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門帶上!”
到了總裁辦公室,舒雅對郝建命令道,卻還是一副不苟言笑的模樣。
郝建小心翼翼的把門帶上,這才說道:“老婆,不用這麼嚴肅吧?”
“這裡是公司,在這裡請叫我總裁!”
舒雅冷面無情的道,顯然也很生氣,這個混蛋才來一天就把公司搞成這樣,再這樣下去,豈不是早晚要把公司掀個底朝天?
郝建也看出來舒雅是真生氣了,連忙收起笑臉,一本正經的道:“是,總裁大人。”
“說吧,到底怎麼回事?”舒雅十指交叉撐在桌上,目光灼灼的盯着郝建。
“男人嘛,聚在一起自然就免不了吃飯扯牛皮嘛,我哪知道那個馬屁精會那麼較真。”郝建撇了撇嘴,一副我是無辜的樣子。
“是梁科長!”舒雅糾正道。
“梁馬屁。”
舒雅歎了口氣,果然她是沒辦法改變這個無賴!
“梁科長這人就是這樣,性格比較嚴謹,畢竟他是軍人出身,和你這種無賴可不同,他可是有組織有紀律性的。”
“該丢的東西還不是一樣在丢?”郝建輕蔑的撇了撇嘴:“我看啊,他不敢去惹老孫頭,就隻敢在我們面前作威作福。”
要是真那麼能,他怎麼不敢去和老孫頭對着幹?
“反正你以後少點去惹他,他可是特種兵出身,我可是親眼看見過他一拳打穿鐵闆的。你要是挨揍了,我可不管你。”舒雅警告道。
“打穿鐵闆有什麼了不起的?我還能金槍不倒,下體挂闆磚呢!”郝建不滿的道。
“噗嗤。”
舒雅隻氣的差點吐皿,俏臉一紅,沒好氣的瞪了郝建一眼:“反正你以後給我老實點。”
“是是是,老婆大人說什麼就是什麼。”郝建鬼鬼祟祟的來到舒雅的身後,然後替她按摩了起來。
舒雅秀眉一皺,不過也沒有拒絕,閉着眼享受起來。
“對了,今天我看到一個很帥的男人進了你的辦公室,他是誰啊?”
郝建不禁問道,他當時正好和趙子良同乘一輛電梯呢,所以自然就看到趙子良上了最頂層。
最頂層除了總裁辦公室就沒有别的去處了,所以說他一定是來找舒雅。
“一個令人讨厭的人。”舒雅睜開眼,不耐的說道。
“你父親派來的?”郝建問了一句。
舒雅頓時驚愕回頭:“你怎麼知道?”
她可沒和郝建提起過趙子良,這家夥是怎麼知道的?
“那還用問嗎?能夠讓我的美女老婆這麼煩心的,除了你的那位神秘父親還能有誰?”
其實郝建也是猜的,因為舒雅從來沒有和他提起過趙子良,那就代表趙子良在舒雅的心裡是個可有可無的角色!
而以她的性格,是不可能會為了一個可有可無的角色而心煩,那就隻有一種解釋了。
提起自己的那位父親,舒雅的表情有些黯淡,這種表情是她從未在人前展示過的,宛若一個受傷的孩子。
“郝建,你願不願意聽聽我的故事?”舒雅看着郝建,雖然在詢問,但眼神卻充滿期盼。
“嗯,隻要你願意說,我都願意聽!”郝建自然不會無趣的拒絕。
而後,舒雅便告訴郝建有關于她的一切,其中也自然包括了她的那位父親。
原來,舒雅的母親是一個大小姐,出自一個豪門,她現在所掌控的公司就是她母親所在的家族留下的。
但卻因為嫁錯了人,所以後半生都活在痛苦當中。
舒雅的父親是個不務正業的社會青年,在一次聚會中見到舒雅的母親,然後用卑鄙的方式奪走了她的身子,強行倒插門當了上門女婿。
自那之後,就是舒雅母女倆的悲慘日子的開始!
她父親從不工作,吃喝嫖賭抽樣樣精通,在舒雅童年時,看到最多的就是自己母親的哭聲和父親的打罵聲。
而在她十八歲那年,她的父親包養了一個情婦,被她母親發現,之後她母親含恨自殺了。
而這不是最可笑的,最可笑的是她父親包養女人的錢,還是從她母親手裡拿的。
她的母親賦予了他豐厚的物質生活,為他生兒育女,可都不能喚起他身為丈夫或者父親的一絲情感。反而被他恩将仇報,含恨自殺!
這一直是舒雅心裡頭的一根刺,也注定了她永遠不可能原諒自己那個禽獸不如的父親。
之後她父親就帶着一筆錢和那個情婦消失了,從此就像是人間蒸發了一樣,再也沒有出現過,也沒回來看過舒雅一樣,像是完全沒有舒雅這個女兒似的。
而舒雅也不覺得悲傷,能夠從他父親的身邊離開,是她這輩子最值得慶幸的事情。
可令她意料不到的是,她的父親前不久又出現了,原因是因為他和那個情婦把錢揮霍光了,身上沒錢了,但這一次回來,卻不僅僅隻是為錢那麼簡單,他是想整個公司!
她父親也是夠卑鄙的,她知道錢總是會花光的,但如果有一個賺錢工具的話,那就不一樣了,而公司無一就成了他的首要目标。
這也是為什麼舒雅那天會在酒吧借酒澆愁的原因!
因為她爺爺立下了遺囑,舒雅婚後才能得到繼承權。
在這之前,她的那個無恥父親,也同樣擁有繼承權,所以她才會如此的心急結婚,甚至不惜以死相逼。
因為,她就算是死,也不要将母親的心皿交給那個男人。
看着舒雅俏臉之上的淚痕斑駁,郝建心頭一陣憐惜,滿臉的感慨:
“做一個女人難,做一個成功的女人更難!成功就像是懷孕,别人都會恭喜你,卻不知道,你被搞了多少次!”
嘎!
舒雅原本以為這混蛋在安慰自己,但是聽到最後,她的俏臉猛然一僵,緊接着秀眉緩緩皺起,一絲絲怒火在飛速凝聚,最後彙聚成檀口之中的:
“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