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郝建就抱在舒雅坐在沙發上面,兩個人都是默默的不言語,享受着這難得的親密的安谧時光。
戒指裡面鑲嵌了從陳老闆那裡弄來的石頭的事情他并沒有告訴舒雅,一來是沒有必要,二來則是他隻想把最好的送給舒雅,這隻不過稀松平常的一件小禮物罷了,以後他還有更多更好的禮物要送給舒雅,難不成每一件都說一下他的用意?
他覺得這個很沒必要,越是深愛的人,有些話就越不需要說出來,彼此之間眼神一對視就基本上全都知道了。這就是彼此之間心靈相通達到的一種默契。
之後很快的就到了吃午飯的時間,郝建懶的做了,舒雅昨晚因為郝建都已經累壞了,也是不想動,所以幹脆就出去吃了一頓。十二點出去的,吃完飯之後又趁興去逛街買了衣服之類的,所以回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的五六點了。
回到家後舒雅就攤倒在了沙發上面,地上擺滿了今天下午逛街買的一些東西,看着這些東西,舒雅滿滿的是一陣興奮感。而今天下午提着這些東西到處走的事主郝建,已經是累的攤倒在了地上,因為提着這些東西逛街,他感覺自己的手臂都快要斷裂了一般。
女人啊,真是個恐怖的生物,能讓一個男人累到這種程度上,但是卻是一句怨言都沒有。
随後有點累,舒雅去洗了個澡沖刷了身上的汗水之後,然後就躺到床上去睡覺去了。知道舒雅昨晚辛苦了,然後今天下午又是走了一下午,所以郝建便也沒有去打擾她,幹脆直接洗了個澡然後就坐在陽台的椅子上面吹風。
微風靜靜的吹拂着臉面,那種說不出來的舒适感讓郝建的面上都是透露着一股揚揚得意的表情。本來就想這樣子睡過去算了,但是正當他準備閉眼的時候,手機卻是響了。
郝建接了電話,是梁雨薇打來的,說找他有事要說,然後就挂了電話了。既然是梁雨薇打來的,叫他出去,郝建也就沒有理由拒絕了。
見舒雅睡的正香,也就沒有打擾她的意思了,随後穿好了外出的衣服,然後就開着車出去了。大概十多分鐘之後,車停在了梁雨薇說好的地方,一家比較靜谧的咖啡店。
一進去咖啡店,郝建的目光便是四處掃視了一番,見到了梁雨薇在朝自己揮手,郝建便立馬笑着走了過去,然後在梁雨薇的對面坐了下來。
梁雨薇早就給郝建點好了咖啡,郝建一來,梁雨薇一招手服務員便給郝建把咖啡端了上來。郝建輕輕的喝了一口咖啡,然後看着梁雨薇,說:“找我出來有什麼事?”
梁雨薇一臉白眼看着郝建,說:“找你就是有事啊,難道沒事就不能找你啊。”
郝建一笑:“行行行,沒事當然也能找我,但是你在電話裡面不是跟我說找我有事啊,有事的話就快說吧,我倒想聽聽你想說什麼。”
梁雨薇一聽,便也不跟郝建打趣了,轉而嚴肅,說:“是這樣的,現在我這裡有兩件事情,一件好事一件壞事,哦不對不對,一件壞事,另一件不算好事也不算壞事,那麼你想先聽哪件?”
