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都已經表現的那麼直接了,他竟然無動于衷,真是讓人生氣。
“那必須是你錯了呀,你說大家那麼多年同學了,那麼熟,兔子還不吃窩邊草呢,你怎麼就下得去手呢?還這麼卑鄙裝吃了春藥騙我,你這樣的行為和潘濟源有什麼區别?”郝建一個勁的數落着,一副“我對你很失望”的樣子。
“我...”陳芝煙頓時語塞,已經無言以對了。
我還沒對你怎麼樣吧?何必做出一副被我圈圈叉叉了一萬遍的苦大仇深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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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芝煙真是醉了,一個大老爺們比她還傲嬌,這讓陳芝煙都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雖然你讓我很失望,當誰讓我人好呢?我選擇原諒你了,下次不要再犯了,我是個正經人。”郝建語重心長的說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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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正經人,那也就是說我不是咯?”陳芝煙惡狠狠的瞪着郝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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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建立刻害怕低着頭,“兇什麼兇嘛,要騙人家貞操還那麼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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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昏迷中緩緩醒來的潘濟源,在聽到陳芝煙和郝建的對話之後果斷就再次氣昏了過去,麼的,他為了博得陳芝煙歡心,可謂是煞費苦心,什麼招兒都用過了,但陳芝煙就是不為所動,逼得他不得不來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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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果陳芝煙現在竟然裝中毒要睡郝建,這特麼的前後反差讓他想死,人與人之間的區别咋就這麼大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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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還真就是人比人氣死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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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芝煙剛才并沒有喝酒,她在側身過去的時候,樣子像是在喝酒,但實際上卻趁着手擋着酒杯的功夫把酒給倒了,她終究還是不相信潘濟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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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建抱着陳芝煙走出酒吧,但才剛剛走出酒吧,就看到宋可欣和莊偉雄帶着一群警察走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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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官,就是他想強暴我!”宋可欣怒指郝建,對一個中年警察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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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中年警察看了郝建一眼,頓時就倒吸了一口冷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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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确定是他想強暴你?”中年警察很嚴肅的問道。
“沒錯,就是他!”宋可欣很肯定的說,臉上還有些小得意,能打有個屁用,這可是警察,再能打你敢和警察對着幹嗎?
“警官,你快把他抓起來,他不但想要強暴我,還打傷了試圖救我的同事們。這個男人十惡不赦,而且手裡頭還帶有槍支,我建議直接将其擊斃!”宋可欣神色歹毒的道,這就真的迎了那句最毒婦人心。
那警官直接反手就是一巴掌甩在宋可欣的臉上,怒吼道:“你特麼把我當白癡嗎?”
“警官,你...你這是幹嘛?”宋可欣驚恐的看着林南天。
而林南天此時也是有種殺人的沖動,他在局裡接到彙報有人攜帶槍支行兇,便吓得親自帶隊趕來。
畢竟華夏是個槍支管理非常嚴格的國家,是絕對不允許私人擁有槍支的,更何況對方是不法之徒。
為了不讓那歹徒給公衆安全帶來危害,他立馬就帶人趕來,結果來到才知道,宋可欣說的那個人竟然是郝建。
這尼瑪不是在逗他嗎?郝建會是不法之徒?郝建會幹出強暴這麼LOW(低級)的事情來?
所以林南天的第一反應就是宋可欣撒謊了,這可把他給氣的啊,他這一次可是調遣了數十号人過來,還帶了槍的。這大陣仗本來是為了逮捕罪犯的,結果卻是這種情況,林南天明顯感覺自己被人耍了。
“他怎麼可能會是罪犯?你腦子是給門擠了嗎?”林南天怒吼道。
“他為什麼不能是罪犯?真的是他強暴了我啊!”宋可欣已經懵逼了,林南天這話有些不太對勁啊。
“警官,她說的是真的,我可以作證!”莊偉雄也急忙插嘴,替宋可欣說話,他和宋可欣一樣都想盡快把郝建送入大牢。
林南天一腳就踹在莊偉雄的兇口,将莊偉雄踹倒在地上:“我讓你說話了嗎?給我滾回去!”
郝建抱着陳芝煙,卻是面帶嘲笑的搖了搖頭,而後走到林南天的面前:“裡頭有個叫潘濟源的,他才是真正強女幹犯,把他抓起來吧!”
“好,我一定照做!”林南天急忙點頭,不敢違背郝建的意思。
而宋可欣和莊偉雄看到這一幕,直接就吓傻了,林南天對他們橫眉怒目,卻對郝建言聽計從?
