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着紅毛這凄慘的叫聲,那些在旁觀圍觀卻不敢上前一步的那些小弟心裡都是微微的發愣,心裡頭也是一緊,為自己的大哥在心裡捏了一把汗。
這個時候,郝建的臉上卻是出現了一絲不可意會的笑容,然後突然把棍棒丢在了地上,聽到棍棒落地的聲音,紅毛頓時心裡就輕松了。
但這個時候,郝建卻是盯着他看着,吓的他立馬縮回了眼神,蜷縮成了一團,雖然大腿上的痛感還在不斷的傳來,但是現在他已經能忍住不叫喚了。
郝建看着他,微微笑,然後說:“既然你知道自己錯了,那我也就原諒你好了,但是你答應我一個條件好不好!”
紅毛一聽郝建肯放過自己,心裡面頓時就是笑容滿臉,然後急忙笑着說:“好好好,謝謝大哥謝謝大哥,别說是一個條件,就算是三個條件十個條件我也答應,大哥請說。”
郝建一笑,既然這個紅毛這麼說好說話,那也就省得他繼續兜圈子了,于是他便說:“你小子上道。回去之後你就幫我帶句話給你們馬少,就跟他說若是再使什麼手段的話,那别怪我不客氣了。你幫我把這句話帶給你們馬少就是了。”
紅毛一聽,立馬點頭,唯唯諾諾的說:“好,大哥你放心,我一定把這句話給你帶到。”
郝建默默的點了點頭,然後就沒有說話了,随後便起身,看了看那些在旁邊卻不敢上前一步虎視眈眈的那些小弟們,眼神一看,便把他們吓的連連後退了幾步。
這個時候,郝建便拍了拍手,将手上的灰塵拍去,然後朝着自己的車子走了過去。走到車子旁,然後拿出鑰匙按了一下開了車門,進了車之後便聽到引擎聲響的聲音,随後便開動車子一下子就離開了地下停車庫。
這個時候,那些小弟才一窩蜂的全都跑到了紅毛的身邊,匆忙的問紅毛說大哥有沒有事。
紅毛卻是直接一個巴掌拍打在了那些個小弟的腦袋上面,然後怒吼道:“有沒有事你他媽不會看啊,你腿被打成這樣能沒事嗎?媽的,一群廢物,隻會在旁邊看戲,怎麼沒種上啊,以後都别他媽跟我混了。“
那些小弟被紅毛這麼說着,瞬間都是一齊低着頭,然後一句話都不敢說。
這個時候,便有一個膽子稍微大點的小弟問紅毛說:“那大哥,我們現在該怎麼辦啊!“
紅毛卻是一個巴掌拍在了他的頭上,弄的他的頭左搖右晃的,然後說:“媽的,還能怎麼辦,你說怎麼辦,難道還繼續追上去啊,憑借你們這群酒囊飯袋能打得過什麼。“
說了這句話之後,見這群小弟還是沒有動靜,傻乎乎的樣子,紅毛便更生氣了,雖然右腳骨頭斷了,但是左腳還能動,便直接坐着就是一腳給踢了出去,踢的那個小弟人直接倒在了地上。
一群小弟還沒回過神來意識到究竟發生了什麼事,然後就聽見紅毛憤怒的說:“媽的,還全給愣在這裡幹嘛啊,快給我打電話告訴馬少啊,要是慢了一步馬少發火了,那我可拿你們沒完!“
紅毛說着,聲音已經是越來越大,那群小弟後知後覺的立馬掏出手機然後把電話打給了然後将手機遞給了紅毛。
電話接通過後,紅毛便立馬換了語氣,一臉低三下四的口氣跟馬少交代事情發生的經過,然後馬少聽到紅毛說任務失敗而且人還被郝建打了,讓郝建給走了之後,頓時就試大怒的發了一頓脾氣。
紅毛隻能聽着,一句話都不敢說,随後馬少便讓他們立馬過去,還有其他的事情交代給他們,于是他們便立馬按照馬少的指令朝着目的地的奔過去。期間,紅毛便将馬少發在他身上的脾氣發洩在了小弟的身上,對小弟是又打又罵的。
…………
而郝建,駕車離開地下停車場之後,為了防止馬敬軒還留了另外一手,便開車在市醫院附近轉了幾圈,在确保沒人跟蹤的情況下,郝建便開車前往王雙雙的家裡。
經過這麼一段小插曲之後,雖然沒有浪費耽擱多少時間,但實則如果不是因為這件事的話,郝建也早就到了王雙雙的家裡了。所以看了看時間,眼見的午飯時間就要到了,所以郝建就加快速度前往王雙雙的家。
大概十幾二十分鐘後,郝建将車停在了王雙雙租的房子的樓下,然後朝着王雙雙的房子走了上去,上了樓,然後按照記憶走到了王雙雙的門前,然後按了門鈴,等待着王雙雙過來開門。
但是按了一陣子之後門還是沒開,裡面也沒有一點兒動靜,這個時候郝建的臉上便起了一點點疑惑了,不過走動了幾下,看見王雙雙的家裡廚房還在往外排着油煙,也就是說她正在家裡,而且正在做飯。
這個時候,郝建便是暗暗一笑,怕是這丫頭做飯的時候聽不見門鈴在響,于是便多按了幾下,還敲起了門。果然,動靜鬧大了之後沒多久,然後門就打開了。
王雙雙早就在門洞裡面看到外面站着的是郝建,但是還是打開了門。她看見郝建,便問:“你怎麼又來了!“
郝建微微笑,然後朝她招手說:“這不是你今天上午沒讓我進去嘛,我這不就又來了,就是來看看你!”
