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我警局裡頭有人,他不能把我怎麼樣的。要不然你以為我幹嘛敢動手?”郝建示意自己沒關系。
秦冰半信半疑的點了點頭。
而這個時候,那個胖老闆卻哭喪着臉走了上來,遞給郝建八百塊錢:
“兄弟,算我求你了,以後你就大發慈悲别來我這店了吧,我是真的怕了你了。”
吃了他那麼耳朵東西,還把他的客人給打傷了,這老闆真的額是欲哭無淚了。
“嘿,還有這種好事,白吃還能白拿。”郝建很高興的笑了起來。
秦冰捂着額頭歎息,這家夥的神經該有多麼大條啊,難道沒有聽出對方話裡的嫌棄嗎?
郝建和秦冰離開的餐廳,然後兩人就去買了一大袋的零食,租了碟片,準備回家看電影。
而這個時候,郝建卻接到了舒雅的電話。。
“王八蛋,你是在外頭玩瘋了是吧?都尼瑪不知道回家了?你他媽也不看看現在幾點鐘了?”舒雅在那頭咆哮道。
“你是誰?”郝建故作震驚的道。
“你腦子給門夾了嗎?我是舒雅!”舒雅怒吼道,這個王八羔子又在耍什麼寶。
“舒雅?不可能啊,我老婆應該是斯斯文文小家碧玉,怎麼可能像你這樣出口成髒呢?”郝建很意外的道。
“我去你媽的,給你半個小時,馬上給我滾回家,要不然我要你好看!”舒雅直接威脅道。
我去,這女人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彪悍了?難道是患了婚前恐懼症?郝建暗暗咂舌,以前舒雅是一句髒話都不說的,現在倒好,張口就來。
舒雅這都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跟郝建久了,自然而然的就學會了他身上的一些不良習慣。
“我今晚不回去了。”郝建硬着頭皮道。
“不回來了?你去哪?你又想去哪裡鬼混?找哪個賤人去了?”舒雅開始她的狂轟濫炸了。
郝建一個頭兩個大,這丫頭是不是太入戲了,真把自己當成是他老婆了啊?還反了你的!
老子就泡妞了怎麼樣吧?告訴你又如何?你能奈我何?
“老婆你别生氣,我跟朋友喝酒呢,要喝到早晨,早晨我馬上回去。”郝建馬上改了樣子,像是條狗似的搖尾乞憐說道。
“男的女的?”舒雅問道。
“女的。”郝建如實回答。
“什麼?”舒雅的表情瞬間一變。
“不過她以為我是女的。”郝建連忙改口。
“郝建,你到底在搞什麼鬼?”舒雅有些生氣的道,這都亂七八糟的說什麼東西。
“唉,這一時半會兒也說不清,反正她就把我當成了姐妹。你也放心,我不會對她有什麼非分之想的,她隻是覺得寂寞了,想要找個人來陪,但她又極度的憎恨讨厭男人,所以我就隻好轉成女人了。”
郝建大概的解釋了一下,隻希望舒雅能夠理解。
“那好吧,你明天早點回來,可别在外頭給我惹出什麼風流債,要不然小心你的小丁丁!”
舒雅哼了一聲,然後挂了電話。
郝建哭笑不得,這女人真的是越來越不像話了。
“誰打來的?”秦冰拿着碟片從影像店出來。
“哦,我老媽打來的,很煩人。”郝建呵呵幹笑道,他總不能直接說是自己未婚妻打來的吧,那不得要露餡了啊?
郝建現在死的心都有了,當你開始撒了一個謊之後,你就需要無數個謊來圓這個謊,結果圓來圓去,他非得成神經病不可。
“老人家都是這樣的。”秦冰微微一笑,有些失落的道:“我還希望我爸媽能啰嗦我呢,但他們都去世了。”
一時間,氣氛變得很沉默。
郝建看着秦冰,也不禁歎了口氣,有些心疼她。
“不說這些了,趕緊回家看碟吧,以後你有我這個好姐妹在身邊陪你,就再也不會孤單了。”
郝建直接摟住秦冰的肩膀,但眼神中卻沒有****,而隻是單純的友誼。
秦冰嘴角終于綻放笑容,也摟着郝建的腰,一起朝着家裡走去。
然後,郝建接下來的半個小時就在秦冰的尖叫聲中度過,被折磨的死去活來。
郝建看着電視裡手握電鋸殺人的殺人狂,不斷的打哈欠,剛想眯一下,秦冰就叫一下,剛想眯一下,秦冰就叫一下,他都快神經衰弱了。
“我說大姐,你那麼害怕看恐怖片幹嘛要看呢?你不是找虐嗎?”郝建無語了。
“我喜歡看恐怖片,但我一個人的時候不敢看,今天難得你在這裡,我自然是不能放過這個機會的。”
秦冰一邊說着,卻全神貫注的注視着電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