告訴肖薔,自己有些事情要去處理,讓辣姜哥的人送她回家。
對此肖薔自然沒有異議,雖然有些失望,但也知道郝建是真的有事。
而那個女服務員看到郝建連招呼也不和自己打一聲就走了,卻也是很失落,急忙追上去,将郝建給攔了下來。
郝建頓時一驚,問道:“你還有什麼事情嗎?”
“那個...你不要我的電話号碼了嗎?”那女服務員很害羞的問道,因為她此時已經表現的足夠主動了,這樣的主動連她自己都沒有想到。
郝建啞然失笑,拍了拍她的肩膀,沒有解釋,離開了餐廳。
而看着郝建遠去的背影,那個女服務員也終于意識到了什麼,嘴角抹過一道苦笑。
她也看得出來,郝建似乎對她并沒有别的意思。
是啊,他都已經救了自己了,自己還奢望那麼多幹什麼呢。
而一旁的辣姜哥也是深深的看了那個服務員,似笑非笑的走了。
“老大,外界所說果然名不虛傳,你的女人緣真的是好的有些誇張啊。”辣姜哥打趣的說道、
郝建聳了聳肩,很理所當然的道:“沒辦法,人長的帥就是這樣!”
辣姜哥:“......”
此時,在一個住宅區的門口,站着一對男女,女的神情淡漠,男的則也是一臉的緊張。
“你真的想好了嗎?”男人開口,有些擔憂的問道。
“我等這一天等了太久了。”女人回答,臉上帶着一種莫名的慘笑,不知道是高興還是悲傷。
男人歎了口氣,道:“我隻是怕你受到傷害而已,畢竟事情過了這麼多年,你一直都在受到傷害,我很怕你重新回憶起那些慘痛的經曆。”
女人搖頭冷笑:“從我叫傑西卡這個名字開始,我每一天都在回憶着那些痛苦,而今天,噩夢終于結束了,他們必須為此付出代價!”
自然,這一對年輕的情侶就是傑西卡和王大雄。
而辣姜哥找到的,就是當年曾經害得他被毀容的那對狗男女之中的奸夫。
“不管怎麼樣,我都會支持你的!”王大雄說道,既然傑西卡已經決定了要報仇,那他自然無條件的站在傑西卡這邊。
不一會兒,一輛黑色轎車便來到了他們的面前,郝建拉開車窗,嘴裡隻有簡單的兩個字:“上車!”
傑西卡面無表情的上車,并沒有道謝,因為此時她沒有那樣的心情。
郝建也理解她此刻的心情,所以他也沒有廢話,等到他們兩個上車之後,便對辣姜哥道:“上車!”
不一會兒,汽車就駛入了西城區的一個人煙稀少的天橋底下,他們才剛剛踏入天橋,就嗅到了一陣惡臭。
那是一種糞便混合着尿液的味道,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沉澱出很令人惡心的味道。
聞到這味道,辣姜哥和郝建等人都不禁皺起了眉頭,但傑西卡卻一臉的淡定,像是是完全沒有聞到似的。
“他在哪?”郝建開口問辣姜哥。
而後辣姜哥便對手下人使了個眼色,幾個黑衣大漢便沖進了天橋底下,不一會兒就拉出了一個渾身邋遢,臉龐烏黑的流浪漢。
那個流浪漢似乎已經睡覺了,被人這麼拖出來還有點睡眼惺忪,他迷蒙着雙眼,疑惑的看着郝建等人,問道:“你們是誰啊?是不是找錯人了?”
他是不知道郝建為什麼要找他,因為他根本就不認識郝建他們。他就是一個流浪漢而已,又不曾得罪過郝建他們。
“你是不是叫莊炳坤?”辣姜哥對那個流浪漢喝問。
“是...是我。”莊炳坤怔怔出神,辣姜哥是怎麼知道他的名字的?
辣姜哥頓時冷笑,道:“那就沒有錯,找的就是你!”
而傑西卡在看到莊炳坤之後,那雙眸子頓時就爆射寒芒,雖然現在莊炳坤成了這副模樣,一般人或許無法辨别。但傑西卡對他恨之入骨,又怎麼會認不出他呢?
