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不準備把事情就此善罷甘休的郝建當晚就直接奔往了花市,路上沒有停歇,全力趕往下,自然沒花太多的時間就回到了花市。
回到花市之後,就有了一種回到家的感覺,但此時郝建考慮的已經不是這個了,他先是回到了家中,但是由于舒雅她們都有事在忙,再加上謝芊芊和姜龍都給他們安排了任務,所以此時就算是大白天,但是家中也是沒人。
郝建回到家中的第一件事就是洗了個熱水澡,把一身的疲憊給洗去了,經過了幾天的治療,在古武大賽上月亮給留下的傷勢現今也是痊愈了。
洗完熱水澡之後,感覺無比舒服就像是身體的每個細胞都在向外擴張一下特别舒服,随後郝建躺在沙發上面,拿出了放在衣服口袋裡面的一個類似平闆的東西,打開屏幕,此時屏幕上面顯示了一個小紅點,而這個小紅點正是代表着小女孩。
不準備善罷甘休的郝建自然沒有那麼簡單的就放了小女孩,知道小女孩當時躲在一邊沒立馬逃走,那想必肯定會折回身過來,搜遍了全身之後,找到了謝芊芊之前和他說過的類似于殺手證明身份的東西,知道那令牌的作用,随後便安裝了一個類似于跟蹤器的東西在上面。
這東西是辣姜給他的,說是儀器探測不到這個跟蹤器的存在,而且跟蹤及其準确,所以郝建就用在了這個上面。
随後如他猜想的一般,等到他假裝着走了以後,小女孩果不其然的就當真的折回了身來從婦女的上面一陣摸索之後就拿走了令牌。
然後,一切事情就朝着他預料的方法發展着,他趕往花市,而顯示器上面代表小女孩的那個小紅點也在迅速的移動着。
四大聯盟的人雖然有固定的基地,但是殺神槍神這些領導人向來狡猾,這也是就是為什麼槍神每次襲擊郝建之後郝建卻不追擊的原因,一是他們向來隐藏,如果要刻意去追查的話根本尋找不到他們的所在,二則是郝建也沒有這個心思和功夫去找他們,不如好好的将精力花在度日上面劃算。
但這次,他們是真正的惹到了郝建了,龍還有逆鱗呢,觸碰到了底線郝建就無法忍耐了。
随着小紅點移動速度的逐漸緩慢下來,郝建也就大概的推出了殺神目前的所在了,看着顯示器上面顯示的地點,他的臉上不禁浮現了一絲殺意。
随後,躺在沙發上的郝建把顯示器丢在了一邊,從口袋裡面掏出了手機,随後翻了一下聯系人,經常聯系辣姜所以辣姜的電話自然是上面,郝建便撥号了過去。
幾秒鐘之後,電話響了,才響了一下電話便馬上接通了。
電話一通,辣姜便立馬說:“郝少,有什麼事吩咐?”
郝建陰沉着氣,然後說:“你手下那些能幹的人都派出去做任務了沒?”
辣姜一聽郝建這麼說瞬間就感覺有點不對勁,便立馬回複說:“最近任務少再加上事情比較多,所以他們都沒有出去,大多都是總部,是不是有什麼大事啊郝少?”
辣姜是自己人,再加上現在不說等下辣姜也自然會知道是什麼事情,所以郝建沒有必要賣關子,便直接說:“和四大聯盟的恩怨是時候該算一算了!”
聽到這裡的時候,辣姜沉默了一下,臉上有點吃驚,他自然知道郝建與四大聯盟的恩怨,但郝建對待四大聯盟的态度一直都是他們來了便打跑,一直沒有反擊過,此次郝建突然說要找四大聯盟算賬這一下讓他難免有點吃驚,不過想想他心裡面又有點小興奮,因為他也老早就想收拾四大聯盟這群人了,總是時不時的就給他找事讓他來收拾攤子,此次郝建這樣說,簡直是正符合了他的心意。
辣姜的腦瓜子自然活躍,知道有些事情可以問有些事情不能問,自然沒問郝建是為什麼原因,這是禁區他知道。
辣姜愉快的說:“是郝少,我立馬就去辦!”
郝建便說:“把手下那些精英找來便是了,人不要過多,這個你自己看着辦!”
辣姜痛快的說:“好的郝少!”
