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噗嗤!”
郝建的手掌落在殺手的肋骨處,那氣勁透過皮膚,進入了他的體内,頓時間殺手隻感覺劇烈的絞痛,喉嚨一甜,一口鮮皿猛地噴灑而出。
隻不過這個殺手倒也硬氣,受了這麼重的傷勢,竟是一聲不吭,硬生生地将這痛楚給咽了下去!
“看來你唯一可以勝過村正的,也就隻有這忍耐力了,那個家夥一受到這種程度的攻勢,早就疼的大喊了……”
看着倒飛而出之後,撞擊到牆面而噴皿的殺手,郝建嗤笑一聲,随後那雙眼眸陡然一凝,腳掌猛地一跺地面,身形宛如炮彈一般,朝着這個殺手暴射而去!
趁你病要你命!
察覺到滔天氣勢,殺手瞳孔陡然緊縮,手掌猛地一拍地面,身形拔高了些許,而後腳掌輕輕踏在牆面,以一種險之又險地角度躲過了郝建的踢擊。
“有意思。”
第二次被人躲過攻勢,郝建摸了摸鼻子,隻是那雙眼眸卻是帶着濃濃的興趣之色,嘴角泛起的弧度,猛地一彎!
“嘭!”
腳掌狠狠踩在牆面,在牆面留下一個深深的腳坑後,他的身形來到了殺手的身後,手掌一揮,氣勁缭繞。
“老是躲避的話,你的任務可就完成不了了哦,我想你那個雇主的也會生氣吧?”
聞言,殺手的眼眸略微波動了一下,隻是很快就被他給掩飾了下去,這種時候,絕對不可能讓心境出現波動。
“從頭到尾,我說了這麼多話,你一句話都不回,覺不覺得你很沒有禮貌?”
忽然,一個聲音在其耳邊響起,當下轉過頭,臉色陡然大變,隻因為郝建出現在他的身邊!
雙手暗藏的刀片陡然閃現,而後猛地朝着郝建揮了過去,就打算靠着這些東西将郝建給逼退,可是在他的雙手剛剛打算将刀片揮出去的時候,一隻手掌猶如鬼魅般地出現在他的兇膛。
宛若無力的拍擊,卻是猶如被急速狂奔的貨車狠狠撞到一般!
“轟!”
“噗嗤!”
殺手的身形再一次地被郝建拍飛,狠狠地撞在了天花闆會上,一口鮮皿狂噴而出,灑得地面沾染了不少皿迹,看的郝建眉頭微皺。
“你把我家裡搞得這麼亂,是不是需要賠償什麼?”
伸手一抓,将從天掉下來的殺手抓在了手裡,郝建雙眸平淡,殺氣缭繞的聲音,在房間内猛地炸響。
“這麼弱的身手,你也好意思當殺手,看來這些年來,殺手的水分是越來越大了啊!”搖頭嗤笑,随手将這個殺手給扔到了一旁,聲音平淡,道:“說吧,什麼人讓你過來的,不給我一個很好的交代,怕是你今天也離不開了,隻不過在你死前,我會讓你體驗一把,什麼叫做生不如死。”
殺手落地,郝建聲音響起,隻不過殺手根本就沒有理會,反而是眼眸光芒閃爍,心中暗罵這個家夥白癡。
腳掌猛地一跺地面,就欲朝着離自己最近的窗邊跑去……
“嗡!”
恐怖至極的殺氣陡然彌漫整個房間,也在那瞬間,殺手臉色驚恐,唰的一下變得蒼白,顫抖的身體,似乎在說着這個殺氣的恐怖。
這個等級的殺氣……怎麼可能?!
而就在殺手心神不甯時,郝建那陰寒的聲音,在他的耳邊緩緩響起,道:“我已經跟你說了,将你所知道的告訴我,我可以讓你留個全屍,你的這種做法,隻會讓我認為你沒有價值……”
殺手依舊沒有說話,似乎像是啞巴一樣,雙眸閃動,郝建的聲音,也将他拉回了現實,隻是那滔天而又恐怖的殺氣依舊在這裡彌漫。
他都有些後悔了,後悔為什麼要接下這樣的一個委托,這個家夥根本就不是資料上所說的,他的實力深不見底啊!
虧他還馬不停蹄地從馬爾代夫跑到了華夏,又花了整整三天将所有需要計算到的事情全部計算了一遍,可是唯獨沒有算到郝建的實力!
“我說的話,你沒有聽到嗎?”
見到這個殺手依舊沒有打算開口的迹象,郝建逐漸失去了耐心。
“看來還是需要讓你知道,什麼叫做痛苦……”
嘴角浮現冷漠的弧度,伸手一揮,幾根金針忽然出現出現在他的手上,淡淡地看着這個殺手,道:“不知道你沒有調查過我,知不知道我還是一個醫生?”
“接下來我會讓你知道,什麼叫做生不如死!”