他們也看得出來郝建和林南天絕對是認識的,否則林南天不可能對郝建這麼客氣。
此時此刻,宋可欣突然有種不祥的預感,她突然想起了郝建之前對她說話的話,也終于明白郝建為什麼會對他們的計劃不屑一顧了。因為郝建也是有背景的,而且背景雄厚,連警局局長都要對他客客氣氣的。
宋可欣意識到郝建應該不像是表面上看上去那麼簡單,他之前說的或許不是空話,他沒準真的會讓他們吃不了兜着走的。
一想到這裡,宋可欣就覺得心裡一陣發涼,很後悔與郝建為敵。
“那他們怎麼辦?”林南天指着宋可欣和莊偉雄對郝建問道,想知道郝建要怎麼處置他們。
聞言,宋可欣和莊偉雄都不禁渾身一震,臉色猶如金紙一般。他們知道如果郝建要整他們的話,那不過是一句話的事情而已!
“男的拖進警局毒打一頓,然後以非禮猥亵婦女罪起訴他,要證人的話去我分公司裡找,大把女員工可以作證!”郝建道。
莊偉雄直接就吓癱在地上了,郝建這是要毀掉他。
“郝總監,不,郝大爺,不要送我去坐牢,我知道錯了!”莊偉雄立刻慌了,跪着撲到郝建的面前,痛哭流涕的說道,一旦去坐牢,那他這輩子就毀了啊!
要是讓他的親戚朋友知道他是因為猥亵婦女而被送進監獄的,以後他們就會鄙視他的。
“既然你出現在這裡,那也就等于是做出了某種抉擇,很抱歉,我不能原諒你!”郝建冷冰冰的說道,現在叫大爺都沒用了。
林南天頓時明白了郝建的意思,也大喝道:“來人啊,把這小子給我帶下去。”
旋即莊偉雄便哭喊着被拖了下去。
“那這個女的怎麼處置?”林南天又問。
聞言,宋可欣頓時汗毛倒豎,驚恐的看着郝建,似乎很害怕郝建會對付她。
郝建淡漠的笑了笑,道:“不用理會,她的話,我另有安排!”
宋可欣頓時表情,不知為何,她在聽到郝建這話之後,竟然有些羨慕莊偉雄了!
“對了,那個潘濟源,我要讓所有人都知道他是個強女幹犯,你記得讓牢裡的那些囚犯們好好關照他,明白了嗎?”
聽到這話的宋可欣頓時表情驚駭,她已經能夠預料到潘濟源入獄之後會有什麼下場了,一定會生不如死的。
...........
這幾天,嚴于洪發現自己的身體是越來越差了,總是平白無故的就會出現心悸氣喘兩腿發軟等毛病,也時不時的感冒發燒,感覺身體免疫力急劇下降。
結果他從醫院出來之後,便是面如死灰了,他竟然得了艾滋病?這怎麼可能?
事實是難以接受的,但再怎麼難以接受也必須得接受。
而這時候的嚴于洪是相當沮喪,自己得了艾滋病,沒準已經傳染給了家人也說不定。
一想到這裡,嚴于洪就感覺萬念俱灰,自己要死就算了,還害得家人也慘遭不幸。
而沮喪之後,便是憤怒!嚴于洪要找尋讓自己得病的源頭,他花了很多時間去想,自己到底是怎麼染上這絕症的,而後他便是想到了何蓉。
在此之前,他并沒有試過不帶套,也就是那一次而已,可就是那一次之後,他就得病了,天底下哪有這麼湊巧的事?
所以嚴于洪就氣勢洶洶的去找何蓉了,他直接踹開何蓉的辦公室門,看都何蓉在和一群豪紳把酒言歡,頓時氣不打一處來。
何蓉把他害成這樣,竟然還有心情喝酒?
“何蓉,你...你竟然把病雞介紹給我!”嚴于洪怒吼道,恨不得将何蓉給生吞了似的。
如果不是何蓉給他介紹了病雞,他怎麼可能會落得如此凄慘的地步?
“喲,發現了?”但令嚴于洪沒有想到的是,何蓉竟然連反駁都沒有,直接就承認了。
她緩緩将酒杯放在桌子上,嘴裡叼着一根雪茄,似笑非笑的看着嚴于洪。
嚴于洪頓時就怔住了,何蓉這是什麼反應?難道她一早就已經知曉了這一切?
嚴于洪一開始還以為何蓉應該也不知道那些是病雞的,因為嚴于洪想不出何蓉有什麼理由對付他。
但直到看到何蓉此時的反應,他才意識到自己猜錯了,何蓉一早就知道了這一切,而且是故意而為之。
“你為什麼要這麼做?”嚴于洪臉色鐵青的問道,他想知道何蓉為什麼要這麼對他。
“因為你惹錯人了你知道嗎?”何蓉嗤笑一聲。
聞言,嚴于洪頓時疑惑:“我惹了誰了?”
何蓉竟然被人指使的?那是誰指使了她?
“這個白癡,到現在還不知道得罪了誰,笑死我了!”一個戴眼鏡的中年笑了起來,冷嘲道:“傻帽,你得罪的是郝先生!”