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機三步并作兩步的跑到了地下停車庫,開了車門慌忙的把車鑰匙插進鎖扣裡面,手忙腳亂的插了好幾次都沒有插中,慌了慌神,鑰匙還掉到了地上去了,司機連忙彎腰從地上撿起了鑰匙然後穩了穩神才插中,扭動鑰匙車立馬就啟動了,一腳将油門踩到了底,汽車嗖的一下就沖了出去。
不到第二天,當天晚上,黑暗世界三大神殺神匪神和槍神同時覆滅的消失就不胫而走,消息立馬就火速的傳遍了整個世界,頓時引起了一陣軒然大波。黑暗世界五大神的名号誰人不知誰人不曉啊,他們存在黑暗世界這麼久了,從來都之聽說過某一神隕落的消息,那也隻是後來者繼上罷了,在黑暗世界的曆史上還從來就沒有過三大神同時覆滅的消息出現過。
這一下子,整個世界都為之沸騰了,不僅黑暗世界裡面的那些人物知道了殺神匪神槍神三大神覆滅的消息,這個消息還傳到了世界的每個角落,華夏的古武家族古武宗門們知道了,死神島知道了,槍神聯盟和悍匪聯盟的基地也知道了。
世界上的各大佬都知道了這個消息,這個消息就像是會爆炸一般,一傳十十傳百,隻要知道古武知道黑暗世界存在的人都知道了。
同時的,死神的這個名号也迅速的傳遍了整個世界。郝建隐居華夏雖說不久,但好歹也有些時間了,黑暗世界的那些新人後起之秀,大多都隻是聽說過死神的名号以及一些傳奇事迹,暗示大多都對死神不是特别了解,加上死神島的人及其低調,這也就導緻了大部分新人後起之秀不認識死神的下場。
大部分人聽到死神這個名号的時候都是一愣不知道是誰,當提及黑暗世界五大神的時候才知曉過來,原本黑暗世界五大神還有一個死神的存在。他們都是不信,死神再怎麼厲害能同時挑戰三大神并且一舉将他們全部擊滅?
用腳趾頭想都是不可能的事情,可當事情發展到後面的時候,一切證據都擺在他們面前的時候,他們卻是不得不相信這個事實了。
死神這個名号,立馬在整個世界都引起了一陣軒然大波。
一晚上的時間,整個黑暗世界就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而這一切背後的搗鼓者郝建卻像是一個沒事人一樣,做完了這一切之後就帶着大隊人馬回到了卡爾斯酒店,痛痛快快的洗了個熱水澡把一身的污穢和汗漬沖刷掉,然後就躺在了大床上,絲毫不知道外面發生的一切。
…………
此時此刻,世界的某個角落,一大堆人正坐在一個會議桌上面,然後走過來一個人将手上的資料發給了每個人。
這個時候,會議桌上的每個人拿起了發下來的那份資料拿在手上,都仔仔細細的看了起來,如果仔細一看的話,赫然就可以看到紙上面資料上寫的名字,赫然就是死神郝建這四個字。
其中,一個人看完資料後就将資料放在了桌上,然後說:“就隻有這麼點?”
那分發資料的人就畢恭畢敬的回複說:“回大人的話,這個死神及其的不簡單,黑暗世界其他四大神的資料一下子就可以全部搜集完畢,可是這個死神搜集到現在卻也隻是能搜集這麼一點而已!”
那個人面色陰沉,當聽到這樣的回答之後就沒有說話了,一手拿着資料,不知道在思考着什麼。
這個時候,就有人說:“本來還想吸收着這幾個人加入組織,卻不曾想這幾個人如果不堪一擊組織還沒出手就已經大死特死了!”
另外一個人翹着二郎腿,看着資料然後說:“既然消息說是這個死神一舉殺了那三個廢物,那要不成把這個死神吸收進組織?”
坐在邊角上的一個人就把手上的那份資料一下子放在了桌上,然後說:“這不可能,你忘記了那件事了,有那件事存在我們跟他的矛盾已經激發了,他雖然現在不知道但是以後早晚會追根朔源知道整件事情的真相,那到時候後果可一發不可收拾!”
之前提議的那個人本來還一臉的喜悅,此刻聽到此人說到那件事的時候,腦海瞬間就奔現出了整個事情的經過,臉色一下子就不好看了。
他陰沉着臉,然後說:“此人是個不可多得的人才,如果能為組織所用的話絕對是大大有利于組織,可照你這麼一說一分析,那看來人才既然不能為我們所用,那也就不能為他人所用,我們要适當的動用點手段啊!”