随後郝建就把電話挂掉了,然後躺在沙發上面閉目調息。
而電話那頭,辣姜一把電話挂掉,臉色一下子就大變,瞬間就拿出了一副領導人的态度和氣勢出來,立馬就把所有人集合在一起,随後在人群裡面挑選了十個最能幹的手下最精英的手下,然後跟他們說了這件事情,本着人道主義問了一遍問他們是否願意幹,當着十個人聽說是替郝建做事的時候,一個個眼睛都發着光,然後想都沒想到就答應了。
辣姜滿臉的笑意,然後讓他們準備,立馬集合前往郝少那,一群人便立馬行動了起來。
而原本還在閉目調息的郝建,突然之間又是睜開了眼睛,然後從房間拿了鑰匙就前往車庫,打開車門發動引擎便開着車迅速的往外開着,不多時到了一個及其隐秘的地方便下了車,因為裡面已經沒有人了不能車行,所以隻能下車走路。
而這條路,正是通向先知家裡的那條路,郝建正是準備前往去找先知的。
好不容易的走到了門口,郝建正準備敲門,門卻自己打開了,是先知開的門,郝建一臉的震驚。
先知便開口說:“進來吧,我已經知道了你前來所為何事了!”
郝建原本還有點吃驚,怎麼會這麼巧自己剛準備敲門先知就知道自己要來了便把門打開了,但是随後聽到先知的後半句話時就一下子醒悟了過來,先知可是先知啊,他忘記先知有推演這個本事這回事了。
郝建便跟在先知的身後進了門,随後在先知家客廳的沙發上面坐了下來。
先知照例先是泡了一杯精氣活神的茶放在郝建的桌前,郝建習慣性的端起茶杯小口的喝了一點,然後就瞬間感覺整個人都通暢了許多精神了許多,随後便把茶杯放了下來。
這個時候,先知就在郝建的對面坐了下來,然後一臉嚴肅的看着郝建,然後問:“真的準備算賬了?”
郝建點了點頭,說:“嗯。”
“他們已經觸碰到我的底線了,我不可能還靜默着坐着了,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我的行事你也知道。”郝建說。
先知點了點頭,算是默許郝建的做法。不過,有些事情他可以推演出來,但是有些事情卻推演不出來,關鍵是有些事情他推演出來了也不能說,所以即使知道郝建要做什麼,他也不能全盤的一股腦的全告訴給郝建。
他隻能默默的提示郝建說:“此次前去你要小心注意,其他的我也不多說了。”
郝建和先知打了這麼多次交道關系極深,自然知道先知話裡的意思,這是在提醒着自己小心,不過他也不渴望先知能告知他太多,畢竟能告訴他這點已經很不錯了,說的太多的話先知就會遭天譴的。
郝建雖然自私,但也隻是在某個方面自私,這對待朋友這方面的話郝建自然不可能再自私了。
郝建默默的點了點頭,也算是謝謝先知了。
“我見到月亮了!”郝建說。
本來臉色還很平穩的先知聽到月亮這個名字的時候,臉上一下子出現了一陣波動,然後激動的問:“見到了?”
他雖然是先知,但是有些事情他可以推演有些卻推演不出來,再加上每次推演都會消耗他的壽命和損傷身心,所以推演的次數有限他也不可能凡事都來推演一次,所以當郝建說出他見到月亮的時候他表示出震驚和不知情也是很正常的。
以前在黑暗世界的時候先知就跟着郝建了,所以以前月亮跟郝建關系極深極好,先知自然也就跟月亮的關系也不錯了,不過月亮已經失蹤了那麼久突然聽到月亮的消息,他不激動就難怪了。
還不待郝建再說話先知已經從郝建的眼裡得出答案了,便又激動的問:“見到了,那她人呢?她現在在哪,我要去見見她,我可是好久沒見到月亮了啊。”
這個時候,郝建卻一臉失望的說:“見到她是在此次的華夏古武大賽上面,當時我比你還激動和興奮,但是她卻不認識我了,後來得知她已經失憶了!”
聽到月亮失憶這個消息的時候先知一下子坐不住了,然後站起來問郝建說:“失憶了?她怎麼失憶了?怎麼回事!”
先知這個态度郝建早就預想到了,示意要先知不要激動先坐下來,先知坐下來之後,郝建才把一切的前因後果說了一遍,包括是如何遇見月亮的,又是如何被月亮誤會的,當說到在擂台上面被月亮刺傷的時候,先知露出了驚訝的表情,他完全不相信月亮會這樣對郝建,但是他知道月亮已經失憶了,所以極力的克制自己的情緒。
郝建又把天王堡的事情說了一遍,如何處置葉一雲,以及葉笑逃跑,等等一系列發生的事情都統統的說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