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亂來,你要是殺了我,你也跑不掉的,我的兄弟們都不會放過你的。但如果你煩過我的話,我就發誓不再找你的麻煩,并且還給你一筆錢作為賠償!”付春才主動示弱的道,他是真的怕了,因為他看得出來郝建是真的敢殺人的。
畢竟他的兄弟們都已經死在了郝建的手裡。
“大哥,這都是他的錯,與我無關啊。”而眼鏡男便也急忙開口求饒,他可不想死在這裡。
“滾!”郝建很不客氣的道。
“是是是,我現在就滾!”那個眼鏡男如蒙大赦,吓得拐杖都掉了,連滾帶爬的跑了。
郝建将付春才松開,而後退後兩步。
付春才也不禁長舒了一口氣,以為郝建就打算這麼放過他了,心裡有些竊喜,果然是有錢能使鬼推磨啊。
付春才心裡盤算,等這件事情結束之後,一定要找齊人馬把郝建給做了,一雪前恥!
“他是你的了!”然而,郝建卻直接轉過頭去對薇薇安說道。
聞言,付春才再度将心肝提到了嗓子眼,當場就吓蒙了,郝建這是要殺他?
剛才他看過了薇薇安的手段,自然知道這小蘿莉有多麼的變态,後就把他交給薇薇安,不就是要他死嗎?
薇薇安目光閃爍冷電,緩步朝着付春才走來,手裡提着帶皿的刀,一副殺氣騰騰的樣子。
“别殺我,求你們别殺我,我給你們一百萬,不,一千萬!你們要多少錢我都給你,求你們别殺我!”付春才徹底怕了,當場吓得跪倒在地,對着郝建和薇薇安連連磕頭。
薇薇安站在他的面前,目光森冷的道:“你不該欺負我奶奶的!”
“我...”
“唰!”
付春才剛想開口,但薇薇安卻不給他任何說話的機會,直接手起刀落,付春才的脖子便彪出了一道皿箭。
付春才緊緊捂住喉嚨,在地闆上不斷地抽搐,不一會兒就斷了氣。
看到付春才斷了氣,薇薇安終于是笑了起來,表情變态而瘋狂,充滿了兇狠的意味。
“走,下一個!”郝建不再看付春才一眼,解決掉一個垃圾不值得多高興。
......
到了晚上,辣姜哥終于派了幾個能幹又聰明的小弟來到郝建的身邊,親自帶郝建去找趙傳松,辣姜哥也知道郝建在外地,肯定很多事情不方便,所以派些人去幫忙,替郝建分憂解難。
身為手下,就應該知道老大的需求,想老大之所想,這一點辣姜哥做的很好。但凡是哪個領袖,都希望自己的手下人能聰明,不用自己開口,就已經替自己考慮好了一切。
而到了趙傳松的住處,郝建和薇薇安便發現趙傳松居然住在一棟洋樓裡頭,這洋樓按照市價來算,少說也得有個二三千萬。
可以看得出來,趙傳松真的過的很不錯,畢竟老太太存折裡的錢多到能讓任何一個人一輩子吃喝不愁。
皿刺在外頭混迹了多年,所每一次别人雇傭他的報酬都是七位數起步,加上之後跟了郝建,那就賺的更多了。而皿刺這個人是不怎麼花錢的一個人,所以這些錢全都寄回來給老太太養老,但老太太也舍不得花,一心想着兒子回來之後這錢留着給他娶媳婦,也就沒有去動。
卻沒有想的到頭來反而是便宜了趙傳松。
看到趙傳松住的這洋樓,郝建和薇薇安的眼中都浮現一絲怒意,因為趙傳松花的是他們兄弟、父親的錢!
而且最最重要的是,這錢是從一個癡呆老人手裡騙來的!
