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活在這世上匆匆幾十年而已,但偏偏的會遇到很多事情,有些事情會讓你很難辦,左右為難,不知如何下手,因為不做也錯,做了也錯。
林筱足現在面對的問題就是這樣的,明知道那杯沒被下藥的酒已經被郝建給喝了,而那杯被下藥的酒現在就在她手中端着,但她卻偏偏不得不喝。
很多人都在看着林筱足,等着林筱足把這杯酒給喝下去,否則的話等待着她的想來就是衆人的輿論了。
無可奈何的,林筱足憋足來一口氣,然後隻好一口氣把這口酒喝下去了。
藥發作是有時間的,而藥都是有解藥的,隻要在發作之前把解藥吃了就不會擔心發作了,所以隻要在這個時間之内吃下解藥就沒有事情了。
林筱足把酒喝完,然後把杯子一放,就想跑出去找人要解藥,但是她剛走,突然的就被一個手給拉住了。
郝建正一臉笑意的看着她。
“哎,别走啊,你剛走我雨薇敬酒道歉,如果我不代表雨薇給你敬酒道歉的話,那豈不是顯得我們雨薇很不會做人。”
這話在理,林筱足沒有反駁的語言,隻好回過身來繼續看着郝建,希望郝建能快點解決掉。
隻見郝建緩慢的把那之前兩個喝空的酒杯倒滿了酒,然後平靜又不失優雅的把之前林筱足用過的那隻酒杯遞給了林筱足。
然後郝建才開口說:“雨薇什麼性子我知道,我能忍耐她已經很不容易了,當然,我是應該的,但是你就沒有義務忍耐雨薇的性子了,一年有三百六十五天有十二個月,一月又有三十天,一天又有二十四個小時,二十四個小時你又有大半天的時間跟雨薇待在一個教室待在一起,高中三年,整整一千多天,感謝,衷心的感謝。所以,這杯酒我敬你,我代雨薇給她這麼多年對你照成的不适給你道……”
梁雨薇聽着原本都想揍郝建一頓了,哪有這麼說自己女朋友的啊。
但郝建的話還沒說完,突然的,林筱足手中的杯子一下子就掉到了地上去了。
緊接着,林筱足一下子手足無力的癱坐在了椅子上。
林筱足無力的說:“水,我要水!”
身邊的同學們還以為林筱足是突然身體不适才會這樣的,所以立馬就又女同學倒了一杯水給林筱足遞過來了。
林筱足把水接過去,然後一口氣就給喝完了。
這個時候,林筱足又說:“好渴,我還要水!”
于是那位女同學又趕忙再走一次倒了一杯水給林筱足,林筱足又是一口氣喝完了還要喝。
林筱足要同學扶着她離開這裡,如果再不走的話很有可能就會出醜态了。
郝建卻把那位男同學給攔了下來,說:“沒關系!”
然後以一副專家的口氣說:“林小姐隻是簡單的身體不适而已,給她多喝點水就好了,現在切忌不要走動,否則的話就不是想喝水那麼簡單了。”
林筱足在心裡将郝建罵了一遍,但是嘴裡又不敢說什麼。
而那位男同學以及後來想扶林筱足離開這些的那些人聽了郝建的建議之後,覺得郝建一副兇有成足的樣子應該說的沒錯,所以紛紛聽從郝建的建議不再去扶林筱足了,讓林筱足坐在椅子上喝水。
這個時候,梁雨薇已經擦覺出了一絲端倪,按理說一個正常的人沒有的攝水量都會固定在一個固定值以内,但是林筱足這明明已經超過了那個攝水量固定值很多了,這已經就很正常了。
而這一切的不正常,都是在林筱足喝過了那一杯酒以後才這樣,也就是說那杯酒裡面一定有問題。
這個時候郝建又給了她一個眼神,表明這些事情他來處理。
那麼,這一切的這一切都證實了她的想法,那杯酒的确有問題,而那杯酒本來是林筱足要給自己喝的,也就是說林筱足是故意的,如果不是郝建出手,那麼喝下那杯酒的就是自己,出現林筱足這種狀況的也是自己。
知道前因後果的梁雨薇突然一陣生氣,不過郝建拉着她的手示意要她平穩心态,她也就隻好忍着不發作了。
這個時候,這一切事情的幕後策劃者侯龍濤突然走了出來,走到林筱足的身邊。
然後說:“我這裡有我的私人一聲,林筱足這情況看樣子耽誤不得,所以還是讓我帶她去看看醫生得好。”
這個時候那些喜歡奉承侯龍濤拍他馬屁的那些人就說:“既然候少這裡有醫生,那看看醫生也是沒有關系的啊!”
