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叔叔,看在你以前為公司效勞的份上,你也别說我欺負你。我雖然拿走你百分之十的股份,但每年的盈利還是照百分之三十給你,你看咋樣?”舒雅問道。
徐東河頓時一怔,然後老眼便是微微眯起,這個女娃,有大将之風。
打人一巴掌,再給人一顆棗吃,這是帝王心術裡最常見的手段,但舒雅卻能将其用的如此出神入化,讓徐東河也不禁稱絕。
如果舒雅隻是一味的罰,而沒有賞的話,那麼周子雄現在或許會被迫答應,但一旦逮到機會,他就有可能會反咬舒雅一口。
但舒雅有賞有罰,就将周子雄徹底收買,以後他想再做些什麼小動作的話,就會有一些顧慮了。
“我沒問題。”
周子雄苦笑道,果然心中是萬分的愧疚,他沒想到他這樣讓舒雅下不來台,舒雅竟然還不記仇。
“随便你好了,自己别後悔就行了。”郝建很不爽的歎了口氣,似乎懶得去說舒雅的不是。
見到郝建終于松口,周子雄也是長舒了口氣。
“既然沒事的話,那大家就去工作吧。”舒雅對衆人命令道。
那些股東本來還想巴結巴結徐東河的,聽到舒雅這麼說,也就隻能無奈的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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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裁辦公室内,舒雅親自為徐東河倒上一杯茶,笑吟吟的道:
“許老,這一次多虧了你的資助了。”
“受人所托而已。”徐東河笑了笑,抿了一口茶水。
“說實話,你和郝建真的是爺孫倆嗎?或者說是祖孫倆?”
舒雅好奇的問道,除了這個理由之外,她真的想不出,徐東河還有什麼理由幫郝建了。
“爺孫?哈哈哈哈。”
徐東河直接笑噴了,口中的茶水都吐出來了。
“我怎麼可能會有那樣的孫子,如果我有一個那樣的孫子,隻怕我也活不到現在了,我和他隻是普通的朋友關系而已。”
“朋友?”
舒雅有些難以接受這個接受,徐東河什麼身份,怎麼可能會和郝建那個無賴交朋友?
兩人無論是身份地位上都很不勻稱好嗎?
徐東河笑了笑,道:“雖然我年紀比他大,但我确實是他的朋友不錯,交朋友不分年齡、國籍、身份和地位的,不是嗎?”
舒雅不說話,隻是盯着他看。
徐東河終于敗下陣來:“好吧,我承認是因為他救過我的命,我才答應和他做朋友的。”
舒雅這才笑了起來:“那你給我說說,他是怎麼救了你的命呗?”
經過今天的事情之後,舒雅突然對郝建充滿了好奇。
“這件事還是由他告訴你吧,我怕我亂嚼舌根,他會收拾我。”徐東河苦笑道。
“收拾你?不會吧,他怎麼可能欺負老人呢?”舒雅不太相信。
“怎麼不可能?他以前還威脅我,要把我脫光衣服綁在馬圈裡,然後給戰馬喂****,讓它們跟我來個親密接觸。”徐東河一副心有餘悸的樣子。
“可那不就隻是個威脅嗎?”
舒雅不解的道,一個威脅而已,不用那麼當真吧?
“是啊,我當時的想法也和你一樣。”
徐東河唉聲歎氣,臉上露出了滄桑的神态,一副往事不堪回首的樣子。
“你該不會是想告訴我,他真的那麼做了吧?”舒雅目瞪口呆的問道。
徐東河滿是恥辱的點了點頭,苦不堪言。
“……”舒雅眼神怪異的看着徐東河,也就是說,眼前這位老人給戰馬那啥過?
他這身子骨受得了嗎?
“你們在聊什麼呢?”
正當這時,處理完事情的郝建,從外頭走了進來。
看到郝建,舒雅立刻柳眉倒豎,怒道:“郝建,你以前是不是把許老綁在馬圈裡,還讓戰馬那啥他了?”
郝建怔了一下,然後對徐東河怒吼道:“你連這種事都和她說了?”
“我等這一天很久了!”徐東河不滿的吆喝道:
“你說沒人能治得了你,我今天終于找到了!我要讓舒雅為我報仇,洗刷我當年的冤屈!”
“我艹,這都多少年前的事了,你既然還記得?你這人心兇怎麼那麼狹隘啊?”
郝建很無語的道,這老頭怎麼那麼小氣啊。
聽到這話,徐東河直接就氣孔冒煙了,無比委屈的道:
“你試着一絲不挂的被人綁在馬圈裡頭,吹着寒風,面對着那一群挺着****的牲口,看你會不會忘記?”
這記憶還真是畢生難忘,現在徐東河偶爾做夢都會夢到,一群戰馬在欺負他。
聽到這話,舒雅也是俏臉含煞,頓時選擇站在徐東河那一邊,呵斥道:
“說!你是不是真的那麼做了?”
“誰讓那老頭不聽話。”郝建撇了撇嘴。
當時他受人所托,去營救徐東河被綁架的孫女,結果到了當地之後,徐東河死活要跟着一起去,怎麼軟磨硬泡都沒用,氣急之下郝建就這麼幹了。
“做倒是做了,不過我在第一匹戰馬侵犯他的時候,就把他給放了,光從這一點就能看得出來,我是很善良的,你們說呢?”
郝建眨了眨純潔的大眼睛,其實主要是徐東河叫的太凄慘了,郝建擔心他真的被弄死了,他會收不到傭金。
“你怎麼能這樣,許老年紀這麼大了,你還這樣欺負他?你還是不是人啊?”
舒雅氣憤不已,哪有這樣的人啊,這種行為未免太。太。喪心病狂了!
舒雅一時間竟然找不到形容詞,來形容郝建這種行為。
“你不是人!”徐東河立刻跟着附和道,同樣瞪着郝建。
“好好好,不是人就不是人,其實主要是我那時候太年輕了,你知不知道,年少氣盛會做些錯事也是難免的嘛。”郝建撓了撓頭,有些歉意的說道。
聽到這話,徐東河的臉色也就緩和了一些!
畢竟事情過去了那麼久,而且郝建還成功救回了他的孫女和他這一條老命。和這份恩情比起來,那點事情确實算不了什麼。
“如果換做是現在的話,我一定不會那麼做的。頂多就是把你的腿腳打斷而已,絕對不會幹出****你的這種事情來。”郝建卻突然補充了一句。
“瑪的,以為這王八蛋變善良了,沒想到更狠了!”徐東河老臉那個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