這麼多年以來,傑西卡的腦海中無時無刻不在回憶着那一對奸夫****刻薄的嘴臉,說句不誇張的,就算莊炳坤成了灰她都能認出來。
“是他嗎?”郝建望向傑西卡。
聞言,莊炳坤也疑惑的看着傑西卡,也意識到是傑西卡想要找他。
不過莊炳坤很不能理解,因為他并不認識傑西卡。
傑西卡已經做了變性手術,從一個男兒身變成了女兒身,莊炳坤不認識也是理所當然的。
“是他!”傑西卡點了點頭。
“給我打!”聽到傑西卡的話,辣姜哥也知道該怎麼做了,直接對自己的手下人喝了一聲。
霎時間,一群混混們便是上前,對着莊炳坤一頓暴打,而莊炳坤雙手抱住腦袋,不斷的哀嚎:“打錯人了,打錯人了!”
莊炳坤完全傻眼了,他不知道這些人為什麼找自己,又為什麼要打自己,自己根本沒有得罪過他們啊。
過了半個小時,莊炳坤鼻孔和嘴巴都在流皿,身上多處淤青和骨折,躺在地上奄奄一息。
“把他給我拖過來!”郝建說道,而後莊炳坤就被拖了過來,摔在郝建的腳底。
“你們...你們為什麼要打我?”莊炳坤擡起頭,整個頭都在流皿,看起來很凄慘。
“傑西卡,讓他回憶一下。”郝建對傑西卡說道。
而後,傑西卡便緩緩低下了頭,眼中盡是寒意:“莊炳坤,你可還記得多年以前,你害過一個叫徐子祺的男人?”
“徐子祺?”聞言,莊炳坤也是神色驚駭,對于這個男人自然不陌生,因為就是他和那個女人聯手把徐子祺的财産給偷走了,并且還把徐子祺給毀容了。
當時開口的是那個女人,而動手的卻是他。
“你,你到底是誰?”莊炳坤驚恐的問道,此時卻也發現傑西卡的眼神有徐子祺的影子,而他剛才看到傑西卡的時候,也有一種熟悉的感覺,難道說這個女人是徐子祺的妹妹,說來找自己報仇來了?
“我就是徐子祺!”傑西卡冷漠的說道,嘴角終于是流露出一絲笑意,但卻有些冷厲。
“你是徐子祺?”莊炳坤目瞪口呆,這怎麼可能,徐子祺不是一個男人嗎?
“被你們兩個聯手毀容之後,我就變性成了女人,所以你不認識我也是理所當然的。”傑西卡笑着解釋道,她很喜歡莊炳坤這樣的表情,因為看起來很可笑。
莊炳坤已經傻眼了,說不出一句話來了,徐子祺竟然變成了女人,還來找他報仇了?
霎時間,莊炳坤渾身哆嗦,因為他知道自己曾經對徐子祺做過什麼,所以他也知道傑西卡此時會怎麼報複他。
“不要殺我,不關我的事,這都是劉玉蘭那個賤人的主意,是她讓我把你毀容的。她說她早就厭惡了你那張醜臉,恨不得親手将你毀容,所以她給你下了藥,讓我動手把你毀容,這真的不能怪我啊!”莊炳坤慘叫說道,驚恐不已。
聞言,傑西卡也是神色一寒,原本他一直都以為是莊炳坤想霸占劉玉蘭,所以才煽動她對自己下手。
然而他沒有想到的是,竟然是劉玉蘭迷惑了莊炳坤。
傑西卡又感覺心頭一疼,他是那樣的疼愛劉玉蘭,不舍得讓她受一點點的委屈,家裡衣服他洗,飯他做,雖然沒有錢,但劉玉蘭依舊過的跟個少奶奶似的。
但他沒有想到的是,自己那樣的付出,換來的卻是劉玉蘭的極緻憎惡。
就因為他醜,所以劉玉蘭就想要毀她的容?
而看到傑西卡不說話,而是殺氣騰騰的看着自己,莊炳坤身體抖得更加厲害了,因為他也摸不清傑西卡到底是怎樣的情緒。
此時,傑西卡開口,神色冷厲的道:“她在哪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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