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肖薔除外”四個字,舒雅頓時就不高興了:“為什麼要除掉舒雅?難道她就不能出賣我嗎?”
自己可是她的輕敵,她有一百萬個理由除掉自己好吧?
“好吧好吧,那就算上她。”
郝建哭笑不得,這女人吃起醋來,還真是了不得啊。
舒雅也不鬧了,認真的回答道:“除了肖薔之外,我也不記得我告訴了誰。”
“那就麻煩了。”郝
建皺了皺眉頭,這樣的話,事情就變得有些棘手了,想要找出那個人,怕是不太可能了。
“算了,這件事情我來調查吧,你專心忙上市的事情就行了。”郝建說道。
他知道集團正在為上市做籌備,舒雅也是每天起得比雞早,睡得比狗晚,實在是沒有多餘的時間來幹别的什麼事情。
“你調查?你怎麼調查?”
郝建壞笑道:“在去找你之前,我不是遇到了張子聰嗎?我把他給打進醫院了,剛才我打聽了一下,他和一樣住進了這家醫院,就在我樓上!”
舒雅頓時一驚:“你想嚴刑逼供?”
“你别管,反正我到時候會給你一個滿意的答複。”
郝建自信滿滿的道,對付張子聰那種蠢貨,他至少有上百種辦法能夠讓他乖乖開口。
“那好吧,你自己注意點,别把事情鬧得太大了。”舒雅囑咐一句。
當天夜裡,郝建就趁着護士醫生查完房,偷偷摸摸的溜進張子聰的病房裡。
張子聰被他揍得老慘了,全身上下都沒一處好地方,頭部有輕微的腦震蕩,據說連語言能力都暫時喪失了。
“唔唔唔。”
他全身疼得睡不着,可就在這個時候,他看到導緻自己變成這樣的罪魁禍首大搖大擺的走了進來。
張子聰激動的直叫喚,眼神布滿怒火,恨不得立刻跳起來打郝建一頓。
“你先别激動,醫生說了,你現在需要穩定情緒,這樣你的病才能好的更快些。”
郝建苦口婆心的勸說道,一副我都是為你好的樣子。
“唔!”
張子聰直接一瞪眼,要不是現在全身動不了,他真有可能跳起來打郝建。
都是你把我害成這樣的,現在還敢說這樣的風涼話?
“唉。”郝建無奈的歎了口氣,上去抓住張子聰受傷的腿,然後就是猛的一按。
“唔。”張子聰疼得直翻白眼,哀求似的看着郝建。
“你看你,非得逼我動粗幹啥玩意呢?你說你現在又說不了話,我想怎麼欺負你,你都沒辦法反抗不是?”
張子聰快哭了,心想自己怎麼就招惹了這麼個煞星呢?
他原本以為郝建打完他就算了,怎麼還追到醫院來了,而且還穿着病号的衣服?他也病了?
最好是癌症!晚期的那種!張子聰心裡惡毒的想着。
“我和舒雅都已經知道,是你安排殺手去殺她了,而我也已經解決掉那些殺手了。現在我就想知道,是誰把舒雅的行蹤告訴給你的?我想你應該很樂意告訴我吧?”郝建笑眯眯的問道。
張子聰震驚了,那些殺手被郝建解決了?姚淑芬那騷娘們不是說了萬無一失嗎?
緊接着他的目光便有些閃爍,似乎是在猶豫,一旦老實交代的話,那不就等于承認自己雇兇殺人了嗎?
郝建面帶微笑,一屁股就坐在張子聰的手臂上。
“唔!”張子聰慘叫連連,瘋狂對郝建眨眼間,示意自己答應郝建的要求。
“這就對了嘛。”郝建從抽屜裡找出了紙和筆,讓張子聰把那個人的名字寫下來。
然後張子聰便在紙張上寫了三個字,郝建看了一下紙上的名字,頓時冷笑了起來:
“竟然是他?”
.。
梁老闆近幾日來都是提心吊膽的,就連晚上睡覺都睡得不踏實。
俗話說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他會這樣,當然是因為做了虧心事了。
“老大,我看你這幾天臉色不大好,是不是出什麼事了?”一個保安問道。
梁老闆張了張嘴,還沒說話,卻聽到一道戲谑的聲音,從外頭傳了進來。
“做了虧心事,臉色差點也很正常嘛。”郝建面帶戲谑的出現在保安室的門口。
“你。你什麼意思?”梁老闆有些心虛的看着郝建。
“我什麼意思,你很清楚,身為集團的職員卻出賣總裁,把她的行蹤暴露給不法之徒,讓他們劫持總裁,梁老闆,你的好日子到頭了!”郝建譏笑道。
此言一出,保安室的衆人全部目瞪口呆的望向梁老闆,似乎都難以置信他竟然會幹出這種事情來。
“你胡說!總裁被劫持是個意外,關我什麼事?你說是我害了總裁,你有證據嗎?”梁老闆立刻疾聲反駁。
“證據?張子聰都已經招供了,還要什麼證據?”
郝建用一種像是看白癡時而眼神看着梁老闆,其實張子聰根本就沒有招供,他隻是寫了一個名字而已,郝建隻不過是在詐梁老闆。
聽到這話,衆人都是若有所思,張子聰和舒雅關系不和,這是全集團都知道的事情,他會這麼做也不是沒有可能。
而梁老闆卻沒想到這是一個圈套,愣愣的道:“這不可能,他絕對不可能招供的!”
“你又不是他,你怎麼知道他不會招供?”郝建呵呵笑了起來,梁老闆終于還是露出了馬腳。
梁老闆表情凝固,也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來,自己說的太絕對了。
而他的那些同僚也都退開了幾步,警惕的看着梁老闆。
“我。我和你拼了!”
梁老闆見東窗事發,也是惱羞成怒,此時隻有一個念頭,那就是就算是死,也要拉郝建墊底!
他如同一條瘋狗似的撲向郝建,眼見他撲來,郝建的嘴角卻流露出一絲不屑的笑意,緩緩的擡起了自己的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