那人聽到此人這麼說,便說:“不僅如此,我們還要在他不知道整件事情的真相之前就鏟除了他,否則的話等到日後,此子必定是組織的一大威脅!”
這句話一說,立馬就引起了衆人的附議。
“沒錯,此子既然不能為組織所用,那麼自然要盡早鏟除,否則的話後患無窮!”一人說道。
這個時候,衆人就朝視線往另外一個邊角處看去,邊角處坐着一個中年人,此刻他手拿着資料一直沒說話,看到衆人的眼神後他便把資料放了下來。
然後說:“我手下的人與他打過交道,最後損失慘重,所以我也建議鏟除了此子以免後患無窮!”
這個時候,坐在會議桌上最上面位置的那個人面色陰沉,顯然是在思考着什麼,當他聽到衆人的言語之後一番分析之後,然後得出了自己的結論。
他看着會議桌上的每一個人,然後說:“既然如此,那周藥此件事情就由你負責,我要盡快得到此子已經覆滅的消息,你要把事情給我辦好!”
周藥就是那位說自己手下跟死神打過交道的那位,此刻他聽到老大發話,立馬畢恭畢敬的答了下來。
随後,又閑散的商議了一些事情之後,衆人便散了。
這個時候,周藥卻是手拿着資料,然後不急不慢的朝着某地走去。與衆人早已經分散了,他拿着資料走進了一間小木屋,小木屋裡面正躺着一個人。
此時此刻,如果讓郝建來看的話,一眼就可以看出躺在床上的那人是誰,赫然正是弄的月亮失憶的又倉惶跑掉的葉笑無疑。
葉笑本來躺在床上,當他看到周藥來的時候瞬間就從床上滾了下來,然後跪倒在地上。
“周大人!”葉笑驚恐的說。
周藥一臉冷淡的看着葉笑,然後忽然就把手上的那一疊資料丢在了葉笑的身上,葉笑一臉的驚恐,然後慌忙的撿起了地上的紙張,然後看了起來。
周藥一臉冷淡:“你還記得他嗎?”
葉笑拿着資料看着郝建的名字,記得,怎麼可能不記得,殺子之仇如恨在心,他怎麼可能不會記得,他就是做夢都想殺了郝建。
葉笑慌忙點頭,咬牙切齒的說:“記得!我做夢都想殺了他!”
周藥的臉上浮現了一點笑意,然後說:“如此更好,組織上面派你去殺了他,你可有異議?”
當聽到組織的時候葉笑的臉上突然出現了無比尊重的神采,連忙說:“我願意我願意,組織上要我幹什麼我都願意!既然是殺了他,我絕對做到!”
周藥笑了:“那就好,這件事情一定要做的幹淨利索,我不希望過段時間之後還能聽到他的消息,你最好是給我盡早處置了他!”
葉笑連連點頭:“是周大人,這件事情就交到我手上,我日日夜夜都想殺了他,既然是組織上面的任務,那我就更加義不容辭了,我一定好好的完成這個任務!”
“好!”周藥說,“那我就等你的消息!”
說完這句話之後周藥轉身就走了,然後離開了小木屋,走出小木屋之後他的臉上浮現了笑意,不知道在笑什麼,隻是很陰森恐怖,常人若是看到他的笑容絕對會被他那陰森恐怖的笑容給吓住。
周藥走了以後,葉笑的手上緊緊的揣着那幾張紙張,然後緊緊的握着,然後把資料給掐在了手上。
“郝建!我一定要将你碎屍兩段!”葉笑狠狠的說。
随後他又艱難的爬到了床上,如若此時仔細一看的話,就可以看得出來葉笑受着很重的傷,已經重到了連上床這個簡單的動作都要花費一番功夫的地方。他之前看到周藥來了一下子激動的滾下床就是這個原因,身體受了極大的傷已經是控制不住自己了。
“郝建!”
他的口裡反複的念叨着這個名字,仿佛已經将郝建恨入骨髓了一般。喪子之痛一直在他的心頭上懸挂着,隻是身體受着重傷,如若不然的話他就找上門去找郝建報仇去了。
此時此刻,又得到了組織的任務且是殺了郝建,他的仇恨的心情瞬間就是壓抑不住了,他躺在床上緊緊的握着拳頭,情不自禁的盡是握住了皿出來。
“郝建,我一定要将你碎屍兩段!讓你也嘗試一下我兒的痛苦!我要讓你求生不能求死亦不能,讓你永永遠遠的活在無盡的痛苦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