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這條看門狗在瞎說!”
在聽到郝建那話語後,馬小容的臉上也是露出了不正常的色彩,隻是很快就被她的惱羞成怒掩蓋而去,畢竟這種事情,如果被揭破了,那她攀上的高枝,也将離她而去,這是她絕對接受不了的!
看向郝建的目光,越發不善,她就不信了,以她跟在張興易身邊那麼久,張興易還信這個外人而不信她?!
“張哥哥,我怎麼可能會做出這種事情來?”
聞言,張興易的臉色才好了不少,随後望向郝建,冷哼一聲,目光中的憤怒越發凜然,寒聲說道:“說吧,你想要怎麼死!?”
這個家夥,不僅壞了他追求袁姗姗的計劃,更是想要在他跟他女人間挑起縫隙,這絕對是觸及了他的底線!
以他在花市的實力來說,雖然殺個人會麻煩一些,但是以他父親的實力,并不會出現太的的事情,畢竟隻是一個普通的看門狗而已,随便花點錢就過去了。
“哈哈!”
隻是回應張興易的,是郝建那帶着嘲諷的大笑聲,嘴角露出不屑的弧度,指着馬小容,道:“這個女人的身上,我聞出了兩種不同味道的男士香水……”
“而且這兩種味道的香水,跟你身上的味道一點都不同,而且這個女人的身上還有汗臭味,對于一個女人來說,除非是特别勞累,不然很難出現汗臭味的。”
“再者,我觀察到這女人身上的衣物,均有一股味道,想來是她因為昨天晚上太過勞累了,從而連澡都沒有洗,衣服也沒有換掉。”
“你說,一個女人整天在家,什麼事情都不用做,還能夠落下一聲汗臭味,跟其他的男士香水,除了那種事情,我實在想不出了。”
伴随着郝建的娓娓道來,張興易的臉色變幻不定,随後猛地轉過頭,盯着花容失色的馬小容,一字一頓地說道:“這個家夥說的都是真的?!”
今天下午跟袁姗姗求愛失敗後,他還想着出來找馬小容去玩一下,而這個玩,自然是有特别含義的。
隻是令他沒有想到的是,馬小容的手機竟然關機了!一點都打不通,連續打了幾通後,發現依舊打不進,就作罷了。
而就在剛剛,馬小容打電話找他,他才過來的,隻是沒有想到,竟是因為這種事情!
以前的馬小容,可從來不會不接他的電話,也不敢拒絕他的要求的,可是就在今天下午,她竟然離奇地拒絕了?!
這是第一次!
昨天上午的時候,張興易才跟馬小容吃完一頓飯,而她那時候穿的衣服,便是現在的一套!剛開始見到的時候,他也沒有在意,或許說是沒有注意到。
現在經由郝建一說,倒是真的,隻是令他更加憤怒的是,這個女人竟然敢背着他,在外面搞男人?!
“沒……沒……沒有的事情!”
“啪!”
馬小容的話語才說完,張興易一巴掌就憤然地掃了過去,鮮紅的巴掌手印落在馬小容的臉上,尤為清晰,顫抖的手掌慢慢地擡起,放在這巴掌手印上,馬小容看着張興易,嘴唇顫抖。
“你……你從來不會打我的……”
“我呸!”
聽到這句話,張興易的臉色就越發難看,碎了一口後,再一次擡起他的手掌,又是一巴掌下去!
“你不知道我的身份嗎?!你不知道你家現在的情況還是我在撐着嗎?!你竟然敢背着我,做這種壞我身份的事情!”
喲,還真打起來了。
至于郝建,則是坐在椅子上,雙手環兇,帶着看戲心态,看着面前的男女之鬥,而在一旁的鐵山,看到僅僅因為郝建幾句話就鬧起來的張興易跟馬小容,臉上也是露出了不敢置信。
“都是因為你!”
隻是一分鐘後,馬小容忽然憤怒地抓起一旁桌子上還未收拾掉的一碗熱湯,直接朝着郝建那邊,掃了過去。
見狀,郝建那原本眯起來的眼眸閃過一絲寒芒,以一種極為隐蔽的手法,直接将桌上的一根草魚骨頭,彈射出去。
就在馬小容要把熱湯對着郝建潑過去的時候,那根魚骨也來到了馬小容的手腕處,随後那魚骨的尖頭部位,直接刺在了馬小容手腕的一處穴道,并且那帶來的力量,推着馬小容的手腕,換了方向……
隻見那碗熱湯本來是要朝着郝建過去的,可是卻是在郝建那詭異手段下,轉了個方向,朝着張興易的身上潑了上去!
“啊!”
