霎時間,他是愣在原地不知道該怎麼辦,原本妥妥的是過來教訓郝建,特别是看到郝建的身邊隻有幾個人的時候,他已然是心裡在發笑了,讓你這段時間這麼嚣張,現在等着瞧了吧,看老子怎麼收拾你。
可是,事情發展到現在完全不是按照預定的軌道在發展了,完全就變成了反方向發展了。
郝建已然是開始倒數了,他還愣在原地,小弟們都是朝着他看過來,要是他再不說話,讓他們站在這裡的話,那到時候受牽連的就是一大群人跟着他一起受牽連了。
他不是傻子,這群人若是想要對付自己的這群人完全是不需要廢絲毫力氣的,他隻是有點疑惑,僅憑郝建的實力究竟是從哪裡弄來這麼一群人的,居然讓這群真正的大佬對他點頭哈腰,他的身份究竟是什麼?
他很疑惑,眉頭都是緊皺的了,有點兒不敢相信眼前這個事實,連他都不敢在光頭面前多說什麼,可是光頭居然對郝建是一副謙卑的态度,這個轉變有點讓他接受不了。
正此期間,郝建已然是倒數到二十了,那群小弟還是看着他,要他給出答應,人群一陣騷動。慢慢的,小弟們開始受不了了,再怎麼說他們也是被顧鵬他給叫過來的,郝建此刻話已然是說出來了,但是顧鵬居然還一句話都不說,登時就是有點兒小怒了。
他們本來就是給顧鵬過來幫忙的,就是看在顧鵬的面子上才過來,但是如果這個時候他們都已經要受到牽連遭打了,但是顧鵬還是一句話都沒有,是不是太沒有把他們看在眼裡了,他們當然會生氣。
俗話說,大難臨頭各自飛的話,現如今不算是大難臨頭,但也是一頓毒打要臨頭了,各各都是想着保全自己,哪裡還會管那麼多,管顧鵬他。留下,那就是得罪光頭,走,那就是得罪顧鵬。兩者隻能取其一,然後稍微思考一下就是可以得出答案,當然是甯願得罪顧鵬也是不願意惹上光頭這号人物。
得罪光頭,今天走不脫,那這群人下手可沒有個輕重,至少是要去醫院躺個十天半個月了,皮肉之苦少不了,而且日後可能見着光頭還要躲着走,另外也就是得罪了郝建。而如果得罪顧鵬,頂多就是跟他的關系鬧崩,以前的關系沒有了,也就這樣子而已,大不了日後不找他辦事就行了。
這麼想着的時候,有一個人是看着衆人一眼,又看了顧鵬一眼,是帶頭走了。緊接着,有了開頭,那些起動心的也就是跟着走了,很快的,本來七八十多号人就是走的差不多了,走的七零八散,最後留在顧鵬身邊的也就隻剩下十多個人了。
這十多個人是一直跟顧鵬一起混的,所以那些人走了,他們也是不好走,隻好跟在顧鵬的身邊。雖然害怕,但是畢竟他們是一直跟着顧鵬一起混過來的,就這麼走了不好,以後也不好跟他見面,而且好幾個還是跟他一個班的。
頂着頭皮,他們便是站在這裡沒有走,心裡卻是害怕的要命。
“一!”
郝建很講究規則,既然他說的是三十秒,那麼便是三十秒,直到三十秒過去了,留在顧鵬身邊的也就那麼十幾個人了,他看着,臉上是浮現了笑意。
“很好!”他說,随即的就是将目光朝光頭看過去。
光頭會意,一揮手,就是沖那些人說:“抄家夥,幹!”
一發号施令,幾十個人便是立馬抄起家夥沖上前去,也不對顧鵬動手,就對這十幾個留下的人動手,他們當即就是吓破了膽,立馬就是被打的倒在地上慘叫不跌,剛開始還有幾個人一臉怒眼的樣子,不過棍棒之下就老實了,幾棍棒下去打的他們渾身都抽抽了,立馬就是老實了,一點兒脾氣都是沒有了。
“大……大哥,我走,我走,放我們走吧。”一個人舉起手說。
一棍棒就是下去了,吐了一口唾沫在他身上,怒說:“媽的!你不是挺有能耐嘛,剛才郝哥讓你們走你們還不走,現在怎麼慫了啊!他娘的!”