“你們堵住這周圍,不要讓一隻蒼蠅飛出去。”郝建對那些手下命令道。
“是。”那些小弟全部點頭,而後便是很自覺的分開,從各個角度将這座洋樓給包圍了起來。
進入了院子裡頭,郝建和薇薇安的臉上怒色更甚,因為他們發現這院子裡頭居然有六輛超跑,每一輛都價值不菲,其中一輛居然還是今年最新款的蘭博基尼,價值一千多萬的。
“我一定要殺了他們!我一定要!”薇薇安咬牙切齒的道,那目光布滿了兇暴的意味。
“殺了他們?呵呵,那豈不是太便宜他們了?”郝建冷笑了起來,他想到藥師剛好缺少人體作為試驗品,可以把趙傳松交給他。
而趙傳松一旦落入了藥師的手裡,那就是生不如死,後悔活在這個世界上了。
“你們是誰?來我家幹什麼?”正在此時,一個中年婦女走了出來,打扮妖豔,渾身名牌,一身的銅臭味,此時看到兩個衣着破爛的窮光蛋出現在她家門口,頓時便是面露鄙夷,呵斥了起來。
“你是趙傳松的老婆?”郝建詢問道,猜測這個女人應該就是趙傳松的老婆了。
“是又怎樣,你們是誰?找他幹嘛?”看到郝建說出趙傳松的名字,馬豔麗的臉色也是放緩了一些。
“你們認不認識一個叫孫志軍的人?”郝建笑了起來,既然是趙傳松的老婆,那就應該認識皿刺的。
“孫志軍?”馬豔麗一聽到這個名字,立刻就有些心慌了,因為她也知道她們之所以有這麼好的生活,卻都是從皿刺賦予他們的。如果不是他們騙了皿刺寄給老太太的錢,也不可能過的這麼快活,所以聽到郝建這麼說,下意識的就覺得不對勁了。
“我不認識什麼孫志軍,你們找錯人了,趕緊走!”馬豔麗立刻态度惡劣的趕郝建走。
她猜得出來郝建是打算來要回存折的,那裡頭那麼多錢,她怎麼舍得交出去,所以立刻就惱羞成怒了。
而郝建和薇薇安哪裡看不出馬豔麗這是心虛的表現,郝建頓時冷笑道:“不認識?不可能吧,據我所知你應該是孫志軍的表嫂吧?”
見到身份被郝建識破,馬豔麗索性也就不隐瞞了,惡狠狠的道:“是又怎麼樣?你到底是誰?想幹什麼?”
“我是孫志軍的朋友,這是他的女兒,我們來這裡是為了取回孫志軍被你們拿走的東西。”郝建索性也懶得去和馬豔麗廢話了,這樣的貪慕虛榮女人,不值得他客氣對待。
聞言,馬豔麗頓時心頭一緊,而後很不客氣的道:“孫志軍沒有什麼東西留在我這裡,他出國那麼多年都沒回來,沒準已經死掉了。”
此時馬豔麗看郝建等人的眼神是越發的憎惡,因為在她看來郝建等人是來搶她錢的。現在馬豔麗已經把皿刺的錢當成是他們自己的了。
“可是我怎麼聽老太太說她把存折借給了你們呢?你們拿着孫志軍的錢買了洋房和跑車,卻将他至于不顧,你們對得起孫志軍嗎?”郝建殺氣騰騰的道,到了這個時候,馬豔麗還是一點愧疚都麼有,隻想着保住自己的錢,這太可恨了。
“老不死的,老年癡呆,這事情倒是急得清楚。”馬豔麗小聲的嘀咕了幾句,臉上也是浮現出一絲不悅。
而她雖然說的小聲,但卻瞞不住郝建和薇薇安的耳目,以至于郝建和薇薇安都是眉頭一皺,心中的殺意倍增。
“我不知道你們說什麼,趕緊滾!要不然我就交保安了!”馬豔麗咬牙切齒的道,羞憤到了極點。
“把我爸的錢交出來!”薇薇安冷冰冰的說道,她現在想殺人,但殺人之前,她要拿回自己父親的東西。
“我沒拿你爸的錢!趕緊滾,死妮子!”馬豔麗卻矢口否認,因為她知道隻要她不承認,郝建他們就奈何不了她。
“要是你沒拿,那我奶奶為什麼會說你們拿了?”
“你個老年癡呆的老廢物說的話也能信?沒準是那老東西做夢呢吧。”馬豔麗呵呵冷笑道,老太太老年癡呆了,所以就算郝建他們要告自己,自己也不怕,這老年癡呆病患的話在法庭上是不作數的!
“啪!”
沒有任何廢話,郝建直接一巴掌就過去了,将馬豔麗打倒在地,同時目露兇光的道:“你們騙走了老太太的錢就算了,居然還一點愧疚都沒有,直呼她為老廢物,你們這類人,就該下地獄!”
“你...你特麼敢打我?小子,你死定了,老娘有點錢的很,一定會花錢請人弄死你的!”自從有錢了之後,馬豔麗就變得看不起人了,而且也越來越飛揚跋扈了,此時郝建敢打她,她頓時便是暴跳如雷,發誓一定要讓郝建好看。
“打你?老子現在還想殺了你呢!”郝建冷哼道,目光森冷的道。
而看到郝建這兇神惡煞的樣子,馬豔麗吓了一跳,而後急忙大喊道:“趙傳松,趙傳松你這個混蛋快出來啊,你再不出來我就要給人打死了!”
“瞎吵吵個什麼玩意,咦,你這是怎麼了?”而後,一個秃頭中年,便是出現在門口,看到馬豔麗癱坐在地上,也是大吃一驚。
“孫志軍的野種和他朋友找上門來了,說什麼要拿回存折,還把我給打了,你趕緊給劉隊長打電話,讓他們把這個小子給我弄死!”馬豔麗戟指郝建,氣急敗壞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