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夜是個十分神奇的時間段,它能夠讓人們把白天積蓄的情感發洩出來,無論是快樂,亦或者是不開心,但大多都是悲傷的,所以才會有那麼多的人在黑夜裡傷感。
黑夜,萬家燈火都熄滅了,四周都開始變的很甯靜,大腦處于高度集中的狀态總是能很快速高效率的完成一些事情,這也就是為什麼有那麼多的黑夜族的原因。
此時此刻,已進入了深夜,如果不是因為某些原因那所有的人應該都睡了。
郝建這個時候卻還沒有睡着,他知道,梁雨薇也是。
他等了很久麼有發出聲音也沒有動一下,隻是在等待梁雨薇的那個小秘密。
到底是什麼事情居然值的她這麼再三斟酌,隻是查探一下自己到底睡着了沒有。
郝建緩慢的呼吸着,突然的,他聽見了什麼聲響。
隻見梁雨薇的床上突然傳來了一陣稀稀疏疏的聲音,一急一緩頗有節奏,最主要的還是梁雨薇會時不時的叫上幾聲。
聲音雖然很小,看起來還是梁雨薇特别給壓制着聲音,但要聽的話還是聽的着了。
卧槽!
郝建的腦海裡面瞬間出現了“打飛機”三個大字!
莫不是剛才受了自己的刺激,梁雨薇然後就控制不住自己了,也給自己愛的安慰,否則的話怎麼可能這樣。
經過多年的經驗保證,郝建敢确定梁雨薇一定是在幹那事。
剛開始梁雨薇的聲音還刻意的壓制着,但是慢慢的她的聲音也越來越大,那動作也越來越大,弄的郝建心癢癢。
本來還是有點睡眠的**的,但是被這一弄,這******誰還睡的着啊。
隻是聽着那聲音郝建就已經蠢蠢欲動了,如果不是答應了梁雨薇跟她約法三章的話,郝建就直接會撲過去了。
自己用手不如别人來幫你!
其實郝建就是這麼一個幹脆的人。
但緊接着,梁雨薇貌似是怕弄醒郝建,然後聲音就小了那麼一點點,動作也小了那麼一點點。
但是雖然是反着睡的郝建還是聽的見那動作的幅度,一急一緩的,看來梁雨薇在這方面特别有經驗啊,否則的話也不至于手法這麼老道。
“啊!”
“啊!”
“啊!”
“…………”
聲音此起彼伏一聲一聲的激蕩在郝建的心懷,慢慢的那個郝建的那個不可描述的部位也開始不老實起來了,一下子膨脹起來,弄得郝建好是難受。
如果說全天下什麼事情是最難受的話,想來不會是烤熟的鴨子飛了,也不會是遇到女神隻可遠觀而不可近看更不可亵渎,而是郝建現在這樣。
明知道旁邊就有一個人有需要,而自己可以滿足她的需要,卻要克制住自己不能幹。
這恐怕就是全天下最難受的事情了,而郝建此時此刻正在承受着這種難受。
這種難受大概承受了有十分鐘左右,突然的,梁雨薇的聲音突然變小了,然後又變大了,突然的梁雨薇下面的動作停止了,然後她舒了一口氣,隻覺得下體突然湧出了一股暖流,然後全身無力,就放開身心的躺在床上了。
這個時候,梁雨薇她無比舒服,但是又感覺很疲勞,這種疲勞是舒服的,她慢慢的閉上眼睛,享受着這種安谧的舒服。
此時她的那個地方已經濕透了,弄得床單都有點濕了。
這還是她第一次弄得這麼愉快,以前都沒有過這麼愉快的瞬間。
如果還可以的話,她想再來一次,不過已經疲乏了完全沒有力氣了,她想就此睡去。
但突然的,擺放在兩個床之間床頭櫃上面的電話突然響了。
“叮鈴鈴!”
“叮鈴鈴!”
然後郝建突然條件反應一般一下子就抓起電話接了起來。
“你好,請問你需要特殊服務嗎?”一個十分甜美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來。
媽的,大晚上的本來就睡不好覺了本擾的心神不甯,突然一個電話又打過來問要不要特殊服務,傻子都知道特殊服務是什麼啊。
郝建想都沒想也不回話直接就把電話給挂斷了,然後重新躺在了床上,關鍵是還打開了床頭燈。
然而,這個時候,梁雨薇的臉都一下子紅的比紅透了的蘋果還紅了。
什麼回事?難道郝建一直是假裝睡着了卻沒睡着,所有剛才的那一切都被他給聽見了。
梁雨薇的大腦裡面一下子閃現出如何對話和畫面。
一個大女生,突然奇奇怪怪的看自己有沒有睡着,然後又叫喚了自己幾聲,假裝睡着了,假裝睡的很沉,但是卻一直都知道着動靜。
所以,她感覺做了什麼,郝建都知道,關鍵是她幾次查探之後原以為郝建睡着了,所以動作和聲音都算是比較大的了,所以她的那些放開似的叫聲和動作的聲音都被郝建聽見了。
一切的一切郝建都知道。
一個大女生做這種事情被一個大男人知道了,這,這該怎麼說不出口啊。
梁雨薇一瞬間有種臉面一下子之間被丢盡了的感覺。
然而,也就是在下一瞬間,把床頭燈打開的郝建像是知道了什麼意識到了什麼,稍微把臉扭過去,然後就看見了臉紅還一臉尴尬的梁雨薇。
這一個瞬間郝建連抽自己一下的心情都有了,******為什麼要去接那個電話啊,這不是暴露了自己假裝睡着了的事實了嗎,這不是下次就再也見不到這樣的場景和事情了嗎!