“對啊對啊,我看林筱足這情況也蠻危險的。還是看下醫生得好吧,萬一耽誤了出現了什麼狀況那某人擔當啊!”
那人說這話的時候很明顯的就把槍口指向了郝建,意思是說剛才讓我們不準扶林筱足的是你,現在有人有醫生在這裡,你還不讓我們扶着林筱足去看醫生,那麼如果林筱足出現什麼況狀了那一切就由你負責。
郝建不得不承認,這些溜須拍馬片的惡人實在是厲害,一語雙關都湧出來了。
郝建淡然一笑。
而此時的林筱足已經沒有力氣說出話來了,她隻是覺得身體很熱,而且還越來越熱,并且身體裡面還有一種莫名的躁動在燃燒,像是要吞噬掉她的心火,她好想把衣服脫下來,好想找個人擁抱在一起,然後肆意的揮霍,肆意的發洩。
侯龍濤看林筱足的藥性越來越愛,也就不顧郝建了,越過郝建就要去扶林筱足。
但他剛動手,就被郝建給拉住了。
侯龍濤就就朝郝建大喊大叫:“你幹什麼,給我放手,要是人出現問題你擔當啊!”
郝建卻一臉自信的說:“我負責就我負責!”
轉而,郝建又仔細的看了看侯龍濤的臉,突然說:“你是不是經常出汗,而且腰膝無力,心煩易怒,精神特别容易疲乏!”
郝建把話說完,侯龍濤突然把抓住郝建的手給放開了。
心想,怎麼回事,怎麼這一條一條的都被他給說中了,轉而一臉好奇的看着郝建。
郝建卻說出了一句讓全場大笑的話。
“嗯,你腎虛!”郝建說。
這話一說,那些無論男的女的都大笑了起來。
他們都畢業這麼久了,早就不是那些未成年的男男女女了,自然對這方面不再避諱,聽到腎虛這兩個字的時候瞬間大笑了起來。
而侯龍濤則是臉一下子就黑了。
男人行不行很重要,不行的男人就像是焉了氣的菜花,看起來總是無精打采的樣子,不讨人喜歡,甚至于讓女人厭惡。
當然,行不行還關乎到一個男人的尊嚴,眼下侯龍濤被好看當着這麼多老同學的面說他腎虛說他不行,那就是完全硬邦邦的打臉。
侯龍濤的臉一下子就黑了,然後甩了郝建一個臉色。
郝建一笑,然後轉身倒了一杯酒,然後又放了一些常人不知道是什麼東西的東西放在就裡面。
這個時候,郝建端着酒然後丢給侯龍濤說:“不過……腎虛雖然是很難治,不過卻還是可以治得好的,你隻要喝了我這杯酒,保管你的腎虛藥到病除,男人行不行很重要哦。”
說到不行的時候,郝建咬字咬的特别重。
剛才那酒裡面治不治腎虛他不知道,但是能不能讓侯龍濤潇灑的不得了,那他可是知道的。
郝建一臉笑意的看着侯龍濤。
侯龍濤一臉懷疑的看着郝建。
郝建又說:“怎麼,連口酒都不敢喝了,難不成我剛才還在裡面下了毒不成?”
侯龍濤一臉鄙視的看着郝建,然後說:“喝就喝,誰怕誰!”
一臉威風的酒從郝建手中把酒拿了過去,然後一口氣就把酒喝完了。
郝建說:“很好!”
然後又說:“喝完酒之後有沒有感覺身體很舒服啊,特别是身體有一股暖暖的感覺。”
衆人都看着侯龍濤,特别是那些腎虛的男人,特别期望得到侯龍濤的答案,如果真的對治療腎虛有用的話,那他們日後就可以幸福了啊。
侯龍濤頓了頓,然後點了點頭,身體确實一下子就舒服了起來,而且隐隐的還有一股暖意。
郝建一笑。
暖意自然是會有的,郝建剛弄得東西不是其他,正是他自制的春藥,不過他自制的這個和市面上常見的那個不同。
市面上的那個春藥是直接見效,讓人産生欲望。
但是郝建的這個不同,就好像是喝酒一樣,越是好的酒,就越好喝,反而後勁也會有點大。郝建他的這個藥就像是紅酒一般,一口喝下去身體暖暖的,但是慢慢的,就會覺得醉了。
紅酒的後勁可比一般酒的後勁大多了。
因此,很快的侯龍濤就有了反應,如果說之前那股暖意是暖暖的很舒服的話,慢慢的他突然覺得身體有點熱,很熱很熱,熱到他很想脫衣服了,但現在他還保持着理智,所以控制着自己。
慢慢的,他開始把上衣的最上面兩粒紐扣給解開了,然後朝自己扇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