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就在他及其自信自己的一番話之後帶隊警官絕對會“通融通融”自己的時候,那個帶隊警官卻是一臉嚴肅的看着他。
然後突然說:“把你的那些套路都收起來吧,現在證據确鑿,有你受的了,你就别想着說還可以脫罪什麼的了。”
張哥聽着他的這番話,心裡頓時一緊,什麼證據确鑿,這個證據雖說是起到了一定的作用,可若是還拿不出什麼鐵打實的證據的話,那照樣不能平白定他的罪。
他心裡想着,别想把他當作法盲,想當年他也是和警局打過不少交道沒少進過警局的人,哪有這麼容易就被吓到。不過現在這群他叫來的小混混的把柄還在帶隊警官的手上,而且還會威脅到他。
所以,為了鏟除這個威脅,他便還是一臉笑意,保持着微笑。然後假裝心裡沒有絲毫怨恨的說:“唉,警官說的這是哪裡話,我張某人行的正坐得端,行事辦事光明磊落,身正不怕影子斜,所以對于這些造謠生事誣陷的,我自然是一點兒都不畏懼。”
那個帶隊警官聽着,嘴角浮現着笑意,然後譏笑了一聲。
張哥一聽,心裡雖然是非常憤怒,但是卻是強忍着沒有發作,然後看着這個帶隊警官,突然笑着說:“警官若是不信,大可去問你你們警局的張鑫張警官嘛,他是我的表哥,他是最清楚我的為人了。”
張哥把這句話一說出來,氣勢頓時就是高漲了不少,他之所以這麼有恃無恐,那不是沒有原因了,而原因,便是這個。
果然,他這句話一說,本來還略微着嘲諷表情的帶隊警官的面部表情一下子就變了。
他一下子想到梁雨薇打過來讓他們出警的時候,難道那個張警官一下子面色就是有點異常,此刻聽到這個張哥這麼說,他頓時就是明白了過來,原來張警官是這個所謂的張哥的表哥。
頓時的,他的心裡突然有了一絲小小的忌諱,若說别的他可能沒忌諱,但是這個張警官在警局可是身居高職,也算是元老級的人物了,所以如果得罪強行把這個張哥怎麼樣的話,那就是很有可能會得罪張警官了。
他原本是想在梁雨薇的面前好好表現表現,畢竟梁雨薇在警局的地位已經不需要明說了,大家都懂,所以他想跟梁雨薇混。可是現在,突然殺出來了一個張警官,原本他還信心滿滿,可是頓時的就心裡面有點虛了。
這個張警官可是及其護短的啊,以前所看到的一些事情就充分的說明了這點,所以這要是把他的表弟怎麼樣了,那豈不是會被他記恨在心裡。張警官在警局可是有着一定話語權的啊,這要是被他記恨的啊,搞不好就在警局混不下去了啊。
可是轉念又想到他可是犯了事了啊,而且已經證據确鑿了,隻等着押送回警局了,這要是因為個人的一些想法就把他放過了,那豈不是違背了他的初心。
所以頓時的,他的内息是十分的矛盾,不知道該怎麼辦是好。
張哥看到這個情況,心裡頓時就是一笑,本來他還不想搬出自己的那個表哥,可是眼下沒有辦法了他隻有搬出來,一搬出來之後果然見效,他頓時心裡就是笑開了花。
呵,管你是誰,老子有關系就是大于天,你能把老子怎麼樣!
可是,就在他這麼心情愉快的想着時候,帶隊警官也是一臉糾結的時候,突然的,門外突然走進來了一個人,是一個穿着便裝的漂亮女生。
衆人的視線立馬就被吸引過去了,他的視線也是一下子被吸引過去了,他原本覺得王雙雙就已經讓他夠意外了,卻沒有想到今天居然還看見了一位絲毫不差于王雙雙的美女,頓時的,他的心裡就是一陣愉悅。
然而,這個美女走進來之後全場卻是頓時就鴉雀無聲了,然後她開口說:“是誰說認識張警官的啊,是張警官表弟又怎麼樣,隻要犯了事,證據在手,那就給我抓。”
來人,正是梁雨薇,身着便裝的梁雨薇。
張哥可能不知道突然冒出來的梁雨薇是誰,但是警局的這些人誰不知道梁雨薇是誰啊,所以此刻看到梁雨薇突然出現,然後說出了這樣一段話,頓時就是全都被吸引過去了。
他們還沒有說話,張哥看着梁雨薇卻是冷眼嘲笑道:“你他媽的是誰啊,這裡有你說話的份嗎?”