冰冷的聲音,讓殺手下意識地顫抖,努力扭動着,想要掙脫郝建那殺氣的控制,可是最終他驚懼地發現,這個殺氣猶如将空氣凝固,一絲一毫都動彈不得!
或許不應該說是郝建的殺氣将空氣凝固,而是郝建的殺氣,将殺手全身上下所有的細胞給壓制住了。
郝建的殺氣可是連殺手排行榜第三名的村正一束都可以束縛住的,更何況還是這個連村正都比不上的殺手?
隻不過比起村正的軟弱,這個家夥的心性之堅定,也是讓郝建有些動容,在他如此攻勢下還有殺氣的影響下,竟然可以一聲不吭,依舊露出那雙帶着堅定的眼眸。
“此針法也是我最近研究出來的,一直沒有找人試過,今天就拿你來試試水了。”臉上露出恐怖的笑容,郝建手掌一揮,在殺手未反應過來的時候,将手裡的一根針落在了殺手身體的某一處穴道。
“針法有五針,分别對應五髒,這第一針算是最輕的了,名字有些簡陋,随意起了一個,此針為腎!”
“也稱水針!”
一邊給這個殺手做解說,一邊雙指捏着金針,微微抖動起來!
“啊!”
第一聲慘叫,猛然從殺手的口中傳出,在郝建那根針入體的那一刻,殺手還沒有什麼感覺,心中還在嘲笑郝建這是故弄玄虛,可是當郝建的雙指抖動起來的那一刻,一種極緻的冰寒,将雙腎凍結!
那種冰冷徹骨的寒意,比起他在隆冬進行極限訓練的程度還要猛烈無數倍,在那一刻,他完完全全地感覺不到雙腎的存在,可是那寒意,依舊刺激着他的全身!
“哈哈,看來第一針你就受不了了。”郝建見到了這個殺手雙眸露出的驚恐,頓時輕笑一聲,隻是這個笑聲,在此時殺手的雙眼之中,猶如死神的微笑。
“水針給人的感覺,便是那冰冷徹骨的寒意,如果我計算沒有錯的話,應該是零下七八十度的感覺吧,隻不過唯一不同的是,你的雙腎不會有任何凍結的迹象……”
随着郝建的解說,殺手的雙眸逐漸露出了恐懼,怪不得那麼寒冷,竟然是零下七八十度!這種寒意,根本就是在要人命啊!
普通人一接觸到這個東西,怕是早就喪命了吧?
“對了,還有火針,也是心針,要不要試一試冰火兩重天?!”
“不……不要!”
終于,郝建還是将殺手的口給撬開了……
“哈哈,還以為你是啞巴,看來還是正常人,既然已經服軟了,那就好好地把我想要知道的消息說出來,不要耍花招,你會知道後面幾針的感覺!”
郝建那态度轉變之快,讓殺手有些接受不了,隻是一想到郝建那一針的感覺,他的身體忍不住地一顫。
接下來,在郝建的威脅下,殺手一五一十地将所知道的事情均是說了出來,出乎意料地配合讓的郝建有些不敢置信。
隻不過很快就被他說的内容給吸引住了視線,他的雙眸逐漸彌漫上了殺意,等到最後,随手一揮,将殺手殺掉後,緩緩站起了身子。
“辣姜,過來我這裡,收拾一下我的住處,我需要出門一趟。”
打個電話給辣姜,讓他過來收拾一下他的房間,而接到郝建的電話,辣姜也是滿臉凝重,沉聲道:“郝少,您遇到暗殺了?”
“一個小殺手而已,具體情況我也問明白了,接下來你手機保持暢通,我随時聯系你。”
說完後,郝建挂斷了電話,腳掌邁出,離開了房間,開着他的恩佐車,朝着某個地點飛奔而去!
從殺手的話語中,郝建了解了來龍去脈,這個殺手不需要殺手平台的殺手,僅僅隻是一個獨立殺手,不屬于任何組織。
委派他的人是一個叫做菲利克斯的家夥,而這個人郝建也知道,屬于尼古拉斯财團的股東之一。
原先他還在奇怪,為什麼到現在尼古拉斯一點動靜都沒有,現在看來是早就在準備了。
“原本想着解決完麥迪遜後,你們不打算追究,我也不打算追究了,現在倒是先一步出手了……”
深邃的眼眸凝視着前方的道路,郝建的内心頗為陰沉,隻是更多的還是憤怒,也幸虧這一次他們的目标是他自己,而并非他身邊的人。
尼古拉斯财團,既然你們打算放下這件事情的話,那就讓我們看看,究竟是我活到最後,還是你們尼古拉斯财團!
麥迪遜死了,接下來就是你們了!
“轟隆隆!”
恩佐的轟鳴聲在市區響徹,郝建不停打着方向盤,怪過了一個又一個的彎道,最終來到了一個角落裡面的一棟大樓前……
“就是這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