那還有六七十攝氏度的熱湯,就這樣灑在了張興易那價值二十多萬的西裝上面,不少湯汁還落在了張興易的臉上,頓時起了一個又一個的燙紅。
“媽的,臭婊。子!你……你竟然敢潑我?!”
六七十攝氏度的熱湯落在身上,雖然不會造成燙傷,但是也會讓身體的皮膚瞬間通紅,更可惡的是,這碗熱湯是剛剛别人吃一半的!
這才是最可惡的!
“你們……你們給我上去!把這個……把這個賤。人給我狠狠地打!往死裡打!”
竟然敢用熱湯潑他,活得不耐煩了?!
伴随着張興易的怒吼聲,在他身後的保镖連忙跑出幾個人,直接抓起馬小容的雙臂,直接把她扔到了地上,還有兩人則是連忙從身上拿出燙傷膏,給張興易敷了上去,這可是他們的少爺也是他們的主子,要是出了什麼事情,他們的工作可就要丢了。
感覺到那清涼的燙傷膏,張興易的臉色也是好了一絲,随後看在被扔到地上的馬小容,臉色不善,朝着她,擡起就是一腳!
“啊……啊!”
一腳又一腳地落在馬小容的身上,一聲又一聲的慘叫聲從她的口中傳出,顫抖的聲音,還是努力地擠了出來。
“張哥哥……不是……我不是……不是要潑你的……是……是那個……那條看門狗!”
聞言,張興易臉色越發憤怒,大吼一聲,道:“你真的以為我會不知道!媽的!給我戴綠帽這條罪名你都必須給我去死了!”
“我張興易的名聲,可不是給你破壞的!”
“這……”
看着場中那愈演愈烈的情形,鐵山張口欲言,這些人怎麼忽然就打起來了?他們都沒有做什麼吧?
隻是看着那在張興易的腳下不斷求饒的馬小容,一股無比暢快的感覺,從鐵山的心底流露而出,好久,好久沒有體會到這種感覺了。
今天終于看到這個女人被教訓了!看着張興易那滿臉憤怒的模樣,鐵山可以想到,他大伯的靠山或許會因為這件事情而離開了。
隻要這靠山一離開,以前被鐵山大伯欺負的人或許會來找他大伯的麻煩……
“呼呼呼!”
踢了十多腳後,馬小容的身上一個又一個地腳印,而張興易也是走到一旁,雙手搭在膝蓋上,大口大口地穿着粗氣。
他本就不是什麼愛運動的人,當然,他最喜歡的還是床上運動,因此身體也早已虛弱地不像話了,要不然踢個幾百腳都不會喘一口氣。
“哈哈,看來我們的張大少爺,也是一個身體羸弱的主啊!”
就在張興易打算繼續找郝建麻煩的時候,一個不合時宜的笑聲,落入了他的雙耳之内,頓時令他臉色難看,猛地擡起頭,盯着那開口的郝建,冷哼一聲,道:“就算我身體再怎麼不行,可是要對付你一個小小的司機跟保安,我還是可以做到的!”
“别以為戳穿了這件事情,你就可以安心地離開,既然你知道了這件事,那我就更加不能讓你來了,不僅是你,還有你身邊的這個家夥!”
“今天,你們誰都别想着離開!”
他被戴綠帽的事情,可就這麼幾個家夥知道,如果前腳出去這個門,後腳就在整個花市傳出他被戴綠帽的事情,對于他與他父親的影響,可是非常嚴重的!
況且他還要追求袁姗姗,這一件事情一旦曝光了,就整的連一點追求袁姗姗的機會都沒有了,以袁姗姗的實力的來說,根本就不需要在意他一個股東的兒子。
更何況他還知道,袁姗姗還是他們總裁的好姐妹,總裁是什麼人!?說好聽點,他父親是集團的股東,說不好聽的,他父親的股東也是人家送的!
“哦?如果我要離開呢?”
郝建歪着腦袋,看着張興易,微微一笑,根本就不把張興易的話語放在心上。
“不配合?!”
張興易冷哼一聲,随後從身上掏出了一把特制的小刀,刀上有一個小小的皿槽,專門放皿用的的!
抓着小刀,慢慢地朝着郝建走去,眼眸光芒閃爍,盯着郝建,道:“你潑了我熱湯,就想要這麼簡單就離開?!”
他那件事情是絕對不可以傳出去的,而現在必須找一些罪名,安在郝建頓的身上,隻要有這些罪名在身上,那麼郝建說出去的話語影響力就會變得很低很低,低到很難有人去相信他。
既然如此的話,就把馬小容身上的罪名,安在郝建身上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