王雙雙一聽,卻是讓郝建意外的居然沒有立馬關上房門,而是把門打開讓他進去,郝建一臉的意外,不過既然王雙雙已經讓他進去了,那他就沒有繼續站在門外的打算了,于是便準備脫鞋進去。
但就在他準備脫鞋的那一瞬間,忽然的,王雙雙本來轉身走進屋内,但是突然的一下子用手捂住了頭,慢慢的她感覺到頭暈暈的,緊接着就是全身乏力,眼前一黑就倒了下去。這個時候,郝建正準備脫鞋,然後看見王雙雙突然要倒下去了,便立馬沖上去扶住了王雙雙。
他看見王雙雙那迷糊糊的眼睛,然後問:“喂,王雙雙,你沒事吧。”
王雙雙卻是努力睜開眼睛,但是卻發覺怎麼也睜不開,然後意識還越來越模糊,緊接着一下子,就昏迷了過去不省人事了。
這個時候,郝建扶着王雙雙,然後她一下子身體就軟了下去,然後攤倒在了他的懷裡了,郝建趕忙抱起了她,然後将她放在沙發上面。
随後便回去把鞋脫了,然後順手把門也給關了,然後立馬爬到沙發處來,看着已經昏迷過去的王雙雙,隻見她的眼睛現在已經緊閉了,而且臉還有點紅紅的樣子,郝建便趕忙用手去摸一下她的額頭。
這不摸不知道,一摸上去卻是發現王雙雙她的頭燙的要命,于是他便趕忙跑去浴室找到了一條毛巾,倒了點溫開水弄濕毛巾,然後将毛巾弄幹,随後便過來将王雙雙臉上的汗給擦幹淨,擦幹淨以後便再次的換了一條濕的熱毛巾過來然後貼在她的額頭上。
起身看着王雙雙的這副模樣,郝建便已經斷定,這是發高燒了,然後高燒一直沒退,所以才突然昏倒了。正想着,然後發現她家廚房的燒菜的火居然都還沒關,想來是燒着燒着菜還是就給自己來開門了,于是郝建便立馬跑去廚房然後把火給關住了,然後打開廚房的門窗通風通氣。
然後回到客廳看見桌上有幾盒藥,而且還泡了一杯藥放在杯子裡面還熱騰的,想來她是還沒來得及喝。想到這個,郝建默默的歎了一口氣,明明從事的就是醫護這個專業的,但是自己生病了居然還不會照顧自己,簡直啊,都不知道讓他說什麼是好了。
不過還好隻是發燒昏過去了不是其他,眼下倒是沒有什麼大問題,隻是發燒昏過去了而已,當時還把他給吓了一跳,眼下知道了情況之後倒是心平氣和許多了,幸虧不是持續高燒,否則的話後果不堪設想。
想着,郝建低着搖用手去試了試王雙雙此時額頭上的體溫,發現高溫已經慢慢有點降下去了,便稍微的歎了歎口氣,想來她這個時候肯定還不會醒來,而且現在雖然降溫了,但是指不定等下體溫還會升上去。
看了看桌上的那些藥,對于初級的感冒發燒倒還有點用,但是對于此時已經處于高溫的她來說,卻是沒有多大作用了。
俗話說是藥三分毒,一般的病的話吃藥雖然能化解病患,但若是吃藥過多的話,身體多少還是會受到影響的。
想着,郝建突然在王雙雙的身邊坐了下來,如果是其他人遇到這種事情的話也許隻有用藥來治療了,但是他是誰,他可是郝建,能治病的辦法自然有許多。
想着,他突然握起了王雙雙的手,然後突然屛氣凝神,氣沉丹田,身體裡面突然湧現出來了一團暖流,然後這團暖流慢慢的從他的身體裡面奔了出去,然後通過他的手,然後慢慢的傳輸到了王雙雙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