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對事不對人,此次他來這裡是看在王主任的面子上,然後來給朱老闆看看他到底得了什麼病然後治病而已,其他的事就都不在他的考慮範圍之内了。要他多管依照他的性子也不會去多管閑事的。
所以他沒有理呼朱老闆那腰大腿粗強勢的女兒,而是将目光集中在了朱老闆的身上。稍微一看,多少可以看出點端倪來的,那晚他分明給朱老闆查看了一下體内的狀況,什麼大病都沒有,就算有些小毛病但是隻要服用他開給他的藥就可以藥到病除,但是現在卻是發生了這樣的狀況。
這顯然的,這病不是多年積蓄下來的,不然他那個時候不可能沒有發現,也就是說這病,導緻朱老闆現在這個樣子的病,肯定是近幾天突然冒出來的,不是什麼陳年老病。
而一個人身體本來無恙,卻莫名其妙的生了一場這樣的大病,這不免讓他有點生疑。看來,這件事情沒有這麼簡單啊。
然而,他正在觀察朱老闆在細想着,然後準備去把把脈看看朱老闆脈搏的動向的時候,突然的,朱老闆的女兒卻是一下子沖了過來,然後想扒開郝建。
怒道:“你還沒說你是什麼人,你不能碰我吧,要是發生了什麼狀況怎麼辦,你負責嗎?”
郝建一笑,覺得這人說話真的是有意思,什麼叫有情況他負責?難道就讓人躺在這裡,即不送醫院也不治療?
看朱老闆這架勢怕是如若不抓緊時間治療的話,那過後怕是就算有再大的實力醫術,那也是無能為力回天乏力啊。
郝建還沒來得及說話,朱夫人卻是一下子沖了上來,然後指着郝建說:“是,是你,本來老朱什麼事都沒有,去醫院檢查各項指标也是達标,但是自從那晚吃了你的藥之後,他就說身體不舒服,然後今天就發生了這樣的情況!”
朱夫人說着,竟是聲淚齊下,一把鼻涕一把淚起來了,然後指着郝建痛訴着。
朱老闆的女兒一聽,頓時就是将目光集中到了郝建的身上,然後一臉的怒火,指着郝建:“你說,你給我爸開的是什麼藥,居然把我爸給弄成這樣了,要是我爸有什麼事情的話你休想脫得了幹系。”
郝建沒有說話,而是一臉平淡的表情。
王主任在一旁聽着,卻是聽不下去了,雖然是清醒時候的朱老闆拜托他把郝建叫過來給他看病的,但是郝建這個人終歸還是他親自給叫來的,這要是讓郝建當衆被人給指責,那豈不是他也有過失?
他雖自認為和郝建的關系還可以,否則的話郝建也不會因為他的一個電話便立馬大早上的就趕過來,但若是就這樣讓郝建被人指責的話,那估計他和郝建的這點兒關系也會在這次被消耗殆盡了。
郝建的潛力和實力他可是看在眼裡的啊,怎麼可能會讓這層關系消失呢!
于是,他便一下子站了出來,然後說:“各位請稍安勿躁,現下的主要問題是把老朱給治好,而不是在這裡讨論這些問題,否則要是耽誤了最佳治療時期可就不好了啊。”
王主任這麼說着,還微微的歎了口氣,心想按照他的地位和說話的權威性,衆人應該會賣給他一個面子的。
但是話音還未落,然後朱夫人便站了起來絲毫不給王主任面子的說:“哼!什麼治病啊,老子就是給他害的,如果還是讓他給老朱治病的話,那豈不是讓老朱去送死啊。”
王主任一聽,面色更難看了,沒想到朱夫人居然會這麼說,這豈不是連他的面子都不給了!不過一想到朱老闆此時病情這麼重,作為家屬此時心情激動他倒是也能理解。
于是他便語氣和藹的說:“這件事情還沒有定論,你怎麼能說老朱的病就是因為郝小弟而起的呢,你這可是有點危言聳聽,強行給人強加罪名了啊!”
朱老闆的女兒面色很難看,然後看着王主任,說:“那請問王伯伯你有什麼證據證明我爸的病不是因為他呢?如果不是因為他的話我爸可能會這樣嗎?就是因為相信他然後吃了他開的藥之後我爸才這樣的,王伯伯你居然說跟他沒關系!枉費我爸還把你當成好朋友,卻沒有想到我爸病了之後你卻是這個态度,看來我爸交錯朋友了!”