他原本還被梁雨薇的美貌給吸引了,然後想着該如何攻略梁雨薇,心裡面已經是産生了一番意淫了。可是沒想到梁雨薇一進來開口就是說了一番這樣的話。再漂亮的妹子又能怎麼樣,隻要是危及到了自己的利益,那麼就算是再漂亮也要怼回去。
送一瞬間的,他看着梁雨薇,然後就是冷不丁的說出來這番話。
可是他不知道的是,來人是梁雨薇,梁雨薇是什麼人物啊,雖說在警局的官職沒有張哥的表哥張警官那麼高,但是她的地位實則上比張警官還要高。
否則的話不會僅憑她一個電話,張警官雖然知道是出警抓他表弟但是卻一句話都不敢說。梁雨薇的官職雖然不高,但是在警局的話語權其實并不低。
所以,本來還有點糾結的帶隊警官不知道如何處理這件事情,既不想因此得罪張警官,也不想因為違背了自己的背心做事。然後這個時候梁雨薇突然出現了,瞬間就是給了他一個最明确的答案了。
張哥大言不慚笑嘻嘻的看着梁雨薇,媽的一個女人能翻出來多大的浪來,老子就不信老子的一句話震懾不到你了。
可是他還在内心竊喜的時候,那個帶隊警官卻是一下朝着身邊的這群全副武裝的警察使了一個眼神,他們早已經是合作了無數次的了,所以看到那個眼神,他們頓時就是明白那個眼神的意思了。
張哥原本還是神氣十足的站着趾高氣揚,但是突然的一個武裝警察走到他的身後,一下子就是抓住他的手,然後拿着一副手铐便是烤住了他的手,然後死死的将他按壓在了牆上,一動都不能動了。
張哥一下子被束縛住了,心裡卻是異常的不服,大聲吼道:“你們這是幹嘛,你們憑什麼抓我,你信不信我要我表哥讓你們好看。”
他這樣說着,卻是沒有一個人理他,那些小混混原本看到他說的話震懾住了那個帶隊警官還有點小小的竊喜,以為事情就會這麼簡單的擺平了,但是現在看到這個場景之後,心裡那點念頭頓時就是沒了,已經是心灰意冷。
帶隊警官一臉嚴肅,說:“帶他們走,把他們押到警車上面去。”
張哥和那群小混混便被押着往門外走,這個時候張哥便高喊着憑什麼抓他,你們有什麼權利,然後要這些人好看之類的,但是沒有一個人理他,隻把他死死押住然後押着往樓下走。
那些原本還在休息或者睡覺的人,此時被這一折騰,頓時都是出來看熱鬧了,然後看見房東張哥被警察押着,臉上露出驚訝,但是轉而心裡就是一陣興奮。
讓你丫的随意提高租價,還随意更改交租日期都不提前說一聲,讓你丫嚣張,現在報應來了吧。
他們才不會管張哥到底是因為什麼才被警察押着,但是看着嚣張的不可一世的房東張哥落了個這樣的下場之後頓時就是心情愉悅了。這就像是舊社會的大地主一樣,大地主平常剝削着勞動人民,勞動人民一句話都不敢說,敢怒而不敢言,可是如果有一天大地主垮下來的時候,勞動人民絕對是最開心的那群人群。
所以那些租張哥房子被張哥欺壓的那些租客,此刻便是最高興和最興奮的那群人了。他們看着張哥這副落魄的樣子,臉上都是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張哥一路被押着卻還在一路叫嚣着,帶隊警官一句話都不說,實在受不了的時候就跟張哥說,你現在有說話的權利,但是你說的每一句話都将會成為呈堂證供,所以你自己考慮好了再說話。
頓時的,原本還底氣十足的張哥頓時就是閉嘴了,然後開始沉默一句話都不說了。
樓上。
此時隻剩下郝建和王雙雙以及梁雨薇了。
王雙雙顯然還沒有從驚吓當中回過神來,然後郝建卻一臉驚訝的看着梁雨薇。
然後說:“你怎麼會突然來這啊!”
梁雨薇顯然早就想到了郝建會這麼問了,便說:“你發消息說要我報警讓警局的人過來,我自然不放心,當然還要親自來一趟了。”
聽到梁雨薇這麼說,郝建心裡頓時就是一笑。他沒有想到梁雨薇居然會這麼關心自己啊,害怕自己出事還立馬急急忙忙的從市醫院趕了過來。
頓時的,郝建心裡就是一番感動。
随後拍了拍王雙雙的手說:“好了,事情已經差不多結束了,所以你也不需要再擔心受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