女生貌似最喜歡做的事情除了逛街買東西之後,便是讓男生做選擇題了。要麼就是你媽和我同時跳進水裡先救誰的問題,要麼就是你喜歡我多一些還是你前女友多一點的問題,對于這種愚笨的問題,郝建向來是懶的不屑于去回答。
不過沒想到梁雨薇居然是另辟其路,居然問了一個這樣的選擇題,郝建稍微遲疑了一下,便說:“那先說壞事情吧。”
郝建覺得如果先聽好事情的話再聽壞事情,好事情的心情就會被壞心情給打破,所以還不如先聽壞事情,即使心情糟糕了,但是後面還可以有一個好事情可以讓心情有了過渡,最起碼會好一點,所以郝建便直說先聽壞事情。
梁雨薇得到了郝建的答案,便也直言不諱了,反正這件事情雖然是剛發生的,但是就算她不跟郝建說,她也相信要不了多久郝建便會知道的。
所以她便頓了頓,然後一臉嚴肅的看着郝建,說:“那我可說了啊,說了之後你可别顯的太驚訝啊。”
郝建一聽,倒是感到有點好奇究竟是什麼事情了,但還是點了點頭。
梁雨薇便說:“那好,我說了啊……那個……你上午探視的那個女的,下午五點左右的時候死在看守所了。”
郝建原本還保持着理智,但是一聽到梁雨薇說出這一句話的時候,他的臉上一下子露出了驚訝,是很驚訝的那種。但是一想到梁雨薇之前說的話,他便又保持理智,冷靜了下來。
這個時候梁雨薇貌似早就猜到了郝建的驚訝似的,所以提前給郝建打好了定神針,此刻她看着郝建,摸了摸郝建的手安撫他示意他冷靜下來。
雖然她不知道郝建到底為什麼要去找那個女的談話,而且也不知道他們兩到底談了什麼,但是郝建既然沒說,她也就不會去過問,每個人的會有自己的隐私空間。另外的,她覺得郝建蠻重視這件事的,所以一聽到了這件事情之後,便立馬跑過來告訴郝建了。
她看着郝建,繼續說:“人死的蠻意外的,不知道是怎麼死的,下午五點的時候工作人員去開門叫吃飯的時候就發現躺在那裡不動,後來覺得不對一去看才知道人也已經沒了。”
“人死的不明不白的,死因連法醫都是檢查不出來,像是正常死,但是人好好的不可能突然死了,而且後來去檢查了監控,卻是發現那段空間不明不白的就消失不見了,那段時期監控屬于一個空白期,什麼都沒有錄制到。”
說到這裡的時候,梁雨薇突然頓了頓,一臉疑惑的樣子,說:“然後這件事情不知道怎麼的被媒體知道了,然後現在警局忙的很,正在努力的去調查這件事情,實在是太詭異了,警局都還沒有出現過這樣的事情。”
郝建一聽,臉上也是布滿了愁雲,聽到朱夫人莫名不白的死了的消息他便是感到震驚了,然後又聽到梁雨薇這樣說,頓時就是覺得奇怪了起來。他覺得這件事情沒有這麼簡單,怎麼可能他上午去見了朱夫人,然後下午朱夫人就出了事情了呢,這件時間段簡直是太巧合了,他覺得這件事情沒有這麼簡單。
正想着過幾天想辦法把朱夫人給弄出來然後把那件事情的真相給弄清楚,但是沒想到他還在籌劃這件事情,然後朱夫人就是發生了意外。
而且聽着梁雨薇說着朱夫人離奇死亡的事情的時候,他突然有了一種莫名其妙的感覺,他感覺這個時間點上,然後事情發生的這麼突然和離奇,實在是不能用正常的思維和邏輯去推理,這件事情有百分之九十的可能性是直接沖着他來的。
梁雨薇看着郝建一副嚴肅不知道在思考着什麼的表情,然後用手在他的面前晃了晃,然後說:“你怎麼了啊?”
郝建下意識的回複了一句沒事,但是腦海裡面卻是在迅速的回味梁雨薇剛剛說的一字一句,然後慢慢的把這件事給拼接起來,越想越不對勁,這件事情他一定要調查清楚。
不過在梁雨薇的面前,梁雨薇并不知道是其中事情的經過和内幕,所以他也不想讓她知道了,免的她摻合了進來,一是危險,二是平白無故的擔心不好。所以郝建也就沒有明着提及這件事了,而是默默的記在心裡,關于這件事什麼話都沒說。
然後努力的将表情給平複過來,然後将一臉的笑意,說:“好吧好吧,不是還有一件開心的事麼,說說開心的事是啥。”
梁雨薇見郝建居然風輕雲淡的就将剛才的那件事給帶過了,她的心思便也是瞬間轉移了,一臉笑意的說:“這件事情啊,可以說是好事,但也可以說是壞事,就看你怎麼去理解了。”
郝建一聽,面露笑意,說:“哦,是嗎,那趕緊說說看,我特别想聽。”
梁雨薇看到郝建這個表情,頓時就是一笑,然後說:“我爸不是出院了嘛,然後親戚們準備慶祝了一下我爸大病痊愈,所以過幾天我家會有一個家宴,處得來的親戚都會來,所以,送佛送到西好事做到底,你現在的身份在我爸那裡已經是認定了,所以這場家宴,他親自欽點了說要你一定要去,所以……”
說到這,梁雨薇一下子就是頓了頓了,然後沒有說話了,而是将眼神看着郝建,看着郝建的表情,一臉期待着郝建的回複。
聽到這,郝建的面上一下子露出了沉重的表情,他千算萬算都沒有算到梁雨薇說的一件好事居然是這件事情。
他日夜擔心的事情,終究還是發生了,而且還是發生的這麼突然,這讓他一瞬間有點接受不過來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