王主任一聽到這話,臉色是異常的難看,這可是把話題的争鋒全都是對準了他來了啊,好像這件事的責任全部都是來自于他一樣。
他頓時就是想說話,但是也不知道從何說起了。頓了一下,便說:“侄兒你這說話有點沒掌握分寸,可有點過分了啊!”
王主任擺出這态度,但是朱老闆的女兒還是一副盛氣淩人的樣子,絲毫不給王主任一臉好臉色看待。
她便回複說:“沒什麼過分不過分,我是看事情來辦事,隻是沒想到我一向尊重的王伯伯今天居然會是這個态度,讓我很失望,所以我的态度自然也是發生了一點小小的改變。”
她這話說的很明白了,要是王主任再多幫郝建說一句話的話,那她的态度就會更差,現在還算是好的了。
王主任本來還想說話,但是看到她這個樣子之後,就是想說什麼也說不出來了,便默默的歎了一口氣。
這個時候,郝建卻是看着她,一臉的笑意,沒想到一個女生居然是這麼的強勢和嘴上不饒人,一點兒尊重長輩的概念都沒有,這有點讓他意外啊。
本來他還想着隻是過來給王主任一個面子而已,順便把他解決一下麻煩,出手給朱老闆治治,但是卻沒有想到她一說話就是這麼一個态度,汪主任想幫自己說幾句話都是被她給怼的有話都說不出來。
郝建突然将視線轉移到了朱夫人身上,朱夫人的眼神卻是露出了端倪,郝建一笑,默默的将一些事情記在心裡面沒有說出來。
随後走到王主任的身後,扶住了王主任,默默的走到了王主任的前面,眼神直視着朱老闆的女兒。
然後一笑,及其自信的笑,說:“既然你說你爸的病是因為吃了我的那些藥才這樣的,那你想沒想過一個問題,除了你爸吃了之外,還有誰吃了沒?”
朱老闆的女兒一聽,面露疑色,本來她是不想跟郝建說話的,但是聽到這之後,她卻是意識到了什麼,然後将目光朝着她母親看了過去。
朱夫人一見衆人的目光轉向了自己,就知道郝建話裡的意思了,不就是再說她和朱老闆都是喝了郝建的開的藥,但是為什麼朱老闆有事,而她卻沒事。
關于這個,她似乎早就意識到了這個問題,然後脫口而出的說:“你的意思是想說問題不在你的藥上面,哼,你别想這麼輕松的就把這件事情跟你擺脫幹系,老朱這樣絕對是跟你的藥有關,前幾天他還好好着,但是自從吃了你的藥之後就變成這樣了,至于我,你的藥我根本就沒吃,是老朱太相信你了,所以他才會出現現在這樣的問題。”
郝建聽着朱夫人冠冕堂皇的借口,突然一笑,啞然失笑,說:“要是朱夫人沒吃我開的那些藥,現在說話能這樣氣都不喘麼?據我而至朱夫人常年胃氣纏身,口舌乏黃,如若沒吃我的那些藥的話,現在口舌多少也是有點乏黃的吧,朱夫人可否張嘴給我們看看呢!”
朱老闆的女兒本來還想說些什麼,但是聽到郝建這一系列專業性的術詞之後,卻是面露疑色,然後想到自己的母親的确是常年胃氣纏身,口舌乏黃,一下子來了好奇,便用好奇的眼神看着朱夫人。
朱夫人一見,知道自己若不照做的話估計就會露出原形了,便隻能照做,然後微微的張開了嘴巴伸出了舌頭。
衆人便湊近一看。這一看,舌頭上面卻是已然沒有郝建說的乏黃,也就是說朱夫人常年胃氣纏身的病症給解除了。
最驚訝的莫過于朱老闆的女兒了,她可是知道自己母親一直有着這個毛病的,而且看了很多中醫吃了很多的藥都一直沒有作用,所以她對于自己母親這個是非常清楚的。
然後此時一看,卻是看到她舌頭上的乏黃已經沒了,老毛病不可能平白無故的就治好了,這也就說母親在撒謊,她是吃了郝建開的那些藥,然後才把這個毛病給治好了。
想到這,她的臉上露出了疑惑,自己的母親關于這點為什麼會撒謊?
她還在細想着,其實衆人多少都已經是知道了答案。
這個時候,郝建微微笑,朱夫人的面上卻是露出了一抹怒色,正想着如何擺平郝建這個煞星。
然而,她還在想着,郝建卻是一下子瞪大眼睛盯着她看。
“你在撒謊!”郝建大聲說。
她當即擡頭,立馬回複說:“沒有,這老毛病是它自己好的,跟你的藥無關,我沒喝你的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