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老闆,你怎麼還不讓你的人動手?你們在等什麼!”
金絲眼鏡男看到劉日照也杵在那裡,頓時氣不打一處來,心想這些人是不是腦殘,一個**絲有什麼好怕的。
動手?
劉日照聽到這話,立刻就聯想到上一次自己讓人對郝建動手時的後果,不禁打了個寒顫。
劉日照不敢怠慢,直接快步走到郝建的跟前,然後對郝建鞠了個躬:“先生,其……其實我和他不是很熟的,他隻是我的一個業主而已,您……千萬不要怪罪到我頭上。”
劉日照經曆過上次裸奔的事件之後,已經對郝建畏之仿若蛇蠍,一來就迫不及待的跟金絲眼鏡男撇清關系了,生怕會郝建會生氣似的。
古話說的好啊,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對郝建動手?算了吧,他還想多活幾年呢!
而見到劉日照這麼急于和自己撇清關系,金絲眼鏡男當場就傻眼了,劉日照竟然為了這個窮小子和自己撇清關系?是他腦子不對勁,還是自己看走眼了?
别說是他了,就連黑鬼也驚呆了,他也想不到一直朝夕相處的兄弟會突然變成這麼有來頭的大人物,連這個大老闆見了他都要客客氣氣的。
“劉老闆,不錯啊,越來越有眼色了。”郝建調侃道。
“是郝建先生教導有方,呵呵。呵呵呵。”劉日照幹笑道,自己敢沒眼色嗎?要是再沒眼色自己全家又得靈車漂移了。
這一下黑鬼他三叔算是看明白了,這個小子根本不是什麼吊絲,否則劉日照不可能對他這麼客氣。
隻是他們想不通郝建到底是什麼身份,能讓劉日照這個地産大亨都對他敬畏有加。
而他們更加不明白的是,黑鬼一個小保安,怎麼會認識這樣的大人物?
“沒事了沒事了,都撤了吧。”劉日照對那些保安揮手道。
“沒事?那我的車怎麼辦?你沒看到他把我的車都給砸了嗎?”
金絲眼鏡男聽到這話不樂意了,他的那輛法拉利還在發出委屈的尖叫,控訴着郝建的暴行。
“那你想怎麼樣?”劉日照不耐煩的說道,這個蠢貨,連得罪的是什麼人都不知道,竟然還敢糾纏,真是不知死活。
“我想怎麼樣?他在我家把我的車給砸了,你還問我想怎樣?是我想要問你要怎樣,你不是說雪下流月是安全系數最高的住宅區嗎?如果你不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那我要求立刻全額退款!”
金絲眼鏡男氣急敗壞的道,他感覺劉日照根本就是和郝建聯手欺負自己,所以便想利用退款作為要挾向劉日照施壓。
他買下這棟别墅花了七千多萬,這可不是一筆小數目,他不相信劉日照會不在乎。
但誰知道,劉日照還真就不在乎了,他冷着臉道:
“全額退款?沒問題!我明天就讓人把錢退回去給你,也請你今天就把家裡的東西全部打包妥當,方便我們明天收回房子。”
金絲眼鏡男目瞪口呆,劉日照真的一點面子也不給?怎麼說他們也算是有點交情的啊!
其實不是劉日照不想給,是他不敢給啊!
一旦給了金絲眼鏡男面子,那就惹郝建不高興了,一旦惹郝建不高興了,那他就又要在小區裡頭裸奔一圈了。
尼瑪,這簡直就是一個坑啊!
要怪就怪金絲眼鏡男惹錯了人。
“老公,人家不想搬家,你再想想辦法嘛。”
那個妙齡女郎也露出不舍的神情,在這豪宅裡頭住的别提有多舒服了,這一下子要她搬家,她怎麼可能割舍得了。
“美女,你跟着這老不死的還不如跟着我,要是你跟了我,我就把這一棟樓買下來給你,如何?”
郝建卻在此時對着那女郎擠眉弄眼,似乎對她很感興趣似的。
金絲眼鏡男整張臉都綠了,郝建竟然當着他的面挖牆腳?
“你說的是真的嗎?”卻在此時,那個妙齡女郎面露驚喜的望着郝建。
“當然是真的。”郝建笑容滿面的道。
然後,那個妙齡女郎就看了金絲眼鏡男一眼,猶豫了幾秒鐘,還是朝着郝建走了過去。
本來她就是為了錢才和金絲眼鏡男在一起的,既然郝建能給她更好的,那她自然就向郝建靠攏,一想想自己馬上就要坐擁幾千萬的身價,她就不禁激動的心花怒放。
最主要的是郝建還這麼年輕,看着都比這糟老頭順眼,跟這老頭在一起這麼久,在床上就沒讓自己高,潮過。這會兒換個年輕點的,怎麼的都得比他強吧?
那女人直接擠進郝建的懷裡,媚笑道:“帥哥,我叫王可,你叫我可可就行了。”
黑鬼哭笑不得,郝建這就把他的小嬸給挖過來?這未免太簡單了吧?
不過此時,黑鬼心裡也随之浮現一絲快感,讓你之前那麼奚落我,現在我兄弟就讓你狗屁不如!
“你這個賤人!”
金絲眼鏡男氣得渾身直打顫,事情演變到這種地步,是他始料未及的。
被人羞辱也就算了,連女人都被搶走了,他心裡都想把郝建生吞了。
“人不為己天誅地滅,人為了錢連自己老子都能出賣,這不是一直以來你教我的嗎?”王可冷笑着說道。
金絲眼鏡男咬牙瞪眼,卻被她這一句話給塞得說不出話來,他怎麼知道有一天王可會背叛他。
“恭喜郝先生抱得美人歸啊,這棟大樓就當作是我免費送給你的厚禮了!”劉日照拍拍兇脯道,難得有能夠和郝建親近的機會,他怎麼可能放棄?
聞言,王可頓時眼前一亮,笑得更加妩媚了。
她也看得出來郝建要比金絲眼鏡男有料多了,連劉日照都要對他客客氣氣的,還白送他一棟别墅當賀禮,肯定是哪個大家族的公子哥,以後自己要是跟了他,肯定榮華富貴享用不盡。
“怎麼?我買不起嗎?用得着你來送?”郝建冷哼一聲,同時對劉日照使了個眼色。
劉日照先是一怔,而後頓時明白了郝建的意思,他不是真的看上了這女人,隻不過是裝裝逼,故意壞金絲眼鏡男的好事罷了。
劉日照心想也是,以郝建的身份,怎麼可能會看得上這種庸脂俗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