這一個瞬間,郝建想抽自己想抽了千百回。
“還沒睡啊!”郝建尴尬的打招呼說。
“啊!”
梁雨薇一下子尖叫了起來,她剛才的那些事情都被郝建知道了。
她要殺了郝建,她要殺人滅口,這樣的話就沒有人知道她的這些小秘密了,也就沒有人會把她的這些小秘密說出去了。
“我什麼都沒聽到我也什麼都沒看到,我剛才睡着了,是電話吵醒了我,我這人有電話恐懼症一聽到電話響就算睡的再死也會立馬起床接電話!”
郝建連忙解釋,如果不說話的話會更讓梁雨薇以為自己知道那些事情了,否則的話一定會讓他灰飛煙滅的。
不過他現在有點好奇的是,當時梁雨薇做那個動作的時候用的是中指還是兩根手指,這樣子就好計算一些東西了。
梁雨薇雖然臉紅,但還是很理直氣壯的跟郝建說:最好是!“
場面扭轉了,郝建立馬說:“啊我好困啊,我睡着了啊!“
說着,郝建就一下子躺進了被窩裡面,然後再也不發聲,一副已經睡的很沉的樣子。
都已經到了這種地步,既然郝建假裝沒有看到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就算她已經知道郝建知道了這些事情,但是既然郝建沒說,她就不可能再把這件事情擺在明面上來說。
所以,既然郝建假裝睡着了,梁雨薇她也就重新躺在了被窩裡面,重新假裝睡着了。
這一夜,無論是郝建還是梁雨薇,他們兩都沒睡好,一個是在糾結明天如何和郝建說話如何面對郝建,另一個就是在想如何一下子進攻到本壘,總共有三壘,現在已經發展了一壘的地步了,經過昨晚的觀察研究,其實隻要時機得到,還是可以一下子直接進攻到本壘的。
隻要把本壘推倒,那爽哉的不亦樂乎啊!
兩人就是在這樣的思索中漫長而悠久的度過了一個晚上。
中途的時候,梁雨薇已經睡的很沉了,郝建突然壞笑的起身,然後把空調的溫度調的很高,然後把被子給梁雨薇蓋的嚴嚴實實的。
這樣的話,半路睡着的梁雨薇一定會把被子衣服什麼的都給弄弄幹幹淨淨的,那麼到了明天早上就又可以大飽眼福了。
而且關鍵是這一切的所作所為梁雨薇并不知道是她做的,那麼隻管大飽眼福就是了,其他的事情由賓館被這個黑鍋。
郝建一臉壞笑的把所有事情都做好,然後躺在床上,美滋美滋的正式進入了夢鄉。
這一夜,就這樣的過去了。
第二天,也是魚肚剛剛泛白,天微微亮的時候,郝建還在睡夢中,突然就聽見了一聲尖叫。
“啊!“是梁雨薇的尖叫。
郝建立馬吓的吓醒了,然後坐在床上,然後扭頭向梁雨薇看去。
隻見梁雨薇此時的上衣都被她脫掉了,隻穿着粉色的bra,然後和性感的蕾絲花邊的内褲坐在床上。
看樣子也是剛剛才醒的,然後被自己的這一幕給吓到了,所以尖叫。
看到這一幕,郝建又情不自禁的流鼻皿了,然後拿紙巾擦鼻皿,但眼神還是不忘的一直盯着梁雨薇那裡看。
梁雨薇看見郝建一直在看自己,便扔了一個枕頭過來,然後拉起被子包住自己。
随後就說:“你還看!“
郝建說:“不看白不看!“
梁雨薇這一下子就怒了,便說:“我一覺醒來就是這樣了,你說是不是你給弄的!“
郝建便說:“我要是給你脫了你自然有反應啊,肯定會醒來啊!所以肯定是自己脫的,半夜自己脫衣服,說,你是不是想那個了……“
郝建一臉淫笑的看着梁雨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