說着,他又是一棍棒給敲了下去,然而,就在準備繼續敲幾棍棒下去的時候,郝建卻是突然揚手阻止了他們,說:“行了,放他們走。”
那個人一聽,當即就是将棍棒收了下來,而那些被打的趴在地上叫苦不疊的那十幾個人一聽說到郝建要放他們走,臉上登時就是露出了一股喜悅的目光,然而二話不說,光頭的這群手下讓開之後,他們甚至于連看都是沒有看顧鵬一眼,然後就直接拔起腿就是跑了,一群人立馬就是跑遠了,唯恐郝建反悔的樣子。
廢話,有什麼什麼狗屁情義就是屁話,保住自己的命才是關鍵,否則沒命了還拿什麼去講情義啊。
顧鵬看着,面色很難看,但是又不不知道說什麼,原本身邊還擁簇着一大群人的他,此刻就唯獨剩下他一個人了,而反觀郝建,他的身邊倒是跟着一大群人,而且比他之前還要多的多。
這個時候,郝建走到了他的眼前,看着他,臉上是挂着笑意,突然說:“怎麼樣?這個遊戲好玩吧。”
“好玩!”顧鵬突然冷笑。
郝建也冷笑,說:“好玩就好,好玩就好。”
此刻,顧鵬的面色已經很難看了,他不知道事情為什麼會朝着反方向發展,居然被郝建給“反客為主”了,但是他對于郝建的态度還是沒有變,該是怎樣就是怎樣,已然是一臉的憤怒看着郝建。
“你敢動手嗎?”他突然反問郝建。
在怎麼說,他家的身份地位還擺在而已,他雖然不知道郝建的身份究竟是如何的,究竟是怎樣才能把從來不管學生事情的光頭給叫了過來,但是有一點可以肯定的,憑借他家在雲市的地位和水平,郝建敢動手打他?
他爸媽都是不敢拿他怎樣,要是郝建敢傷了他的話,那就等死吧。他之前對光頭尊敬不過是礙于他的身份罷了,如果沒有必要得罪那就不得罪,不夠若是當真要撕破臉皮的話,他豈會怕了他?
光頭最多不過是一個在這塊混的好的混混而已,實力頂多也就隻能在這塊撐起個天,但是對于他來說,他爸媽他家可是在雲市數一數二的大企業家啊,資金權利說有就有,豈會怕這麼一個小混混。
他也不怕了,一臉的毫無畏懼,他的人雖然走了,但是該輸的場面還是不能輸。他不傻,也知道郝建想通過這一次徹底的把他給打落下來,然後他好上位,一把在雅文說的上話,成為一躍他而上,踩着他上位的強者。
“啪!”哪知道郝建還沒有說話,脾氣暴躁的五毛站在一旁看着卻是看不下去了,沖過去一巴掌就是扇在了他的臉上。
“媽的!廢話這麼多,敢在郝哥面前大放厥詞,我看你是想找死了吧。”五毛說着又是一腳踢在顧鵬的腹部,直接将他踢的摔倒在地上去了,一個後仰,人摔的差點兒懵過去了。
“我操你媽!”有了之前的底氣,顧鵬一下子就是不怕了,五毛先是扇了他巴掌現在又是踢他,他什麼時候遭遇過這樣子的待遇啊,登時就是一怒,起身就是要一拳朝着五毛打過去。
可是他畢竟隻是一個學生而已啊,他哪裡會是五毛的對手,當他一拳揮上去的時候五毛一笑,一拳立馬揮拳,無論是拳速還是力度都不知道比他大了多少,他還是沒有打到五毛,五毛一拳就是打在他的臉上了。
“砰!”顧鵬當即就是被打的倒在了地上,嘴角溢出了皿。
他此刻感覺自己的臉就像是撞到了一堆鐵牆一樣,難受的要死,他感覺自己的牙齒已經松動了,鼻子有點兒皿腥味。他被打的差點兒懵過去了,不過短暫之後,還是清醒了過來。
“不自量力!”五毛忍不住的啐了一口。
正當五毛還要繼續過去一把提起顧鵬一頓暴揍的時候,郝建卻是走過去攔住了他。五毛看見是郝建攔的他,他也就沒有說話了,徑自退了下去。
而這時,可能是被打了,或者是被一拳打懵了,他整個人都是沒有之前那麼氣勢強了,連話都是沒說了,就這樣子看着郝建。
“好玩嗎?”郝建問。
他感覺口裡有一股腥紅味,吐了一口鮮皿吐在地上,牙齒已經松動不少了,這讓他很難受,也增添了他對于郝建的憤怒。
“來啊!有種幹死老子啊!”顧鵬說。
聽着,郝建的臉上是露着笑意,但往往他露出笑意的時候,那便是最恐怖的時候了。
他本來還坐在那裡,但是突然的,當郝建臉上的笑意嘎然停止的那一刻,他甚至于都沒有看到郝建出手,瞬間的隻是感覺自己臉上一陣劇痛,緊接着就是人直接人仰馬翻被一個巴掌給扇的飛了四五米遠然後重重的落在地上,随即才停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